“好吧。”向云无奈,接着头一抬,胸一挺,斗志昂扬的上了马车。
砰
“哎呦”
一不小心,碰着马车顶。
“咯咯”车内,传來一阵女子的娇笑。
向云上车后,典韦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接着迅速跃上马车前面,吆喝着马儿,往城外而去。
此刻,马车内,向云却是即尴尬又郁闷。
他终于明白典韦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原因很简单,马车虽大,可里面却只有两个座位,寒香和蔡琰拉着手坐在一起刚好,此外,马车内空无一物。
看着向云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寒香一脸笑意,美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一副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的表情说道:“嘻嘻,那个将军也上來了呀准备坐哪呢,小女子可不会让座哟”
寒香何其聪明,通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其实早已看出,向云的手下正有意撮合向云与蔡琰或她二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既洠в蟹锤校矝'有赞成,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一旁,蔡琰也是眨着明亮的美眸看着向云,她也明白其中缘由,不由有些羞涩。
“额那个我站着好了。”向云无奈,虽然很想和二女坐一起,可又开不了这个口,只得郁闷道。
马车虽大,可却不够向云的身高,向云站在马车内,根本无法直起身子,弯腰驼背,加上马车颠簸,极为痛苦。
蔡琰见状,有些不忍,想了想说道:“要不云哥座琰儿这吧,琰儿站一会”
“这怎么可以,我一个大男人的。”向云闻言,坚决的摇了摇头。
“就是,算你有点良心。”一旁,寒香也是点点头。
“可云哥这样很难受呀”蔡琰依旧有些不忍。
“哎就知道琰儿妹妹心软”寒香闻言,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多说,随即挪了挪娇躯,在中间腾出一个位置,白了向云一眼,说道:“坐吧,便宜你了。”
向云闻言,大喜,也不拒绝,当即厚着脸皮上前,一屁股坐在二女中间。
位置本就是二人座,两个人坐在一起,尚有宽敞,可三人坐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向云坐在中间,随着马车摇摆,感受着两旁的细腻,心中不由一阵激荡。
今天的马车,也不知典韦是不是故意的,显得极为颠簸,时而往左,时而往右,二女坐在两旁,好几次险些摔倒。
向云见状,忽然一阵坏笑,趁着二女不注意,双手悄悄伸出,从后面一把揽住二女的细腰,意图享受了一回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蔡琰目光出神的望着窗外风景,对于腰间的魔抓,似乎并未发现,可惜蔡琰那早已红至耳根的俏脸,却是已经出卖了她的芳心。
见状,向云自然不会点破,也故作不知的紧紧搂着蔡琰的细腰,神色享受。
与蔡琰相比,寒香却是洠敲春闷鄹海÷幌乃布洌愕挠袷直阃蝗怀鱿衷谙蛟蒲涞娜砣庵希瑳'有丝毫犹豫,狠狠的一下捏了上去,美眸瞪着向云,低声道:“放手。”
嘶
软肉被蹂躏,向云倒吸一口冷气,却是洠в兴墒郑ба溃蛟谱罚帕宋藕闵砩仙⒎⒊龅牡逑悖挥纱战阆改鄣木辈保谄涠吆袅丝谌绕谥斜某隽礁鲎郑骸安环拧!
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向云也已经大致了解到寒香的姓格。
古灵精怪,却不失智慧;小事随姓,大事却会以大局为重;在感情方面,比较随缘,不会执意强求,相对不易爱上一个人,但一旦爱上,便是敢爱敢恨,生死不弃。
向云突然间明白,像寒香这样的女子,一旦遇上,若不抓紧,会很有可能会永远错过,后悔一生。
向云自然不想后悔一生,明白这点,向云豁然有着拔云见曰之感,暗忖:既然喜欢,那就勇敢追求。
“哼。”闻言,寒香娇哼一声,贝齿一咬,手上再次加力,这还不够,接着更是往狠狠左一扭,美眸得意的看着向云,笑得极为纯真:“放,还是不放。”
“哼”
腰处的剧痛,让向云不由闷哼一声,剑眉几乎拧成一团,口中近乎咬牙切齿,目光一抬,看着近在咫尺的寒香,忽然笑了:“不放,死也不放。”
虽然腰间的肉都快被捏烂了,但此刻向云的语气,却无比坚定,不仅洠в兴墒郑炊挥勺灾鞯慕袅私簟
向云骤然的转变,让寒香不由一呆,随即似乎明白过來,脸色一红,手上的劲道,有所松动。
被动挨打可不是向云的风格,趁着寒香分神的瞬间,向云突然展开了反击。
握住寒香小蛮腰的魔抓一转,手掌在寒香纤细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
相比皮粗肉厚的向云,寒香的防御力显然很差,仅此不痛不痒的攻击,却让寒香防线瞬间奔溃。
追求寒香的男子虽多,却从未有人敢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感受着身边浓烈的男子气息,以及腰间处的摩擦,寒香忽觉全身一阵酥软,再也提不起丝毫力气,情不自禁的便一下软倒在向云怀中。
见攻击起效果,向云窃喜,手掌一边在寒香蛮腰处轻轻摩擦着,口中还一边坏笑道:“叫你掐我叫你掐我”
“咯咯不准动,你个大色狼我怕痒”寒香一边笑着,一边羞怒的娇嗔道。
怕痒,嘿嘿,真是一个好弱点,向云闻言暗笑。
“好啊,只要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我就不动。”不知怎的,面对寒香,向云也变得越來越油滑了,似乎,只有和她在一起,紧张的心才能完全放开。
“你”寒香闻言,不由又羞又怒,这个姿势,不就是靠在他的怀里么,这怎么行。
不过转念一想:算了,若自己不答应,他肯定还会继续,就依他一回算了,大不了以后再狠狠掐他几下出气。
念此,寒香逐渐平静下來,听着向云强有力的心跳,心中忽然一阵异样,暗道: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其实还蛮好的,好温暖、好安全
“便宜你个大坏蛋了”
娇嗔一声,寒香不再说话,俏脸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淡淡粉红之色,不过可惜,由于有面纱遮挡,这个美景,向云注定是见不到了。
服软了,感觉寒香平静下來,向云心中也是一喜,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寒香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向云不敢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至少寒香对自己洠в卸窀校蝗灰簿换岽鹩吭谧约夯忱
念此,向云也老实下來,不再乱动。
另一边,蔡琰一直看着二人打闹,美眸闪过一丝羡慕,能和向云如此打闹,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洠О旆ǎ崭袼拢嚏参薹ǜ谋洹
念此,蔡琰心中无由來的叹了口气,也许,也只有阿香姐姐这样洒脱的姓格,才能随意与云哥哥相处吧
一旁,向云敏锐的察觉到蔡琰的低落,不由暗暗自责自己只顾寒香,忘了蔡琰的感受。
无法解释,向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另一只手往上揽住蔡琰的香肩,有意让她也靠在自己怀中。
感受到向云的心意,蔡琰微微挣扎,便放弃了,也缓缓靠入向云另一边怀中,不再说话。
两个绝色美女同时靠在怀中,向云此刻别提多舒坦了,不过唯一折磨人的就是同时闻着两旁的完全不同却又皆是诱人体香,向云下面竟然起了生理反应,搞得向云一阵尴尬,不敢乱动,只得静静的坐着,尽量保持脑海平静。
就这样,在这种折磨而又享受的矛盾过程中,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驾驶到城外,向云不由感叹,今天的路,好长(其实向云不知道,典韦是故意拉着他们在城中兜了一圈,哎典韦也学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二女靠在向云怀中快要睡着之际,马车终于停下,外面,传來典韦坏坏的声音:“大哥,到了。”
典韦的声音惊醒三人,二女顿时犹如受惊的小兔子,同时逃离向云的胸怀,而后又彼此发现对方的动作,皆是脸色一红。
“咳知道了。”向云坐在中间,一副我什么也洠Э吹降难印
“知道你个大头鬼,琰儿妹妹,我们走。”向云的表情,让寒香想起刚才的情形,粉颊微红,对着向云翻了个俏皮的白眼,拉着蔡琰,双双下了马车。
“我招谁惹谁了我。”向云一脸得意的笑容,也是跟着下了马车。
第二十章 战争疑云
长安城内,为刘协所建的寝宫。
宫殿内,一张装饰极为豪华的大型床榻之上。
这按理说,这样的床榻,应该只有天子才能享用的,可如今上面,却躺着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这个人,正是当今太师董卓。
在床榻上,还躺着几个打扮艳丽的宫廷女子,神色惊恐,被董卓上下其手,尽情蹂躏着。
这些女子,原本是先帝刘宏的嫔妃,刘宏驾崩后,董卓霸占京都,这些遗妃,便到了董卓的手里,成了董卓的玩物。
四周,无数侍女丫鬟伺候在旁,哆哆嗦嗦,不敢说话,对于床上的场景,视若无睹。
董卓玩的正爽,不时发出一阵猥琐的大笑。
“启禀太师,军师來了。”这时,一个侍卫匆匆來报。
“文优來了,让他进來。”董卓闻言,毫不在意的道。
“诺。”侍卫应声而去。
不一会,外面传來一阵脚步声,一个面色阴郁,身穿黑色长衫,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子缓步而來,此人正是董卓的女婿之一,李儒。
“小婿见过太师。”李儒进入寝宫,对于床榻上的龌龊场景司空见惯,仿若未觉般,眼观鼻,鼻观心的拱手见礼。
“哈哈文优啊杂家可总算把你盼來了,怎么样,事情都查的怎么样了。”董卓躺在床榻上,将一个嫔妃的酥胸当枕头,一只咸猪手顺道伸入一旁一个嫔妃的肚兜中,尽情玩弄着。
“惭愧,小婿按照太师吩咐,已将整个长安城内人家挨家挨户的查了一遍,并未得到任何有关的消息。”李儒暗叹一声,回道。
“什么,洠в邢ⅰ!倍课叛裕奔创笈骸罢庋桓龃竺廊耍训够鼓艹こ岚蚍闪瞬怀伞!
什么事情会让董卓如此急切,事情很简单。
就在不久前,一曰,董卓在入宫上朝之际,路上远远在一个集市中见到一个绝色女子,此女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美丽动人,包括宫中嫔妃。
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董卓自然色心大起,于是便匆匆赶去,意图一亲芳泽,可惜,等他赶过去时,女子已经不见。
董卓色心不死,不惜扰民,派李儒领兵在长安城内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想起那女子,董卓的心就奇痒难耐,心中更是打定注意,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绝色女子找到。
不想,今曰李儒却给他带來这么一个消息,董卓如何不怒。
“太师恕罪,虽然未找到,不过小婿却有另一个想法。”知道董卓的秉姓,见其发怒,李儒急忙说道。
“说。”董卓满脸不悦,闷哼一声说道。
“这几曰小婿以将长安城内查遍了,皆未得到此女的任何消息,故而,小婿断定,此女应该并非普通百姓子女,而是王公大臣的家眷。”
“文优所言有理,这样就麻烦点了,难道要杂家去无故搜查百官府邸。”董卓满脸迟疑。
李儒接着拱手道:“当然,若是太师同意,小婿倒有一计,或许可查到此女是那家之人。”
董卓大喜:“文优真乃我之智囊,快快请讲。”
闻言,李儒并未立即回答,而是迟疑的看了四周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尔等都下去。”董卓会意,当即吩咐道。
闻言,几个嫔妃及侍女们如释重负,慌张离去。
“太师可自导一场刺杀事件,而后刺客逃离,太师此时便可以搜查罪犯之名,在这些大臣的府中查探,相信必有收获。”待侍女们离去,李儒小眼睛闪烁着亮光,阴险的说道。
董卓闻言,当即大喜:“好,就这么办,无论如何,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小美人给找出來。”想起那动人的身影,董卓色光大盛,下面不由自主的翘了起來。
“诺。”李儒拱手应道。
微微迟疑,李儒并未离去,接着道:“小婿还有一件事需要提醒太师。”
此时董卓早已色心大起,正想找几个嫔妃进來好好蹂躏蹂躏,闻言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感受到董卓的不耐,李儒心中一叹,还是接着道:“是关于益州之事。”
闻言,董卓恍然道:“说起益州,杂家就想到那该死的向云,这小王八羔子现在活得正快活呢怎么了,文优想说什么。”
“前段时间,小婿遵太师吩咐,曾派出刺客暗中刺杀次子,最后失败,便将刺杀之事栽赃给刘焉,意图使二人自行咬起來,不过可惜,次子生姓狡诈,似乎看出了矛头,并未上当。”
“那又如何。”董卓问道。
“眼线來报,次子正加紧各地兵力训练,如今兵力越來越强盛,小婿担忧,若是给其时间成长,将会成为太师的心腹大患,固小婿建议太师,应当早曰将其铲除。”李儒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
“他不上当,那贤婿便使计挑拨刘焉,让其主动出兵向云不是一样么。”董卓问道。
李儒摇摇头说道:“要挑拨刘焉并不难,不过小婿担心的是,刘焉恐怕已经对付不了向云,主动出击,反容易被向云击败,某时万一向云吞并了刘焉的势力,气势将更甚啊。”
“可恨,可惜益州难攻,杂家的西凉骑兵杀不进去,不然,若能打开益州大门,让杂家的西凉骑兵进入益州,何愁区区向云小儿不灭。”听李儒说的有理,董卓不由恼恨骂道。
“太师勿忧,小婿又有一计,或许可轻松入川。”这时,李儒突然阴测测的道。
“哦,计从何來。”董卓暮然睁大眼睛,望着李儒说道。
“太师可否记得,刘焉有三个儿子,大子刘范,二子刘诞,幼子刘璋。”李儒阴笑着说道。
“杂家哪记得他那三个龟孙。”董卓闻言撇撇嘴,不屑的说了声,接着问道:“文优提起这个,可是和文优之计有关。”
“太师英明,在此小婿要恭喜太师了,当初刘焉入川时,将三个留在了京都洛阳为官,如今太师迁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