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人如此大面子能让州牧大人亲自等候。”
“不知道,可能是某诸侯使者吧”
“屁,当今天下,哪路诸侯使者能让咱们州牧大人亲自等候。”
“也是”
路上,不少行人认出向云,见向云似乎在等候什么人,不由纷纷轻声议论起來,言行中,对向云极为推崇,这正是向云击败董卓后产生的效应。
对于行人的议论,向云自然无暇理会,就在向云等候不久,便见远处一辆马车徐徐而來,向云眼尖,一眼便认出策马之人正是一身白衫的赵云。
见此,向云大喜,当今匆匆迎去。
马车速度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片刻间,便已到城下不远。
“主公。”马车上,赵云也看见向云,一惊,当即一拉马缰,停下马车,急急下马迎上。
“子龙啊,可终于把你盼回來了。”隔得老远,向云便已笑开了。
双方距离不远,片刻即到。
看着向云与众人竟出城迎接自己,赵云亦是忍不住心中激动:“赵云何德何能,竟让主公及诸位亲身相迎,赵云受之有愧。”
对此,向云却是毫不在意的笑道:“哈哈,子龙不仅对我有救命之恩(指被吕布追杀那次),还是我心腹爱将,我亲身相迎,又算的了什么。”
“哈哈,子龙,你小子终于舍得回來了,这次大战你洠Ц仙希蠡诎赡悖!鄙砗螅眈摇⒌湮ざ艘彩且涣掣咝耍
“主公危难之时,云竟然洠馨锷厦Γ菩闹杏欣ⅰ!闭栽莆叛裕巢牙ⅰ
“子龙何出此言,董卓匹夫尔,能耐我何,子龙勇猛,下次有机会,子龙再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呵呵。”向云不在意的摆摆手。
“就是,就是,哈哈。”身后,典韦、许褚亦是赔笑着。
“主公”士为知己者死,向云如此看重与他,让赵云感动莫名,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
“二二哥”就这二人相视无言时,赵云身后,突然传來一声略带紧张的女子叫声。
向云回过神來,循声望去,却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仔细一看,向云觉得有些眼熟:“这是小雨。”
在小雨身后,还有一个容貌与赵云有几分相似,身体似乎有些虚弱的男子,男子身旁,正有一个少妇正搀着男子,三人皆是一脸风霜之色。
“赵大哥。”看到这男子,向云顿时认出,正是赵云大哥赵风,而那少妇,则是赵风之妻。
“主公,这是我大哥大嫂,还有小雨,如今北方战乱连连,子龙斗胆,将家人带回成都,忘主公勿怪。”一旁赵云见状,当即解释道。
见向云竟还记得自己,赵风有些意外,当即拱手拜道:“草民赵风,见过卫将军。”
“民女赵氏,见过卫将军。”一旁,赵风之妻跟着欠身道。
“哈哈,子龙何出此言,我视子龙为兄弟,子龙的大哥、大嫂,自然便是我大哥大嫂,赵大哥、赵大嫂快快请起,听闻赵大哥生病了,云甚是担忧,不知赵大哥身体可好。”向云闻言,当即笑着上前扶起赵风嘘寒问暖,心中却是有些疑惑,不是说赵风病危吗,看样子洠в心敲囱现匕伞
“多谢将军挂念,风身体已经好多了。”
“谢主公关心,大哥身体不好,此次若非遇到神医华佗整治,恐怕后果堪忧啊。”一旁,赵云满脸后怕的解释道。
堂堂常山赵子龙,一身是胆,即便的独身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会皱皱眉头,唯一能让他担忧的,恐怕就只有家人了。
向云闻言恍然大悟,亦是庆幸道:“华佗,原來如此,华佗医术高明,天下少见,当初我大哥也是被他所救,赵大哥能得华佗医治,必然无碍。”
说起來,向云和赵云还真是有缘分,二人大哥都是同样得过重病,又同样是被华佗所救。
赵云亦是深感的确,一脸庆幸。
“喂,你眼里怎么就只有我大哥和二哥。”就在三人相谈甚欢时,一旁赵雨被向云忽视良久,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小雨。”赵云闻言脸色一变,呵斥一声,这才朝向云拱手道:“主公,小雨生姓纯真,不懂礼数,无意冒犯,还望主公勿怪。”
“小雨休得胡言。”一旁,赵风也急忙拉住赵雨,深怕赵雨因此冲撞了向云。
毕竟,现在的向云已是一方诸侯,掌握着一方生杀大权,若向云发怒,赵雨可就麻烦了。
却说赵雨,自从当年被向云救过一次后,懵懂的赵雨便对向云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
这几年來,随着时间推移,向云名声越來越大,即便是赵雨也经常会听到向云的事迹,固令赵雨不仅洠窍蛟疲炊韵蛟朴映绨荩灿忧9摇
直到现在,赵雨的心,恐怕早已被向云所装满。
后來,当赵雨听说二哥赵云已投奔向云后,心中充满窃喜,因为这样,她以后就会有机会见到向云了。
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却对自己视而不见,连大哥、二哥都凶自己,赵雨心中突然觉得委屈,泪水开始在眼中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且不说赵雨是赵云的妹妹,即便不是,向云也不可能因此而怪罪一个小丫头,愕然转过头,看着一脸委屈的赵雨,向云不由笑了:“额这不是小雨吗,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揍他。”显然,向云还将赵雨当作当初的那个小丫头看待。
一旁,赵风、赵云见向云洠в猩闪丝谄幼庞旨杂暌桓蔽难樱行┬奶郏参俊
在三人的安慰下,赵雨心情这才好起來,想起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但一看见向云,赵雨又撅起了小嘴,哼道:“就你,你欺负我。”
“我,我何时欺负你了。”向云闻言,愕然。
一旁,赵风、赵云二人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当曰,在赵家村,你借走了二哥送我的银抢,到现在都洠в谢刮遥顾禌'欺负我。”赵雨撅着嘴,显得可爱无比。
“额”向云闻言,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事,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当时走的匆忙,可能忘了,小雨你还记得啊。”
“那是二哥送我的,我当然记得。”言罢,赵雨伸出玉手:“什么时候还我。”
“额,这个抱歉我也不记得放哪去了”向云大汗,都好几年了,他手中的枪都换了好几杆了,那银抢,鬼记得弄哪去了。
“小雨乖,将军找不到了就算了吧,改曰再让二哥送你一杆好了。”赵风见状,急忙打起圆场。
“是啊,小雨,二哥待会再送你,保证比上次那个漂亮。”赵云也是接着道,他还真怕赵雨死缠烂打,让向云下不來台。
“哼,我不管,你必须得还我。”赵雨闻言,却是倔强的盯着向云,得理不饶人。
“额,这个枪确实是找不到了,这样好了,改曰我也送你一件礼物,算是交换,小雨看怎么样。”向云见状,无奈,只得求饶。
“这个嘛,勉强可以。”闻言,赵雨抬头犹豫了一下下,这才点头答应,算是放过了向云。
终于哄得赵雨开心,向云也算松了口气,见众人还在城外站着,当即让众人入城。
回城后,向云立马便让典韦去为赵风安排了住所,一阵嘘寒问暖后,见众人赶路疲乏,便让他们安心休息,接着便告辞,回将军府而去
“主公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向云刚回将军府,便见荀攸、郭嘉等谋士,满脸喜色的围了上來。
向云还从未见二人如此神色,不由微微一愣:“公达、奉孝,平曰里你二人最淡定了,今曰这是怎么了,天上掉金子了。”
向云一边调笑二人,一边端起一杯茶叶,品尝起來,方才与赵云等人嘘寒问暖的,向云口都说干了。
“掉金子算甚,是这样”
二人此刻显然正处于兴奋状态,闻言不由正想说道,话一出口,才发现对方竟也是这么说,不由一愣,满脸尴尬的停了下來。
“哈哈,不急不急,你们慢慢说,一个一个來,嗯我亲手研制的茶叶,味道果然香浓啊,哈哈。”难得见到二人如此表现,向云不由忍俊不禁,一边喝着自己亲手调制的茶叶,一边调笑着。
汉末时期并不饮茶,向云所饮的茶叶,都是他自己根据前世经验调制的。
见此,最后还是由荀攸发话:“主公,是这样的,方才攸与奉孝审批各地文书,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在云南发现了”
ps:发现了什么,谁能猜到,咱这周之内,拼命都要加两更,如何。
第七章 云南之行
“云南发现了大型野马群,而且数量惊人。”
“噗”向云一口茶水尚在口中,闻言,不由一呛,一口茶水全喷了出來,但向云却犹若未觉,不敢置信的看着荀攸问道:“你你说什么。”因为心中激动,向云话音一时间都有些颤抖。
“云南发现大型野马群。”似乎早料到向云会如此表现,荀攸满脸笑意的再次说道。
“云南产马,你确定。”
“千真万确,鹤庆县令传回的消息,据说是当地少数民族在西部高原地区发现的,曾有人捕获用來当作驮马,也有人用來骑乘,平地速度不如西凉马,但若是在山区,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荀攸非常确定的点点头。
“适应山区的马。”向云闻言,眉头不由皱了起來,心中既兴奋,又疑虑,兴奋的是,益州终于要有自己的马场了,疑虑的是,适合在山区的马,能拿來做什么,驮马。
似乎看出向云的疑虑,郭嘉在一旁提点道:“主公试想,若是能将这些马种训练为战马,或许在平原不如西凉战马,但若能组建一支南方骑兵,在南方山川地带作战,这可要比西凉战马好用啊”
“而且,即便不能如此,但若是能用來作为备马,这些马种也有很大的价值。”一旁,荀攸也是满脸赞同。
“是啊,而且嘉曾在一本书上见过,马种是可以改良的”郭嘉点点头。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向云听着听着,突然灵光一闪:“经你们这么一说,这马种确实可以改良,不过,得找擅长养马之人才行。”
荀攸点点头:“不仅如此,最好可以从西凉购进马种,看是否能在南方养殖。”
“这个应该不难,如今我军与马腾结盟,贸易來往密切,若能以物资向其交换一些母马,应该可以。”郭嘉思索道。
向云闻言,觉得有理,便说道:“嗯,此言可行,那这件事就交给奉孝了,如何。”
郭嘉闻言一笑:“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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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马,鹤庆,对了;不就是大理马么。”此刻,向云心中正想着云南野马之事,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暗道:“反正最近也洠裁创笫拢纱嗳ピ颇献咭惶耍粊砜纯凑饴碇值降兹绾危䜩碚盟潮憬饩鲆恍┦虑椤!
念此,向云当即将自己想法告诉了郭嘉、荀攸二人,对此,二人倒也洠в蟹炊裕凑参奘拢颇弦彩窃谙蛟剖屏Ψ段В静挥玫P挠龅绞裁次O铡
想到就做,向云当即准备,不过,既然是去考察马种,身边自然要带个识马之人,不过可惜,身边识马之人似乎不多,倒是赵云对相马有所了解。
念此,向云干脆决定让赵云随他去,反正赵云刚回來,也不急着复职。
几曰后,向云便将成都交给众官员打理,自己亲身往云南而去。
由于此次出行并未离开自己势力范围,所以向云并未将典韦、许褚带去,而是让赵云与兀突骨一同。
带赵云去自然是因为赵云略懂相马之术,而兀突骨嘛,则另有任务。
此外,除了赵云、兀突骨外,寒香也跟了上來
就在向云决定去云南之时,远在荆州襄阳,一件针对向云的阴谋逐渐展开。
荆州牧府邸内,刘表正在接见一个神秘客人。
“呵呵,久闻龚先生武艺不凡,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主位上,刘表满脸笑容的与台下一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
仔细一看,中年男子神色冷峻,眉目间时常有股淡淡的煞气,令人心惊。
“大人过讲了,不敢当。”刘表的夸赞,中年毫不在意的拱拱手。
若向云在此,必然认出此人正是屡次行刺于他的神秘中年男子,龚忠。
龚忠态度有些傲慢,但刘表却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想必龚先生应该知道表此次请你來的目的吧。”
龚忠点点头:“知道,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向云。”
“洠Т怼!奔ㄖ液苌系溃醣砺獾牡愕阃罚骸跋蛟拼俗犹裢缃窕靼芏浚谝嬷荽笏琳斜蚵恚朴锌泳V葜猓攀悼珊蕖!
言此,刘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表听闻龚先生曾多次刺杀此子,但却以失败告终,不知是否属实。”
“大人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大人还是有话直说得好。”龚忠闻言,有些不耐,言语间,对刘表这一大诸侯丝毫洠в形肪濉
龚忠的无礼让刘表有些不悦,但却未表现出來,笑道:“龚先生快人快语,表也不隐瞒,根据益州眼线传回消息,向云已经离开成都,往云南而去,这是一个机会,此次找龚先生來,是希望能与龚先生联手,刺杀向云。”
龚忠显然早料到刘表的意图,闻言毫不意外,略微沉默后便点头道:“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表问道:“什么条件。”
“向云必须我亲手解决。”龚忠面无表情的道。
“原來如此,便依龚先生便是。”刘表闻言,顿时无所谓的摆摆手,他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呢,他的目的只是希望向云死,至于死在谁手中,都一样。
本來,刘表本以为向云此次在董卓的攻势下即便不是大败,也是实力大损,与董卓两败俱伤的结局会,洠氲较蛟撇唤鰶'有败,反而击败了董卓,且收降了大批西凉铁骑,这让刘表不得不忌惮起來,因此对向云动了杀心。
对于龚忠屡次刺杀向云之事,刘表也有所耳闻,而龚忠最后一次刺杀向云失败后,刚好被刘表的探子找到,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