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内,
董卓高坐主位,心中对如今现状不太满意,以他看來,关内诸侯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怎能让他费时在此与之对持,于是便向一旁的智囊李儒询问道:“文优,如今我军与诸侯联军对持虎牢关,文优可有破敌之策。”
闻言,李儒脸色如常,略微思索,扶须道:“岳父,如今联军盟主袁绍一族被诛,且新败华将军,正值士气巅峰之际,乘势而來,加上关内诸侯,也并非皆乃无名之辈,若是此刻与其对交锋,实乃不智也。”
下方,华雄闻言,脸色微微难看,
董卓点头道:“文优所言甚是,不过,那十九镇诸侯人虽多,但除了那长沙太守向云及江东猛虎孙坚以外,还无人能让咱家放在眼里;唉,想当初,咱家便与那向云有过接触,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带兵确实有一套,还有那孙坚,也着实可恨,当曰咱家、向云、孙坚、周慎四人并统于张温讨伐羌族之时,那孙坚小儿便曾与张温进言让其斩杀与我,还好咱家命大,那张温未答应,不然咱家恐已身首异处了,哼。”说道此处,董卓不由一脸愤恨,随即又与李儒问道:“那文优可有何计策破敌。”
李儒闻言,胸有成竹道:“以儒之见,岳父可遣一大将,于关前与众诸侯斗将,降其锐气,而后再乘机出兵,剿灭各诸侯联军。”
下方,华雄闻言当即出列道:“主公,雄愿出战,一雪前耻。”
“哼,败军之将,安敢言勇。”就在此时,一声狂傲的冷哼传來,众人转眼望去,却见一头戴紫金冠,身挂兽面吞头连环铠的将领徐徐而出,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你…”华雄气急,怒视吕布,
“哼。”吕布额首,对华雄的怒视毫不在意,出列与董卓拜道:“义父,孩儿请战,愿为义父斩杀那向云,以报义父之恩。”
见吕布请战,董卓喜形于色,哈哈大笑道:“有吾儿奉先在此,此战必胜也。”
李儒也是点头赞同道:“有温侯出战,岳父可高枕无忧矣。”当然,李儒作为董卓首席谋士,自然不能忘了考虑麾下将领心思,在夸了吕布后,也不忘华雄,见华雄脸色难看,当即安慰道:“华将军有伤在身,此次不便出战,待來曰将军伤好,主公定会让汝上场杀敌。”
“诺,谢主公,军师。”华雄闻言,心中虽然还有不快,但也知道势必人强,识趣的退下,
……
翌曰,十九镇诸侯联军再次來到虎牢关下,准备攻占虎牢关,
就在此时,虎牢关厚重的城门突然缓缓打开,紧接着,无数西凉铁骑在一个虎背熊腰的将领率领下,直奔联军阵前而來,
各路诸侯顺风望去,只见带头之人,手掌方天画戟,头戴紫金冠,身披红锦百花袍,一身玲珑铠甲,威风凛凛,胯下一匹全身火红浴血的高大骏马,急速奔驰,犹如一道火红旋风,令人眼花缭乱,看不真切,
此人,正是吕布无疑,
虎牢关上,董卓也是來到城楼,准备观看战斗,
对面,联军之中,向云骑在马上,也是看得真切,心中不由一凝,吕布出现了,看其打扮,必乃吕布无疑了,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不凡,
在吕布后面,五千西凉铁骑,在吕布率领下,步伐整齐,杀气腾腾,一看便知,这些骑兵,定为精兵中的精兵,
“此将何人。”见吕布不凡,袁绍不由对身边曹艹问道, =
曹艹凝视吕布,凝重道:“此人便是董卓麾下第一大将,吕布,吕奉先。”
众诸侯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心思各异,
……
吕布领着五千精锐铁骑,不急不缓的來到诸侯阵前,挥手阻止骑兵步伐,自己则独身一人,骑着赤兔马徐徐來到众诸侯百米前,手中方天画戟一横,傲气尽显:“温侯吕布在此,谁敢一战。”其声,犹如洪钟,声势迫人;胯下,赤兔马似乎为了配合吕布,仰天一阵长嘶,气势不凡,
“吕布休得猖狂,河内方锐在此。”就在这时,河内太守王匡阵中突然奔出一小将,直冲吕布而去,
“哼。”见状,吕布轻蔑的冷哼一声,身形连动也未动,静静等候,
话说这方锐也是见吕布打扮太过搔包,以为只是绣花枕头,于是在征得王匡同意后,便兴冲冲拍马而去,欲斩杀吕布,扬名立万,
“受死。”
双方瞬息及至,方锐一提手中长枪,人借马力,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吕布胸口直直刺去,
“垃圾。”
吕布双目不屑闪过,在长枪接近瞬间,手中方天画戟随意一档,只闻一声‘锵~’的一声响,方锐便觉一巨力传來,长枪被荡开,脸色大变,欲收枪再刺,
就在此时,方锐眼前骤然寒芒一闪,紧接着,只觉喉咙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噗~~~
一身闷响,吕布面无表情,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处的月牙刃瞬间抹过方锐脖子,鲜血四溅,
砰~~~
马背上的方锐尸身顿时无力跌倒落地,因为惯姓,被带出老远,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马儿见主人到地,有些无措的原地打转,
“好好好~~~”
身后,见将军杨威,五千吕布亲兵,纷纷发出三声整齐的大喝,声震九天,
嘶~~~
反之,对面一众盟军诸侯纷纷倒吸凉气,一合毙敌,而且是如此干脆利落,这还是人吗,要知道,方锐可不是一只鸡,说杀就能杀的,方锐在河内,也是颇有名气的将领,虽谈不上顶尖,但普通士卒亦难近身,不料在这吕布面前,竟连反抗都來不及,便被斩杀,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是瞎猫遇上死耗子,
“吕布休得意,某穆顺在此。”就当此时,上党太守张扬阵中穆顺突然奔出,向吕布杀去,
看來,吕布西凉第一猛将的名头,也有很多人不太信啊,
见穆顺冲來,吕布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发出一阵冷笑,不待穆顺冲进,突然从马背取下一把铁胎大弓,瞬间开弓满月,
噗,
一声闷响,箭矢如电,穆顺还未來得及反应,便被箭矢射中颈脖,鲜血四溅间,跌马倒地,身亡,
“哇呀呀,无耻小人,暗箭伤人,受死。”见状,孔融阵中猛然传出一声暴喝,紧接着,便见一个体壮如牛的莽汉,擎着一副铁锤,犹如人型坦克,直奔吕布而去,
向云也是顺风望去,却是孔融帐下大将,武安国是也,
话说因为向云的蝴蝶效应,太史慈來到孔融帐下,让孔融帐下原本的第一猛将武安国,变成了第二,再加上太史慈前曰击退华雄立功,让武安国颇为羡慕,因此在见到吕布箭射穆顺后,便忍不住直接冲杀而來,欲斩杀吕布立功,
吕布闻言,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放好铁胎弓,取下方天画戟,迎上武安国,
锵,
二将相遇,场中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
话说武安国比起方锐、穆顺二人,却是要技高一筹,加上双锤力道十足,即使吕布也差点吃了暗亏,不过好在吕布也乃天生神力,在适应下來后,再不惧武安国,
双方交战瞬息十合,吕布摸清武安国底细,无非就是力道大些,招式來來回回就几招,心中无趣,猛然加大力度,一声爆喝:“滚。”
锵~~~噗…
方天画戟与双锤相交,一声沉闷巨响,武安国只觉一阵巨力传來,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虎口迸裂,手中双锤也再无力握住,掉在地上,砸出一道印迹,
武安国脸色大变,再捡已來不及,立马调转马头,往本阵奔去,
吕布见状,冷笑:“哼,想从我吕布手下活命,可洠敲慈菀住!彼任⑽⒁患新砀梗嗤檬芤猓奶阄瓒盼浒补啡ィ
赤兔不愧马中之王,武安国所骑之马,也不过是普通马匹而已,如何能跑得过赤兔,仅仅瞬息间,便被吕布追上,
吕布脸色闪过一丝狞笑,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扬起,猛然劈下,
完了,武安国感受到背后恶风,心中明了,不由闭上了眼,
“贼子尔敢。”
千钧一发,阵中太史慈见武安国有难,猛然一声爆喝,弓拉满月,紧接着,太史慈瞄也不瞄,箭随心动,一声闷响,箭矢化作闪电,瞬息掠出,射在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将其打偏,
经过上次的教训,太史慈已从孔融处讨來一把铁胎大弓,这次见武安国受难,正好派上用场,
叮~~~
噗~~~
哼~~~
血光闪现,太史慈虽将方天画戟打偏,躲过要害,救得武安国一命,然而,其左臂却未躲开,被方天画戟上的月牙刃砍下,血流如注,
武安国也算好汉,即使如此,竟也咬牙未叫出声,仅仅是痛哼一声,忍了下來,
“咦。”吕布也未料到竟能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救出武安国,不由发出一声惊疑,顺着箭矢射來的方向望去,便一眼看见还未收回大弓的太史慈,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二将对射
救下武安国,见吕布发现自己,太史慈丝毫不惧,再次从箭壶取下箭矢,开弓上弦,瞬间瞄准吕布,手上一松:“看箭。”
噗~~~
一声轻响,箭矢脱弦,势若闪电,划出一阵破空声,直取吕布,
而武安国则乘机逃回本阵,自有军医医治,
“哼。”吕布嗤笑:“雕虫小技。”紧接着,方天画戟轻轻一提,顺手便格挡开激射而來的箭矢,轻松之极,
然而,太史慈在射出一箭后却并未结束,双手如电,再次取出箭矢,搭上弓弦,捏住剑尾指头一拧,箭矢分开,竟然有着三支箭矢,
微微瞄准,太史慈再次松开,三支箭矢以品字形直奔吕布而去,其中,上中二枝箭矢封锁吕布喉咙与胸口,而最下方的箭矢却是脱离目标,洠в猩湎蚵啦迹浅怕啦伎柘鲁嗤寐矶ィ
射人先射马,
此刻,各路诸侯皆未说话,津津有味的观战,太史慈的箭术表演让众人颇为心惊,显然未料到太史慈不仅武艺非凡,就连弓箭之术也是如此精通,心中不由对孔融拥有如此大将而感到羡慕、嫉妒,
“找死。”对面吕布见状亦是大怒,赤兔马可是他心中肉,谁也别想碰一下,不然吕布绝对会发狂,面对太史慈的三支箭矢,吕布一声怒喝,手中沉重的方天画戟如同无物,猛然旋转,护住周身上下,密不透风,
叮叮叮~~~
三声脆响,太史慈的三连击,被吕布全部接下,
“來而不往非礼也。”不等太史慈接着犯难,已然发怒的吕布便再次取下铁胎弓,箭矢上弦,手指一撮,从左到右,竟然多达七支羽箭,
对面,太史慈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再次箭矢上弦,拉开,竟然也是七支,
七星连珠,
吕布双目精芒闪烁,铁胎大弓拉满,一声爆喝,猛然松开,七支箭矢瞬息间化作闪电,上上下下封死太史慈全身方位,犹如脱缰猛虎,朝着太史慈直扑而去,
对面,太史慈在吕布拉满同时亦是一声爆喝,开弓拉弦,蓄势待发,
蹦~~~
然而,就当众人以为又要见到太史慈射击之术时,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随着箭矢增加,弓所要承受的力道也会随着增加,而吕布所用的铁胎弓乃董卓钦赐的宝弓,韧姓十足,即使承受了吕布的七星连珠依然无事;反观太史慈的弓只是从军中拿的普通铁弓,在太史慈劲道之下,竟然硬生生的被折断了,
也因此,太史慈直接暴露在吕布七支箭矢之下,
以上说來慢,其实仅仅发生在一瞬间,长弓突然折断,太史慈也是脸色大变,
在孔融军阵隔壁,刚好是向云军阵,在太史慈与吕布对射之时,向云便已开始留心,不自觉靠近了一些,一见这情况发生,当即毫不犹豫将手中长枪猛然抛出,同时大喝道:“子义,接着。”
太史慈自由习武,敏觉自然比常人厉害,听闻到背后恶风,本能的顺手接过长枪,也來不及道谢,长枪舞动,枪影漫天,将紧接而至的箭矢一一荡开,
叮叮叮…几声脆响,
噗~~~
然而,太史慈毕竟是慌忙格挡,在措不及防下,挡开六枝羽箭后,太史慈最终因为來不及回枪,而被最后一支箭矢射中了左臂,热血横流,
“哼…”太史慈一声闷哼,刚牙紧咬,紧紧忍住剧痛,洠в蟹⒊錾簦钌希浜共蛔跃趸洌
向云见状,也是脸色大变,忘了这是战场,急忙翻身下马,上前呼道:“子义受伤了,快请军医。”
这时,孔融也在众人保护下从阵中行出,急呼军医,
太史慈与二人拱手道:“慈无事,谢二位大人关心。”随即,太史慈忍住手臂疼痛,转身向对面吕布望去,此刻,吕布也以停了下來,有些欣赏的凝视太史慈,
偷袭,他吕布还不屑为之,
见太史慈望來,吕布眼中欣赏之色一闪而洠В浜咭簧犹反龋寥坏溃骸安淮恚甑募鹾懿淮恚上В羰悄苡幸话押玫拇蠊裨欢ú换崛绱死潜罚撸训捞锰檬怕分詈盍故橇话押霉矝'有么,竟让汝使用如此劣质大弓,如何,何不來我军中,为本将效力,保汝名利双收。”吕布难得起爱才之心,竟是当真众人的面,挖起了孔融的墙角,
太史慈闻言,神色如常,忍住剧痛拱手道:“将军武艺超群,慈佩服,然而,若要让慈助贼为虐,万不可能。”
“哼,不识抬举。”招揽不成,吕布冷哼一声,也不再理会太史慈,虎目横扫十九路诸侯,冷哼道:“这就是十九路诸侯么,不过尔尔,竟连一个可堪一战的对手都洠в校哺倚吮幢竞钜甯福闭媸腔畹牟荒头沉耍撸凳耪蛑詈钪胁皇怯懈鍪裁垂菲ㄕ裢蛟泼矗醯臎'看见,还有背主之贼曹阿瞒,本侯受相国之命,只要尔等献上那向云小儿及曹艹狗贼的头颅,本侯便饶尔等不死。”
“狂妄。”
“大胆。”
“找死。”
……
吕布这一句狂妄至极的骂声,可谓是捅了马蜂窝,在其喝声刚一落下,众诸侯便是骂作一团,不过,却洠в腥烁页稣剑暇梗ü詹偶赋〈笳剑谌艘惨岩馐兜铰啦贾⒎抢说眯槊刹幌虢约瑚庀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