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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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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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块贵重的羊脂玉!
    华歆竟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这让五木越发感觉没有回赠礼物给华歆实在是太有失脸面了。总不能白拿人东西啊,五木突然有了主意,大喊着追了过去。
    连喊带跑,总算是追近了华歆的车子。听到喊声,华歆赶紧命车夫停车,跳下来,见五木满头大汗跑过来,华歆十分感动:古人送别讲究的就是一送再送,邓森林这个“粗人”竟有如此“尚古”之风!
    五木实在是太冤枉了,虽说中学时学习成绩不能说好,但考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家里有钱,托托关系花了不少钱,最终是毕业于国内最知名的理工大学(没有之一)。如此出身,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个骄傲,但在华歆眼里,五木竟然成了“粗人”!
    五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华歆作揖拱手地感动,两人就这样忙活了半天,五木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华老师,您方才说要去洛阳?”“然也,愚兄正是要赶赴洛阳。”华歆言语中有一丝骄傲。“不可不可,”五木连连摆手,“华老师万不可去追随董卓!”五木自是怕华歆追随董卓后难免落个乱臣贼子的下场。
    华歆一愣,因为他此次前往洛阳,还真是要投奔董卓。事情的原委是这样:公孙度虽久据辽东,但其实并无真名实份,董卓一揽朝政后,才准备委任其为辽东太守,目前董卓正在洛阳广招名流以拢人心,而华歆正要离开辽东,公孙度便将华歆推荐给董卓。
    “欸!”华歆摆摆手,随即面向西南,拱手朗声道:“华某此次赴京乃是为国效力,为吾大汉天子尽忠,何来追随之言?”话虽说得冠冕堂皇,但心里却也十分诧异:此次蒙公孙太守推荐投靠董卓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这个“邓粗人”怎么知道了?
    五木自是不知实情,只顾劝华歆:“华老师,邓某虽系粗人(五木私下听到过学霸们对自己的称呼,却并不在乎),但却懂得一个浅显的道理,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董卓这个大腿的确很粗,但实属国贼,天下群雄早已摩拳擦掌要声讨他,董卓绝不会有好下场。华老师您天下驰名,粉丝众多,但如果华老师您傍错了人,日后恐怕……”后面的话很简单,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啊?这个……”华歆内心生出一股寒意,这个“邓粗人”的话虽粗鄙至极,好些字词也十分古怪,但华歆感觉他说的确是实话,华歆虽远在辽东,但也能听到一些关于董卓独霸朝堂之事。五木言语中对自己的关切也让华歆感动。只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凭“邓粗人”这样一番说辞就失信于董卓和公孙度。便深施一礼,说了好些感激之话,心中却盘算:去了洛阳看看情况再说吧。
    两人再次啰哩啰唆地拜别。
    把该说的话说完,看着华歆走了,五木心里安稳了许多:这个建议事关华歆仕途前程,还可能关乎他的生死,总算是偿还了华歆的赠玉之情。
    回城的路上,五木反复回想自己与华歆的对话,不知道自己方才那番激情劝说是否能起作用,华歆不仅聪明,善于随机应变,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五木觉得华歆改名叫“华头”更恰当。
    边走边掏出那玉牌欣赏,玉的雕工并不精美,五木家中有钱,自己有喜爱收藏属于小行家,但上面雕刻的复杂纹饰却非五木所能理解,不停地翻来覆去地看,还真看出点门道:那些纹饰怎么看怎么像现代汉语里的“爱”字!
    五木心中一动,随即“哎呀”一声:长亭送别、散步聊天、依依不舍,你赠我玉、我赠你言、满眼热泪、满头大汗……
    两个男人之间,这、这、这特么的算什么啊?!

第0022章 王队 认祖归宗
    今晚送来的饭菜比往日丰富,还有两壶酒。送饭家人退下。王允缓步走进房间,王队起身施礼,王允示意他坐下。
    王允倒了两杯酒,递给王队一杯,说道:“委屈你了。”“哪里,大人是为了保护我,怕我鲁莽,在外乱跑丢了性命。”“贤侄真豁达也!老朽佩服,敬贤侄一杯。”干了酒,王允道:“贤侄啊,既是自称与老朽同宗,贤侄何必隐瞒身世?”
    “唉,大人真是洞若观火。”王队跪倒在地,“请大人见谅,此事实有难言之隐,晚辈刻意隐瞒,也、也是为了王氏一门的安全。”“嘿嘿”王允干笑了两声,“也罢,贤侄既不想说,那不说也好,坐吧。”
    王队坐下,探身低声问道:“大人,您今日前来,莫非朝廷有了什么变故?”“唉!”王允忧愤叹道:“果如贤侄所言,那贼子不仅杀了丁建阳罢黜少帝,改立陈留王……”几滴老泪落下,王允以袖掩面,抽泣起来。
    “世事本无常,唯有将心放。大人不必过于哀伤。该发生的,你我都无力阻止啊。”“唉!董贼僭越,朝内大臣噤若寒蝉,纵有汉室宁骨忠臣仗义直言,终究还是死于非命,呜呼!”王允又是泪流满面,哭了一会,突然一拍几案,“某空读五经、空习六艺矣!”
    “大人低声,”王队起身拜道:“忠君报国虽可流芳千古,但现下董贼势大,京城之内各路兵马均归他节制,大人如若意气行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大人乃国之柱石,还应委曲求全以待将来啊。”“嘿!”王允一锤大腿,却又摇摇头,“老夫也是这般思量,才接任尚书令一职,只求能在朝廷之上多多周旋,尽绵薄之力保我大汉江山社稷。”重重叹了口气,“只是朝中同僚却暗指老夫为虎作伥。”“大人此乃为天下苍生记,却不必理会,待日后铲除董贼重振朝纲,大人的赤胆忠心必将流芳千古。”
    一番话说得王允眼中充满了希望,但只片刻,那希望之光又变成空洞中的无助:“唉!只是那董贼西倚雍、凉,手握重兵,挟持天子及朝中重臣,依黄河、虎牢之险,老朽实在是回天乏术啊。”“大人,董贼虽有天险强兵,但狼子野心天下共愤,各路诸侯势必群起而伐之,大人只须在朝中策应。”“唉!纵然天下群雄并起,但那帮刺史太守各怀鬼胎,也难抵西凉虎狼之师。”王允依旧很无奈。“正如大人所言,天下群雄虽不足以力挽狂澜,但董贼所为倒行逆施,天理难容,如若群雄并起,董贼必败无疑。更何况天下还有如曹孟德、袁本初、孙文台等英豪。”
    王允一愣,那曹操、袁绍的确都有声讨董卓之意,私下里也与自己有书信往来,只是这些秘密眼前这个人如何知晓?王允不禁对王队刮目相看,此人虽来历不明,但言语间自有一股豪气,天下诸侯众多,但此人说得几个人却真的是诸侯中的豪杰,尤其是曹操和孙坚,虽品级不高,势力也不强大,但比那些坐拥州郡手握重兵的太守刺史将军们的确更胜一筹。
    王允听王队话句句在理,对天下形势的分析也颇有见地,不禁对这个自称是自己宗亲晚辈的汉子更加喜爱,当然还有钦佩,呆呆看了王队一会,轻轻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的很像啊。”
    王队不明就里,出言询问,王允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请恕老朽无礼,义士与犬子实在相像。”“令郎可好?”王队有些激动。“唉!犬子早殇,只给留下老夫留下一个孙儿。”想到自己早丧的儿子,王允眼中再现泪花。“太……太公。”王队叫了一声,跪了下去……
    王允抚着起王队的肩,盯着王队脸看了又看,声音颤抖地叫了一声:“贤侄儿……”眼中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了。
    过了一会,两人都平静下来,王允扶起王队,泪花虽依旧在眼中闪烁,但脸上已有了笑意:“贤侄儿胸怀天下,通晓大义,实乃我王氏一门之幸啊。”拽着王队到了摆放着酒菜的几案前,“今日我们叔侄相认,实乃大喜,来来来,我们痛饮几杯。”
    王队自见到王允以后,便感觉自己这个远祖长辈是豪迈之人,也就不再纠结如何称呼了。两个人于是你一句“贤侄儿”、我一句“太公”地豪爽地喝起酒来。
    闲聊中,王允问道:“贤侄儿今后要做何打算?”王队想了想道:“小子除太公这里外,再无亲眷,但曾有几个生死弟兄在战乱中失散,小子务要寻到他们,不论生死,也好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待。”“好!”王允挑着大拇指赞道,“贤侄儿不愧我王门血脉。”见王队如此侠义,不禁激起王允内心的豪迈之气,又和王队干了一杯,脸上已微显醉意。
    王队又道:“除此之外,小子便想留在这里以助太公铲除奸逆。”王允寻思了一下,连连摆手:“不可、不可。现天下大乱,京城更是危机四伏,老朽在朝中虽身居要位,却也要小心谨慎。”王允瞅了瞅门外,低声道,“那董贼在洛阳遍布耳目,在府中连那些侍卫都要提防,稍有差池,老朽身家性命便不保。贤侄儿虽有雄才大略侠肝义胆,但在洛阳却难以立足,经曰:否,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
    王队对易经里的话无法理解,却听王允自顾自地解释着:天地闭塞,人道不通,世局混乱。乱世之中,易于董卓这样的奸佞贼子来浑水摸鱼,贤侄儿这样的君子却应该往居于外……
    王队考虑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在这里是个“黑户”,虽通晓三国历史,但却缺乏在这个年代的生存经验,搞不好还可能连累王允,也就不再坚持。见王允醉意已起,夜依然很深,便扶起王允,欲送其回去休息。
    走到门口,王允低声对王队道:“贤侄儿还是暂居此处,待老夫想一万全之策,只是还要委屈贤侄儿几天啊。”言罢,大声唤来管家,吩咐对此人务要严加看管,但不得虐待,任何人均不得和此人接触等等……

第0023章 耿浩 抽签、工作
    孙策命军匠打造了几副耿浩“设计”的马镫,亲自到马上试用,大为惊讶: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竟然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有了马镫,骑马者与战马之间更加契合,战马奔跑时产生巨大的前冲力,通过骑马者传递到兵器上,使得骑马者武器挥砍的力量大增。
    孙策将这一重大的军事发明成果禀告了孙坚,孙坚大为欢喜,擅行舟船的江东兵终于有了和北方兵在陆地上一较高下的本钱。“赏!”孙坚高兴地大声命令,
    锦袍、金银、笔砚、章料等物堆满了耿浩的几案。耿浩坐在几案前,看着这些东西,满眼泪花。他不是欢喜,而是伤心,“满血复活”就换来这些在他看来没有用处的东西。当时他真想拒绝这些赏赐,恳求孙坚还他“满血复活”,可是他不敢。
    耿浩郁闷地瘫坐在帐内,孙策笑嘻嘻走了进来。“耗子哥,干嘛呢?”看着发呆的耿浩,孙策有些纳闷,耿浩没有搭理他。“嘿,干嘛呢?”孙策蹲下来敲敲几案。耿浩抬头瞄了孙策一眼,把头扭到一旁。“嘿、嘿、嘿,哭哪?”孙策把头探到耿浩眼前,嬉笑地逗着耿浩。耿浩的眼泪差点被孙策引诱出来,望着孙策,耿浩带着哭腔道:“我不要奖赏,你把我的‘满血复活’还我好不好?”
    “马镫就是马镫,满什么血,复什么活。”孙策站起来在帐内踱着步,耿浩的眼睛跟着孙策转来转去。孙策突然转过身,盯着耿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出马镫了?”耿浩被吓的着实不清,孙策又道:“哼!我早就看出你心里怀着鬼胎!”
    耿浩实在是怕了孙策了,这个孙小狼真有狼一样的鼻子和眼睛,耿浩的所有小心思竟全被他识破。耿浩又是惊恐又是委屈。“你说话呀!”孙策逼迫着耿浩。“我就是想留着马镫到关键时刻保自己一条性命啊。”耿浩实在斗不过孙策,只好实话实说。“嘿嘿”孙策冷笑着,“是保自己性命,还是想把它献给别人啊?”
    耿浩看着孙策,恨不能跳起来痛扁他一顿,可惜啊,实在是打不过他,只能委屈地嘟囔:“我、我给谁呀我,你们这个破军营规矩多得要死,我就是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你们的军规……”耿浩有些哽咽,“孙小狼,你没良心!”耿浩突然骂了起来,孙策惊讶地看着他,“我自打遇见你,你就欺负我,你说,你说!”耿浩指着孙策,“你说我耿浩哪点对不起你了!”说完,耿浩的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一扭头,不再搭理孙策。
    孙策被耿浩弄得不知所措,搓着手呆立了半天,蹲下来,手抚着耿浩的后背,带着歉意地哄着耿浩:“干嘛啊,耗子哥,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你看你怎么还像个姑娘似的哭起来了。”耿浩晃晃身子,不让孙策的手碰自己,眼泪流得更多了。“哎呀,好了,耗子哥,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说完,孙策还真的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耿浩作了一揖。
    看耿浩还没有罢了的意思,孙策叹口气:“唉,好吧,我把你的‘满血复活’还你!”耿浩转过头,不大相信地看着孙策,孙策认真地说道:“我答应你,如果你犯了军规,我饶你不死。”
    “真的?!”耿浩睁大了双眼。“军中无戏言,少将军我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孙策严肃地说。“哈哈”耿浩大乐,“噗”一个泡泡潇洒地从耿浩的鼻孔里探了探头。
    孙策鄙夷地扭头,“你、你、你也太恶心了!”耿浩却不管哪些,用手背擦了把鼻子,跳起来道:“来,拉钩儿!”把小指伸到孙策面前。“去、去、去!”孙策赶紧躲闪。
    “你孙小狼讲义气,我耗子哥自然也要够朋友,干脆,我再送你一样东西。”说完,把几案上的东西胡乱搬到地上,铺好绢布,几笔就画出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孙策接过来,左看右看弄不明白,耿浩解释道:“这叫‘马刺’套在战靴上,骑马时,用这个磕打马的肚子就可以让马跑得更快。”
    “哦,好、好、好!”孙策连连点头。“当然了,我耗子哥给你的东西哪样不好,”耿浩很是得意,拍拍孙策的肩膀,“我耗子哥做生意讲究吧?这叫买一赠一。”孙策扭头看了他一眼,嘿嘿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耗子哥的确很会做生意啊。”
    ……
    “设计”了马镫得到孙坚的赏赐,又从孙策那里讨得了“免罪”承诺,这生意做得很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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