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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伯符贤侄你最会说话,如此说我还不得不给喽?哈哈,好,我给。”
耿浩觉得,假如孙策当外交部长,钩鱼岛、黄盐岛等问题就太简单了……
“贤侄到了我这里,我这做伯父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袁术笑着招呼孙策耿浩等入座,见孙策面露难色,袁术拍了下脑袋,笑道:“哈,看我这记性,文台军律森严,好好好,咱们今天不饮酒,只吃饭菜,聊聊天。”
孙策等只好坐下。
袁术显然是早有准备,很快,菜饭便端了上来。
菜的样数并不多,但却极为精致,精致到耿浩甚至不舍得用筷子去碰。
这袁术袁公路蛮有品味的嘛,耿浩暗想。
袁术自己喝着酒,和孙策聊起了家常,问候了孙策母亲吴夫人,问起孙策的几个兄弟,自然也问起了孙策的婚事。
孙策恭敬地感谢袁伯父的问候,一一作答。
耿浩来三国一年多了,对三国时代礼仪大致有些了解,袁术既然可以问候孙家女眷,说名孙、袁两家关系是非常近了。
袁术屏退了帐内伺候的军士,又和孙策聊起了军事。
当袁术听孙策说,孙坚部也准备近期南返后,袁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有一事,我不便行公文,贤侄回去捎话给乌程侯吧,新任荆州刺史刘表,怕是要对乌程侯不利啊!”
孙策一惊,道:“我父与那刘景升素无往来,也无过节,他缘何要对我父不利?”
“唉,还不是因乌程侯杀王睿之事。”
一直未曾插言的耿浩憋不住了:“那王睿不除,他刘表还当不上荆州刺史,从这件事上说,乌程侯是帮了他,他怎么还要害乌程侯?”
“嘿嘿,耿先生的话是不假,但人心难测啊。那刘景升接掌了荆州,自然要拢络宗族豪强,王睿在荆州经营多年,与那些土豪盘根错节,刘景升自然明白其中的干系,他为难文台,说是为王睿报仇,却也是为了自身利益啊。唉,那荆州,兵多将勇,粮草充足,贤侄一定要让乌程侯多加小心啊。”袁术边说,边用眼角瞄着孙策。
“哼哼,就为此事?为难又待怎样?还怕了他不成?”孙策吃得了苦、遭得了罪,甚至可以低三下四来“忽悠”袁术要粮草,但孙策和他父亲孙坚一样,最怕激将法。
“唉,贤侄啊,气不得啊,忍一忍吧,无奈荆州不归我节制,我也难以插手,如果是仅凭王睿之事,我倒可以从中说和,只是……”
“怎么?难道他刘景升还有别的企图?”
“唉,荆州与江东比邻,文台当世英雄,那刘景升与猛虎比邻,岂能安稳?更何况,刘景升也惦记那洛阳宫城井中之物啊。”
“啊?”孙策一惊。
耿浩暗想:袁术墨迹了许久,终于说道此事了。
“伯父大人您所说何意啊?”孙策装得实在是不像。
袁术干笑两声:“呵呵,贤侄啊,莫欺瞒袁某了,外面早已沸沸扬扬,说那玉玺落入乌程侯孙文台之手。”
孙策赶紧起身,拱手施礼道:“袁伯父莫信外界谣言,我父心系汉室江山,怎能有此异心,还望伯父大人明察,抹去这不白之冤。”
“欸!贤侄不必多礼,我岂能相信外人而不信文台?只是,这谣言已起,难以压下去了。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玺之事,自然亦非空穴来风。也许,是文台属下私匿了,文台并不知情,以我之意,文台该严查此事,搜出玉玺,交与讨逆盟主保管,日后奉还给皇上啊。”
“伯父素知我江东军纪严明,军中断无此事。”
“咳咳,罢了罢了,贤侄你既说没有,那便当是没有,只是,此事讨逆盟军终是要追究的,倒那时,怕是大家都难堪了。”
“我孙策,虽辈份低下,但亦知此事干系重大,策愿对天发誓:如有此事,愿遭天打雷劈!”
耿浩连连叫苦:孙小狼啊孙小狼,你发得哪门子誓啊!你是没穿越过啊,你若要穿越过,怕是便不会如此赌咒发誓了。
……
孙坚私匿玉玺之事,逐渐地从谣言向事实转化了。
孙坚听了孙策的禀告,立刻火了:老子不和你们玩了,拔营,回江东!
大军要开拔了,耿浩去找孙策。
“少将军,我想跟您商量件事。”耿浩期期艾艾,难以启齿的样子。
孙策盯着耿浩看了会,叹了口气道:“耗子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何事。”
“对不起,孙小狼,我不能不去找他。”耿浩低着头,他也舍不得孙策,但他不能不去找王队。
“我明白,耗子哥,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回来吗?”
望着孙策期待的眼神,耿浩给出了他半生以来最为肯定的答复:“一定回来!”
孙策苦笑一下,拍了拍耿浩的胳膊:“我知道你一定回去找你的那位大哥,我也知道我孙小狼阻止不了。”
耿浩扭头抹了一把泪。
“把这个拿上吧。”
耿浩接过孙策递过的小包裹:“这是什么?”
“世道乱,你身上带钱不方便,我给你准备了些金子,带着方便。”
耿浩哽咽着说不出话。
“别装模作样了,赶紧走吧,早去早回。”
“嗯,我去长安,等到八月十五,不管能否见到大哥,我都一定回去找你。”
“你就准备这样去长安啊?”
“啊?那要怎样?”
“你这身装束,还有这发式,稀奇古怪的,早晚再被人抓了去。”
孙策话让耿浩想起件十分古怪的事情:自己来三国一年了,怎么这头发和胡子都不见长啊?!最初发现自己的胡子不生长,耿浩吓了一跳,曾偷偷脱了裤子,验证自己还是不是正常男人。后来发现,连头发几乎都不长长,耿浩想不明白,也就干脆不去想了。
孙策笑道:“咦?我有个好主意。”
“啥主意?”
“耗子哥,你的样子,打扮成难民,估计没有任何人怀疑。”
“就知道你狼嘴里吐不出象牙。”
“象牙?‘象’是什么?”孙策十分疑惑。
耿浩两只手比成划着“六”,两个拇指抵在嘴上,装成大象牙的样子,冲孙策扮个鬼脸:“象者,大象也!孙小狼,无知者也!”
“我把你打成死耗子……”
第0049章 五木 兵发高句丽
公孙恭虽保住了性命,但却伤了男人的“根本”。
公孙度严加封锁消息,对外只宣称二公子出使高句丽,无端被打成重伤,并不说具体伤在何处。
……
“风流之祸”自然不会简单收场,一场真正的祸事正在辽东酝酿。
公孙度召集公孙康、公孙霸、五木及手下文武商议如何处理这场“国际纠纷”。
有人主张大事化小,发表一份“措辞严厉的声明”,有人反对:这有损大汉王朝、有损辽东公孙太守形象。
有人主张借机狠敲一笔竹杠,要求高句丽“割地赔款”,有人反对:即使割了地,山高路远,难以管理,早晚还要被抢回去。
大多数人主张武力解决争端,一个字“打”!主张“通过外交途径”解决的人反对:打?怎么打?辽东虽与高句丽接壤,但之间崇山峻岭,军队穿行尚且困难,后勤给养如何保障?
众人七嘴八舌争论着,公孙度挥挥手:“退下,再议!”
……
过了几天,公孙度再次召开会议。
会议由辽东三把手公孙康主持。
会议第一项议程:宣读圣旨。
众人跪倒,一内廷官员打扮之人捧二尺编简宣读,大意是:某年某月某日,初平皇帝敕封公孙度为辽东侯,领平州牧(即辽东),假节钺,总司辽东军政,兼管夫余、沃沮、东濊、高句丽、百济、新罗诸番事物等等。
宣读完毕,难免一番啰嗦仪式,供了又供,拜了再拜,最后是文武官员祝贺公孙度升官晋爵。
会议第二项议程,辽东侯领平州牧公孙度发布命令:
第一,分辽东郡为辽西和中辽两郡,指派专人代为监管两郡诸事;(既然成辽东侯了,如果只管理一个郡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第二,掘开李氏祖坟,开棺焚尸,诛灭李氏宗族;(这个李氏,五木听说过,原系辽东某地太守,因对公孙度不满,而弃官逃到海外岛屿。难道就因这点事便掘人家祖坟、焚亡者尸身、竟然还要灭九族?!五木觉得公孙度未免太狠毒了)
第三,告知辽东诸镇及附庸之国:高句丽国为侵吞辽东货物,故意惹起事端,重伤辽东太守之子;
第四,公孙度亲统辽东精兵讨伐高句丽,公孙恭留守辽东,暂领平州诸事,公孙霸、邓森林等均随军出征;(公孙恭伤重,但仍可工作)
第五,公孙康为和亲使,公孙霸为副使,即刻护送公孙雪儿赴夫余国和亲,并带辽东侯亲笔信请夫余王发兵协助讨伐高句丽,约定两军于夫余国境内某地汇合,并请夫余国代为筹集军需。
听完公孙度的命令,五木难言心中滋味。
公孙雪儿作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五木是早就预料到的,对此,他无能为力。
五木没料到的是,他和公孙恭的“一夜风流”竟能引发一场战争。
起初,五木很是自责,责怪自己没有阻止公孙恭风流且荒唐的举动。
但逐渐地,五木觉得责任并不在自己,你公孙度如果不做政治联姻,不把公孙雪儿嫁出去,我邓某人也不至于伤心,我不伤心,自然不会去那种地方,我不去,自然也不会让公孙恭去,也就不会引发这场战争。
五木觉得自己没必要为此愧疚,但每当他脑海里浮现出公孙雪儿那憔悴的身影,还是觉得对不起雪儿。
唉,既然无法阻止,那就算了吧,五木暗想,我也不必再去打搅她了,希望她逐渐快乐起来吧。
五木也明白了公孙度五条命令里第二条命令的意义:攘外必先安内!要打仗了,必须先彻底铲除内部异己,以绝后顾之忧。
不过,“掘坟、焚尸、灭族”未免太彻底了,五木想想公孙度的恶毒手段,便不寒而栗。
该找机会离开这里了,五木暗自打算。
但现在走不了了,作为此次“命根子事件”的“目击证人”,公孙度必须带上五木,还为五木配备了几名不离左右的亲随。
完了,五木明白,自己已经从公孙度的救命恩人逐渐变成了被软禁的囚徒。
公孙康率领的和亲使团很快就出发了,鉴于辽东侯已向高句丽宣战,为避免高句丽从中阻挠,和亲使团的规模空前,除两百余人的“亲友团”外,还有两千精壮辽东兵护送。
五木没有去送行,他不想看到公孙雪儿那凄惨的模样,也不想雪儿看到自己而再添忧伤。
他想,即使自己想去送行,公孙度也未必会同意。
征讨高句丽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
五木来辽东后,对公孙度在辽东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不过此次备战过程,让五木更加惊讶,公孙度展现出的威望还是远远超出五木的想象。
很快,一万五千人的辽东军依次出征,这可是全辽东一半的兵力啊,看来此次公孙度要彻底剿灭高句丽了,五木头一次见这么庞大的队伍,紧张之余,也难免一丝兴奋。
五木随着公孙度的中军,晓行夜宿,不几日,便越过疆界,抵达了夫余王城(大致在今长春农安一带)附近。
派往各个方向打探军情的斥候纷纷来报。
夫余王城方向斥候禀报:“先锋部已抵夫余王城附近,请辽东侯示下。”
又有斥候来报:“和亲副使公孙霸率和亲护卫队扎营于夫余王城外五里,和亲使公孙康将军日前护送公孙小姐赴夫余王城,夫余王子与公孙小姐已然完婚。”
高句丽方向斥候禀报:“高句丽已集结二万兵马,分三路驻扎在边境。”
手下为公孙度展开地图,公孙度看了看,分别下达命令:一、传令赴高句丽方向先头部队,不得轻举妄动,密切关注敌情。二、传令五军于夫余王城外四十里扎营。
公孙度挥手招来掾吏(助理官员):“速带某文书,赴夫余王城面呈夫余王,请夫余王来辽东侯大营,迎接大汉皇帝陛下圣旨,并将我部所需军资押运至此。”
辽东大军有条不紊地在夫余王城外安营扎寨。
第0050章 五木 绝对缺心眼
第二天一早,夫余王城方向荡起滚滚烟尘,不用说,一定是夫余国运送的军需物资车队来了。
时近中午,礼宾官来报:“报!夫余王亲率两千近卫运送军需而来,已近礼宾之距,请辽东侯迎接。”
“知道了,”公孙度淡淡说道,“准备迎接!”
夫余军队越走越近,已隐约可见旌、旗、伞、仪刀、豹尾等王族卤簿……
公孙度营中仪仗队伍已列队完毕,各色旌旗招展,幢盖仪刀林立,与鼓吹队伍一并在辕门两厢站列。
公孙度扫视一圈,一挥手,侍卫牵过战马,公孙度一扳马鞍桥,魁梧的身躯轻巧地越上马背,喊了一声:“迎接夫余王!”鼓吹队伍立刻奏起迎宾礼乐。
公孙度轻抖缰绳,战马缓缓向辕门外走去,两名仪仗兵高举曲柄伞盖跟在后面,另两名军士高举金黄斧钺跟随,最后是两名高级幕僚。
一行七人向夫余王大军迎去,金黄的斧钺闪烁着耀眼的光,五木远远望着,心中暗自佩服公孙度:只带两名幕僚,是为了显示没有任何敌意,而身后的曲柄伞盖显示着高贵的身份和爵位,两柄金黄斧钺便是所谓“假节钺”,与其说是“礼器”,不如说是威严的象征。
“啧啧”五木赞叹着,用几个简单的仪仗,便能表达出友好、尊贵和威严,公孙度不简单啊。
五木虽对三国历史了解有限,但经常“玩票儿”于古董收藏圈,对这些古代礼器多少有些研究。
“好牛啊,‘假节钺’、‘假黄钺’,这可是最高的的持节层级了,‘使持节’都可在平时、战时斩杀两千石以下官员了,这‘假节钺’可是连‘使持节’的官员都可以杀的啊。”五木一边想着、一边羡慕不已。
……
公孙度陪着夫余王缓缓来到辽东军营。
辽东中军大营,除了营门当值守卫和中军护卫,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