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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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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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知道此三人日后都是曹操的幕僚,自然不必忌讳:“那董卓,乃国贼,王某定要除之。”
    荀攸等大喜。
    原来,荀攸原本在朝为官,董卓迁都长安,引朝野内外不满,朝中有大臣密谋行刺董卓,但事情败露,荀攸也受了牵连。荀彧和郭嘉多方打点,方救得荀攸出狱,三人便来终南山游玩散心。
    王队对董卓不满,与三人意气相投。
    三人在前面游玩,后面有仆人带了酒菜,荀攸邀王队饮酒畅谈,王队自然不会拒绝,四人便在山上开怀畅饮起来。
    荀攸问道:“王先生欲对抗董卓,敢问可有所安排?”
    王队知三人日后都是曹操阵营的大谋士,也不隐瞒,便把自己在船中所分析的“道天地将法”五事讲明,请三人帮忙分析,其中,略去了与王允有关内容,只说与朝内重臣已有交通。
    荀彧道:“王先生分析甚是有理,那董贼违世道失天时地利,只是凭借兵多将广,兼之挟持天子、掌控朝廷,以阴谋诡计横行天下。这‘将法’二事的确难办,还是请奉孝谋划一番吧。”
    郭嘉微微一笑:“依我之见,却没什么难办,王先生只不过陷入一个误区而已。‘君子行大道’不错,但所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对付董卓,王先生不必谦谦君子也。”
    “愿听奉孝高见。”
    郭嘉继续道:“董贼性豪爽且谨慎多疑,此乃其立足之本,亦是其丧命之源。其部虽众,然多入主洛阳之后收编何进、何苗、丁建阳及黄巾余部,人虽多心却散,关中险峻,易守难攻,宜先诱其内乱,里应外合,方能成功。”
    王队拱手道:“奉孝先生可否详为筹划?”
    郭嘉一笑:“某观王先生亦豪爽之人,敢问先生最怕何事?”
    “这个……”王队沉吟片刻,“王某最怕的便是亲朋背叛。”
    “然也!那董卓必更加害怕属下背叛,王先生只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调动朝内关系,略施阴谋诡计,离间董卓及其属下,事必可成。”
    “只是,王某听闻,那董卓极其擅长拉拢属下,否则那些羌人首领及后收编将领也不会对其死心塌地,这该当如何啊?”
    “那些部属之所以死心塌地,是因董卓把他们当作兄弟,何谓兄弟?”
    “兄弟,不为钱,不为利,但有共同的理想和信念。”王队接口道出自己对兄弟的理解。
    “对!董卓创业之初,便是如此。”郭嘉话锋一转,“而如今,董卓位高权重,已不再是与部属们称兄道弟的董卓,而是董相国了。”
    王队明白了:“哦!位置变了,心思自然会便,我们要将其推得更高,高到万人敬仰之位,使之孤立!”
    荀彧笑道:“然也!不过重要的是,我们还要适当加些阴谋诡计,以推波助澜,令其阵营分崩离析。”
    王队站起,整顿衣襟,对郭嘉等人深施一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几位先生天降奇奇才,王某纵是再读二十、三十年书,也不若听几位先生一番教诲啊。”
    “哈哈哈”荀攸朗声笑道,“吾等之阴谋诡计乃是歪道,王先生心系江山社稷、汉室安危,方是光明大道。”
    “惭愧!”
    “哈哈哈。”
    “不知几位先生意欲何往,可否愿赴长安祝王某一臂之力?”
    荀攸道:“此番奉孝与文若为了搭救我,已引起那董贼怀疑,无法再回长安助王先生成就大事,我等此次来此终南山,便是欲借道青泥隘口,出武关潜返中原。”
    “哦,几位打算投奔何处啊?”
    “袁绍袁本初曾多次相邀,此番便想助本初一臂之力。”
    王队听完,微笑了一下道:“王某有一事,不知是否当讲。”
    “请。”
    “袁本初虽出身名门,却胸无大志,洛阳盟军讨逆一战,可见一斑。”
    始终面带冷傲的郭嘉听了王队的话,好似很感兴趣,拱手问王队:“那依王先生之见,天下何人堪称英雄?”
    “曹操曹孟德,虽官低位微,又新败于荥阳,然心系江山社稷,败而不馁,真英雄也。”王队挑着大指,由衷赞道。
    郭嘉微微点头。

第0052章 五木 再生意外
    五木躺在榻上,随从禀报:“公孙康将军来探望邓公子了。”
    公孙康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邓公子,身体可有好转?”
    五木勉强抬手做个了施礼的样子,愁容满面道:“唉,这次怕是病得重了,浑身没一点力气。”
    公孙康大刺刺地坐了下来,摆摆手道:“欸!不会,不会的,邓公子你面色红晕,不会有大碍的。”
    五木苦笑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池塘中的水,可以随风荡漾,却不能被扶起来啊,唉!”
    “哈哈,邓公子,我就说你不会有事的,你看你看,你说话还是这样中气实足,还是这般文雅,哈哈。”
    “我说话文雅?呵呵,我是‘粗人’啊。”五木仰着头,他想起了那个叫他“粗人”的华歆。
    “哈哈哈。”
    “大公子,这次您可立了一大功啊。”五木没有看公孙康,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哈哈,不然不然,”公孙康的笑声里掩饰不住兴奋,“都是父帅运筹得当。”
    “哦?”五木忍不住瞄了公孙康一眼。
    公孙康也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道:“呃……其实父帅原本就担心夫余王有异心,故而才稍作筹划,以防变故,不想,那夫余王竟真有异心!”
    听着公孙康胡说八道,五木差点笑出声来:哧,人家有异心?人家有异心会把大批军需物资运来?人家有异心会喝得烂醉如泥?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装出惊讶的表情,五木故意问道:“啊?那夫余王真的要谋害辽东侯?”
    “是啊!”公孙康瞪着眼睛肯定着,又反问五木:“邓公子你都看出来了吧?”
    “我倒没看出什么,只是感觉着不对。你说,那夫余王如果真心想和咱辽东联手,就该早早派出队伍与咱辽东军汇合,可这夫余王却直等到辽东侯赠给他厚礼,才下命令,让部队开出城外。”五木脸上写满了对夫余王的不满。
    “嗯、对、对啊!这该死的夫余王,还不是看中了咱给他备的厚礼。”
    “大公子,这几天你在夫余王城里面吧?你可冒着不小的风险啊!”
    “是啊,我送妹子和夫余王那狗儿子成亲,就留在城里了。风险倒没什么风险,别看我只带了一百人,我却不怕那什么夫余精兵!”公孙康傲气地说道,又把头探向五木,“如果说怕,我只怕他那几千队伍不调往城外。”
    “一定会调出去的。”五木自言自语道,夫余王早晚会上公孙度当的,呵呵,五木嘲笑自己,你也不是还在帮人家公孙度估算礼物价值吗?你不是还说人家“缺心眼”吗?人家心眼可多的是,人家拿出那些珍贵礼物,不过是办个“展览”,让你们看看罢了,唉,夫余国这张“参观券”代价可是太大了!赔上军需物资,赔上成千上万的性命,还赔上了国家!
    “咱辽东的疆域又扩大了啊。”
    “咱才不要这鬼地方。”公孙康的回答让五木一愣,五木一愣,心道:不要这地盘打人家干嘛啊?嘴上却问道:“那、那这地盘就不要了?”
    “这地界,死冷寒天的,兔子都不敢在外面拉屎,怕被冻在屎上,咱要来干啥?咱只把百姓迁往辽东,他们原本被那夫余王奴役,去辽东便可以安居乐业了。”
    五木不想再逗引公孙康了,他已经全明白了:进攻高句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圈套,公孙度的本意便是灭掉夫余国。
    公孙度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了女儿的幸福,至于公孙恭惹事受伤,五木觉得的确是个意外,只是这个意外也被公孙度充分利用了。
    嘿,说得真是好听啊:为了解救被奴役的夫余百姓。
    唉,不过换一种奴役的方式罢了。
    五木叹了口气,喃喃道:“咱们不打高句丽了吧?”
    “不去了,咱们要回去休整一下了。”公孙康说完,拿起带来的一个小包裹递给五木,“这是我从夫余王王宫里收缴的,是几味药材,听说邓公子你病了,特地拿来给你。”
    公孙康探身到五木耳边,暧昧地笑了一下,低声道:“这些可都是大补的哦。”
    “您还惦记着我,多谢大公子了。”
    “那我就走了。”公孙康站起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俯身到五木榻前,低声问道:“邓公子,我二弟到底伤在哪里啊,严重不严重啊?”
    “啊,应该是伤到了脏器,不过大夫说无大碍的。”五木按照公孙度嘱咐的话答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走了,你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来找我。”
    “大公子慢走,恕不能起身相送。”
    公孙康走了。
    五木躺在榻上,反复琢磨公孙康来的目的:嗯,公孙恭的伤情才是他最关切的吧。
    随手打开公孙康送来的包裹,里面竟然是几条动物鞭。
    哈,五木摇头笑了笑,我也不需进补,送这壮阳之物干嘛。
    ……
    公孙度去夫余办了个奢侈品展览,收完门票,顺带把观众也收拾了。
    近十万夫余百姓,成了亡国奴,被辽东军队驱赶着南行,搬家尚且麻烦,公孙度把人家国都搬了,“搬国”队伍绵延上百里。
    五木跟随着中军本部,先回到襄平城。
    五木本也没什么病,只是酒后受到血腥的杀戮惊吓,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五木已然搬离了藏龙阁),正准备去探望下公孙恭,公孙度却派人唤他。
    公孙度见到五木,先关切地询问了五木的病,听五木回答已经痊愈了,便放了心,挥挥手让下人退去。
    掩上房门,公孙度低声对五木道:“有一件事怕是还要麻烦邓公子啊。”
    “侯爷不必客气,邓某遵命便是。”五木现在最怕公孙度开口求他。
    公孙度叹口气:“恭儿伤在私处,此事难以启齿,大夫开了一剂方子,说有望医治。”
    “哦?那太好了。”
    “只是其中要用几味药材,都是猛兽的‘外肾’,医馆内无有存货,需赴周边山林猎户处找寻,恭儿的病情只有你、我和大夫知晓,因此……”
    “侯爷您不必说了,我邓某一定去找来。”听说公孙恭的病有办法医治了,五木十分高兴。
    “那就有劳邓公子了,我派人跟随邓公子,以免出意外。只选上好的多多购置便是了,不要计较花销。还有,请邓公子务必严守口风。”
    “邓某明白,请侯爷放心。”
    ……
    五木收拾行装时,看到了公孙康送给自己的那些动物鞭,这是自夫余王宫搜来的,想必是上好的,便随身带上。
    辽东多原始丛林,猛兽多、猎户也多,没几日,需采办的药材便已购置齐全。
    五木拿出自己带来的动物鞭让猎户们帮忙鉴定,果然是上好的熊鞭、虎鞭。
    匆匆赶回襄平,私下将采购的药材连着自己带的一并交给公孙度。
    五木又赶去看望了公孙恭,公孙恭已然得知自己的疾症有了诊治办法,心情开朗了许多,还再三感谢五木的救命之恩。
    两个“同风流”、“共惹祸”的兄弟聊了一阵话,大夫煎好了药,公孙恭服下,感觉不错。
    大夫言道:此药只需服上月余,再将养一段,辅助些其他药物,二公子的病当可痊愈。
    大夫走了,五木见公孙恭心情不错,便凑到他的耳旁,低声笑着问道:“二公子,那日在‘百花宫’你一定是弄了什么高难度的新花样,那两个姑娘承受不了了吧?”
    公孙恭搥了五木一拳,笑着道:“哪有啊,我不过是想玩得尽兴些。”随即恨恨道,“那两个臭婊…子,还有那个该死的虔婆,早晚要了他们的命。”
    五木见公孙恭动了气,赶紧安抚了几句,告辞走了。
    ……
    半个来月,五木除了去探望公孙恭,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这一晚,躺在炕上胡乱寻思,不觉想起了公孙雪儿,心头又泛起丝丝的痛。自从雪儿嫁去夫余国,五木再未能见到她,别人不和他说起,五木也不便去打听。
    夫余国被灭了,夫余王和众多夫余王公都成了公孙度的囚徒,不知那夫余王子是否还活着,也不知公孙雪儿近来怎样。毕竟是公孙度的亲女儿,定会好好安顿她,只是雪儿的心谁来安抚?
    五木轻轻哼唱起来:“……你现在还好吗,是否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为你做到的是不是你已拥有……”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五木的思绪,赶紧翻身下炕开了门。
    “雪儿!”五木惊叫道。
    雪儿面色惨白,娇容憔悴,牵着一匹马站在门外。
    五木刚要深情几句,雪儿却叫道:“邓公子,快走!”
    “啊?怎么了?”
    “我……他们要杀你!”
    “啊?谁要杀我?”
    “我……”雪儿吞吞吐吐,好似不便明言,“你快逃吧,你买的药材有毒!二哥已然中了毒……”
    “啊……”五木被雪儿的话弄懵了。
    “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偷的令牌,快走……”雪儿将令牌和马缰绳塞在五木手里。
    “有毒?怎么会……那二公子现在怎样?”
    “二哥性命无碍,只是……”雪儿欲言又止,使劲拽着五木,“快走,大哥说话间便来捉你……”
    “雪儿……”
    漆黑的夜,五木单人匹马逃出襄平城。
    五木的头脑里乱极了,心里害怕极了,他无暇思考,只是拼命地打马狂奔……

第0053章 教授 荆州定龙凤
    荆州大事初定,刘表基本掌控了荆州。
    有朝廷的委任状、正式进驻荆州治所襄阳城,之所以说是“基本掌控”,在于刘表的军力还不够完全控制荆州所辖地界。
    诸葛玄和蒯越回到宜城,接取家眷、朋友们去襄阳。
    这次要大搬家,辎重多,陆路难行,依旧走水路。
    小孔明和小庞统结伴,不再纠缠大人们,两个孩子在船上玩他们的兵阵,免不了叽叽喳喳,也免不了偶尔的争吵。
    诸葛玄向教授等讲述了刘表控制襄阳的经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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