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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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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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军调动,没有秘密可言,河东路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西夏的探子侦知,通过各种途径向国内传递,虽然不断有人被宋军捕获,但是还是有情报传递到了境内。
  探子获知的情报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至察哥的手中,此时他携统安城大胜之威,重新发起了对震武军的围困。此次作战大破宋军,刘法殒命,可谓近年来西夏少有的大胜,察哥的声望也达到了其军事生涯的巅峰。在此之前,宋军执行浅攻战略,经过十数年的努力,西夏西战线的右厢军此时已陷入了宋朝的包夹之势,唯一可以倚恃的就是周近的河川与山峡,但是其与宋军驻地紧密相邻,宋军随时都可能发兵打进来。
  右厢军虽然比横山要离兴灵地区更远,但是,从右厢军到兴灵地区并不像从横山地区到兴灵地区般有沙漠险阻作为隔绝。一旦宋攻破了右厢军,接下来的往兴灵的道路都是一马平川,可谓势如破竹了!更何况西夏的兵力部署一直都是“东实西虚”,若宋军突破了右厢军从西方进攻兴灵地区,则西夏要调整其兵力部署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到时西夏的结局也就不言自明了!
  而此一战,宋军丧胆,战略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扭转、震武军即童贯所筑的古骨龙城。古骨龙城位于湟州西北祁连山的山峡之中,群峰绵延起伏,陡峭倚天立,易守难攻,是个战略要地,西夏军据高临下,退可回到腹地,进可引兵直扑湟州和西宁州。只要打下这座城寨,大军便可直下兰州,继而深入内地,自前些年被刘法攻占后,一直成为西夏的一块心病。如果再下此城,则夏军可转守为攻,重夺失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察哥看着王庭转到他手上的急报,叹了口气,对于赵柽西北前线新崛起的这颗新星,去年的左厢神勇军司之战后,他也是进行了番调查了解的,虽不详细,但是脉络大致清晰。此子幼时被人几次暗杀,远离京师避难,凭自己一己之力挣下了偌大的家业,而后重新获宠,闹京师,下江南,可谓劣迹斑斑,搅浑了朝中的一潭水,被诸位宰执所忌‘发配’到河东时,还不过是众人眼中的的小混混,可巡边一战就声名鹊起,仅凭三千人的亲军便活捉了自己的王叔,灭了二万西夏精兵,夺占了横山大片土地,收服了无数部众。
  在旁人看来,这位大宋亲王的崛起可能是命好,机遇好,踩上了狗屎,可在察哥看来,此子的城府之深,眼光之远,扮猪吃虎的功夫之深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远比那个没**的老对手厉害,实在是自己的劲敌。这次自己在西线刚刚取得了胜利,他便在东线起事,看他用兵方向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陷入重围的丰州;另一个便是被打得元气大伤的左厢神勇军司。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围魏救赵之计,察哥怎么会看不穿呢?可这小子可能发起攻势的地方都是必救之地。
  丰州之西、北是夏土,东北隔河为契丹境,东面隔河是宋河东路,如果西夏取得麟、府二州,不仅能彻底消除西夏在陕北作战一直处于鄜延和麟、府腹背受敌的艰难境地;而且对于西夏进攻宋河东路有重要意义。一旦夺取了麟、府、丰三州并驻以重兵,宋河东路岢岚、火山诸军皆可图,且以河为险;进退自如。所以,从西夏立国之初就对北宋麟、府、丰三州虎视眈眈,一心想吞并之,扫清进攻北宋河东的道路。经过十数次的交锋,终取丰州,夺得了桥头堡。
  现在宋朝夺取了明堂川以东大片土地,将丰州孤立起来,虽有黄河天险,但是与其他军司隔着毛乌素沙漠,只有一条狭窄的通路与数百里之外黑山威福军司相连,但随时会被宋军切断,形成一块孤绝之地,几次遣兵解围,都因运输困难,道路艰险而半途而废,可因其战略地位重要,也不得不救。
  夏在陕北地区拥有夏、绥、银、宥、静等州 ;其东北面是宋河东路麟、府、丰州 ;南面是宋鄜延等路,这几州都与宋相接,是两国频繁交兵的地区,也是夏设防的重点,夏在此设置了数个军司防守,但是现在神勇军司已失大半,仅剩的榆林郡处在宋的三面包围之中,而且去年惨遭掳掠,人口财产损失惨重,元气大伤,现在听闻燕亲王的大名都会望风而逃。如果神勇军司全线失守,则夏州就暴露在宋军的攻击之下。宋军只要沿着无定河谷一路向西便能绕过边界上的守军,直取西平府,与兴庆府隔河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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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各有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各有所图
  震武城下夏军攻势如潮,冒着如雨的箭矢攻城,城上的宋军满脸血污拼死厮杀,阻挡夏军登城…残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才结束,夏军轰然退下,可城上的宋军军将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忙着搬运滚木礌石,在城头点燃火把防止夏军夜袭。
  震武军知军更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战斗已经持续十多天了,求援的急报早就送出去了,可援军迟迟不到,夏军却攻势愈来愈猛,震武军仿佛就是个受了诅咒之地,建成三年已经死了两个知军,他担心也许明日自己就和前两任知军一样,落个城破人亡的下场。
  夏军中军大帐中,刚刚开过晚饭,察哥便命人召集部将议事,“今晚我军撤离震武军!”察哥扫了眼众将沉声说道。
  “都统,这是为何啊,只要明日我军再战一场,便能拿下震武城!”察哥的话音刚落,帐中众将哗然,统安城一战夏军大获全胜,宋军已不敢掠其锋,正是用兵的好时机。
  “少安毋躁,我刚接到情报,宋军廓州防御使何灌率援军将至,战机已逝,另外不破此城,还可留作南朝病块!”察哥悠悠地说道。
  听罢察哥的解释,众将释然,连称高明,这何灌乃是宋朝大将,勇冠三军,箭法如神,也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再者,震武城建在山峡中,熙、秦两路不能饷补给增援十分困难,若是攻下了震武城,自己无疑在替南朝去除了一个鸡肋的同时自己也接了一个烫手山芋,所以,留给宋军从而牵制其军事机动能力,实在是一个绝妙的计策。
  安排好撤军事宜,众人散去,察哥却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哀叹一声颓然坐在椅上。此时的形势只有他自己明白,何灌引兵来援不假,但真实情况是他担心寡不敌众,未敢出兵,只是虚张声势的唬人,并不敢与自己接战;南朝病块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防止士气低落找的理由,震武城扼要据险,始终威胁己方的安全,实在是自己心中的病块。
  但是,今日察哥再接诏令,命他引军救援丰州,重新打通到达契丹的驿路。原来西夏自李继迁以来,历代西夏国主都娶辽国公主,由辽册封为夏国王,经常保持着密切的关系。而从兴庆府到契丹的驿路有两条,一条是东经横城过黄河,途径鄂尔多斯沙漠进入契丹,可是此路被宋军攻占屈野河川后彻底截断,只能绕行黑山威福军司。在再过些日子就是辽国皇帝的生辰,夏国按惯例遣使进贡贺寿,却在中途遭‘马匪’抢劫,贡品被抢,护兵和使臣被杀,惹得皇帝哥哥震怒,命他东援丰州,重夺故地。
  察哥心中明白,能斩杀几百夏国精兵,抢得贡品的马匪根本就没出生呢,那定是自己的新对手用的计――宋国的燕亲王看自己按兵不动,便使人假冒马匪杀人越货制造的大事件,逼自己撤兵震武城引兵东援,解西线之危。他虽然愤怒,却又有些兴奋,有些想急于会会这位新星。
  ......
  四月初,赵柽率军到达府州。府州城雄踞边塞,襟山带河,北枕长城,西毗榆神,控制着黄河西岸的大片土地。
  赵柽将陆续赶到的各路兵马安置在沿边各堡寨驻扎,自己带近卫队进驻府州城,来到城下,府州知州折可求早已率属官在城外迎候,寒暄了几句,赵柽在其引领下入城,其南面的悬崖绝壁下是滔滔黄河,东西被甘露、马家两沟相夹,北部与高梁山、五里墩一脉相承,入城的道路也只是一条狭窄的曲折的路径,整个城池依靠险要地势,进易攻,退易守。
  府州治所高踞塬头,固然易于防守,却极为缺水,须由黄河中取水供应,如水源被切断,州城就难于防守。所以当年筑城时为了巩固取水道路,就紧濒黄河,连城下也不留空隙。城中有两条主街横贯东西,其余街巷错落其间,纵横成网,分别以东街、南街、北街、文庙街命名,街道两边青砖蓝瓦店铺商号颇多。
  赵柽曾经和折家在京城有过交集,并在为难之间拉了他们一把,说起来也算是熟人,现在更是上官,所以对他更是礼敬有加,将王爷安排在自家的一处宽敞的别院中,配齐了一应丫鬟仆人。
  “下官折克行参见王爷!”赵柽刚刚下马,一老者上前施礼道,折克行是折家现在的家主,现在将知府的位子交给了长子折可求,自己致仕‘养老’了。
  “折大人免礼!”赵柽赶紧拱手回礼,“本王此次到此,叨扰大人了!”
  “王爷那里话,这可让下官惶恐,现在王爷是河东之首,去年三战三捷,斩首上万,名震黄河两岸,能到寒舍歇马,老朽求之不得啊!”折克行客气着,亲自将王爷接入堂中。
  “请王爷用茶!”宾主落座,立刻有人送上茶来,赵柽扭脸一看,感觉如春天的一缕清风拂面,沁人心脾,心旷神怡,又如冬日寒冷阴霾里的一抹阳光,温暖舒适,令人沉迷。那姑娘的有着黑亮的头发,干净浓密的眉,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带着丝微蓝,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嘴唇,组成了柔和而鲜明的轮廓,有着异域血统的她美丽而不是性感妖娆,但却多了几分妩媚还有几分温和。
  “折姑娘,一别两年,一向可好!”听到身后的轻咳,赵柽猛然‘醒’来,接过折美鸾手中的茶杯讪笑着说道。
  “小女子吃得下,睡得着,有何不好?却是王爷东征西讨,日夜操劳,看着瘦了!”折美鸾轻笑着说道。
  “美鸾不得无礼!”折克行见女儿言语带有戏谑之意,赶紧呵斥道。
  “呵呵,无妨,折姑娘与我旧识,太客气了反倒拘束!”赵柽摆手说道。
  “小女生在西北,每日随着兄长们舞刀弄枪,不知礼数,让王爷见笑了!”折克行瞪了女儿一眼说道。
  “哼,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整日啰里啰嗦!”折美鸾不满的对父亲嘟囔了两句撅着嘴走了。
  “让王爷见笑了,舍妹不知礼数,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折可求苦笑着对王爷拱手说道,心中纳闷,自己的妹妹虽说性情泼辣,但是也能勉强算上个知书达理的淑女,今日为何三番两次的冲撞王爷呢?
  “折姑娘性情中人,倒是率直可爱!”赵柽看着折美鸾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摇手说道,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折可求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传闻这燕王爷性情刁钻古怪,喜怒无常,让人难以捉摸,自己刚刚继任府州知府,要是因为妹妹的事情得罪了他,现在大军压境,要收拾自己却也毫无还手之力,见事情遮了过去,赶紧命人摆宴给王爷接风。
  大家都知道王爷这次大举调兵,一是为缓解西线的压力;一个是为了打下丰州,现在的形势可谓大好,丰州被围一年,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在四万大军的围攻下必能全胜,这其中的的功劳自然是大大的,分菜的勺子便在王爷的手中。而边将没有战功,在皇上的心中就没了地位,那么他们这种自治的特权就要被削弱,再一个府州地盘小,赋税少,战争中的缴获和朝廷的赏赐也是他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折克行父子二人这时当然要好好表现,争取夺个头功,缓解下经济危机。
  赵柽却也知道折家的先祖是鲜卑族拓跋氏,与西夏王族李氏同祖同宗,曾同夏李同为宋朝边帅。而自五代十国以来,折家世居府州,与麟州杨家和丰州王家两大豪族世代联姻,杨家将中著名的佘太君其实姓折,后人以讹传讹给改了姓。麟州杨家传了三代,宋朝便以其子年幼不堪任事,不再任为知州,作为土豪的杨氏从此便不再专麟州之土。丰州失陷后,王氏也不再掌权,侨置其州于府州之境,依附于折家。折家便成了三州影响力最大的土豪,而且折家代出骁将,善抚部众,素著威望,政府也只能安抚利用,不直接插手其统治。
  现在自己要对丰州用兵,赵柽知道自己离不开地头蛇折家的支持,不但不会刻意得罪他们,还要维护良好的关系,所以双方自然是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酒席直到初更才散,折克行父子告别回府,“父亲,此次进攻丰州,燕亲王尽调河东精锐,必能一鼓而下,而丰州素为我府州之辅力,如果能得到丰州知府一职,定能振我折家之威!”折可求见左右都是自家亲兵,打马向前与父亲并骑小声说道。
  “嗯?!”折克行心头猛地一震,但脸色又很快平静下来,“可求,我们折氏世领府州,父子相承,兄弟相继,为国戍边,至你已历六世十三主,谨守这一县之地,开拓属地,也是历代家主之愿,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能否如愿就要看你的了!”他说完,打马向前,当先回府。
  折可求心中狂喜,父亲刚才的话已经表明了态度,授予他处理此事的全权,让他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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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 随行

  第一百五十六章 随行
  “不就是个王爷吗,摆什么臭架子,把本姑娘晾在这半天了,连句话都没有!”折美鸾看着偏厅中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却没有召见自己,气闷的想,在这府州城中,谁敢对自己这样,她真想甩手而去,可想想大哥的哀求,又耐着xìng子坐下。
  那rì燕亲王进驻府州城,接风宴后的第二天,折可求便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折美鸾,他作为折府的长子,自幼便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军政,深知要想拢住人心,不过权、钱和sè这三样东西。论权,燕亲王已官至极品,自己还在人家手下听喝儿;论钱,燕亲王听说已是身价千万,富可敌国,自己那点钱打动不了人家;剩下的只剩下女人了,可听说燕亲王对女人向来不假颜sè。
  但是昨rì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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