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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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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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原定亲王、宰相各一人,河外守臣血属,全速遣送,准俟交割后放还;原定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须于十日内输解无缺。”“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二月初七日中午,在金军元帅粘罕、斡离不和上万名骑兵的严密监视下,宋徽宗率妻妾、子婿妇、女奴婢从皇城络绎而出,经内侍指认点验后,太上后妃、诸王、帝姬皆乘车轿前进;**以下,骑卒背负疾驰。”
  “妈的,老天也只是个瞎家雀儿,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让人掳走了,这样的家伙也可以让他当皇上!”赵诚生气的把书扔到了桌子上骂道。
  ‘哗’突然紧闭的窗户被撞开,一个黑影扑了进来,屋里的灯立刻熄灭,两声枪响,地上多了具死尸,赵诚没有开灯,走到窗前,准备重新拉上窗帘时,空中一颗彗星划过夜空,他的身形暴露在明亮的星光下,‘啪’的一声闷响,赵诚清晰的感觉到一颗炙热的弹丸撕开了自己的肌肉,打断了胸骨,穿过了自己的心脏。
  “我终于死了,不知道谁发了财,这笔钱足以买下十个这样的农场···”赵诚无奈地笑笑,嘴角涌出一股鲜血,他努力抬头看向窗外,一个人影快速的掠过围墙,他抬手开了一枪,人影跌落,消失在黑暗中,此时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一架直升机悬停在楼前,几根溜索抛了下来,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快速的滑降,冲进楼内,可赵诚的眼睛已经没了神采,身子依然靠在窗台上,手里抓着枪,桌子上扔着那本没有读完的《宋史》。
  ······
  “谁在哭,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听到哭声?”赵诚猛然醒来,可身体好像有千斤重,他拼劲了力气却不能移动下手指。“娘娘节哀,二殿下恐怕不行了,老朽尽力了!”“王太医,真得没有救了吗?”一个女人抽泣着说道,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赵诚这回听清了,刚才听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哭声,可他更糊涂了,这个声音很生疏,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交集,她怎么会为自己哭呢?还娘娘,太医的,他们当是拍电影呢。
  “娘娘,恕老臣无能,二殿下脉息全无,无力回天啦!”王太医跪在地上哭诉道。“柽儿···”娘娘仰望窗外空中的彗星长嚎一声,晕了过去,屋里的内侍宫女连忙上前扶住,王太医赶紧施针,好一阵忙活,娘娘才醒了过来,郑贵妃虽然现在深受皇上宠爱,但是也只得了一儿一女,一旦人老色衰儿子就是她将来的指望,这个孩子出生时就不足月,就被太医判定伤了根源,很难成人,但自己百般呵护,精心医治,好不容易长到七岁,却因前日上元夜中,在新竣工的龙福宫中赏灯,被人挤入河中,救上来后就未苏醒,今日终告不治。
  “这里是哪,怎么不对啊!”被晾在一边的赵诚听着乱哄哄哭闹声,心中不安,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养成了时刻保持警惕的习惯,他努力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这个久经战阵地铁血战士险些又晕过去,自己的身体怎么那么矮小,那些哭喊的人不像是在演戏,表情真的不能再真了,难道我也像那些大神书里的猪脚一样‘穿’了···
  赵诚很快从震惊中镇定下来,打量着自己的所在,只见正中墙上悬挂《红梅图》,图上的琼枝仍然挺拔,绿萼粘酥依旧。临窗放着一张淡红色蛇纹大理石大案,案上有数方端砚,几种不同造型的笔筒内插着湖笔,高高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有新、旧,一桌一几,都透露着典雅。再看娘娘,也就是自己身体的妈,虽然梨花带雨,满面泪痕,却仍然亦庄亦丽,保持着清新孤韵。
  “柽儿!”娘娘又扑到赵诚身上,抚‘尸’痛哭。“咳咳···”赵诚胸部被猛的挤压了一下,堵在那的一口浓痰从嘴角被挤了出来。“柽儿,柽儿!”赵诚被压得直翻白眼,痰是吐出来了,气喘不上来了。
  “娘娘,殿下醒了!”一个宫女看到了赵诚的白眼,急忙拉起娘娘大声喊道。“起死回生!”王太医当了多半辈子医生还是头一次见过,顾不得君臣之礼上前伸手抓住了赵诚的手腕,哆嗦了半天终于摸着了脉门,“娘娘,殿下真的活了···”老头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激动地说道,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白活,终于见证了回奇迹。
  就在这当口,三个人闯了进来,领头的人头戴九梁冠,身穿黄龙袍,身材修长,面如凝脂,眼如点漆,风神俊朗,只是眉头紧锁,像是为什么事烦心,跟他联翩而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位道士。
  “陛下!”混乱中终于有人发现皇上到了,屋里的人转眼都跪下了。“爱妃,二郎去了,你要节哀,不要伤了身子!”皇上扶起娘娘劝道。“二郎没有死,他又活过来了!”娘娘喜极而泣的说道。
  “哦?!”皇上身后的两位道士惊呼一声,都上前一步,向榻上望去,正好与赵诚看过来的眼神撞到一起,两人都是一激灵,这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气?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三章 倒霉透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老道士最先清醒过来,上前一步拉住守在床边的王太医:“殿下何时醒过来的?”
  “子时一刻!”王太医想了想说道,老道士手指连掐,小道士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张天师,刘宗师有何不对?”皇上见两位道士失态,急忙问道。
  “陛下,殿下醒来的时间正是彗星出现的时刻,恐怕不吉!”老道士躬身答道,他的身份不简单,乃是上清派第二十五代宗师刘混康,已年近九十,不仅精于音律,而且通晓阴阳算术,他一翻掐算,算得二殿下应是阳寿已尽,却又回魂,命格已变,未来如何他也算不出来。
  “陛下请看!”那个年轻道士指着西方的天空中杯口大小的彗星说道,“此星主凶,乃上天发怒,命天将以恶气生成,光芒所及之处会有祸事,殿下此时还魂,怕是沾染了戾气,不吉也!”
  “天师可有破解之法?”皇上急忙问道,别看这个道士年轻,他可是正一道第三十六代天师,最擅长做法求雨祈晴,降妖伏魔,常受皇上之邀往返于京城与龙虎山。
  “这···这!”张天师和刘混康对视了一眼,都觉为难。
  “陛下,殿下身有戾气,恐对宫中人等不利,只要找一僻静之地修心养性,自然可保内外平安!”刘混康瞄了娘娘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宫中谁不知皇上最宠郑贵妃,自己如果说重了,恐怕贵妃在皇上耳边说几句坏话,就能要了自己和那些徒子徒孙的小命,可皇上有命又不能不说,他说完轻轻用脚踢了下张天师,心的话“好事不能都是你的,坏事你也得扛着点”。
  “刘道长所言极是,只要避开京城,百里之外,隐居避世,让殿下潜心修道,待成年之后就可回京侍奉陛下和娘娘了!”张天师也是个玲珑人,接到暗示,立刻明白了同道的意思。
  “你们都是谁啊,看了我一眼就决定了我的命运!”赵诚一边腹诽着,一边判断自己的现状,根据屋里的摆设和其他人的穿戴,他弄明白了自己现在身处不知道哪个朝代的皇宫,附身在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身上,这个孩子身份还不简单,是个皇子之类东西。守在自己的身边的是他的娘亲,很可能是个宫中有身份的嫔妃,后来进来的那个男人不用问就是皇上,就是这两个老道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估计也很受宠,不然也不会随便出入大内。
  “哦,柽儿身体一向不好,只是受了凉,不会和天上的恶星有关联的!”娘娘听到孩子和彗星有了瓜葛,这可不是小事,赶紧辩解道。
  “娘娘,老道掐算了一下,殿下刚才灵魂出窍,我和天师做法给他收魂,谁知恶星突然降临,凶灵趁机侵入殿下身体,恐凶灵在此作恶,对陛下和娘娘不利啊!”刘混康喋喋不休的解说着。
  “道长,那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娘娘眼泪汪汪地问道。“殿下乃是龙子,凶灵虽然强悍,但难以伤害殿下性命,只要殿下在外修行些日子,在辅以老道的灵丹圣水体内阳气充盈之时,自可将凶灵逼出!”刘混康陪着笑说道。
  “爱妃,不必忧心,仙长已经说了,柽儿只是在外修炼些日子,不会有大碍的!”皇上轻抚娘娘的后背轻声安慰道,看样子两人十分恩爱。“我提心吊胆的忙乎了好几天救活了二皇子,你们进门装神弄鬼的胡诌了几句就把我的功劳都抢走了,这还有天理吗?”一直站在一边的王太医此时成了多余的人,虽然心怀不忿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可看到皇上对两个老道的话是深信不疑,摇摇头还是算了。
  “妈的,那两个是什么牛鬼蛇神啊,都他***是蛊惑人心的迷信···”赵诚想到这,忽然脑子短路了,没有鬼神,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少年的身体里,真是***奇了怪啦,赵诚一上火,这个羸弱的身体受不了了,当下又‘死机’了,再次重启已是第二天。
  赵诚醒来后一边认真的‘装迷糊’,一边凭借着自己的敏锐洞察力,摸清了眼前的情况:现在他所处的是九百年前的宋朝,他‘爹’就是当今圣上,历史上著名反派人物---玩物丧志的典型赵佶,让金国人掳走死在北国的宋徽宗;他‘娘’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贵妃郑红梅,自己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历史上早夭的二皇子兖王赵柽。
  两个老道的话让迷信此道的赵佶深信不疑,一番安排后,大宋崇宁五年正月十八,二皇子赵柽,应天郡王,保德节度使因身染怪疾,奉旨出宫前往拱州(襄邑)养病,此事并未引起什么波澜,毕竟王爷才只有六岁的小屁孩,人们只是怀疑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被送到离京那么远的地方,是郑贵妃失宠,还是宫中有变?谣言还未传开,就被更大的事情盖过去了,先是皇上晚上命几个小黄门砸了立在宫门前的元祐党人碑,紧接着就是宰相蔡京被再次罢官,改次年年号大观,此时京里已是风起云涌,人人自危,再没人关心一个被撵出宫去的小王爷。
  ······
  转眼已是大观元年,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虽然屋中放着冰盆,却难以冲淡暑气。赵柽此时毫无睡意,他翻了个身,透过微微起伏的纱幔看看窗外的满天星辰,经过近些日子的调养,加上赵柽不死小强的坚韧神经,让他从鬼门关上一点点退了回来。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时间不短了,自己在前世已经习惯了孤独,可是还有值得信赖的战友和兄弟。现在每天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人都对自己谦恭后鞠,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天天生活在孤寂之中,这种滋味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梁园虽好,却不是自己的家啊!”赵柽翻了个身仰面躺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自己幸亏被送到了这里,如果在宫里再待些日子,说不定就露馅了,即使在这里自己努力适应,也显得是个另类,和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
  “今天暗中跟踪自己的是谁呢?”人都有第六感,但是每个人的敏感度不同,经过特殊训练的赵柽的第六感却异常发达,如果一个人在暗中窥视他的时间稍长,就会被他发现。今天从一出门他就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数次想出手,却都被自己巧妙的躲了过去。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有人跟踪,过去他认为这是黄经臣派出的护卫暗中保护他的安全,可今天的感觉却推翻了自己的认识,他感到了那个人身上笼罩着的杀气,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冷酷和嗜血。
  “想让我死,没有那么容易!”嘴角上露出一丝冷笑,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得意。
  他此时能够理解为什么历代皇子们为啥成活率那么低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最高领导人’的候选人,屁股都可能会坐上那张椅子,成为主宰天下的皇帝。尤其是在宋朝这个可以兄死弟及,立贤不立长的朝代,可以说每个活着的皇子都存在着机会,而少一个兄弟,自己就会多一分胜算。拥立之功更是吸引无数权臣们前赴后继,在背后煽风点火,不惜赌上身家性命。
  “三番五次的算计自己的会是谁呢?”赵柽想通了这一点,就觉得这一切笼罩在阴谋之中,在宫中游玩中落水看来不是个偶然事件,自己的出宫也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想让自己离开宫中的视线,置自己于死地,看来自己的身体的好转让有些人心中不舒服了。
  “难道是皇后?”赵柽又翻了个身,皱着眉头想。王皇后产下了皇长子赵亶(就是后来的太子赵桓,当了一年皇上的钦宗),现在她虽然占着皇后的位置,但是根基不稳已经靠边站,自己的母亲虽然现在是贵妃,却隐隐是六宫之首主持工作,又最受皇上的宠爱,他就成了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她的可能性最大!”赵柽初步判断,他后边现在还有七八个兄弟,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在背后做手脚,俗话说‘干掉熊猫我就是国宝’,现在东宫还空着,如果把他们前边的都干掉自己就能上位,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宫里就是个大酱缸,心眼少的人根本活不长,赵柽想的脑袋疼,根本无法决断,他对宫里的内幕了解太少了,连他爹给他找了多少小妈现在都弄不清,想要找出真凶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当下能做的,就是要活下去,除掉眼前的敌人。想到这他的脑袋更疼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很弱,如果正面交锋,一个手脚正常的老太太都能把自己掐死,而身边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出宫并没有给他配备警卫力量,现在只不过是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杂役巡夜打更,自己院子中是那些没**的内侍负责保卫工作,对付个鸡鸣狗盗之徒也许还能胜任,可要是来个像样点的刺客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嗯?怎么会这样呢?”想到这赵柽又添了一丝疑惑,这是不应该出问题的地方,一个皇子再如何,他的安全宫中也不会放任不管,肯定是有人事先搞鬼,赵柽想到这,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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