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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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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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都来过了,父皇就不要再难过,重回京中衣食无忧过得不好吗?”赵柽虽然也厌恶其所幸。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也曾给予了自己许多,没有他的支持,虽说也是另有目的。但是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说起来还是拜他所赐,而今日看到他的悲凉,赵柽如何也硬不起心肠弃他而去。好言安慰道。
  “呵呵,衣食无忧!?”赵佶苦笑着摇摇头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外边去吧!”郑红梅知道现在宫中多是皇上的眼线,而这种状况下赵佶很可能会说出犯忌的话来。传到皇上耳朵里不但害了自己,还坑了儿子。
  “也好!”赵佶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也觉心酸,点头应了。赵柽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搀着母亲向殿外走去。
  这龙德宫的前身是赵佶的端王府,本是在外城,后来几经扩建,并在景龙江上架起一座飞桥与皇城相连,殿台楼阁相望,也是壮观。为了骗回赵佶,满足他居于禁内的要求将龙德宫重新整修拨给他养老,其实已处于外城。
  一家人出了殿门,两个老的乘辇而行,赵柽扶辇随行,“唉,要知现在何必当初啊!”赵佶看着二儿子忽然想起多年前,下着大雨儿子也是为自己撑伞扶辇陪自己前往宝菉宫,可现在自己身边剩下的也就是他了,想想当初要是自己不将他派往西北,而是传位给其,自己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事已如此,多想无益,父皇还是放宽心保重龙体为要!”赵柽仰脸看看打发感慨的父亲,正迎上赵佶看向自己的目光,有欣慰,也有懊悔,可他也知老头都权力的丧失心中不甘,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的当自己的太上皇…
  “太上皇”这一名词的创始者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太上”就是至高无上的意思。他当了皇帝后,尊其父亲秦庄襄王为太上皇,此后,汉高祖刘邦也尊他的农民爸爸为太上皇,但是这两位坐上太上皇位子的时候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如果说选择太子在中国古代毕竟还有立嫡立长的原则,那么皇帝与太上皇帝的权力是否应当分割,应当如何分割,则无一定之规。死了的就不说了,可在皇帝与太上皇帝并存的特殊状况下,其权力分配大致有三种模式:
  第一种是皇帝独揽皇权,太上皇帝不干预政事,如唐高祖李渊,在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被逼退位,自此以后就绝对不再过问政事;第二种是太上皇帝虽退位但不交权,仍然在亲政,如北齐武成帝退位后,所有的军国大事仍然要自己做最后的决断,皇帝只是参加一些礼仪上的活动;第三种是皇帝与太上皇帝分权,如唐睿宗在先天元年八月立皇太子为皇帝,以听小事,自尊为太上皇,以听大事,但这只不过是暂时过渡。
  赵佶当初为了赶紧跑,又觉着东京必失,为了急于退位,摆脱困境,当时表示将采用第一种模式,但他事后所竭力争取的却是第二或第三种模式。而新皇赵桓必然会尽力维护的恰恰是第一种模式。然而由于赵佶由于短视曾经表态不干预政事,更因为赵桓依靠其业已到手的皇权采用一系列措施,铁腕处置了赵佶的一干亲信,彻底剪除了他的羽翼,使他失去了复辟的可能,将他软禁在此!
  赵柽知道此刻凭赵佶的能力要想翻身重做主人几无可能,换马更是没影的事情了,所以只是好言安慰并不接茬。赵佶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在痴人说梦,便跟儿子说起了自己逃难时遭的罪…
  破城前夜,赵佶托言毫州进香,于正月初四离了京师,一大家子人乘坐小轿来到通津门,连价钱也不讲,随便雇了一只运粮的空船,连夜乘船东下。乘舟而下。一路行来,至商丘浅水处,舟行缓慢,从来不急的他即刻弃舟登岸,就改为上岸坐轿,加紧疾行。
  这时天色尚黑,手下人也不知从何又找来一只老骡,勉强代步继续望睢阳进发。直到鸡鸣时分,赵佶又饿又渴,走的匆忙,非但是没有带齐,就连饮食等一概也没有。时候太早,河两岸人都仍在酣睡。左右寻来找去,方见一户人家亮了灯,赵佶方得入室歇息。这是他头一次离开京师远行,却弄得如此狼狈。
  那屋主老太太请他入室中奉以酒食,又得以拥炉脱袜子烤脚。又走了一段,赵佶还是嫌慢,便重新找到一条运输砖瓦的船只,坐上去继续前行。由于逃得太仓促,当晚连饭也没吃。跑到后半夜,徽宗饿得挺不住,干脆把老脸一拉,厚颜向船家讨得炊饼一枚充饥。他掰开面饼,与皇后分而食之,
  吃过不久,正在歇气,忽见蔡攸带着几名内侍,骑马从后面赶了上来。他叫船家把船停下,上岸与蔡攸等人相聚,众人伤心了一回。见不远处有一寺院,君臣便进去歇息。
  此时也国难当头,做太上皇的不与社稷宗庙共存亡,反而逃窜在先,这一路上发生的事自然也就充满了喜剧性。庙里的主持被一行人惊醒,披衣来到大殿,见是一帮官家模样的人来叩访,怎么也想不到是当今至尊。主持便大大咧咧坐到了主座上,让客人坐了下位。
  结果上演了一段他在宫中市街常玩的桥段,得知真相的老和尚吓得魂不附体,磕头求饶以告终结,但赵佶此刻再无那时的心情,无心斥责他无礼,带领众人回到船上,只顾催船家快走。船行至雍丘赵佶想搞点盘缠,吃食,没想到又遇到一个官僚县令,不得不再现真身才镇住了这个小县令,得以吃上了顿热饭!
  做不多远,船又搁浅,只能起皱登岸,骑着骡子向睢阳疾驰,健壮的“鹁鸽青”生生给累趴下了,又换了骡子继续跑。到了安徽符离,才又登上官船走水路,最后到了泗上。略事休息,又踏征程,一日一夜里,队伍竟狂奔了数百里,次日抵达南郡,堪称那个时代急行军的典范…
  赵佶是一气讲到童贯和高俅等人领兵前来救驾才算告一段落,他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虽然是件苦事,却让他说得风趣幽默,将自己一路逃难讲的让人如身临其境,赵柽听着却有些糊涂,老爹自揭家丑,是想博得自己的同情,还是另有企图呢?
  “柽儿,此行后为父才知世道艰难,在外更是不易,想你小小年纪就出门为官,征战沙场,赢得战神美名,但你此时却不该回京…若能留在河东,却是另一种局面了!”赵佶看看儿子忽然说道。(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齐家

  赵柽想着老爹的话,想要复辟那也得分时候,现在他们爷俩,一个是龙游浅滩,一个是虎落平阳,还拿什么跟手握权柄的赵桓斗?擅动,那岂不是找死!他只能搬出父慈子孝,兄弟友爱那一套先敷衍过去,可在生死和利益面前似乎无人在顾及,亲情就像一张草纸般的脆弱…
  赵桓一出龙德宫,立即命令提举龙德宫将太上皇的起居、言行必须每日向自己汇报,还美其名曰是时时挂念父皇的健康,平安,其实已经被严管。而赵柽已经让他忍无可忍,准备找机会将他拿下,省的在朝堂上蹦跶!
  十月十四日,赵桓下旨召回种师道,十六日任命范讷为河北、河东宣抚使,同日西夏出动重兵攻击灵州。而出使金营的刑部尚书王云也向东京传回了消息,说金人已答应不再割让三镇,只要将三镇的税赋交给金国,就可以罢兵,让他们速派亲王来谈。
  消息传来,以耿南仲和唐恪为首的主和派一片欢腾,赵桓也马上让康王赵构做好准备前往真定金营。赵柽大惊,上表称此乃金人以和谈为掩护,实则是欲瓦解我大宋抵抗之心,根本无和谈诚意,是谈也攻,不谈也会攻,当下应速派援军救援真定,而不是要与金人和谈,那只会是到头一场空。
  赵桓看罢兄弟的奏表,又犯开了嘀咕,他为人虽然勤奋,但不够干练,处理事情拖拖拉拉,而且缺乏主见。自从即位那天开始就夹在朝中主战、主和两大派间摇摆不定。时而是主战派,时而又是主和派。
  不管哪一派说话他都能听出道理。就是拿不准自己的主意。后果就是常常刚认同了一派的主张,但听完另一派的意见之后。又马上转变了态度,对同一件事情,他能做到几天一变,有时甚至是一天几变,活生生一条变色龙!
  皇帝态度突然变的暧昧犹豫,急坏了耿南仲,他求见后指出燕王不过是在收买人心,想在兄弟中抬高自己的威望,借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这很危险,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尽快和谈才是正理。赵桓听了又摇摆过来,次日便派赵柽出京前往真定,赵柽得知消息已经晚矣!
  但事情就是这么有意思,还没等赵构走出京城,王云就从真定府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称金军已经变卦,非要得到三镇不可。不然就攻占汴京。果不其然,事情再次被赵柽说中了,赵桓却大失所望,因为对于宋朝而言。打不过赔款是祖宗规矩,但战败割地可没有过先例,搞不好会留下个千载骂名。他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注意。只能进行堂议!
  次日,赵桓在延和殿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割让三镇之事。会议刚一开始。刚从真定回来的刑部尚书王云便苦劝皇上割让土地,以换取金国退兵,他说东京城虽然城墙楼橹壮观如画,但真定的城墙比东京城墙几乎高一倍。金兵攻真定府时让我观战,我亲眼看到,不一刻功夫城池即被攻破。东京城防,恐怕挡不住金兵的进攻。赵桓听罢,人神交战不再言语。
  “陛下,金军日益紧逼,不能再等,唯有割让三镇一途可行!”耿南仲出列启奏道。
  “不可,割地赔款乃是一国之耻,绝不可行!”这时秦桧站出来说道,“金人贪得无厌,要割地只能给燕山一路,绝不可割让太原,再者是金人狡诈,京城要加强守备,不可松懈,以防金军违约!”
  赵柽听了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人真是奇妙的东西,此刻的秦桧绝对可以算的上是铁杆主战派,可为啥被抓后在金国溜了一圈就变成了遗臭万年的投降派了呢?是天意弄人,还是人心叵测啊!
  “陛下,是否遣使再谈,我朝除给予三镇代税钱外,可再赐金帛,金人贪婪,必会答应,如若不应,我朝可选帝姬与金和亲,以结永世之好!”见皇上还在犹豫,唐恪出列启奏道。
  “哦,如以一帝姬可息兵戈,也是善事!”赵桓听了眉毛挑了挑,出言道。
  “唐老儿,你居心何在?”唐恪见皇上面露喜色,知道说到皇上心坎上了,刚想详议,就听身后有人大喝一声。
  “燕王,本官是为社稷着想,并无恶意,你…你要作甚?”唐恪回头一看却是燕王,他争辩着,可看到燕王抡起手中的笏板砸了过来,吓得他抱头急退。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人还嫌害我皇家不深,亲王一个个的往金营中送不说,现在还要打帝姬的主意,是不是想将我赵家子孙都送于金人,你们好当皇帝啊!”赵柽拎着拳头就追,众人纷纷闪避,心中暗骂,你怎么不长记性啊,老耿为啥挨揍啊,不就是遣亲王为质的事情吗,你现在又当着他的面提和亲,不是找挨打啊!
  “燕王,不可无礼,朝堂之上追打国家重臣成何体统!”赵桓拍了下宝座怒道,这燕王简直把朝堂当成了校场,动不动就抡拳头打人,看来真不能留他了。
  “如果为国,大哥只要一声令下,我愿意与女真人血战到底,死不足惜,因为我是在为吾家尊严而死,吾国百姓而亡,我死的值得,死得其所!”赵柽停下脚步,向上启奏道,“大哥,俗话说‘家国天下’,没有家哪里有国!你是一国之君,同样是一家之长,是我们兄弟姊妹的长兄!却一次次把自己的亲兄弟送给金国为质,今天又要把姊妹作为礼物送给金人,这不仅寒了兄弟们的心,也寒了天下士子百姓的心,一个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的君王,如何保护的了天下黎民百姓!”
  赵柽言罢,堂上鸦雀无声,他们这些大臣都是饱读诗书,自诩为圣人子弟,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而事到临头却做出这种小人之事,而燕王的吼声如当头喝棒将他们都给敲懵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打他三千贯的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绝大多数朝代都有和亲或具有和亲性质的联姻关系。而和亲的发生又总与某些特定的历史条件相关联。这些历史条件大体可分为两类:一是政治分裂状态,分裂双方有通过愿望和条件;二是没有强烈的此贵彼贱的民族偏见。
  与以前各个朝代的和亲相较,两宋无疑具备了和亲的历史条件,一方面,辽、西夏及金都对宋有过对峙,并在其时都对宋构成了严重威胁,而他们又都曾经通好,并保持了较长的相对和平时期。然事实上,宋朝不仅没有发生主动对外和亲,而且还拒绝了辽和西夏的求亲。
  因为宋朝君臣对历史上和现实中的和亲问题有着深刻的反思与认识,形成了其比较独特的和亲理念。宋以讲天理和伦常为主要内容的理学的兴起,使传统的夷夏之防观念深入人心。作为宋朝君臣,他们大多受狭义儒家道德观念的束缚,很自然地把和亲政策与伦理道德对立起来。
  所以,宋朝在与辽、夏、金议和时,宁可多给金帛,也不愿嫁女和亲。正因如此,在辽兴宗向宋提出以和亲、增币代替割地的要求时,宋朝允许增币,但拒绝和亲。在宋仁宗及参与谈判的大臣富弼等人的心中,割地无疑是丧权辱国,和亲则大失体面,因此才以各种理由加以拒绝,最后使“契丹不复求婚,专欲增币”。
  赵桓和大臣们最后也没敢打破这道禁锢,而赵柽更放出了狠话,亲王出质必以大臣子弟为侍从。公主和亲必以其妻女为陪侍,一同前往金国。要死死在一起,皇上深以为然。大家一听还得搭上自己的家小。和亲之事再无人提,而赵柽再次被停职反省…
  几个烂人在朝堂之上,把如意算盘打得山响,可惜世事并不如他们所料。金军的步伐并未因大宋的忍让而停下来。西路宗翰军又接连攻陷汾州、平定军,战火就要烧到鼻子底下了。
  赵桓左思右想之后,总算下了决心,便派康王赵构赴河北与金人议和,答应将三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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