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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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 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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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心中极不舒服。想想自己与他只在进城时见过一面,早些时候并无交集,想想自己并无失礼之处,更没有得罪过他。为何会如此呢?
  “旧闻陛下文武双全,乃是不世之材,只是无缘拜见,大帅曾跟随陛下左右日日接受教导。真是幸事!”金富轼言道,脸上却挂着原来如此的标签,“那兀术也是自幼征战沙场。先随其父阿骨打,后随其兄翰离不。勇谋兼备,不是善于之辈啊!”
  “呵呵。金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家大帅尚在弱冠之年便追随我家皇帝征夏,擒李继奉、败察哥、攻灵州,大帅都为前锋;后受命独自领军前往契丹西京占据德州等地,连胜女真大将完颜蒲家奴,打得其闻风丧胆,见‘克虏军’军旗便望风而逃;接着又败女真谙音勃极烈完颜斜也,将其困于营中;阿骨打征西京,大帅领兵连败女真,完颜希尹重伤、完颜昌授首、阿骨打险些丧命、又败宗翰夺得西京,名震西北,那时候兀术还不过是个冲锋陷阵的千夫长。”金富轼的话激怒了海州水师统制翟成,笑了几声说道。
  “翟统制,这都是皇帝运筹之功,岂能算在我的身上,让金大人笑话!”赵勇知道是自己的兄弟替自己张目,但还是板着脸‘斥责’道。
  “哦,大帅原来早已立下了赫赫战功,恕老朽孤陋寡闻,真是失敬了!”金富轼原来想着赵勇不过是因为跟随皇帝多年才得以上位,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来高丽多半也是来镀金的,现在骤然听了他原来却不是草包,早已成名多年了,惊讶地说道。
  “这些不过是我家大帅的些许小战,大人可曾听闻数年前的北伐之役?”赵勇没说话,翟成又接过话茬道。
  “岂止是听闻,简直是如雷贯耳,陛下亲征破金,将女真人逐出中原,大败兀术!”金富轼这事儿当然知道了,就是因为此事他才力主向宋称臣,以避免和宋的冲突,一力达成此事的。
  “此役我家大帅正是北路元帅,收复燕京城的主将,打得兀术落荒而逃,擒了完颜希尹,斩了完颜宗辅,立下殊功,封为国公,晋升枢密副使,深受皇帝器重,又遣他领水陆十万大军援助高丽,大人以为兀术还能猖獗几时!”翟成冷笑道。
  “原来大帅位列朝廷宰执,老朽真是眼拙,失礼了,还请大帅上座,下官这就去亲自安排酒宴为您洗尘!”金富轼听了再坐不住,急忙起身再施礼道,他十分清楚在宋的眼中他们的国主不过是个藩王,而枢密院大宋是二府之一,别看自己是高丽执政,跟其副使的身份一比也矬了一截,自己和他平坐已经犯了大忌,有俞樾之嫌了,即便以此为由灭了他们也没处说理去,他如何不惶恐。
  “大人客气了,何必拘礼!”赵勇客气地说道,可金富轼却不敢再拿大,急忙命人重新在大堂布置,又让人赶紧清理离宫,稍下让‘上使’搬过去住。
  折腾了半天,赵勇也谦让了几回还是座了上座,金富轼在下手相陪,预备了上等酒宴,安排了歌舞助兴,接待规格提高到了元首级别。赵勇来此不是吃饭喝酒,听歌赏舞的,而由于受到皇帝的影响,他们这些人对此都不大感兴趣,等级观念也不是看得很重,想想皇帝私下里都跟他们称兄道弟,挎胳膊搭肩膀的没个皇帝样子,底下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俗理。但盛情难却,勉强受了,可心中还是不解前后反差为何如此之大!
  赵勇拜访金富轼的用意是想协调两军的指挥权,商议当前战事的,席间赵勇借机提出。金富轼这回不敢拿大,当然是以赵勇为主,他为副,由其统一指挥调度两军。而当前西京被围,内外消息断绝,首先要做的是打破金军的封锁,沟通和开京的联系,解决后勤保障的问题。再有水军不可能常驻西京,他们还另有任务,时节也不待人,谁也说不清老天什么时候又翻脸了。
  其所说也正是金富轼所虑,城中又多了数万人马,吃喝拉撒睡都成了大问题,而靠高丽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打破金军的封锁的,城中的形势四分五裂也需要‘大王’下旨统一政令,他才能整合内部一致对外,可这些前提都需要一战,打破金军的封锁才能解决,所以也很快达成了一致。
  赵勇知道在异域作战,与‘地头蛇’搞好关系同样很重要,许多地方还需他们帮助,不能因为自己的强大而轻忽他们的作用。于是投桃报李,令从自己军中拨出一部分粮草给城中的高丽守军已解燃眉之急,同时在城中开设粥棚赈济灾民,开放营中医士队为城中军民问诊施药,防止疫病的发生,稳定军心民心,也彰显大宋仁义之师的威名……
  “翟成,金富轼对我们前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呢?”宴罢,赵勇回到高丽方面重新给他准备的新官邸,这是皇帝的行宫却十分窄小,简陋,还不如当年皇帝在襄邑的王府华丽,可这已经是城中最好的建筑了。在外征战风餐露宿的日子惯了,对此倒不在意,但对方的态度问题必须弄清楚,这关系到战后两国关系的再定位。
  “唉,其实他不是敢对我们大宋不敬,而是对以武人为帅有意见!”翟成叹口气说道,他在高丽行走多年,再说当年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收集各地的地理人文情报,因此对国情还是知道一二的。
  “哦,难道他们这里也和我们大宋前些年一样?”赵勇好奇地问道。
  “有过之而不及!”翟成苦笑着说道,“高丽受我大宋影响甚深,同样采用重文轻武的策略,导致文尊武卑的现象严重,领兵之帅皆为文臣,因此金富轼反复盘问你的出身,当知道咱们都是一介武夫后,态度当然轻慢,以为咱们不过是做不了主的武夫!”
  “原来如此啊,难怪他斥责手下将领如同仆役一般!”赵勇恍然地点头道。
  “正是如此,早年还好些,自本朝先后发生‘李资歉乱’和‘妙清之乱’后,当今国主干脆将国子监中的武斋废弃,武臣则受到了疏远甚至歧视,地位更加低下,相对地,文臣都受到了宠信。”翟成说道。
  “嗯,确实和皇帝登基前咱们大宋情形相似,幸亏咱们还有个‘天子门生’的帽子戴着,否则岂不更被他们瞧不起了!”赵勇摸摸脑袋笑道。
  “呵呵,确实有点用处。不过若是皇帝知道高丽如此重文轻武,会不会也让他们学学咱们大宋做出改变呢?”翟成笑着反问道。
  “你说呢?”赵勇狡黠的笑笑又将问题送了回去,两人相视片刻却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反击

  十月初七,西京城中的宋水军突然从水门杀出对大同江两岸的金军营寨展开炮击,一时间炮声震天,江面上硝烟滚滚。在猛烈的炮击的掩护下,自东门冲出一队人,他们手拿锄镐,肩扛柴草,直奔金军为了锁城挖出的深壕。金军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有心阻拦,可猛烈的炮火炸的他们根本抬不起头,无法冲过这条火线,只能眼看着费了半天劲儿挖出的壕沟被一点点的填平。
  待炮火停止,城外金军的寨墙已经被轰塌几道缺口,壕沟上填出了数条通路,西京东城主城门和四个副门齐开,宋军万余骑兵从城中冲出,越过壕沟后排出锋矢阵便向金军营寨发起冲击。金军守将大惊,急忙领兵迎战,可未等他们排出阵势宋军前锋已然杀到,在连珠枪的攒射下刚刚聚起的金军纷纷落马,慌乱中哪里还能列出阵型。
  宋军的龙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金军还未成形的大阵,跃马从被轰塌的寨墙杀入,一阵横冲直撞后将大营折腾的是惨不忍睹,寨子中死尸横藉,火光冲天,俨然是人间地狱。塌营而过的宋军在号声的指挥下迅速分成左右两军又从营外兜了回来。
  围困东门的是金军的一个万人队,领军的万夫长曾跟这支军旗上绣着飞奔疾驰的金钱豹的宋军交过手,知道他们最擅长分割包围的战术,折返之后便会将全军围住,像豹子一样将他们撕成一片片的吃掉。可看看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大营,慌乱的四处乱窜的士兵。他知道在没有列阵和寨墙依托的情况下自己是无法挡住宋军的,为今之计只有快跑。
  但是想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往东跑那边是高丽的腹地,即便宋军让开道路让他往那边走他也不会去。那是条绝路,不被恨他们入骨的高丽军民杀了,也得饿死困死;往南跑那边是大海,他们又不是水军,更没有船,只能跳海喂鱼了;往西跑,宋军舰队十多艘最大个的战舰在江上飘着呢,绝不会看着让他们过去;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向北渡过大同江上游回到北岸。与大军会合。
  想明白了后,金军万夫长吹响号角召集被打散的军兵绕过西京城墙向北逃去,欲从那里的两座浮桥上过江。可智者千虑或有一失,他忘了大同江是从西京城中穿城而过,宋军的战舰能从这边进去当然也能从那边出去,等他千辛万苦领着四、五千败军冲破宋军的阻击来到江边有点傻眼。
  此时江上的浮桥已经被宋水军出动小舟烧毁断了江那边金军的退路,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便祭起了看家本领——浮马渡江。可当他们纷纷驱马下水半渡之时,宋水军却趁人之危。从水门中驶出了三艘中型战舰,后边跟着几十艘走舸。那些战舰也不开炮,只是在江中往来冲撞。
  船虽然是木头做的,可也比肉和骨头硬。人和战马甚至经不起他们的剐蹭,一时间金军纷纷落水,人马在江面上沉浮。而宋军这时又装起了好人。驾着走舸小舟过来,反抗的一枪了结。投降的则被挠钩搭上了船,捆的死猪似的扔在船上。只是落水的人太多,宋军准备不足,水也凉点,很多金军等不到他们的‘救护’便沉了底儿!
  金军万夫长打仗冲在前头,逃跑当然也冲在前边,他凭借着完美的人马配合,左突右钻,躲过战舰的冲撞,小船的追捕,过了江心已经能看到对岸接应他们的兄弟们焦急的面孔,他们是又蹦又叫,还不住的向江中敌舰放箭,想将他们赶走,可惜他们的弓太软了,根本射不到,还离着挺老远便落入水战随江流飘走了。
  “不要放箭!”金军万夫长冲着对岸喊道,他倒不是心疼箭矢的来之不易,劝他们节约,而是担心自己被流矢所伤,现在他既要躲江中的宋军战船,还要瞅着从天上掉下来的箭矢,很是辛苦。要不说做事要一心一意呢,他这么一分心,一个没瞅到,被船桨一下击中了马屁股,战马吃痛往后一沉,他滑下了水,刚挣出水面,又一支船桨落下,把他拍回了水中,紧接着是两下、三下、四下…直到战舰驶过,这时人脑袋已经被拍成烂西瓜了!
  一个上午战事结束,东城金军战败,封锁解除,打通了西京与开京之间的通路。而金军一个万人队只有不足五百人躲过了宋军水陆追杀逃回了西岸大营,兀术震惊之余,恼羞成怒挥兵攻城,却被打得头破血流败回大营…
  ………
  刚一交战,自己便损失了一个万人队,折了一员大将,更令人气愤的是自己锁城的计划失败,两军成了隔江对峙的局面,这让兀术十分气愤。但生气归生气,兀术还没有被气糊涂,毕竟也不是头一次败了,比这更惨的都经历了好几次啦,早锻炼出了坚强的承受力。
  兀术分析了一番,自己的计划之所以失败,还是败在了水军上,宋军有战舰助阵,而且炮火凶猛,给了步军有力的支援,所以要胜他们首先就要想办法歼灭宋军的水师。
  顺着这个思路,兀术发现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宋水军的中小型战舰可以通过西京城的水门在城内驻泊,有了城池的庇护自己一时拿他们没有办法,但是那些大型战舰身宽体胖无法通过水门,只能泊在江面上。而这段江面狭窄,战舰回旋余地小,简直就是活靶子,只要击沉一艘,便能封锁整个江面,把大同江上的战舰都困在城中,等到一结冰就成了废物一堆,想动都动不了了。
  最简便易行最经济的办法就是派出水鬼在船底凿出一个窟窿,使江水灌进船舱,使战船沉没。于是兀术便从军中选出了一队精通水性的士兵许以重赏,派他们前去凿船。可这个计划还未实施就夭折了,因为一直被他视为朋友的严寒成了他的敌人。
  水鬼们要想凿船必须得先游过两百步宽的江面,而招募的那些水鬼们没有人能在冰凉的水中坚持那么长时间,即便能逃过战舰上的哨兵以小船送他们到战舰边上,可要在水里凿穿两尺厚的木板,还要足够大的让船上的人来不及堵上的窟窿,也不是一会儿半会的功夫能完成的,全身泡在冰冷的水中的人早就冻的手脚抽筋,拿不住斧凿了。
  一计不行,兀术再生一计,近战不行就实施远程攻击。金军没有火炮,常用的弓箭射不到,即使射到船上威力也不足,唯一的选择只剩下杀手锏抛石机了。金军装备的抛石机原来多是缴获宋军的,多年来在战争中几乎损耗殆尽,不过在使用中学会了仿制。
  其中威力最大的重型砲车有七梢砲,要一百五十人至二百五十人拉砲索,发七十至百斤重的石弹,射程可达五十步。因为宋军战船距离较远,在减轻发射的石弹的情况下,射程还是有保证的,即便使用三十斤的石弹砸在船上也能造成很大的破坏,而且宋军战舰停泊在江面上,体积又大回旋躲避困难,几乎是固定靶,命中的几率还是不小的。
  兀术是说干就干,命人暗中制造石砲,他也明白自己的石砲射程比不上宋军的火炮,因此同样在其射程之内,如果在白日很容易被宋军抢先发现,给予摧。所以只能偷偷的趁着黑天的干活。这种重型炮十分笨重,使用时须固定炮架,多数是将炮架固定在地面上或底座埋在地下施放,机动性差,安装费时费力,平日多用于攻守城池。其中的困难就不说了,兀术亲自督阵,一夜之间便在宋军的眼皮子底下竖起了四十多架抛石机。
  清晨,江面上笼罩着薄雾,宋军的瞭望哨没有发现对岸的变化,而金军可能也是因为看不清目标,为保证一击必中也未贸然攻击。待太阳升起,金军突然撤去阵前的门旗,开始了攻击。因为抛石机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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