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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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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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过问,反而交给不过匹夫的魏续?魏续乃吕布姻亲,吕布信之;将军不是他的姻亲,为他掏心挖肺,他也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如此薄德寡恩的庸主,哪里值得将军为他寻死觅活,守身如玉?你是愚忠,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

虽然张扬说的话有些重,但是张扬却意外地发现,杜严郎平听了这番话,投向他的目光竟然和善了些。该是张扬的话,也是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吧。

吴颖听了脸色却有些古怪,“寻死觅活,守身如玉”,这样的比喻,也就张扬能说的出口,也不知羞。

高顺没有反驳,也没有赞许,只是眼中闪过一片凄惶和迷茫,脸色几经浮沉,看来他的内心备受煎熬。愚忠,他的坚守他的付出,难道真的是,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吗……

高顺最后苦笑着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歉意地对张扬苦笑道:“将军厚爱,高顺感激不尽。愚忠也好,死忠也罢,高顺朽木不可雕,烂玉不可琢……将军……还是不要再提这些了……”

说着,高顺望了望牢牢围困的大军,看着疑惑忐忑的自家兄弟,又望了望怀里的姑娘,有些萧索地对张扬恳求道:“高顺此番出来,所做种种,对不住将军和众兄弟,也对不住吕将军,一死了之也许是高顺最好的选择……只是,我的兄弟和这个姑娘却恳求将军放一条生路……高顺……”

说着高顺就要艰难地对张扬下拜,张扬忙一把扶住他,轻声责怪道:“将军重伤在身,下拜做什么,这些虚礼哪里比得上将军的身体重要”

就算是张扬做戏,但高顺和他的部属还是感激不已地看着张扬。看得出他们已经把张扬跟吕布对比了一番,除了吕布武艺冠绝天下,统军纵横少有敌手之外,还真的没有哪点比张扬看着顺眼。

不待高顺讲话,张扬轻轻抓着高顺的手遗憾地叹息道:“千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既然将军意决,刘扬若是再强求,那就是小人了……也罢也罢,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一趟路总算没白走……”

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异声中,张扬转身对着徐厚和黑衣人高声喝道:“放人,送高顺将军和他的兄弟们回去”

“主——”很多人忍不住相劝,但看着张扬绝然的目光,他们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徐厚倒是领悟地点点头,轻轻一挥手,那些黑衣人就给郎平松了绑。

郎平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快步走了回去,迎接他的部属欣喜的目光和叽叽喳喳七手八脚的问候。

而郎平只是虚应了一番,就快步走到高顺面前,扶住早已疲倦不堪的高顺,然后目光复杂地望了张扬一眼:“倒是我小瞧了你”

张扬呵呵一笑:“我也小瞧了你,差点儿被你取了脑袋”

“走了”郎平扶着踉跄向张扬感激行礼的高顺,对张扬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张扬向高顺拱了拱手,向郎平笑着回应道:“不送不过,你要保证这一路别再给我添堵”

郎平瞪了张扬一眼,没有回答,就把高顺扶上了马。

而吴颖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待张扬望来,才说道:“你就不怕他们出尔反尔,半道上再杀回来?”

张扬望着已经开始出走,正收拢溃兵部属准备离开的高顺郎平一眼,对着吴颖自信地笑道:“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重义轻生,一诺千金,为了他的坚守和诺言可以舍弃生命,可以用一生来履行,这样的人的诺言往往是不需要用话语来说的,郎平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接受了对我的承诺”

吴颖斜着眼瞥了一眼渐渐远去的郎平,沉思半晌,才对张扬道:“还看呢,是不是高顺带走了那个女子,你心里不舒服?”

张扬听出了她话里得醋意,干笑道:“怎么会呢,她跟高顺有缘,我干嘛非要去插一腿?何况,她比起你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有了你,平常的女女仔我怎么看得上眼?”

吴颖骂了句口是心非,但是她那眉眼中的喜意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扬正准备返回去,就听吴颖叫道:“今天多亏了友军的帮忙,你不去见见他,说声谢谢?”

张扬停步转身,就看见远处一个陌生的将军正跟波秀老黑在指着离去的高顺嬉笑,他不由地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吴颖答道:“是从酸枣过来的,听那将军自己说,他们是骁骑校尉曹操的人马,那将叫夏侯惇。”

张扬一下子震惊了曹操,盲夏侯,你们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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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三十三章 黄忠喝转风向!

第三十三章黄忠喝转风向!

夏侯惇,字元让,二十九岁,正是一生中最辉煌的年华,激情四射意气风发,那股建功立业扫荡寰宇的自信和坦荡,让张扬不由高看了他两分。

盲夏侯,张扬记不起来他是何时何地,被何人射瞎了眼睛。但那次兵败失睛,却是夏侯惇一生中第一次大败,也是他人生的转折。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一味的横冲直撞是不行的,才知道如何谨慎如何小心。用兵如此,政治斗争亦如此。

但如今,他还是双目炯炯有神如朗星,望向张扬的目光好奇而坦荡,点点微笑点点欣赏,就是如今的夏侯惇。

张扬自来熟地向夏侯惇拱手打招呼:“元让,久闻大名,终于见到真人了”

不光是夏侯惇,就连刚还跟他谈笑的老黑波秀也一愣,夏侯惇翻身下马向张扬抱拳笑着还礼道:“刘将军的本事,夏侯惇也是佩服不已啊。高顺可是难缠的很,却不想栽在了将军手里,佩服”

张扬连道不敢:“刘扬,表字如一,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始终如一的如一。叫我如一吧,姓刘的将军那么多,不好区分,而且也太生分”

夏侯惇讶然一笑,忙好笑地向张扬一拱手,也不矜持地呼道:“如一……”

然后吴颖也过来见过夏侯惇。原来曹操的亲眷本在陈留,但是在颍川却也有不少近亲。听闻吕布突然率军南下,纵兵颍川陈留一界。

陈留靠近延津酸枣,加上自身防备稳妥,不虞吕布的奔袭。但是颍川远在几百里之外,隔山隔水,而且自身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又是孔伷、孔融这等疲弱之旅驻守,本就不放心。

加上轩辕关被吕布偷袭成功,颍川路上粮草被断的消息传来,曹操终于坐不住了。与其这样每天把人马关在大本营里无所事事,还不如派出去拱卫亲人家眷。

但是他们还是来晚了,郝萌侯成已经如同过境蝗虫一般,把颍川城周边搅了个狼烟四起,不下十个官宦大族被灭门洗劫,陈家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而孔伷胆小如鼠,而且军事才干远不如他的文学修养,每每犹疑不决,错失战机,竟让西凉军不过几千人马来去自如,他们却毫无办法。

“孔伷小老儿好没担当,某此去必痛骂他一顿”夏侯渊恨恨地说道。

张扬安慰了他几句,才问道:“如今颍川危机解除,元让不如与我等同行,一起前往轩辕关助阵?那里守军已经折损过半,而且主将被我麾下部将黄忠击败,已经不敢出战。这可是拿下勤王首功的良机啊”

夏侯惇苦笑道:“某怎么不想每日呆在营中看着那些酒囊饭袋高歌宴饮,空谈阔论,烦都烦死了,这次出来就当是散散心了……”

他看了张扬一眼,试探性地说道:“只是我没有主公的军令,这样……不太好吧?”

张扬怎么看不出夏侯惇的心动,此时的夏侯惇还是有些放浪不拘的,大好立功的机会他自然是不容错过的。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轩辕关双方焦灼僵持不下,只要将军相助,我们总共七千多人马必将一举压垮西凉守军”张扬怂恿道。

夏侯惇还在犹豫,而吴颖这时给老黑使了个眼色,老黑先是一愣,马上会意,上前瞥了夏侯惇一眼小声跟张扬说道:“陶公说了,如今我们的人马足以攻陷轩辕关了。人去的越多,功劳就被分的越薄,主公如此做……怕是会让陶公心里不快啊……”

张扬一边偷瞥了夏侯惇一眼一边忙道:“小声点儿……”

老黑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夏侯惇听见,夏侯惇听完嘴角划过一个了然的微笑,竟带有几分顽皮和戏谑。

然后就见夏侯惇猛一击掌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一说得好机会难得,夏侯惇也憋坏了,同去,同去”

张扬望向吴颖,就看见她得意的目光。

收拾完战场,打理完行装,第二日天一亮,三路人马就浩浩汤汤地继续上路了。

果然,一路上很安顿,除了几个山头想捞便宜但看到如此军容被吓得还没交手就屁股尿流的山匪,再也没有任何麻烦。几日后,轩辕关就在不远处了。

“高顺倒也守信用。”吴颖望着看越来越近的雄关,骑在追风马上,看了张扬一眼说道。

“只是所托非人,这样下去,他的下场会很惨。”张扬看了吴颖一眼,然后凑近了沉声道,“所以,我要拯救他,就像我要拯救你一样,将你从师生情、亲情、爱情的纠葛中拯救出来”

吴颖一诧,还没说话,而张扬就已经策马上前了。

众人带着一车车粮草被迎入了大营,但张扬看到的不是斗志昂扬、欢呼雀跃的场景,而是疲倦不堪的苦脸。

看着满目疮痍,多处被烧的七零八落残缺不全,有的还在冒着黑烟的营帐,一个个面目漆黑一身疲倦来来往往的士兵,张扬等人愣住了。

“陶公,发生了什么事?”张扬看着比临走时更加苍老的陶谦,沉声问道。

陶谦见到张扬十天时间就带回了足数的粮草,还招来了七千人马大援军,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但是依旧沉郁如乌云。

“一言难尽啊”陶谦苦笑道。

原来,自李儒献计那日起,华雄就闭关不出,只让一些小将出关溺战受死,日子久了徐州军和江东军都免不了骄傲起来,认为西凉军也不过如此。

孙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卑而骄之,华雄的故意示弱,已经达到了目的。

接佚而劳之。接着在李儒的指点下,每隔两三天就夜袭一次,只是这种夜袭不仅人数少规模小,而且动静不小,破绽百出,很容易就被城下的巡逻队发现,然后被击溃逃回城里。虽然动静小规模弱,可大半夜的还是搅得大多士卒休息不好,日子久了,身心也开始乏倦起来。

这样两次三番的夜袭,城下军马也习惯了,下意识地认为西凉军野战尚可,偷袭这种轻巧的活儿不行

所以,关下守军虽然上头没有明说,但下面却是自行其事地放松了警惕,偷起了懒。反正就算西凉军偷袭,也能及时发现,出不了事儿。但这正是

西凉军想要的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于是在昨天夜里,一个漆黑不见五指,大风呼啸的夜晚,轩辕关上悄然潜出大批精锐人马。他们抱着干柴,掀着利刃,悄然潜往敌人的营地。

黑夜掩去了他们的身形,呼啸的寒风减弱了他们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而且还方便了他们顺风放火

当他们一路翦除少数冒着冰冷寒风的巡逻守备,抵达徐州军、江东军营地前时,几乎没有任何障碍

他们本可以悄悄摸进营帐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杀人无声的。

但李肃在看到今夜的风向之后,笑着摇了摇头:“别忘了士卒休息是不卸甲的,抹脖子或许还能杀死,捅在别处就难说了。而且捅不死不管紧,却是要有**烦的。他们一旦痛呼出声,让他们都有了警觉,反应过来,成败就难说了……而我夜观星象,十日之前就知道知道今日适宜放火,这才按部就班做了这么多准备……到时候,只要一处火起,狂呼的大风就会帮我们将他们连营帐带人全部吞噬下去。岂不比一个个抹黑寻找脖子抹方便的多”

华雄樊稠一琢磨果然是这个道理,连连称赞李肃学识渊博,智谋过人,李肃自然是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但是当西凉军偷袭部队点着了火以后,恰巧看到夜防如此送些,心里不放心的黄忠带着一小队人马巡视,看到火光冲天,立刻大声疾呼,让各营人马跨块出营迎敌。

黑夜,酣睡惊醒大火环伺,喊打喊杀,哭喊悲呼,慌乱顿时在各营弥散开来。

黄忠取下弓弦,连射十七个敌人,箭无虚发,并收拢了几十个慌乱的士兵奋力厮杀,这才堪堪稳住阵脚,但他们面对冲天大火,面对慌乱不堪已经一锅粥似地大局,起的作用却是非常微弱的。

这时孙坚和陶谦也在部属护拥下逃出了自己的中军大帐,看着浑身是火哭喊着打滚,或是丢弃了兵刃苍蝇似地到处奔逃乱窜的士卒,两个主公都是悲从中来,连连厉喝加上砍杀了十几个不听号令的溃兵,但依旧无济于事。

黄忠看到要崩盘,想到这一败自家主公这一趟来回辛苦,可都是冤枉路了。而且这一败,主公借以栖身崛起的功劳也就打了水漂,作为下属如何不恨

他又一连射出五支必杀之箭,然后舞着弓,对着背着敌人的方向哭叫着逃命的士卒厉喝道:“敌人在你们身后是男儿的都给我转向都给我转向转向”

但是这些士卒已经被慌乱的气氛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也失去了服从能力,他们只能像绵羊一样,蚂蚁一样,盲目地跟着前面的人走,纵然前面是死路,他们也是义无反顾

当然,没有一个人听黄忠的,孙坚陶谦也慌忙地拉着黄忠逃命,东山再起就是了。可就在这时,风向却突然转了过来,不是朝着营房,而是朝着还在到底放干柴丢火把的西凉军猛然扑去,很多来不及反映的西凉军顿时变成了火人

王朗见机大喊道:“风转向了,老天不亡我等啊”

黄忠厉喝道:“风都转向了,是男儿的也给我转过来,就是死,也要向着敌人的方向”

古人九成都是迷信的,这等风向说变就变的怪异事情自然被他们当成是神佛庇佑,于是混沌的神识位置一震,纷纷掉转方向,一举将本就远远少于他们的袭营部队驱散歼灭。

一夜折腾,虽然人马损失还能接受,营房也由于风向转头,救护及时,保存了些,但营房毕竟密布,损失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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