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最美丽的样子永远留在他心中。
当里面的烛火突然变亮的时候,张扬就知道喜庆的红烛已经点燃,最激动的时刻也将来临。
他按捺不住欢喜,轻轻推开门扉,看着在唯美的烛光下一身霞装纤秀动人的背影,动情地唤道:“冰儿。”
佳人听到呼唤,轻轻地转身时,红衣金领、玉带明珠,映衬的佳人本就极美的绝色容颜,更加觉得剔透白嫩,而且闪着让人无法直视的眩目,屋子在这一刻都只觉得一亮,惊艳的瞬间张扬都看得痴了。
她见到张扬张着嘴的样子,羞涩而幸福地看着他唤道:“夫君。”
张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轻步走过去,握住她的小手,低下头轻轻地嗅着她粉腮上,只感觉一股夹杂着女子香和馥郁的花粉香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人陶醉了。该是施了极名贵的香粉的。
距离他的嘴唇只有咫尺的容颜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张扬忍不住张开嘴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然后轻轻用舌头舔上去,只感觉滑腻之中带着爽口的香甜,只留下美人脸上一条清晰的口水痕迹,还有她瞬间羞红的动人颜色。
“冰儿,今晚的你是世上最美的,没有之一。”张扬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捏在掌间,深情地对她说道。
郑冰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他,轻轻地“嗯”地点头,她微微发抖的身体和不安的眼神,告诉张扬,此刻和今晚将对她意味着什么。
然后郑冰端起桌案上的美酒,一杯张扬接过,一杯自己举在手中,然后灿若星河的眼眸中闪着最动人的深情和光华,深深地凝视着张扬的眼眸,用天籁一般的柔软而清扬的嗓音对张扬说道:“相公。喝下这杯交杯酒,冰儿……就永远是相公的女人了……从此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张扬举杯笑道:“干杯!”
说着,他就伸出了手臂,郑冰也伸出手了手,然后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凝眸一笑,胳臂相环,仰起头将翡翠酒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那一刻,郑冰的眼眸就氤氲如水波荡漾了,她动情地投入张扬怀中,深情地看着他,呼吸已经像火一样急促而**了,呢喃唤道:“妾身体质纤弱,还望夫君怜惜……”
张扬用他的行动回答了她。
在美人深情的目光中,张扬将她的头簪抽下,然后将她花费了半个时辰精心盘起的美丽的云鬓毁掉,乌鸦鸦的青丝顿时就水一样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他的手婆娑在其间就像是在一条清凉柔顺的小溪里徜徉,感觉很舒畅。
接着他就轻柔地解开她衣裙的衣带,轻柔地替她将高贵的华服从动人的躯体上褪下,铺在床榻上。然后白色的纱衣,粉色的抹胸一一从他的指尖滑落,最后她的下裳和贴身的可爱的亵裤也被他拿在手中,放在鼻尖轻轻地嗅着。而美人儿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
郑冰含羞而妩媚地一笑,轻轻将手中紧攥着的一块白色的丝绢绣帕放在柔软顺滑的大红霞装上,而她就轻轻地舒展开身子,平躺了上去,白色绣帕正好垫在她的翘臀双股下,花丛双腿间。做好这一切,她还不忘向张扬投去明媚而羞涩的一笑,然后就闭上眼静等着张扬取予了。
张扬飞快地脱下身上所有衣物,借着摇曳的烛光,张扬的手细细地在少女那凹凸有致,没有一丝瑕疵的绝妙的胴*体上划过,不忍放过一寸肌肤,而美人儿却浑身轻轻地颤栗,轻轻张开的眼眸已经动情地能滴出水了。
看着身下的佳人,张扬不由地回忆起相识以来的一幕幕。
炎河河畔第一面时,她领口敞开一片雪肌,梨花带雨的惊艳感觉。
寒村梅花树下,落英缤纷白衣胜雪,琴声天籁,美人如玉的不能自拔的欣赏。
一路上面对无休止的跋涉的艰辛,她从不消失的最美丽的笑容,她对每一个人的善意,优雅高贵但决不抱怨的让人尊重和另眼相看。
怀疑她的来历,触及她的痛心回忆时,她彷徨和凄楚的心疼。第一次握着她的玉手,轻轻婆娑把玩,那荡人心魄的触觉和心灵感受,让他渴望有一天若是能将她纤秀美绝的玉指含入口中,那该是什么滋味。
再到一路上将她徘徊在敌人和客人的边缘,最后那拨弦一刺,绝情心智下的感伤遗憾,再到抓捕了她,给她松绑,第一次身体肌肤亲密接触时的怦然心动。再到知道她身上没有蛊毒的瘢痕,以为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时深深的心痛和报复的强烈念头,再到知道误会了她时发自内心的欢呼和惊喜……
一路上两人之间的关系,从纯粹的客气但绝对疏远,到相知而欣赏的接近,再到敌我怀疑暗斗的暧昧,再到被一层膈膜阻碍关系渐渐冷淡,最后回温,再到一吻定情,再到洛阳的考验,第一次赤*身*合*欢,真正的将感情和肉*身融合的决定性跨度。
这份感情很不容易,而她倾国倾城的美丽,让人渴望揭开的神秘,再到无法不惊叹的聪颖和才华,再到让人感动的修养胸襟和气度,再到她出奇地高贵的身份,哪一样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都是让男人心动的。但她却惊人地拥有了全部,得到她真挚的爱,这份惊喜和荣耀是无法言喻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欣赏她绝佳的娇*躯了,但这一次绝不一样。因为这一次他将彻底地得到她,将她从仙子一样圣洁动人的少女,变成一个温柔美丽的妻子,将她拉下神坛永远地留在身边。这一生她只属于自己,别的男人只能远远地看着羡慕嫉妒恨。
张扬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在她耳畔深情地说道:“冰儿,能得到你,是我这一生最荣幸的事情。”
久等也不见他进攻的郑冰,听到他真诚的话,温柔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能遇到相公,也是冰儿最荣幸的事情。”
两人四目相望,两人都看得痴了。
“冰儿,你的成*人*礼,现在就要开始了。把小嘴张开——”张扬说完,就凑上大嘴,郑冰也乖巧地张开唇瓣,迎接他舌头的进入。
一番深情甜蜜的缠绵之后,张扬一路扫荡,吻过雪玉堆砌成的娇躯上的贲起,也不放过低洼的湿漉漉的丛林。
悉心的爱抚之后,美人儿的身体已经火热,脸色绯红,一掌就能握住大半的柔软酥胸也在舌尖的拨弄下开始发酵剧烈膨胀,小巧粉嫩让人百尝不厌不忍吐出口的乳*珠也开始变硬,双腿之间的私密处已经滴滴答答,下面雪白的丝帕已经淌满了清腻中带着特异香味的花露,紧闭的两瓣花房也开始悄然绽放,迎接真正采花客的进入。
张扬此刻也已经没有耐心再做多余的工作了,轻轻地用手分开她那因紧张而死死绷紧地绞在一起,致密没有一丝缝隙连小指头都插不进去的一双诱人的腿儿,摆正两人的相对位置之后,他就覆到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冰儿,相公要进去了。”
她此刻滴水的眸子半睁,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她陷入半迷糊状态了。她只是“嗯”地点点头答应着,张扬就在她耳侧轻轻一吻,然后手持滚烫如铁的男*根,对准了她那泥泞的花丛,一阵试探性地研磨之后,龙头顶开花径入口处的嫩肉,龙头轻轻地探入,开始沿着曲折狭窄的花径向通幽处挺近。
刚一进入,美人儿就僵直了身体,身体在发抖,眉头微蹙轻声呢喃,张扬从龙身受到的紧致的束缚和数不清的褶皱的包围就知道,第一次被人攻进这片圣地,她会很痛楚。
所以,张扬很耐心地放慢节奏,而是俯下身子一边窃窃私语说一些鼓励的话,一边深情地口舌追逐缠绵。等到她娇喘吁吁,痛楚消失的时候,张扬又轻轻向前挺进。
如此反复,花径环壁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包裹着侵入的物什。张扬一直向前,龙头碰到了关键性的一个障碍。
他没有犹豫,一鼓作气挺进,只感觉撕裂了前面薄而坚韧的肉墙,龙头深深插入了她的花心,来到了一个梦幻的世界。而郑冰却像一个被利箭射穿的天鹅,悲鸣一声,哗哗的泪水就夺眶而出。
“相公……”她已经泣不成声地呼唤道,而张扬此刻除了心疼,就是深深的感动,同时还有厚重的责任。从此刻起,她的幸福需要他用生命来保障和呵护了。
“别怕,相公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到天荒地老。”
张扬深情地说道。当她渐渐适应时,张扬才开始向巅峰冲击,而她也第一次觉得痛苦之后会有如此的快乐。而同时下面被紧紧地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当强烈的快*感袭来时,娇弱的少女浑身剧烈抽搐,最后归于平静。而张扬也低吼一声,一股滚热的液体贯入她花心深处后,一时迷失在风暴的海洋中。
在这一刻,他们真正地融为了一体。
可是当张扬这个师父享受了人间极乐,拥着美人进入梦乡,享受着黎明的酣睡时,九岁的弟子孙权却面对着父亲冰冷的尸体失声痛哭。
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五十五章 孙策来兮
第五十五章 孙策来兮
“擒虎滩”孙坚被穿透船舱的利箭穿心,含恨离世。而听到巨大动静,从十里外安风津快速派人马水路两道一起前来寻探的孙策人马的到来,使得这些已经的手的终结者纷纷撤离,黄盖等人免去了陪葬的厄运。但孙坚的死亡,却是让全军上下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得到孙坚的死讯,刘繇长长地舒了口气,同时吩咐道部属 是仪(这个名字很怪啊,但真真切切就有这个人,没办法):“通知桥蕤、张勋两位将军,就说孙坚已死,本大人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底下的事情就全交给他们了。”
“喏!”
“还有——”刘繇想了想召回就要出去禀报的是仪,想了想又交代到:“让许劭以我的名义快马传讯给袁公路将军,让他快些南下扬州主持大局——另外,让樊能、张英做好战事准备,以逸待劳,不主动出击,但也不能陷入被动。战斗就交给袁术和孙家小子吧,我们只管善后。”
是仪见到刘繇智珠在握的样子,拍着马屁道:“主公大才,属下望尘莫及啊。”
刘繇呵呵一笑:“还有,让人以我的名义去安风津吊唁,就说昨晚的事刘某人深表遗憾。若是孙家小子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刘繇愿意收留他们。”
晨曦中,安风津大营,白帆招展,千军缟素。巨大的灵堂前,孙策孙权在前,孙贲、朱才两侧,后面黄盖、朱治、韩当、程普以此肃穆而立。
孙策眼中含着泪,轻轻摸了摸眼已经哭肿的弟弟的头,双眼失神地说道:“父亲的尸骨未寒大仇未报,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孙权看着悲痛的哥哥,懂事地点点头,擦了一把眼泪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孙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灵堂中躺在用桌子拼成的板上,用白布盖住的孙坚的尸体,他深深地跪倒在灵堂的火盆前。然后孙权跪倒,接着朱才孙贲跪倒,黄盖等人跪倒,然后千军跪倒。一片悲怆和肃杀之气飘荡在每个人心中,连远山欢乐的鸟群都惊得失去了声音。
孙策静静地跪在那里,看着已经不能再活过来的父亲,想起从小到大,父亲对他的严厉的要求,深沉如山的爱,品味着父亲活着时一具具谆谆的教诲,孙策的眼泪就如决堤的水一样滚滚而下。
“父亲,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会用仇人的鲜血祭奠您的亡灵。你不在,母亲大人,三个弟弟,还有妹妹我都会照顾的好好的。你就放心地走吧。”孙策说完,一抹眼泪愤然起身,对着跪倒祭拜的三军将士沉声喝道:“都给我站起来!”
三军一惊,齐齐挺立。
孙策怒喝道:“父亲此番被小人算计,惨遭毒手。此仇不报,枉为人子!儿郎们,这份耻辱和仇恨,你们能容忍吗!”
三军将士齐声吼道:“不能!不能!”
孙策点点头,继续喝道:“可敢随我击破贼人巢穴,报仇雪恨!”
将士们齐声喝道:“愿为将军效死!”
这时,辕门渡口外的士兵快步来报:“刘繇派人前来吊唁,已经在营外了!”
众人顿时一片议论惊呼,黄盖朱治都看了孙策一眼,要他拿主意。孙策冷笑道:“正好,拿他们的人头祭旗!”
然后“噌”地一声厉声喝道:“将人押上来!”
当一个使者和从属脸色苍白地被押上来时,已经浑身哆嗦话不成调了:“将……将军……不关小的……的事啊……”
而孙策已经冷笑着将刀举到了他的头上,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借你的人头一用,何必这样大惊小怪,还是男人吗!”
说完,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用匣子装好,麻烦你们把你们头头的脑袋送给刘繇,就说让他把脑袋洗干净了,等着我来取!”孙策冷笑一声血刀入鞘,而那几个人已经提着人头逃也似地跑了,众人都忍不住讥讽地哈哈大笑。
孙策借机鼓舞士气道:“贼寇不过是些只会暗箭伤人的小人,我八千将士就能击垮他八万,八十万!”
众将士舞着手中的刀戟喝道:“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将军威武,战无不胜!”
孙策满意地看着三军将士昂扬的斗志,朗声喝道:“整肃装备,一个时辰后随我水路两道攻取寿春!”
“攻取寿春!”
“攻取寿春!”
寿春和安风津不过三十里的路程,快马快船指日可到。当刘繇看到被送回来的人头时,愤怒地拍着桌案,怒斥道:“孙策小儿,不识好歹!”
在四个时辰后,城外就传来孙策大军水陆两路气势汹汹杀来。
刘繇又惊又怒,许劭建议道:“素闻建工猛虎孙坚智勇双全,当年讨伐黄巾再到不久前讨伐董卓之役中纵横无敌,董卓曾说过,诸侯中他只担心孙坚。孙坚若死,就可高枕无忧。而孙策虽然年纪不大,可也继承了他父亲的勇武,在军中的威望只逊于孙坚。此番他率哀兵杀来,必然悍不畏死十分难缠。主公应该避其锋芒,坚守固战。等他们士气已弱,再杀出去定能将他们一举击溃!”
刘繇赞同地点点头,望着南边道:“那时候,驻守合肥的张勋、桥蕤两位将军也该领军赶到了。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孙策披麻戴孝骑在骏马上,身后是白茫茫一片缟素的步骑兵,北面的大河中上百艘大小船只,挂着白帆顺流而下,跟岸上的白衣复仇军连成一片好不壮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