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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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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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可是从能下地干活可就没太平过啊——”年轻人苦涩地说道。

“谁说的准呢,也许等到你老的时候,乱世就到头了……”老幺叔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深刻的岁月痕迹,他的目光越过箭垛口,投向了远处一望无际的雪地。

李大目的司空府完全乱套了。

李大目望着满院狼藉,双眼赤红,咆哮道:“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刨出来!我就不信活生生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是……是……是!”一众兵将家丁忙抹了把冷汗,撒腿就跑。

“跑哪里去了了呢?”李大目纳罕道。

太尉府上,管亥也是闷闷不乐,一个人独饮,下人们也都凝声屏气候在一旁不敢吱声

“到时我小瞧了这两个姐妹,在虎穴里都能逃得掉……不过,没有你们,这出连环计既然开了头,那就要继续演下去!”管亥说完,狠狠地将手里的就被摔在地上。

而同时司空府的假山后面,两姐妹躲在幽深的洞里,冻得瑟瑟发抖。

“姐,我好饿……”周炜凄惨地说道。

周彤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糕点,递给妹妹:“吃吧,这还是临出来时我顺手拿的,本以为用不上的……谁想得到,司空府守备这么严密……要是先生在就好了……”

而此刻,下邳城的国相府里,吴家堡和徐州一众将领都紧张地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脸色冰冷的吴娜,脸色涨红如血、胸膛急剧起伏,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准备再次咆哮的臧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才是主帅,处不处决那些徐州士兵也是我说的算!你一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就别跟着添乱了好吗!”臧林毫不留情地指着吴娜吼道。

“添乱?!呵呵,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吴家堡是一群披着官衣的土匪,这次本来该是由我统帅出兵的,却被你们以一个怕我做了主帅,纵容吴家堡匪兵祸害百姓的荒唐理由给罢免了,换上了你这个连刀都拿不起来的废物!在泗水河遇伏,是谁吓得尿裤子躲在后面不敢露头,又是谁舍身忘死,迎着明枪暗箭、闯开千军阻拦,扳回了必败之局?到了下邳城,又是谁运筹帷幄,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打得管亥不敢露头?——我是女人,可是我这个女人却比你这男儿强百倍,你们口中的匪兵没有祸害百姓,倒是你那些朝廷的王师却烧杀劫掠,干的事儿比土匪可恶一百倍!”吴娜此刻也被臧林激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那些徐州兵将无不面带愠色,而一众吴家堡将领无不趾高气昂很是自豪。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我不发令,看你如何处决那些如今还被你绑在雪地里挨冻的徐州兵!”臧林气的浑身发抖,气急反笑的他不停地点头。

他这时突然想起临行前,姐夫交代的,要找机会在军中立威。而此刻,吴娜公然冒犯他这个主帅,要僭越他去处决那些此次放假,参与过烧杀劫掠的徐州兵,而有些犯事的吴家堡士兵却被她包庇,这样一个好机会,他如何能放过。他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处罚吴娜,打击吴家堡,在军中树立他臧林无上的军威!

“你气糊涂了!跟我走一趟!”张扬见自己多次给她使眼色她都视而不见,只好顾不上礼法了,上前拉起吴娜的手,向众人抱歉地笑笑,转身就往外走。

注:知道书友们晚上等不了那么久,能早码完发上去,就早些吧。不能准时发章节,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望见谅。阿义拜上!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张扬怒斥霹雳火(求推荐收藏)

张扬不顾吴娜的挣脱和站岗士兵异样的眼光,张扬风风火火地将吴娜拽出老远,才被吴娜狠狠地用虎钳一样的玉手捏住张扬的手腕,然后“啪”一声脆响,张扬惨叫一声,她这才满面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地瞪着张扬:“发什么疯,将我拉出来干什么!”

张扬也顾不上疼,跟吴娜大眼瞪小眼低吼道:“不是我疯了,是你疯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要好好开导开导你!”

“开导我?笑话!”吴娜冷笑着看着张扬道。

“若你不想吴家堡毁在你手里,你就别来!”说着张扬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吴娜见他不像开玩笑,也没有回头的意思,没好气地摇摇头道:“得瑟什么,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

“来不来,不来我可真的不管了!”张扬见身后的人儿不动,怒气地转过身叫道。

吴娜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这不是来了吗!”

“就这儿了!”张扬指着前面一座寺庙说道,然后就往里面闯。

“唉,唉,施主,今日本寺主持方丈要开开光大典,不接纳香客的,还请施主改日再来吧。”见张扬愣头青似地往里面闯,一个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秀气白净的小沙弥忙上前劝拦,然后两个十三四岁的小沙弥也上前帮忙阻拦。

“本大师是悟空禅师,连你们国相都对我敬若神明,浮屠寺那些高僧神尼哪个不以弟子相称?本大师能来你们这破庙,那是让你们这儿蓬荜生辉的省事!快快将里面的场子都给我清干尽了,一干人等都给我到退出后院,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进去!”张扬白眼一翻,蛮横地说道。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在佛主面前大放厥词——”一个十三四岁还没有变音的小沙弥气愤地指着张扬训斥道。

“我是谁?我是佛主!让开,让开!”刚才吴娜不顾他的多次眼神告诫,失去理智的跟臧林闹翻,张扬被气的够呛,这会儿一入寺庙,他又将自己当成那日在浮屠寺里发飙的那个狂“僧”——悟空大师了!

张扬耍起无赖来,两三个半大的小沙弥如何拦得住,急的他们一边无力地一人扯着张扬的胳膊,一人抱着张扬的大腿,另一个则慌张地跑到后面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来人啦,有地痞来闹事儿了!”

“无花,休要惊慌。这里没有地痞,除了佛主就是施主了。”然后后年传来一个苍老平静的声音。

“是,师傅!那地痞……喔,我都说了今日寺里不接待香客,那施主不肯听,非要往里面闯,而且态度相当恶劣,还自称是佛主,嚣张的令人发指——”那个小和尚忙向老和尚道歉,然后大声说道。

“无花,善恶自有道,嗔痴皆是罪过,不要再说了……带我前去教化于他。”

“哼,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了吧,地痞!态度相当恶劣,嚣张得令人发指的地痞。”吴娜看着被两个小沙弥一扯一抱、动弹不得郁闷无比的张扬轻轻哼了一声。

张扬瞪了她一眼:“待会儿再收拾你!”

“你若有那个本事收拾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吴家堡又添了一员猛将了——”吴娜满不在乎地嬉笑道。

就在这时,一个须发皆白步伐稳健的老和尚在一群大小弟子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什么也不必说,见面自然先是一群和尚齐齐地向张扬鞠躬,大声宣着佛号:“阿弥陀佛!(至于三国时期有没有这句佛号,我查不到,求求各位也别在追究了)”

“空见大师,可还认得我?”张扬一见那身披袈裟的老和尚,摆脱开死死束缚着他的两个小沙弥,上前笑着说道。

老和尚看见张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点点头道:“自然记得,悟空大师能悟空我佛大道,贫僧当日在浮屠寺曾聆听大师教诲,如何会记不得。”

张扬点点头,笑道:“那就好。今日我就叨扰了,借贵寺一用,还希望主持方丈应允。”

空见点点头,而他身边那个无花小师傅却不乐意了,提醒道:“今日可是陈家祠堂开光佛像的日子,香油钱都收了啊……”

张扬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无花说道:“不会耽误你们多长时间的,不是没地儿去,恰巧经过贵寺嘛……你们是替佛像开光,而我……则是替她开光——走了!”

张扬似笑非笑地指了指抱胸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吴娜笑道。

“这——”就在一行和尚目瞪口呆之时,张扬大笑着踏入了后院厢房,然后扭头不悦地督促了一句:“快些啊,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吴娜气哼哼地跟在后面,她什么都不信,自然不知道开光是什么意思,嘟哝道:“待会儿再收拾你——”

“方丈,这——”无花指着已经进去的张扬两人的身影迟疑道。

空见不见喜悲之色,缓缓闭上眼,声音如平静不惊的湖面:“由他去吧……无花,吩咐下去,一干人等不许到后面去。”

“是——可是若是内急怎么办,茅房可是在后院呢!”无花刚应声答应,马上就摸着光头苦笑道。

空见大师这才睁开眼,淡淡笑道:“有佛主保佑,憋不死出家人的……去吧,去吧……”

张扬在门外反复查看了一下,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偷听了,这才走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带着巨大的火气将房门狠狠地关上,显示他要爆发了!

吴娜不屑地瞟着他,张扬则沉着脸背着手在她面前踱着步子,表示他很生气。

“你今天是怎么了,脑子简直是睡觉睡糊涂了!当着所有徐州兵将的面,那样辱骂臧林,你是潇洒了,心火出来了,可是——日子还是得接着过,让你这样一闹腾,我们吴家堡跟徐州兵将还如何相处!你没看见当时那些徐州兵将的脸有多难看!臧林再如何无能,他也是徐州兵的大帅,是他们的颜面,你当着他们的面把臧林骂的狗血喷头,他们心里就好受啊!”张扬终于发作了,顾不上什么颜面,指着吴娜的鼻子就骂道,喷了吴娜一脸的唾沫星子。

吴娜厌恶地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也是不甘示弱,冲上前去掐着柳腰瞪着眼睛指着张扬破口骂道:“难道我还骂错了?臧林懦弱无能,除了读死书,遇到问题婆婆妈妈,这也不成那也不行,还会什么?!当时在泗水河被伏击,我们吴家堡几千弟兄差点儿就被这个无能的大帅给害死!……”

“好,你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又说臧林后台很厚,倒不了台,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让我去安慰她——呵呵,我也照做了!可是,我们处处给他留面子,处处要维护着他那一颗虚荣自卑敏感的心,他又是如何做的呢?——仗前是我们商量如何埋伏,如何反击,如何围城打援,他臧林不过是坐在高位上听着而已,一个屁都放不出来。而且出征的三个将领,有两个是我们吴家堡的人!而等打了胜仗,功劳都成他的了,他成了世上最英明的将帅了。听不进我们的一再劝告,为自己歌颂功德,说什么管亥是被他的惩罚给打怕了,不敢露头了。又想收买军心,擅自主张放那些野马下去祸害。而且还叮嘱他们的人要看紧了我们吴家堡的兄弟,说什么怕我们胡作非为——可是到头来呢?我们这些土匪没糟蹋百姓,而他们自诩的正义的王师却干下了那么多肮脏的事儿——”吴娜争锋相对道。

“是,是的,都是别人的不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想处决了那些徐州兵替天行道,我们吴家堡那些也干了坏事的呢?你公私不分,想为民除害,严肃军纪,又想护犊子让弟兄们安心,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那个孙二虎强*奸了三名女子,还有那几个木驼岭的人,若是你真想让那些徐州兵伏诛,孙二虎他们也必须死!”张扬冷哼道。

“孙二虎他们不是强*奸,而是花钱消遣,这时皮肉交易,而且比起徐州兵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孙二虎这点儿破事算什么!”吴娜有些气短可是依旧狡辩到。

“孙二虎他们的话你也信?若是我,我也会这样说!”张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吴娜道。

“不管怎么说,孙二虎都是廖化的兄弟,廖化如今跟波秀还在外面没有回来,若是我不跟他商讨一下,就将孙二虎处死,他嘴上不说,心里会怎么想?”吴娜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

张扬这才恍然,看着她说道:“你是怕廖化心里有疙瘩,怕他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吴娜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慌张地躲避着张扬的目光,硬着头皮哽着嗓子说道:“是又怎么样!廖化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我吴家堡正缺人才,怎么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意见吧。”

张扬听了不仅没有赞赏,而是更加怒气十足地说道:“难道若是廖化回来,他不同意处决孙二虎,你就真的不处决了?”

“我……”吴娜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被问住了。

“让我来回答你吧!你是还有些悲悯之心,看到徐州兵那群畜生干下的人神共愤的事儿,你也恨。可是在你心里,家族的荣誉,家族的发展,哥们儿义气却更重要,别人犯了错你就喊打喊杀绝不饶恕,可一旦涉及到自己人,自己家族,你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都可以原谅——我说的对吗?”张扬冷笑着盯着吴娜说道。

吴娜一跺脚,对着张扬吼道:“是,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坏女人!我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我的眼光胸怀比芝麻还小,就你们这些大男人能耐总成了吧!”

看着眼中噙着泪花的吴娜,张扬淡淡一哼,双手环胸看着吴娜好整以暇地笑道:“说说,怎么办吧?杀谁,杀多少,给个确信儿!”

吴娜瞄了张扬一眼,深吸一口气,有渐渐恢复了那副傲视众生的高傲样子,她双手背后,目光平静却冷峻地说道:“对于这些只知道欺负女人的臭男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要亲手宰了他们,并让他们死了也做不成男人!”

张扬望着她那眼眸里的冷芒,也是只感觉汗毛倒竖。他深吸一口气道:“你这样做,你是感觉到大快人心了。可是不等你做完这项大工程,徐州兵马就含恨跟我们掐起来了。然后不管我们输赢,是降服臧林还有那些徐州兵,还是最后剿灭了管亥,砍了阙宣,我们这次出来一切辛苦都要打水漂了,死的弟兄也都白死了……回去后,也该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徐州逃命去吧。”

吴娜一听眉毛倒竖,冷笑道:“怕了?呵呵,第一次见你时,就感觉你光会动嘴皮子,连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对阵杀敌冲军陷阵你们畏畏缩缩,要靠我这个女儿家;遇到事情你们婆婆妈妈,没有一点担当,还是要靠我这个女子……哈哈哈哈……天下能让人瞧得起的男儿都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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