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拿下各个城楼的防卫,将这个门关紧。
然后逼问俘虏大营内的情况,然后趁着黑暗杀到沉寂一片的大营,用袖箭独镖杀掉守卫,最后冲入大营,在敌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全部在睡梦中被俘虏。
将他们全部捆绑结实,丢在校军场中央,弓弩手长枪兵四面看押,胆敢有非分之想的就地处死。
其他人就清除偷袭的痕迹,接管四个城门和各段城墙防卫,就等着敌人入瓮了。
果不其然,一切非常顺利。影字营出动了张扬身边潜伏的影子中的影子——暗影,长枪营第三营、神臂营第二营、还有孙策的人马,在付出零伤亡只有几人受伤的微弱代价下,完全控制了萧县。
当然,这与敌人十分麻痹大意,防备工作形同虚设有关,再就是新兵太多了,偷袭时,城楼上很多新兵都躺在地上睡着了。
想不成功都难。
典韦哈哈笑道:“他们都很好,不服的全都砍了,老实的都被看呀起来了,就等你们跟他们团聚了。主公临行前就特意嘱咐让我给张勋乔蕤几位将军带个话。刚才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主公对极为将军很敬重,希望能得到几位将军的协助,一起匡扶汉室,安定天下。不知几位将军意下如何?”
孙策等人没有发表意见。显然他们已经被说服,张勋乔蕤不过是敌人对手,真正的仇人却是袁术刘繇。跟袁术刘繇的仇不共戴天,而跟张勋乔蕤他们的仇恨随着战争的结束,也就没那么大了。恩怨分明嘛。
可是张勋脸色复杂地看着笑呵呵的典韦,乔蕤等人都惴惴不安地把目光投向了张勋,等着他拿主意。
张勋苦涩地点点头,然后摘掉头盔,乔蕤等人以为他要投降,惊愕道:“将军——”
张勋看了一眼副将乔蕤,叹息道:“主公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有再多不是,张勋也不可能背叛的。只是全军覆没的罪责总得有人来扛,身为主将自然要以死谢罪。而你也是一个很好的将领,而且还年轻,路还很长,也没有想我这样迫不得已。刘扬是皇族苗裔,占着大义,而且能力出众,跟着他不丢人。乔将军,兄弟们就托付给你了,我在地下看着你功成名就的一天。”
说着,张勋就在一片惊呼声中拔刀自刎。
典韦叹息道:“是条汉子。”
黄盖也叹息道:“可惜了。”
就在这时,城外黄忠波秀的大军也赶到了。
在城内城外强大夹击下,又加上张勋已经死了,乔蕤宣布投降,城外两千多人也全都丢下兵器等待收编。
黄忠波秀并驾齐驱来到城楼上,向孙策典韦等将领笑着拱手道:“干得漂亮,辛苦了!”
典韦哈哈笑道:“你们追了一天一夜才辛苦啊。怎么,不进来喝杯热汤解解乏?”
波秀笑道:“热汤怎么够,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得上肉啊!”
后面的士兵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孙策也难得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显然这些将领的融洽友好感染了他。
典韦拍着胸脯道:“别看俺长的五大三粗,可是心细着呢。不用说,肉汤米饭都已经备好了,把城里的鸡鸭猪羊全都炖了,你闻,香味都扑过来了!”
黄忠对着后面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按照各自营组编号顺序吃饭!吃饱了喝足了,咱们就回家。如此大功,主公一定重重有赏,肯定还会加餐!”
士兵们刚刚取得了大胜,士气正盛。加上黄忠美好的崇敬,他们都兴奋地“嗷嗷”叫着往里面涌。
可是,他们没有魂乱,都按照各自的队列顺序进入。每个士兵都是在册的,那一营哪一组,多少号,头头是谁都是非常明确的。
吃饭战队都按着编号顺序来,而且每天早晚都要点名答到。外出有事都要报告上头。这样一来,就有效地防止了敌人眼线魂入冒充的可能。
吃了饭,轮换地休息了两个时辰,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黄忠等人才押着俘虏,清空了萧县里面的能带走的战马刀戟弓弩,至于米粮牛羊锅碗瓢盆等等,都留给了居民。
临走黄忠还不忘贴下告示,告诉自己是当朝驸马刘扬的队伍,此次前来是剿灭山匪的。若是毁坏了房屋,吓到了孩子,这厢赔罪了。
对于不抢不砸十分友好的军队,居民们开始有些好奇,但当他们走后,这些在乱世中被兵匪官差欺压怕了的小头百姓都赞不绝口,同时感叹不已。
因为,在空前的乱世中,不管土匪还是诸侯占领城池之后,他们都将面临一场抢劫甚至家破人亡的洗劫。这样守规矩的军队,真的,真的不好找了!
“若是……若是驸马爷能接管我们萧县就好了……”看着大街上的告示,百姓们心中都一同发出了这样的期望。百姓,其实要求真的很少,只是一个能对他们别太凶恶,能让他们过日子的统治者,就很满足了。
张扬接到喜报,立刻和贾诩荀攸带着全城百姓到城门口迎接,远远地看见黄晨漫天处的人马,人群沸腾了。
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七十章 陈登来了,庄稼喜人!
第七十章陈登来了,庄稼喜人!
“欢迎欢迎啊。”见到跟黄忠典韦等人一起骑马上前的乔蕤陈兰等扬州新降将领,张扬亲自带着贾诩陈群等人热情地上前迎接,周仓的警卫营紧随其后,两侧护卫。
黄忠孙策等人都超张扬见了礼,而乔蕤陈兰虽然也向张扬见礼,但是从神色就可以看出沮丧和悲伤。
在他们赶回来之前,黄忠就让影子通过飞鸽将城中的情况全都送了回来,张扬自然知道张勋的死让他们很伤感。
“众位将军请放心,从今以后大家齐心协力匡扶汉室平定天下,不分彼此绝不慢待。张将军泉下有知,会替你们感到高兴的。”张扬说完,吩咐道:“把西城最好的营房都腾出来给新来的兄弟们住,晚上,加餐!”
黄忠亲自去安排,张扬自然放心。
乔蕤陈兰感鸡地谢过张扬,既然如今已经从敌人变成了部属,张扬自然细致地向他们介绍谋臣武将,乔蕤陈兰也都客气地连道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陈兰乔蕤二人亲自去统筹落实降兵的住宿,以及底层将领的重新安排问题。毕竟他们对这些扬州兵比自家熟悉的多,由他们安排一是省事儿还妥帖,二就是让陈兰乔蕤安心,也让扬州兵都安心。
“一下子多了七千多降兵,我们的军马就过两万了。”张扬看着列队远去的扬州军说道。
贾诩眯着眼看了一阵,点头笑道:“张勋练兵还是有一套的,我问了一下,其中不少是丹阳人,丹阳兵骁勇闻名一方,西汉名将李陵的五千死士就是丹阳兵。这路人马战斗力在众多诸侯军中战斗力也算不错的,只不过被张勋太轻敌,又用来攻城,算是以短击长,而我军也是敢打必胜之军,败给我们也不算亏。袁术自己去洛阳勤王,却留下张勋这支兵马,看来所图非小。不过现在却便宜了我们。”
张扬沉思了一下,问道贾诩:“陶公不也是丹阳人么?还有下邳相笮融也是丹阳人?”
众人还没答廖化就说道:“末将在徐州木驼岭呆过一段时间,这个比各位清楚。的确如主公所说,下邳的和尚国相的确是陶公老乡,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油水的地方呆这么多年。”
荀攸叹息道:“徐州无良将,陶公全赖几千丹阳兵撑场面了。”
张扬本想问,丹阳在哪里,但没好意思开口,就咳嗽一声道:“以后可得去丹阳看看啊。”
主管内勤的华歆此刻却担忧地说道:“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差点儿不够住。”
然后叹息道:“吴家堡的确太小了。”
众人也都漠然地点点头,张扬呵呵笑道:“快了,快了,很快就能换一个又大又宽敞的城池了。那时候,我给你们每人安排一个大院子,不用现在大家伙儿都挤在一个院子里了。”
荀攸看了一眼华歆,却笑道:“一个院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下棋省的出门。”
安顿好扬州兵,张扬晚上在自己家小院子里和廖化、黄忠孙策、华歆、荀攸等人一起为乔蕤陈兰二人接风洗尘,二人自然事先隆重拜见了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的热情勉励,让二人感到感动而羞愧,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就在心里打过张扬身边几个女人的主意,现在却得到了她们的热情款待,相比之下,乔蕤很惭愧。
人这么多,小小的院子就显得有些拥挤。大家不分彼此,都跪坐在干草织成的软和的坐垫上,面前都放着矮几木板,酒水和食物就摆放在上面。
酒是刚出窖的徐州名酒龙打盹儿,菜既有城中农户没吃完的腊鹿肉、兔子肉、野猪肉,还有香辣可口的凉菜卤菜,最让人食欲大开的还是那些精致可口的家常小菜。还有别出心裁的烤鱼、烤肉串儿,简直丰富极了。
众人不谈恩怨,只喝酒。几轮下来,气氛就高涨起来,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放不开的乔蕤陈兰二人,面对热情真挚的众人,也迅速融入进来,吃着美味丰富的各种风味的菜肴,品着甘醇可口回味无穷的美酒,喝着笑着,他们好久没有这么高兴痛快了。
陈兰乔蕤二人的酒量不错,加上今天的酒水是敞开了供应的,廖化黄忠等人你一碗我一碗地敬,二人没多会儿,每人都在自己身后放了两个空空的大酒坛子。二人也是醉意朦胧了。
喝完酒,吃完饭,众人就散去了,廖化等人亲自架着已经走不了直线的两人,将他们送回了营帐,并吩咐人给他们洗澡,还送去了干爽的换洗衣服。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了,问及亲兵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秦兵们就将前前后后都说了。还说,一大早主公送来了一件袍子。
乔蕤陈兰,看着身上穿着的做工线脚精致细密合体的睡衣,看着榻前叠的整整齐齐的崭新袍子,想起昨晚的开怀畅快,想起他们的豪爽融洽,两人默默地看着榻前的衣物良久,最后共同做出了一个决定——
穿上袍子看看,合不合身。
午时的时候,张扬亲自带着将领去扬州大营慰问参观。见到二人在门口迎接,身上穿的正是自己让人送去的袍子,细细一打量就笑着说道:“知道你们走得匆忙什么也没带,就照着你们的身形连夜让人把我那两件做了一半的袍子给改了,没想到还真合身,冰儿的手艺真不是吹的。就是熬了一夜,辛苦她了。”
昨天拜会见过郑冰,就听张扬亲昵地唤过长公主冰儿,听张扬这样说,二人还如何不知是张扬把自己的新袍子给拆了,并让公主殿下熬了一夜赶制出来,凌晨让人送过来的……
乔蕤二人看着关心地看着他们的张扬,眼圈一红差点儿感动的落泪,但被他们强忍住了,只是都向张扬非常郑重地抱拳表示感鸡。
张扬点点头,示意道:“去看看将士们怎么样了。”
参观慰问完,乔蕤陈兰二人送慰问团出来,就见传信兵来报:“陈登大人来了,就在主公家里。”
张扬点点头道:“我这就回去。”
等回到自家院子,就见陈登正在客厅喝茶,郑冰亲自作陪,见到张扬回来,郑冰忙起身到门口迎接,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意识再说:“客人底下就交给你了,我下去了。”
张扬笑着点点头,郑冰又向陈登优雅地盈盈一礼,然后离去。
等郑冰转身离开了,陈登就恢复了那副放荡不羁的个性。他站起来,瞥着郑冰动人的背影,拍着张扬的肩膀笑道:“行啊,如一!把大长公主殿下都弄到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张扬一把打掉他的手,鄙夷道:“我很丑吗,就算丑也总比好那么一些。”
陈登对着他直翻白眼。
张扬就问道:“你是客人来拜访,该去议事堂旁边的贵宾接待室啊,直接跑到我家里,有些不合体统啊。”
陈登摆手笑道:“你莫非忘了,外边人是怎么评价我陈登吗。放荡不羁,有伤风化,文人中的败类耻辱,朽木不可雕……若是我守规矩了,就不是陈登了。”
张扬然后问道:“听说我还没回来之前,编纂月旦评的名士许劭去下邳拜见你,你很冷漠,招待的伙食很差,而且你自己跑到楼上搂着美妾寻欢作乐,却丢下客人在底下客厅,听了你们一夜的风*雨缠绵。有这事儿?”
陈登点点头道:“是啊。真是传的够快的啊。”
张扬没好气地批评道:“还是家里长子呢,你这幅懒散随意的性子不改,陈伯父怕是要气吐血了。”
提起许劭,陈登冷笑道:“如今天下风雨飘摇,身为名士不去干它该干的事情,却到处游荡,喝酒赏乐,简直是败类。能让他进门就已经是很客气了。”
张扬无可奈何地一笑,然后坐下来谈正事了。
“下邳的田地庄稼怎么样?”张扬问道。
陈登笑着点点头,抿了一口水说道:“如一提前预告今年大灾,所以准备充分,损失已经减到了最低。而且北海国以及青州兖州逃难的难民很多,我陈家和臧家黄家等下邳大户出粮出钱招揽他们大兴土木,在暴雪袭来之前,挖了大量的沟渠直通田地尽头,并挖了很多池塘,将白狼溪以及泗水里的水引到里面储存起来。而且每方圆一里的田地都打了一口深井,每个村庄按人数户数算,小村子一口深井,同姓聚居的大村落就打两口甚至三口深井。而且水车等工具也都准备妥当。”
“天越来越干,已经快两个月没下一滴雨了。而且天气燥热,河流湖泊的水也都降得很厉害。听说北海国,还有青州兖州的州郡已经普遍大旱,不仅几十里上百里的庄稼全部枯死,而且连人和牲畜渴死的也是不计其数。而我们准备工作做在前头很多,准备很充分。事先储蓄的池塘沟凹的水,已经派上了用场,而且花了大力气,费了巨量人力无力财力打造的一口口深井也开始发挥巨大的作用。如今不仅晚种的庄稼灌溉良好,长势喜人。而且从各郡传来的消息来看,由于庄稼长得好,而且村村人人都饮水无忧,家里还有余粮,人心很安定。听到不久前逃难过来的其他州百姓的陈述,徐州百姓都庆幸不已。我陈登典农校尉的名声也一下子传开了,现在到徐州再也没有人敢给我脸色看了。爽啊!”
张扬听完,向他拱手道:“恭喜成名啊。”
陈登笑着摇摇头,然后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需要我们做什么?”
张扬想了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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