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想完呢,徐若愚就听到自己的老爹嘴里一个劲的说什么死啊死的,她无语地笑笑,怎么说徐大学士也是当朝一品,就不能含蓄点,换个词也好啊,比如驾鹤西去,升天都成……
“是是是,都听老爹你的。”
徐若愚笑道:“孝亲王现在确实还不足畏惧,正如方才那谁谁说,就算他培植自己的势力,也要过几年,朝堂上这些官员的态度你来摆平,官二代就交给我好了,孝亲王必然会在官二代里选出自己的亲信。”
“嗯。”徐维家点头算是赞同了。
“还有……”徐维家翘起那条伤腿,忽然冷冷地问向对面的中年男子,“徐大学士,你给我透个准话,后宅那两个女儿和小十三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徐维家的脸登时难看起来,沉声道:“问这个做什么。”
“若不是你的种,我调教起来也不用客气。”
徐维家抽了抽嘴角,“就算是我的,你就会客气了么?”
徐若愚笑笑,“到也是,那你就当我是好奇吧。”
徐维家道:“你只要记住你是我们徐家唯一的真正的子嗣就好。”
“行。那我心里就有数了。”
徐维家又问:“其实你今日还犯了个错。”
徐若愚疑惑地回过头看他,“你是说我放过徐心宁的事?”
“你不该心软。”徐维家不赞同地摇摇头,“她就算是认识到自己错在何处,改了也不会念你的情,说不定将来会成为你的阻力。”
“呵,若是我怕她那点阻力我还嚣张什么劲。我既然有能力把她训练成魔鬼,我就能把这只魔鬼打回原形。”
徐若愚勾了勾嘴角,“我不怕她变得强大和我作对,反而担心她愚蠢地不知对错,伤我可以,损了咱们这个家的利益,大家全部都要陪葬!若是她连这个都没醒悟过来,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她。”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徐若愚看了徐维家一眼,“不过说起来,你觉得二姑娘怎么样?”
徐维家似乎累了,又或者觉得不耐,“你想怎么调教就去按照自己的法子去做,这种事不用来问我。”
徐若愚眯着眼看了他一阵,心里想着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都可以看出那三个孩子都不是徐维家的种了。
她已经站起来打算告辞了,跨出门口的时候,徐若愚又回过头说了句,“小十三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男的。”
“随便你。”
“我瞧着二妹妹很是聪颖,我打算把她接到身边亲自教养。”
“你也不嫌事多。”
“她小小年纪就心存善念,冲着这点就招人喜欢……以后可以成大器……还有那个……”
徐维家暴跳起来,“快滚滚滚,这个家随你怎么折腾!把房子拆了都没人管你。”
大老爷跑过来一把关上房门,院子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又以为这父子俩吵架了,纷纷摇了摇头。
徐若愚摸了摸鼻子,冲着门里别扭的老爹哼了哼,“我替你管教孩子还没说烦呢,你到先翻脸了,看我不娶个十七八个姨娘回来,败光你的家产。”
他们父子俩相处的模式基本就是靠吼,谁声音大就赢了,但谁也不往心里去。
徐若愚哼着小调回院子,这个徐大学士对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宠溺,就是不知道她哪天说想做皇宫里的王位,他会不会也说没问题?
这事她无法理解,也不是真的想做。
刚踏进自己的院子,候在门口的七桃就迎了上来,低声道:“少爷,七姨太来了,正在偏厅那等着你呢。”
“等多久了?”
“小半个时辰了。”
“那二小姐呢?”
七桃回答:“奴婢让几个小婢陪二小姐在书房玩呢。”
“行。”徐若愚直接往另一个偏厦走去,“先给本少爷准备点吃的来,我还饿着呢,让她继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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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是京城第一富户陆府的掌上明珠,美貌与身价并存,荣光无限,然随继母进门,害她如花年华成了克命寡妇,才悟已无力回天,再一纸休书她含恨自尽……
再次醒来,一双美目宛如深可见底的冰潭,哪还有半分天真?显然,她已被来自异世的幽魂取代……
一心夺她家产的继母,痴傻了的阿爹,官商的联姻,难测的天威,一场一场的阴谋不断的砸向她……
拂了拂衣袖,微微一笑,她发誓,但凡欺她、辱她、设计她之人,她必将其挫骨扬灰,不论权贵!
从此,“陆黎诗”的命运由她改写!
记得那时年纪小 039 见,不见?
吃了饭,徐若愚也觉着累了,先去书房看了自己的小妹妹,看着徐湛蓝也困得不行,就让下人抱下去歇着。
临走前,徐湛蓝一把拉住徐若愚的衣摆,乖巧中带着点点怯懦,问道:“大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何我拿弹弓打你,怎么都打不到呢?明明就在面前啊。”
徐若愚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蹲在她面前,耐心地回答:“大哥可以回答你,但是你先跟我认个错。”
徐湛蓝瘪瘪嘴,虽很被动,还是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大哥,今日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以后我改。”
徐若愚笑笑,对待徐湛蓝小朋友,她是格外的有耐心,“知错就改就好。”
她并不是母爱泛滥,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才会想去管教徐湛蓝,而是徐家需要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子去出头。
徐若愚这才回答她的问题,“你打不到大哥,是因为我是徐家未来的家主,肩负着整个家族的重则,我要守护所有人,也有许多人守护我,不能让我受伤。”
哄完徐湛蓝,徐若愚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去睡午觉,过了小半个时辰起来后,又磨磨蹭蹭地醒了会精神才去偏厅见客。
七姨太见到徐若愚进来,立即紧张地站起来,“少……少爷。”
她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徐湛蓝,脸上不加掩饰地露出失望。
“让你久等了。”
徐若愚径自走到踏上坐下,摆摆手,“你也坐吧。”
说完,七桃从外面让下人端茶进来,然后乖巧地和所有人退出去,关上房门。
七姨太哪里敢坐下,拘谨地搅了搅手中已经揉成团的帕子,“等少爷是奴婢应该做的,只是怕湛蓝吵着少爷休息,不如就让奴婢带她回去。”
“呵呵,你到是够直白的。”徐若愚冷冷一笑,“不过我喜欢,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以后湛蓝就在我院子里养着了。”
七姨太脸色瞬间煞白得像抹了一层白灰,大喊一声,“不可。”
“有什么不可?”徐若愚的笑容不变,“说起来,刚刚听到七姨太病了,身子不适的话记得清大夫,实在不行拿我的帖子去宫里请太医来。”
七姨太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唯唯诺诺地谢了两声,但还是不忘提旧话,“奴婢没什么大碍,让少爷担心了,可是奴婢再怎么不好,也不敢让湛蓝麻烦少爷。”
徐若愚却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我们徐家的姨娘不同小门小户那般受虐待,更不会拿正经主子交给一个病了的姨娘养着,传出去人家怎么说我们徐家,我说过了湛蓝以后就在我们院子养着了,等下我会让七桃去拿她的东西过来。”
说完,徐若愚也不愿意多做客套,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七桃适时地从外面打开门。
七姨太眼见着徐若愚就要走出去,飞一样地上前拉住她,“少爷,您不能把湛蓝留下,她是我的命根子,求您,求您……”
她见徐若愚不为所动,索性跪在她的面前死死地拉住她的手。
徐若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女子,也没去拂开她的手,只漠然道:“你把她留在身边,能带给她什么?”
七姨太愣住,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七姨太……”徐若愚的耐性正一点点消失,“你告诉湛蓝的那些恶毒的话,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她留在你这样的人身边继续呆下去。”
“我……”
徐若愚已经不给七姨太任何机会,一把拽开她的手,“我只问你一句话,湛蓝是我们徐家的子嗣吗?”
七姨太瞠目结舌中隐隐透着震惊,她愣了好半天,才僵硬地点点头,“是……当然是。”
“既然是,她留在何处,哪里轮得到你来做主。”徐若愚说出最后的决定,“你若是执意领回去,那么她就不是我们徐家人,你是想和自己的女儿死在一起吗?”
徐若愚说完再次提步离开,临走时后交代七桃去把徐湛蓝的东西带回来,七桃称了一声是,七姨太再也坚持不住地一屁股跌坐在地。
湛蓝!她的湛蓝!
七姨太满目通红地瞪着徐若愚的背影,眼中透着阴毒的光,七桃看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喜道:“七姨太,我们走吧。”
徐湛蓝就住了下来,她也是真乖巧,并不多问什么,主要是因为徐若愚每日会给她布置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从不拘着她去看望七姨太,不过每次去时,七桃都会跟着,七姨太就是想说什么,也都憋在肚子里,她也不能去看湛蓝,徐家有一个家规就是没有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她的小院。
又过了几日,徐若愚的伤算是彻底好了,不过这期间还是被秦殇理骂了一顿,她自觉理亏也不还口。
不需要拐棍后,徐若愚每日都会早起绑沙袋跑步,她还给徐湛蓝请了师父练习,起先小朋友也各种耍赖,但徐若愚又拿出那套震摄来,“不好好学,将来只会被人欺负。大哥不为难你,你自己选。”
最终当然是徐湛蓝小朋友妥协,每日接受不同的训练和课程,也经过一阵艰苦的磨练过程,但好在徐若愚并不让她太累,换了花样的来,在学中体会到玩的乐趣,每天早睡早起,除了清晨来给徐若愚请安,平时倒也不会来吵着她。
自从腿部受伤后,太子只派人送了大量补品来,人没有亲自来过,保皇派的三兄弟说过太子是想来的,但被他们拦住了,现在京城里孝亲王强吻了徐若愚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去了反而更添话题。
徐若愚也是这么认为,再加上风云书院课程也紧,没人来扰她不晓得多自在。
可是偏偏有人见不得自在,那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最最不可能出现的少年,亲自上门来了。
就连汇报的七桃也暗暗擦了一把冷汗,问向徐若愚,“少爷,孝亲王来了,您是见还是不见?”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你让我怎么回答?回答我贱?还是回答不见?”
这两个jian字自然是不同的字。
七桃瘪瘪嘴表示自己很无辜。
徐若愚把书盖在脸上,陷入沉思,那她是见还是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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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40 摸一摸
这个见……还是那个贱?
七桃等了半天徐若愚还是没开口,也不敢急着催,只能再次摸了把冷汗,静默着……屋里的沙漏每一下都似敲打在她的心上,她在想那个孝亲王到底干嘛来了?
别说是她,就连徐若愚也在想,小黄书居然敢来,绝对不会是来探病这么简单,阴谋是肯定有的,见了就会落进圈套,若是不见他一定另有话说,所以见或者不见,她已经被君孤鹤算计了。
“去告诉她,本少爷睡觉呢,他要是能等就等着。”
“啊?”
七桃有点发懵,还没明白徐若愚的意思。
徐若愚懒洋洋地看了眼七桃,拿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他犯贱,我自然接见!”
她顿了顿,“不过,本少爷是想见就能见的么?让他等着去。”
得,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七桃就没什么好疑问的。
七桃一走,徐若愚也没闲着,先在屋里捣鼓了一阵,又让门外的丫鬟去把搬了个轮椅进来,等坐着看了会书,有人从门外进来看到她这样,唬了一跳。
是复又返还的七桃,“少……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伤口又崩开了吧?”
不应该啊,她昨晚上还刚刚检查过呢,都好着很呢,能跑能跳的。
“什么叫又啊,是本来就没好。”徐若愚问:“孝亲王没走?”
七桃属于一点就通的,她看了看徐若愚这阵势,大概猜出少爷想做什么了。
她推着徐若愚往外走,“如少爷所料,孝亲王说等少爷醒来,他说是亲自登门道歉来的。”
“既然没走,总不好怠慢了客人!走,去瞧瞧。”
徐大学士不在家,孝亲王又点名了见明博侯,七桃就把他安排在前面的会客厅。
徐若愚到了客厅的门帘后偷偷掀开一角,就看到屋里一个少年端坐在屋里,背脊绷得笔直,那挺拔的身姿好像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乍眼看去的瞬间,就像一位美少年入了画,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亦或者说,她的眼睛里只剩下那个矜贵的少年,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坚持的道路和决心,没有人能撼动,让每个人位置震动。
时间放佛静止了,连七桃也感觉出少爷的不对劲,暗暗从旁边退出去。
过了好半晌,直到徐若愚换了个姿势,屋里的少年才开口道:“明博侯来了怎么不进来?”
“……”
君孤鹤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窑子里的姐儿说的台词?
徐若愚看了看这屋顶,这是她家没错啊!君孤鹤这小子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她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这才慢吞吞地把帘子掀起来,一副病容地推着轮椅到了君孤鹤面前,“孝亲王,让您久等了!是府上下人不懂事,您来了居然都没通报,实在抱歉……咳咳……”
说上虚弱,徐若愚还喘起来了。
只见徐若愚面色苍白地瘫坐在轮椅上,就连他方才那番话也说得有气无力的,君孤鹤几不可见地蹙下眉头,把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两遍,想看出他是装的,但却找不到任何破绽。
没想到徐若愚伤得这么重?不过是腿上伤了而已,怎么会这样!
君孤鹤莫名烦躁起来,起身站起来走到徐若愚面前,低声道:“伤得这么重,就该让人带我去见你,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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