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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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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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真怕他啊!”吴沁柯一直盯着徐若愚看个不停,“以前只听说徐家那个草包长得像个娘们似的,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啧啧……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会怎么……怎么……啊!”

话还没说完,一支箭直直地射向他的脚边,下的吴沁柯整个人都跳起来,怒目地瞪向对面,结果却看到君孤鹤漫不经心地扫视过来,眼光里清清冷冷的看不出喜怒,“惹他者死。”

吴沁柯愣了愣,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爽起来,“孝亲王,你怕他?”

君孤鹤慢条斯理地继续拉弓,射箭,缓缓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吴沁柯不服气地一哼,然而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君孤鹤的余光里带着冰寒,只能咽了咽唾沫,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可是他是怕孝亲王不假,但是说他不如徐若愚那个草包,呸!他就不服!

陈寒一始终一言不发,但看到吴沁柯眼底的寒意,又微微有些担心地看向徐若愚,他……有时候太离经叛道了,然而在选择上似乎又有着自己的决定。

太子和孝亲王……明明血统上,孝亲王才最应该当下一任帝王,可是为什么徐若愚非要那么执着呢!

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将来就会是敌人!

陈寒一深吸了口气,好半晌才把胶着的目光收回,他和徐若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徐若愚丝毫没在意那几道异样的目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日头正好,真是可以睡懒觉的时候,她正打算开口让六合把自己推回去睡觉,就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凑过来,笑嘻嘻道:“你还真清闲。”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9 手下败将

徐若愚头也没回就知道来者是谁,懒洋洋地举起弓箭对准前面某匹马的菊花,开始练习。

“老大,你射哪呢?”

“喏,你没看到吗?菊花啊……”

葛小鬼眯着眼四处望了望,这才七月间,哪里有什么菊花啊,他顺着徐若愚弓箭的方向看去,虽然他的射程到不了那么远,但还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明明是……

他抽了抽嘴角,声音有些不自在,“老大,你真是猥琐。”

“我哪里猥琐!”徐若愚不解地看向葛小鬼。

“那哪里是菊花!分明是……”葛小鬼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那分明是人家孝亲王座下马匹的……屁……屁……”

徐若愚斜看着葛小贵涨红的脸,忍俊不禁,原来这小子也有害羞的时候,谁叫他平时不正经,她自然也不和他客气。

她拿着箭羽指着小黄书骑着的棕色汗血宝马的后腚,正色道:“你瞧瞧那形状,像不像一个菊花摸样,谁叫他好死不死地就站在我对面,我射箭自然是要看着圆心的。”

葛小贵啧了一声,怪笑道:“老大,你真是猥琐!”

“彼此彼此!人不猥琐枉少年啊。”徐若愚大笑。

“不过老大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怎么会想到……那个那个……是菊花?”

“佛曰……不可说。”

葛小鬼被闪了一下,冲着徐若愚抱拳,“好吧,老大我服了!彻底的服了!”

徐若愚懒懒一笑,“所以你以前不是真心服我的吗?”

“胡说,我对老大向来敬仰!就是……”葛小贵顿了下,看向徐若愚手中提着的弓箭,欲言又止。

徐若愚知道他想说什么,面色一晒,笑道:“想说什么?我又不会揍你。”

“其实老大其他都是好的,猥琐第一,打架凶狠,坏心眼也是多多的……”

“你这是在赞美我?”徐若愚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了。

“当然是!”葛小贵严肃起来,“只有这样才配的上是我葛小贵的老大,就是可惜老大没有习过武,射箭也不在行,可惜可惜……”

葛小贵叹气地摇摇头,“不然过几日的擂台赛,老大定能拔得头筹。”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嗤笑一声,“好了,别拍我马屁了,你就是说到天去,我也不会中你的激将法,我现在是病好来着。”

葛小贵见徐若愚看出他的意图,面上也有些讪讪,但还是继续游说,“老大,比赛可是有奖品的。”

徐若愚这才抬眼起眼皮,“什么奖品?”

葛小贵桀桀一笑,然后摊手,“我也不知道。”

徐若愚真想把叫上的鞋子脱下来揍上他那张不正经的脸,“连奖品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傻子才去。”

“可不是。”葛小贵抬手一指,“瞧瞧,你三弟就是那个大傻子。”

徐若愚眯着眼看过去,就见孝亲王不远处是小太子,他一本正经的练习着,只是偶尔会冲着自己露出小白牙然后挥了挥爪子,再旁边就是百里钊了。

他一身深蓝玄衣,头发只用丝绒绳扎起,脚上穿着马靴,百里钊五官长得极为端正,小小少年的脸部线条刚硬明朗,射箭的姿势是所有人之中最威风凛凛的。

徐若愚默了默,才道:“百里是威远大将军之子,自然要在这方面取胜,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赢得荣耀和尊重。”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也要跟着受罪。”

葛小贵一叹,徐若愚抬手就打向一旁,“他是咱们兄弟,你陪着他是天经地义。”

“老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坐着呢不会腰疼的。”

葛小贵气得跳脚,“既然是兄弟,你也跟着一起比赛吧!”

“我肩不能空手不能提!更何况我就是参加了也赢不了老三。”

徐若愚笑得诡异,满脸都写着: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她话音一落,对面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忽然嘲讽一声,“是啊,你就是个草包。”

徐若愚翘起眼梢,看也不看说话的人,问向另一旁,“你也参加吗?”

陈寒一冷着脸,哼了哼,徐若愚心道:哟哟哟,这小子傲娇给谁看呢?

她偏过头问向葛小鬼,“怎么几天不见这家伙变成猪了?”

葛小贵差点笑喷了,好笑地剜了徐若愚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吴沁柯被当成透明人脸色黑得像过低,而陈寒一则绷着煞白的小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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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贵低头小声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呢?小神童是生你的气呢!你前阵子不是把陈国使者给打了吗?听说前朝闹了很一阵,他爹参了徐大学士一本,两个人在朝堂吵了一架,最后陈御史被气病了。”

“原来是这事啊,那实在不好意思……”

徐若愚忽然笑靥如花地冲着对面招了招手,虽然她近日喝了哑药,但她的声音还是比其他的少年尖细,而且她本来就长得阴柔,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尤其是那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更是充满了灵动的智慧。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徐若愚的眸光吸引,连一向看不上她的吴沁柯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骂了声娘,真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爷们!实在是不公平。

连葛小贵想移开眼,也转动不了脖子,他是知道自己的老大比女子还美,但这么细看,真是闪瞎了自己的眼睛哟,不能看不能看,他会起歪念头的!

可恨啊,老大怎么会是个女人!

葛小鬼好不容易才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发现身旁的陈寒一已经呆住了,两眼发直……

他啐了一口,踹向陈寒一,“我老大叫你过去呢!”

陈寒一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呆滞麻木地走上前,徐若愚依旧浅浅的笑着,她见陈寒一凑上前来,垂下眼帘招了招手,“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陈寒一也不疑有他,就像是一只被牵了线的木偶,木讷地又低下头来,徐若愚眸光一闪,忽然拧着他的耳朵大喊道:“手下败将,大人的事情你和我傲娇个屁啊,陈国使者那么羞辱老子,我没揍他就是轻的了,你还跟我学猪学哼哼!”

------题外话------

我知道自己的进度有点慢,但总归有个过程,喜欢这个文的自然会喜欢,我不会花太多的经历去描写环境,注重这些伙伴的成长。

第一卷是“记得那时年纪小”,讲的是他们共同成长的一个经历,这也是一些友谊的基础。

后面的我就不剧透了

所以谁弃文什么的,我也不强求,我的文风就是这样的。嘤嘤嘤。

支持我的我爱你们!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0 千古骂名

陈寒一被莫名骂了一句,不仅不恼,反而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脸上一阵阵通红,尤其是离着徐若愚如此的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十分不妥,十分的不妥!

“怎么不说话?”徐若愚哼笑,“平时嘴巴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嘛,怎么换了主子,就变笨了?”

陈寒一闹了一个大红脸,又煞白煞白起来,“他就是羞辱了你,看在他是陈国大使的份上,你也不能那样对待他,这样对两国不好!”

徐若愚扬起声音来,“我且问问你,旁人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是不是也要忍气吞声?你若是能做到,我现在就去给那个陈国大使道歉!”

陈寒一绷着脸没说话,他敢肯定,自己如果说可以做到,徐若愚能立即找人这么对他。

徐若愚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又冷笑一声,“而且陈国大使算个什么?为了两国邦交就要忍气吞声,这事传到其他国去,又让人家怎么看?说咱们翎国没人了是不是!”

“即使不让陈国的人小看,也不能那么羞辱大使!”

“迂腐!”徐若愚啐了声,“你脑子豆腐做的是吧!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在这冲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且问你,这些年陈国为什么给咱们的进贡少了?若陈国大使真的是个明白人,没有被人指使,又怎么敢在翎国如此放肆?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做事要动动脑筋,不要只顾着死读书,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然你就是进朝堂当官……”

徐若愚见陈寒一的脸冷若冰霜,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

一旁的葛小贵差点喷了,心道:老大,你这还不叫打击人,陈寒一都快恼羞成怒了,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这么骂过!他可是连皇上都赞誉的小神童呢,怎么到了徐若愚这个公认的草包眼里就成了榆木疙瘩。

陈寒一说不出来话,窦之忽然跑过来,阴冷冷地喊了声,“孝亲王说不要扰了明博侯乘凉,继续练箭去吧,反正明博侯也不会参加,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徐若愚冲着窦之扬扬眉,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带着阴隼目光的少年,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恶毒,不似孝亲王的冷漠,陈寒一的抗拒,窦之是真真正正的仇视,而且毫不掩饰。

徐若愚有些疑惑,她杀了他全家?

陈寒一和吴沁柯被窦之一左一右地拉走,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问向陈寒一,“那窦之是谁的儿子来着?”

“大理寺少卿。”葛小贵神秘兮兮道:“大学士没和你说?前几年的一场贪墨案,大理寺少卿被牵扯进去,窦之的母亲扛不住压力自杀了……”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爹陷害的?”

葛小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老大,你太直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徐若愚挥了挥手,“我回宿舍睡一会儿,你继续去练箭吧。”

葛小贵不满地嘀咕,“老大你命也太好了,整日偷懒。”

身后的六合一言不发地推着徐若愚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做个草包!”

葛小贵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声,“你要是草包,那真是没天理了!谁信呢!”

风月书院的宿舍男女在不同的院子,每个人一间厢房,中间隔着一排浴房,左右男女各占一边,穿过浴房后面是个花园,此时不过傍晚,辛勤的学子们正举着弓箭练习呢,徐若愚回了屋后,让六合自己去专门的小厮房休息,然后躺在床上沉思起来。

虽说每年都有这么一场擂台赛,但时间却是在秋季,现在就开始进行,看来两国开战在所难免了,只是这一次她怕是又要为此背上骂名。

她这个导火索,不好做啊,若是打不下陈国来,注定是要背上千古骂名的。

只是徐若愚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翎国的历史上注定是浓重而又丰富的一笔。

既然两国开战的话,按照之前的说法,君孤鹤肯定要送到战场上去,那他就一定要赢!

徐若愚打了个挺坐起来,一边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的荣誉,一边让孝亲王拔得头筹……还真是难办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1 跪下喊爷爷

盘算了一夜,徐若愚到了凌晨才把计划制定完毕,她觉着刚躺在床上睡着,就听到起床号,然后六合闯进来给她洗脸穿衣服,迷迷瞪瞪地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国子学上课,众人见了她一身晦气,也不敢多说什么。

风月书院里有三个老古董先生,一个是那日徐若愚第一次到书院里遇到的老院长姓田,已经不授业了,第二个就是教骑射的王教授,第三个就是教国子学的梅夫子。

之所以说他们三个是老古董,因为他们资历最长最深,三个人教过当今的皇上,而他们也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三个。

梅夫子说话声音很小,胡子一直蓄到了地上,弓着背驮着腰,不发货则以,一发火就一鸣惊人,很可能把房子都给震塌下来,听说以前连皇上都打过呢。

往梅老夫子的白璐堂走去的时候,葛小鬼在一旁神秘兮兮地冲着打哈欠的徐若愚念了两句。

“老大昨晚上干吗了?”

“看书。”

葛小鬼一脸不信,心里嘀咕着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但见她确实没精打采,忍不住又道:“老大还是不要惹老夫子不快,最近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徐若愚不甚在意地扬了扬眉,“不会又和我有关系吧?”

怎么一个个都像自己欠了他们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葛小鬼贱贱地低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身后跟过来的秦殇和百里钊,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徐若愚的瞌睡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大清早看着三兄弟一副便秘的样子,就是想不打起精神都不行了!

还没跨进白璐堂,又有人在后面轻哼了声,身后的六合只作没听见往前走,那人疾走了几步跑上前来,喝道:“你个下人不许进白璐堂!不懂规矩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徐若愚拍了下轮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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