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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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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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有专门的通铺房间,只是每个人的住宿也分甲乙丙三等,像徐若愚这样的甲等房间分内外两个,专供休息也方便伺候。

六合离开后,徐若愚敲了敲对面的墙壁,喊了声:“老二,别喊了,既然睡不着咱们也一起热闹热闹!”

葛小鬼痛哭:“老大,那边小娘们这么吵来吵去的,让人怎么睡啊,我们白天都那么苦逼了,除了读书还要射箭,浑身都散架了好不好,她们还要这么折磨人!”

他大喊一声:“别拦着我啊……让我去和她们拼了!”

有人在廊下幽幽叹了声,“没人拦着你,你要是敢去女子的寝室,我叫你大哥!”

就听外面乱糟糟一阵哄笑,看来这个夜晚谁也没睡。

徐若愚也不禁莞尔,正待说什么,外面有人敲门。

“小鱼,小鱼……”有人轻轻地喊道:“你睡了吗?”

“没呢,等等啊。”徐若愚并作两步去开门,有道明黄的身影直接扑进自己的怀里。

像个肉团一样的君楚川又“恰巧”地蹭了蹭徐若愚的胸前,“小鱼,我睡不着,我来陪你睡好不好?”

徐若愚看着君楚川笑得那一脸畜生无害的小脸蛋,心生了一抹异样,只笑着点头答应下来,“好呀,不过被夫子他们发现了会不好吧?”

君楚川听到立即笑晚了眼睛,“小鱼你真好。”

还没等徐若愚反应过来,只看着小太子明亮的眼睛像是夜间的月光似的猛地扎进了她早已深谙世事,有些猥琐各种无赖的心里,怔忪之间,君楚川已经一溜烟跳到了床榻之上,眼角弯的更厉害,那眸中的清光更耀人,他把丝被掀开一角,冲着她招了招手,“小鱼,快进被窝来。”

那一瞬间,徐若愚就觉得自己那颗已经快石化的猥琐心,荡漾了下,一只小白兔招呼她这只大灰狼去扑倒过去。

徐若愚忍了又忍,才忍下心中那股邪恶的冲动,手脚僵硬地走到君楚川面前,替他掖了掖被子,声音也尽量放平稳道:“阿川你先睡吧。”

君楚川瘪了瘪嘴,“小鱼,你该不会是嫌弃我吧?”

“哪能啊,你是太子,我一个做下臣的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传出去总要被人说出闲话,而且你也知道有些人对你的心思。”

君楚川默了默,伸出手拉了拉徐若愚的袖子,“那么我们不睡一张床上,也坐近一点说说话总行了吧。”

君楚川往里面蹭了蹭,徐若愚依言坐下来,脱下鞋子与他肩并肩坐着。

君楚川问:“小鱼,那你对我是什么心思?”

“阿川以为呢?”徐若愚反问,对这样纯净的少年,她总是不忍多去靠近,不然连她都不会原谅自己,哪怕君楚川清秀,懵懂,她也不能用自己已经略尽沧桑和世俗的心去亵渎。

君楚川扬起嘴角,始终笑眯眯的,“我只知道小鱼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徐若愚张了张嘴,君楚川忽然一把抱住她,压倒了床榻上,她大骇了一跳,先是意外小太子的行为,然后又诧异他的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君楚川啊……徐若愚笑了笑,“阿川说的对,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今晚上我们就一起睡……”君楚川只是拉着徐若愚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其实我是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我晚上都不让宫女熄灯,不然我会做恶梦,东宫实在太大了,我又不相信任何人,我只有你啊小鱼,所以以后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徐若愚若歪过头一眼就看到君楚川晶亮的眼睛,她受不住那样的刺目,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似叹似笑了声,“不管我在哪里,即使不去东宫住,我的心也离着你最近,阿川别怕,我不会走的。”

徐若愚感觉到君楚川的手紧了紧,然后嘀咕了句,“你说话可要说话算话的,小鱼你说我将来做皇帝了,若是你对我撒谎,那可是欺君之罪哦。”

这个小腹黑……徐若愚想要捏君楚川的鼻子,但想到他方才那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话,又把手指换了个方向,挑起一缕散发绕到他的而后,笑道:“是,我的太子爷,今夜我们就一起睡。”

君楚川抿了抿嘴,心满意足地靠着徐若愚的肩头睡下,徐若愚的身子只紧绷地僵直,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她才把自己已经发麻的手抽回来,在听到门外那人的低唤时,才起身下床,趿着鞋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六合。

六合的余光在忽明忽暗的烛火里闪了闪,头低得更垂,低声道:“公子,事情办好了。”

徐若愚点点头,看了眼床上已经入睡的太子,她心绪烦乱生怕躺回去又把他吵醒了,好在隔壁女院的吹拉弹唱已经声音减小,徐若愚想着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就领了六合到了门外。

六合跟着徐若愚紧走了两步,问道:“公子,太子殿下他……”

“放心吧,这整个书院不知道布下了多少暗卫去保护他,没人可以伤得了他。”

六合张了张嘴,最终把那句“那他为什么会跑到你屋里来睡”这样放肆又逾越的话咽进肚子里,身为侍读只能做好本职。

徐若愚刚说完,对面的房门也被打开,看到那人一身玄色锦服地出现,她笑着挑起眉梢,“呵呵,孝亲王也没睡呢。”

“是。”君孤鹤面无表情回答。

两个人同时跨出房门槛,中间只隔阂一道窄小的长廊相对而站,只不过君孤鹤身上一丝不苟,连衣服都没换过,笔直地站着,而徐若愚则身上皱皱巴巴,头发散落在肩膀上,一脸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斜斜地靠在房门口。

“为了何事睡不着?”徐若愚笑得一脸不正经,“该不会是被那院女子的琴声波动了心弦,孤枕难眠呢?”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8 不清不白

君孤鹤冷冷地看了一眼徐若愚,“明博侯不也没睡?”

只是他的目光似乎微微越过他,看向了屋里。

徐若愚目光一闪,索性大大方方地打开门,努了努嘴笑道:“太子殿下在呢,我等他睡着了再进去,里面不过一张床,挤一挤还是有的。”

君孤鹤的目光似乎更冷了,漠然道:“明博侯还真是备受太子眷恋,看来京中传言不假啊。”

“哎呀。”徐若愚拍了一把大腿,“小黄书也听八卦啊,我以为像你如此谪仙一样的人物,就是拉屎都是香喷喷的,怎么学起长舌妇说起东家长李家短来了。”

一旁的六合实在没忍住噗了一声,徐若愚漠然地看着他,“大胆!你怎么敢在小黄书面前出虚恭,滚边玩去,不要像某些人听墙角讲八卦,小心成了长舌妇啊!”

六合忙不迭地躲到暗处守着,徐若愚冲着君孤鹤苦笑,一点也没有指桑骂槐的自觉性,叹道:“让王爷见笑了,见笑了,是我对这些下人管制不严,让他在你面前放了个屁。”

君孤鹤面上始终如常,几乎属于油盐不进,淡淡道:“无碍,谁还没有出虚恭的时候,明博侯太小心翼翼了些。”

徐若愚觉得很无趣,就起了玩闹的心思,突然凑上前,与君孤鹤肩并肩的站在一处,靠在了一起,她感觉到身边少年的僵硬,笑道:“王爷教训的是,不过有件事臣还是想说道说道。”

“……”君孤鹤缓缓的深吸了口气,木然道:“你且说。”

“王爷比谁都应该清楚,我和太子殿下那是清白的……”

“小王并不清楚。”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死水一样的眼眸,可是身子却绷着笔直,笑意更深,“那你知不知道咱俩特别的不清不楚?”

君孤鹤眯了眯眼,“不清楚。”

“哦……王爷自己也承认了啊。”

徐若愚轻笑,不待君孤鹤说什么,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翘起脚尖冲着他的耳垂吹了口气,低低地暧昧道:“所以王爷就别白费心思了,想把我和太子殿下凑到一起实在没什么意思,若是你这个王爷和我这个奸臣之后凑到一起,才有看头,王爷觉得呢?”

君孤鹤猛地偏过头,差点和徐若愚的嘴角擦在一起,他整个人呼吸又是一窒,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冷静,慢慢地推开那张放大的脸,“本王到是想听听太子殿下的意见。”

徐若愚一愣,余光中正巧看到有人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神色很是悲伤。

小太子可怜兮兮道:“小鱼你说陪我睡觉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徐若愚讪笑,“殿下怎么醒了?”

君楚川挑起眉梢,露出哀伤,“你叫我殿下?”

“咳咳,阿川……王爷在这,我不敢不敬,不然会传出诟病。”

君孤鹤忽然道:“若愚差矣。”

徐若愚又是一愣,我类个去,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小黄书叫她什么?

她怔忪之间,君孤鹤转过身来,笑眯眯地把她身上的衣服紧了紧,露出一点点略带佛光刺眼的笑意,“若愚,这里可没有什么王爷太子,人人都是一样的,你以后就叫我孤鹤吧。”

你妹!玩腹黑是吧!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胳膊就被小太子十分霸道地抓过来,“请小皇叔自重!”

“唔,阿川啊……你其实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不会告诉你父皇的哦。”

徐若愚想,小黄书,你调皮了!

君楚川沉默了下,叹气道:“好吧,我以后就叫你鹤鹤……皇叔应该没意见吧!”

等等!徐若愚眨了眨眼,到底喊的是鹤鹤呢?还是冷笑了两声,呵呵?

发音可不可以标准一点?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俩在这玩腹黑的好吗?

徐若愚忍下笑意,其实她乐得快憋出内伤了,一把拦住君楚川的肩头,掐灭他的愤恨,“阿川,我们该去休息了,等下夫子发现我们大晚上不睡,可要罚了。”

她前脚刚走,后面的君孤鹤又冷冰冰地开口:“瑶瑟,我表字云年。”

徐若愚忽然想到一首诗: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不知道未来的十年,两个人会不会也是如此沧桑。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8 小题大做

这一夜,徐若愚失眠了。

原因无处可寻,也许是紧挨着自己睡的太子,实在太过“委屈”地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酣睡,时不时地小手搂了过来,或者是晚上听了女院那边恼人的声音,现在还觉得余音绕耳,但总归没可能是君孤鹤吧。

徐若愚闭上眼,又看到那个小小少年坚毅的目光,倔强而又强大地与自己直视,哪怕她用了多么成人化的思维和意识,他都照单全收,不畏惧不恐慌,哪怕是个挑战他也不在话下。

实在很难缠啊。

徐若愚在心里不知道几百遍地念了声他的字:云年。

然后又念了一遍,反反复复地,要把这个名字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心上,才能对得起她在喊自己名讳时的淡然。

一个瑶瑟,一个云年,始终是不同的路啊。

徐若愚早就猜到小黄书恨不能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是徐维佳还喊过几次她的名字,只是不成想从君孤鹤嘴中喊出来,那般的寡淡无味,又让人的心十分不是滋味。

像是喊一个多年的朋友,熟得不屑于投入任何感情,但他们实实在在是敌人,就不该有感情。

徐若愚猛地睁开眼,想到个问题,徐维佳既然只喊过自己那么几次,那么君孤鹤又是如何知晓?学士府有他的人!

呵呵……徐若愚冷冷一笑,他这是故意自爆呢?还是为了和小太子赌气耍的手段?

黑夜中,徐若愚的一双眼眸发着锃亮的光,她想得出神,旁边忽然挥来个小爪压在身上,近在咫尺地呼吸就吹拂在他的颈间。

君楚川喃喃道:“小鱼,别离开我。”

徐若愚低低一笑,没去推开他的手(主要是推开也没用,那爪子总袭胸,虽然她胸前一无二两肉),她总是觉得太子太粘着自己不太好,总有一天他要学着自己成长,才能牢固地坐稳那个位置,不过在此之前,她自然不会背信弃义。

再次闭上眼,徐若愚猛地跌落进那双幽深的眸里,她感觉整个人都飘乎乎地,似梦似醒睡的很不踏实,正当她马上就要放松下来,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喊道:“小鱼,不要再睡了,该去学堂了。”

徐若愚很无奈,很伤心……她根本就没怎么睡好不好?说什么今夜也不能让小太子和自己一起睡了,她把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在君楚川霸占了自己的一半床,让她无法翻来翻去,所以导致睡眠不足。

不过进了白璐堂,徐若愚发现不只是她,自己的三个兄弟,就是连君楚川他们几人也一脸疲惫,大家顶着黑眼圈互相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

徐若愚哈哈一笑:“你们也睡得不好,就让我心安了。”

“靠,老大你心眼太坏了!”葛小鬼打了个哈欠。

“你老大我的心早就被狗吃了,我们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失眠也要一起啊。”

徐若愚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君孤鹤,他好似也很疲倦的样子,怎么也没睡好?不知道晚上又动了什么心思呢,另一旁的几个人都纷纷凑在一起说话,自从那日她打了吴沁柯,那小子也老实不少,不来挑衅自己,其他学子看她如此霸道无赖,也乖乖地绕道走。

君楚川疑惑地问:“小鱼,你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我的缘故?”

君孤鹤猛地抬起头,目光看过来,徐若愚笑着向小太子解释,“和你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君楚川挎着一张小脸道:“是不是我昨晚压得你不舒服?是不是还在疼?今晚我绝对会小心一点,动作慢一些……”

徐若愚满头黑线,这话怎么听得那么怪怪的,她抽了抽嘴角,“不是,那个……”

其他三兄弟一脸暧昧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太子殿下,然后再看了看徐若愚时,见到她一脸怒色,不由收起看戏的表情,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若愚什么都没解释呢,梅老夫子来了,哎哟她的头好痛啊,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这个太子殿下,腹黑的呀……

她的目光又不小心看到君孤鹤的脸,好似更黑了些。

然而她没看到的是,君楚川看向君孤鹤挑衅的目光,彼此冷冷一笑。

今日梅老夫子心情似乎也很差,拿着书点完名后,就开始黑着脸说起长篇大论来,徐若愚算不上真正的翎国人,也不算精通历史,对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很是蒙圈,而且越听头越痛的厉害,她让葛小鬼打掩护,一头栽倒桌子上呼呼大睡。

徐若愚又梦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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