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贤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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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难当-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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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苹含笑把陈大小姐迎了进来。

罗汉床上被孟苹摆放的料子剪刀木尺占领了,陈大小姐就在西侧的大椅上坐了下来。她说起了褐水城的战事,同时炫耀她父亲陈文昌如今是大金最大的军需商,帮了玉珂大忙云云。

孟苹一边听着她发表高论,一边把剪裁好的白纨收拾好,开始和白菜一起调配丝线。

她明明知道因为陈舅爷联络了那些巨商大贾给玉珂的军队捐了不少银子,因此玉珂投桃报李,给了他们生意。因此听了陈大小姐的炫耀,孟苹虽不反驳,却也并不当一回事。

陈大小姐说了一阵子,有些嘴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瞟了静坐在院子里花树下对弈的柳瑜之和柳珏之一眼。

她承认这两个白衣美少年静坐雨中的场景很美好,可是,陈大小姐关注的重点是孟苹和这两个美少年孤男寡女同居一院,虽是表姐弟,也不合礼法。

陈大小姐决定让人继续观察,她认为自己一定能够抓到孟苹和这两个美少年的把柄,帮玉珂表弟肃清内帏,让玉珂表弟看看她管理家务的才能。

她的眼睛从院子里移了回来,看着孟苹道:“孟姨娘,内院里有外男出入,似乎不大合适啊!”

孟苹抬头瞥了她一眼,道:“瑜之和珏之是将军临走前,亲自请了进来护卫内院的。”

经历了那次被瑜之珏之掳走那件事,她可不敢轻易涉险了,任凭陈大小姐怎么说,她坚持玉珂的安排就对了。

陈大小姐瞅了孟苹一眼。她以己度人,觉得孟苹一定是有什么心思,翠竹不是说女人一旦破了身,就离不得男人的么,她就不信孟苹这贱人能忍得。

这天夜里,瑜之发现有人试图窥伺内院,飞出一剑把对方从墙外的大树上射了下来。

孟苹得知这个人是陈大小姐派来监视她的之后,不由啼笑皆非。

玉珂带走了管家玉箫,新任管家刮风走马上任,孟苹把这个人交给了管家刮风,让刮风悄悄处理了。

这件事提醒了她,她准备整顿将军府,让陈大小姐无隙可乘。

刮风进了内院来见孟苹。

孟苹已经意识到玉珂临行前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将军府的当家姨娘!

她微一沉吟。玉珂不在家,府里紧要的是关门闭户好好过日子,得先整顿一下府里的奴仆。

刮风谨遵玉珂的嘱咐,一切以孟姨娘为主。他把西北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下人都集中在了外院的大花厅,然后来请孟苹训话。

孟苹在白菜和青椒的陪同下走了出来,站在了人前,在刮风准备的铺着锦垫的大椅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孟苹心里一阵紧张,她没想到府里居然有这么多奴仆。

刮风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上前行了个礼,并把一个像是账本的文书递给了孟苹。

孟苹打开一看,发现是府里奴仆的名册以及工作分配。她匆匆翻看了一边,紧张的情绪终于退了下去,缓缓扫过眼前这些人,然后开始宣布她和刮风、白菜和青椒一起制定的规章制度和奖罚措施。

她向玉珂学习,并没有长篇大论,而是简明扼要地宣布了出来,然后就散了。

刮风和玉箫的沉默寡言不同,他的娃娃脸上常常带着调皮的笑,下手却极狠。

随着玉珂的远行,西北将军府出现了短暂的松懈,可是当犯了夜禁聚赌的四个小厮被当众打断了腿之后撵出去之后,将军府里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孟苹的领导和刮风的执行,立即恢复了玉珂在的时候的井井有条。

大舅爷陈文昌和表小姐陈素心居住的西偏院,也是一片平静。

战争的爆发,带给陈文昌的是更多的商机,他这段时间根本没在黑水城。

陈素心表面上看沉寂了下来,她要么呆在西偏院里赏赏花看看书,要么去孟苹那儿玩一会儿打发时间,连以前常去逛的店铺和酒楼也不去了。

刮风当众处置了犯了夜禁聚赌的那四个小厮之后,被陈素心派出去探听情况的绿竹马上回报给了陈素心。

陈素心正在练字,听了绿竹的回话,手顿了顿,道:“将军府的下人和清远侯府的下人往往连络有亲,去找徐婆子,问问被打的这四个小厮有没有亲戚朋友和先前的冯氏侯夫人有关系,再问问有没有人和姓孟的有仇!”

绿竹马上理解了陈素心的用意,脸上带笑屈膝行礼,清清脆脆说了一声:“是。”

陈素心把手里的笔搁下,把书案上的一个匣子推了过去:“这些银子你拿着用吧,万万不可小气!”

绿竹笑吟吟抱住沉甸甸的盛银子的匣子,行了个礼之后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她就从徐妈妈那里得知,将军的奶娘林妈妈有个女儿叫阿珠,生得清秀可人,本来是预备给将军做通房的,谁知道孟姨娘妒悍异常,撺掇将军把林妈妈一家赶了出去,林妈妈心里正恨着孟姨娘。

她很快把这件事回给了陈大小姐。

陈大小姐找了个理由,把绿竹派了出去,去联络徐妈妈。

四月很快就来临了,府里繁华似锦的春天已经过去了,树木的叶子开始茂盛,望上去到处绿油油的,一派生机勃勃景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布谷鸟开始“布谷布谷”地鸣叫着,衬得着西北的夜晚更加宁静。

已经是亥时一刻了,孟苹还没有睡。她在管家刮风的引领下,临时带着白菜青椒领着一群丫鬟小厮开始查夜。

实际上是白菜预先查得陈大小姐的丫鬟翠竹,为了几两银子和陈文昌的管事奸宿,陈文昌的管事随着陈文昌离开黑水城之后,翠竹又和住在外书房的清客李瑞侠勾搭上了。

孟苹命白菜悄悄监视着,准备找个机会好好地打一下道德帝陈大小姐的脸。

这次查夜是从内院开始,一个院落一个院落地查过去。查完外院的正房和大花厅,孟苹又领着这些人去了外书房。

外书房原本住着玉珂的谋士、清客和一些家不在西北的亲信,一直热闹非凡。

战争爆发之后,除了那几个清客,其余人都跟着玉珂去了前线。

孟苹和刮风商量了一下之后,就每人赠银百两,把这些清客恭而敬之地请走了,最后只有那个名叫李瑞侠的清客非要留了下来,孟苹也无可奈何,只得任凭他留了下来,好酒好菜招待着。

众人打着灯笼走进外书房。

外书房一进大门就是一正两侧三个院子,正院就是玉珂日常办公的地方,西侧院和东侧院原来住着玉珂的清客和谋士。

孟苹看向西侧院的门,示意先检查西侧院。

刮风带着一个小厮上前,推开西侧院的门,然后闪在一边,请孟苹进去。

白菜提着灯笼在前,孟苹跟着她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房前,孟苹等人就看到一个黑影从最东边的房间蹿了出来,钻进了树丛中。

孟苹马上停下了脚步,白菜和青椒立刻靠近她,护住了她。

刮风也是练家子,他令两个小厮冲进了黑影蹿出的那个房间,自己冲进了树丛,很快便从树丛里揪出了一个衣裙不整的女孩子。

白菜把手中的灯笼往前一伸,鬓发散乱满脸春意的翠竹满脸是泪,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刮风觉得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就伸脚在翠竹手上踢了一下,一锭银子“咣当”一声落在了青石板地面上。

那两个小厮很快便提着衣带纷乱的李瑞侠走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李瑞侠是个三十多岁男子,面目黝黑五短身材,他忙爬起来跪在孟苹面前,开口求饶道:“孟姨娘饶命啊,是,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

他把手指向蜷缩成一团的翠竹。

孟苹和白菜相视一看,孟苹出声道:“刮风来审吧!”

刮风答了声是,一挥手,四个小厮拖着翠竹和李瑞侠离开了。

孟苹带着刮风白菜他们继续查夜。

检查完外书房,该到西偏院了,孟苹说了声“自家亲戚,不可骚扰”,带着刮风他们去了充当仓库的东偏院。

第二天一大早,孟苹梳洗罢还没用早饭,坐在起居室的罗汉床上,手里拿着翠竹和李瑞侠签字画押的文书细看着。

刮风站在下面,恭谨地肃立着。

孟苹看完,这才道:“把这个偷鸡摸狗的李瑞侠赶出将军府;至于这个翠竹,带着她去见表小姐。”

陈素心堵了她那么多次,她总算小小地回击一下了。

陈大小姐一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别人都是不道德的,只有她大小姐有礼有节有道有德,现在她的贴身丫鬟,还是她想献给玉珂的丫鬟出了这样的事情,看看一贯爱面子的陈大小姐怎么做。

孟苹带着人捉奸的那天夜里,被玉珂特地带到战场上的玉箫一身黑色劲装,背着弓箭潜入黑夜之中。

他的轻身功夫极为高明,眨眼的工夫就如一颗黑色的流星一般,消逝在夜色之中。没过多久,一缕轻烟飘上褐水城城墙,很快消失。

前段时间刚被玉珂收复的褐水城再度被西戎占领了。城内居民原本西戎人远多于汉人,西戎叛军再度占领褐水城之后,对城内的汉人进行了大屠杀,城内如今只剩下西戎人。

夜深了,百姓居住的地方一片静寂,而西戎部族和乌吐援军居住的营帐群中,当中一座五彩大帐灯火通明,里面的人往来不绝。

玉箫身形隐没在高树的树冠之上,没有一丝声息。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雨,没过多久,雨势逐渐增大,变成了瓢泼大雨,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他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和大树化为了一体。

他已经拉开了弓,两箭在弦,箭尖上涂着见只融于热血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玉箫却没有瞄准那座大帐,而是瞄准了距离大帐不远处的一个极为普通的灰色小帐篷。〖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他的头发早已淋湿,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细长的眼睛紧紧眯着,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玉箫已经连续侦查半个月了,他判断西戎叛军的主帅白汉春今夜会宿在这个灰色的小帐篷里,而乌吐援军的主将会和他一起出现。

远远的,两个身着甲胄的人披着蓑衣冒雨走向那顶灰色小帐篷,似乎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一群士兵远远跟在后面。

玉箫从声音听出了这是自己监视了半个月的白汉春,他缓缓拉开了弓,瞄准目标,随着“嗤嗤”两声轻响,连珠箭闪电般射出。

那两个穿着蓑衣的人随即倒下。

西戎和乌吐的军营瞬间陷入了混乱。

褐水城随即乱成一团。

战鼓擂响,柳荫和玉珂联军发动了夜袭。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九十二章是防盗章节,里面放的是芝娘和赵梓的番外,若是不小心买了,也不用心疼,过几天我就会放上正文~

87第九十二章 防盗章节,请勿购买

大雪漫天。

润阳城变成了雪的世界。

已经是傍晚了,叔父这段时间在酒楼值夜;连着好几日没有回过家了;家里只有芝娘一个人。

芝娘独自呆在家里。

到了冬天;她家烧的是炭炉。芝娘把炭炉移到了堂屋里;平常就在堂屋做饭;这样顺带着也能烧水和取暖了。

冬天天黑得早;芝娘早早点了灯关上了房门;然后坐在堂屋的炭炉边做针线。

屋子内外都很静,只有炭炉上坐的水壶里的水响了,发出持续的响声。

外面依旧没有脚步声。

想起自己和大郎的约会;芝娘坐不住了;她放下针线;进了卧室,站在窗子前,想看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家里又没有院子,她不敢开堂屋门,怕不安全。

卧室的窗子上糊了一层厚厚的窗纸,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站在窗纸前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真的确定窗纸被她自己糊得很严实,一个缝隙空洞都没有,这才偃旗息鼓。

芝娘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回堂屋了,手却有些发痒,从发髻上把银簪给拔了下来,对准窗纸戳了出去。

戳开窗纸,芝娘还安慰着自己:等一会儿用浆糊再糊上好了!

刚把窗纸捅了个洞,芝娘还没有把眼睛凑上去,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橐橐声。

芝娘心跳开始加快,简直快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她跑到堂屋,轻声向外问道:“是大郎么?”

外面的人“嗯”一声,确实是大郎的声音。芝娘飞快地拉开了门闩,也不管门闩掉到地上了,“咣当”一声拉开了两扇门。

披着黑披风带着黑缎兜帽的赵梓站在门外,外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芝娘扑进了他的怀里。

赵梓抱住了芝娘,进了堂屋,把芝娘放了下来,然后转身关门。

芝娘舍不得他,赵梓弯腰捡门闩的时候,她就用双臂缠着赵梓的腰,亲昵得不得了。

赵梓关好了门,连体婴般转身带着她走到了椅子前,轻笑一声:“芝娘,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缠人?”

+文)芝娘这才松开他的腰,不过很快便又投进了他的怀里。

+人)她觉得自己喜欢他比他喜欢自己多的多,因此才更缠磨他。

+书)赵梓去了一趟京城,连着三个月都没来见她,好不容易回了润阳,托人捎信说傍晚来看她,她都盼了三个月了,怎能不黏糊他缠磨他?

+屋)她把脸贴在赵梓的胸前,没有说话。赵梓披风内穿着黑色的缎袍,袍面凉阴阴滑溜溜的,她的泪水蘸了上去,很快就不见了,滑下去了么?

赵梓知道她在流泪,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抚摸着他的发髻,低声安抚着:“我不是去了金京么,一来一回的,可不是三个月?我下午刚到润阳,晚上不就来找你了?”

他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先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唇。

过了一会儿,芝娘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物件顶在自己的腹部,有些奇怪,就伸手去摸,还没摸着,赵梓就推开了她,俊脸上浮起了一抹微红:“芝娘,给我泡杯茶吧!”

芝娘泡好茶过了,坐在椅子上的赵梓的身体已经平复了下来,他把一个锦缎包袱递给了芝娘:“你去里屋换上吧,我带你出去玩!”

包袱里是一件白色狐皮大氅和一双鹿皮暖靴,正好都是芝娘的尺寸。

芝娘穿上之后,感受着柔软的皮毛触着肌肤的奇妙感觉,低声问赵梓:“大郎,这怕是很贵吧?”

大郎只是个百夫长,她不想让大郎破费。

赵梓看到她穿着狐皮大氅柔美的模样,心里也变得柔软之极。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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