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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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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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见他如此不作一回事,神神秘秘道:“若只是些山匪,我亦没必要拦你,只劝你走其他大道便是了。只是——”目光转了转,一根枯指偷偷指了虎王洞方向,“前些日子有人说,后山外头伐林子的人看见了好些山匪的尸体,全挂在一人多高的蛛儿网上。都说是蜘蛛精占了山寨,把那些人全杀光了哩!小伙子还是小心些吧,不论山匪或是蜘蛛精,都是要命的活计。换个水路过这儿,不过多半日,莫要走这山道了。”
斑寅候听了,口中谢过,却绕个圈儿又进了山路。
紫螯等了半日,不见一人走过,正懊丧不已。忽而两个探路的蛛儿欢快报信来,说前边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猎户,正孤身过来。紫螯不禁大喜,道:“好极!正饿着,来一个充饥的!”
至于之后如何,下回再说。

☆、十二
上回说道,紫螯苦等一晌午,皆不见有往来行人。诸位看官可知何故,乃是,自山匪横行,紫霞山下便无人家敢住,唯远些山脚的一条清溪,穷苦老妇刷衣洗菜,离不得这处水源。紫螯生屠虎王寨几日后,农户绕开山道,从背阴处入山伐林,作过冬柴火。见数个山匪尸首高吊林中蛛网,腐化恶臭,惊愕不已,甚为惧。众口相传,不过数日,便生出了山中妖异的传言。道这虎王寨内有巨蛛,最爱生啖血肉,盘踞紫霞山修炼。如此一来,敢近山的人便再无几了。
正萎靡时,两个蛛儿远远爬来报信,喜道:“大仙!有个提了短棒的壮实猎户,正过来!”紫螯听了大喜,连忙整整衣衫,在青磐石上歪个身子,娇声呼痛。泪光点点如水雾含烟,双眉微蹙如浅山横绝,一身酥软筋骨瘫在石上,真个千娇百媚。
斑寅侯行了山道,果真阴风阵阵,不见日光,颇有些妖异。向前走了几个折弯,鸟不鸣,黑风响,山间寒,银丝荡。青石磐上有个妖媚美人,柳眉蹙,泪光盈,红唇抿,娇声语。见了他,眼中燃了一簇小小星火,轻柔唤道:“大哥!”
斑寅侯抬头看他,紫螯见了那凶如虎豹的眼睛直直看来,似要把他瞧个通透,揭了一身假皮囊。心内猛得一跳,暗道:“这人神色凶煞,不是善茬,需得小心了。”因而原先七分娇媚间三分作了苦痛神色,引诱道:“猎户大哥……奴奴是山下头逃出来的,跑到此处,实在是走不动了。求大哥扶我一程……”斑寅侯见他身带黑煞,眉间红芒大盛,又听过那几个老妇说的,猜想是个小蜘蛛精,有了些修为在胡乱作怪。见他勾勾搭搭,姿态娇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作憨厚样儿,笑道:“原来如此,俺来扶你。”
说罢走到紫螯身边,一只粗壮胳膊便将他纤腰搂起,整个身子掀将起来。紫螯一惊,此人力道不小。却听见斑寅侯道:“上来,俺有力气背你。”便将个宽阔后背向着紫螯,紫螯看他那粗衫轻薄,撑得紧绷,框出一身壮硕的肌骨。不由得心里酥麻,轻声应了。方一碰着他身子,只觉阳气大盛,撩得腿亦软了。见了这么个壮硕的汉子,心内得意至极,想着:若是个老实的,过一日送他好生下山便是。
斑寅侯天生神力,紫螯趴伏到他背上,他只轻轻一提,背负起来。两个大手遒劲有力,在身后握住,恰好卡在紫螯肥嫩臀下,将他身子兜住了。紫螯盯着他身上突出的硬肉,心里噗噗直跳,一双嫩唇便不安分地在他背上磨。见斑寅侯浑不在意,那两片嫩唇从背心爬上,酥酥痒痒,磨蹭进后颈去了。
紫螯正磨蹭不住,斑寅侯心里却乐了,以为是个吞血噬肉的,没想到是这般回事的妖精。忍着笑道:“小兄弟,你且帮着看看,背心脖颈爬了虫子,痒煞俺了。”紫螯瞪着眼睛将他腿侧一踢,心想,没见过这么不懂意趣之人,果然是个蠢汉,一看这样子便是没开过荤的。口中却甜滋滋软糯糯,在他耳边道:“大哥……是个蛛儿哩。奴奴已经吹去了。”说罢那双水润的唇又磨到斑寅侯的耳侧,一口香风,直送进去。
斑寅侯便应了一声,仍背着他走。
不多时便到了千丝洞口,紫螯故作惊讶道:“大哥,你看那儿有个破屋。天色晚了,咱们进去歇歇脚罢。”斑寅候瞧了一眼洞前“千丝洞”三个石里的字,应了一声,道:“好,咱们便歇息一番。”说罢便将紫螯放了下来。
紫螯在他耳边的一口香风,实则是乱人神智的毒物。他不晓得斑寅侯乃是匿了仙气,来教训他的。正得意,往床上一瘫,声声娇媚入骨,唤着他来。
斑寅侯当年为祸山林,声名远播之时,座下曾聚一众妖物。狐、蛇等美貌娇艳之类,他亦与之欢好过,床笫之间颇为神勇,一次需得两三个妖物侍候。之后得了缘法,受仙尊点化,经劫成仙,便不再沉溺凡欲。如今见这蜘蛛精呆愣愣、傻兮兮,直到现在还未曾发现自己真身,笑了一笑。将衣衫全解,露出一身粗壮巨硕的猛肉,喜得紫螯双眸生光。立时便缠上来,两条玉臂盘了他脖颈,笑盈盈将唇儿在他耳畔颈子里厮磨。口中嘤嘤乱哼,嫩软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蹭。
斑寅侯将他肥嫩臀儿狠劲捏了两下,疼得紫螯大叫一声,骂道:“你这个蠢物!还不快松开!”斑寅侯便不抓捏,将他两三下放倒在床,也不做甚么水磨功夫,火烫唇舌顺着臀缝舔舐不止。紫螯见他这几下做的熟门熟路,心想,这莽汉看来还是一个花丛老手哩,如此更好,省得一会疼痛。便将软绵绵、香馥馥,玉一般的身子放松些,让斑寅侯一阵舔弄。紫螯的身子许久未曾欢好,如今被他舌尖四处撩拨,大手浑身搓弄,软如棉团,两条长腿架在斑寅侯肩头颤如筛糠。
斑寅侯将他软臀一按,肉刃在湿淋淋穴肉轻点。紫螯觉着异样,起身碰了碰他下头,心里一沉。此人的阳物好生巨硕,并有他四指那般粗,近七八寸长。此时斑寅侯将那狰狞巨物挤入紫螯穴肉,方进个顶端便动不成。将紫螯肥肥臀儿一阵搓揉,两个乳首掐抠绯红,喷了些粘腻汁水,才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被紫螯紧致的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斑寅侯将他搂了搂,一连顶了千下不止。紫螯原先想逼他快些出精,不料他活儿妙极,一根巨物在穴肉内横杀竖顶,撞得紫螯淫声乱叫,本是唤作哥哥,之后连亲汉子一类全都嘶嚎出来。
紫螯承了极乐,做得一个多时辰,忽而腰间酸麻酥软,玉茎轻颤,竟是有泄身之意。忙道不好,这人床上功夫竟精妙如斯。将身子往前一迎,两臂勾紧,后穴猛夹,欲将斑寅侯之元精弄出。斑寅侯见他换了动作,笑着将剩下两三寸往里面一捅。紫螯只觉得原先那酥软发麻入骨之痒竟化作灭顶快慰,哀叫一声,身子欲退。斑寅侯将他玉肩按住,整个身子往身下一塞,八寸的肉刃全部刺捣进去,只听得紫螯一声哀嚎,玉茎内喷出勃勃腥膻汁液。
斑寅侯被他泄身时的穴肉绞了一绞,果真多几分舒爽,将肉刃埋在内部磨蹭。紫螯酥软呻吟了一阵,便觉不对,将双手化了黑刺,抵在斑寅侯咽处,怒喝道:“你是何人!”却不料斑寅侯将那肉刃磋磨乱捣,弄得他臀内淫水四溅,床褥具湿了。一时大怒,变回蜘蛛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性命如何,下回再说。

☆、十三【兽形注意】
上回说到,紫螯勾了斑寅侯入洞,床笫之间竟败下阵来,泄了元阳。自觉有异,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撒野!”说罢美目崩裂,白皙脊背上生出几对黑足,玉般身子膨胀暴开,化回巨蛛的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看他化回巨蛛,杀意毕现,将四个尖足狠刺过来,一声低吼亦化回虎形。
紫螯见刺目青光大盛,心道不好。晃眼间,面前便是一只斑斓白额巨虎。那虎比他大了半倍有余,赤目如血,白齿如刀,一只利爪斜勾一下,便将它四足竖劈的尖刺拍开。
一虎一蛛立时对峙,斑寅侯剪扑一冲,按在紫螯身前。一声虎吼若霹雳惊雷,震得整个山头群鸟乱飞,走兽低伏。早年虎王一怒,千里皆伏,何况如今斑寅侯早已非昔日白额将军,神威凶猛,更添几分。紫螯听了,胆战心惊,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颤个不住,心道:呜呼,今日看走了眼,却是个黑吃黑的虎精!修为亦在我之上,莫非现时便要送了命去?
见斑寅侯步步紧逼,一对血色大眼扣着自身,紫螯早已没了之前欲取人性命的威风。不多时便道:“若要山洞,我退去他处便是!你莫要伤了我这一群的性命!”说罢转身欲退,发出警啸引蛛群逃命。一时间,那大的小的,灰的黑的,满洞紫螯的亲族四下逃窜,往外爬去。紫螯亦转身往门口奔逃,欲弃山洞,留得性命。
斑寅侯见他径自逃开,一个毛茸茸腹珠乱颤着往前爬。蹿身往前,一掌将他按在身下,冷笑道:“跑甚么,本侯未许你走。”这重重一掌将紫螯按得腹痛腰酸,哀叫起来。巨虎顺势趴伏在他身上,利刃般的虎牙便在他头侧。胁道:“本侯还未快活,还不将你那个肥屁股,掏出来给本侯?”紫螯听了,一股闷火憋在心头,夺我洞穴,还要拿我快活?不仅不听他威胁之言,还将腹口两个丝囊喷出银丝来,糊了斑寅侯一身。
斑寅侯不慌不忙,骑在紫螯身上,将下身一尺多长的粗硕虎鞭抵在他腹球下端的小口,硬是挤进去小半个顶端,在腹内刮蹭。唬得紫螯两股战战,八个腿也全瘫了。斑寅侯在他身上笑道:“蛛儿,这样不听话可不比之前得劲,要是本侯硬探进去,捅破了腹膜,你猜你还活的得么?”紫螯吓个半死,他作巨蛛之时,下腹不同人形,还有个软臀嫩肉挡着。若斑寅侯要与他本体交合,虎鞭不管不顾横戳进来,捅坏了腹膜脏器,他一条命也算交代了。连忙化回了人形,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斑寅侯见他终于听了话,将他抱起来放到床间。见紫螯吓得魂掉了半个,泪水盈盈,全身亦不停打颤,抖若筛糠。笑着轻轻掐了一掐肥臀嫩肉。紫螯心内苦不堪言,不知命犯哪门子太岁,惹了这个黄皮白额老虎精,苦也!
斑寅侯这一宿胡乱折腾紫螯,待他喷了五六次,方泄了一次给他。紫螯尝了元精,身子也舒爽了些,不像方才那般疲累了。
睡至第二日晌午,紫螯被斑寅侯捅在穴肉内的阳物捅醒,腰酸腿软,见他似还有交合之意,连忙哀声求饶。
斑寅侯把个巨物从他体内抽出来,兹兹水声不绝,穴内涌出两三波汁液,全是昨夜缠绵留下,大部是紫螯自泄自喷丢出的。
斑寅侯见他绯着脸色,半死不活,掐了掐他臀肉,道:“本座饿了。”
紫螯累得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后……后院堂…有…烧鹅。”
斑寅侯狠狠掐在他臀肉上,捏红了一大片,紫螯吃痛跳起来,大骂:“你这杀千刀的黄皮怪!为什么弄我!要吃后院有活鸡活鸭,你作什么糟践我!洞也归你了,鸡鸭鹅全给你!”
斑寅侯把他往身下一压,道:“是。洞是本侯的,鸡鸭鹅也是,你也是本侯的。现在给本侯弄热食来,须得要你亲手做。”紫螯又是张口欲骂,斑寅侯猛地凑上前将他张开的口儿噙住了,一通磨吻,道:“昨夜尝了本侯精元,比人好得多罢。你作个听话的奴儿,本侯定好好赏你。”
紫螯被他吻得两颊发热,口间湿漉漉,身子软绵绵,听他那句“听话的奴儿”,又暴了。
“谁要做你的奴儿!滚开!爷自回洞去,这儿便赏你了!”
斑寅侯喉间溢出低低虎啸,紫螯听了这声,心慌意乱,连腿脚也一并软下,跪在地上。
“之前是你勾本侯来的,就得好好伺候。嗯?本侯的蛛儿奴奴,你说对么?”
紫螯哀叹一声,只得去试作热食,奉给这不知何处来的要命黄皮主子。
后事如何,切按下不表。
再说木芙蓉同虚衍。自虚衍查实了密宗欢喜佛经,几日后便同木芙蓉试起,床笫欢好,享鱼水之乐。木芙蓉每日夜间得了极乐滋味,被那阵阵温热气息融进四肢百骸,舒爽非常。到了日间,赖在虚衍怀里便不肯起身,不仅自己不肯起来,还缠磨虚衍也一并来睡。虚衍见他又开始撒娇发懒,晓得如何治他,还是大手塞入臀瓣缝隙,几个指头往下极勾磨,不一会便把这贪欢的芙蓉花勾得娇喘吁吁,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精神极了。
当木芙蓉得了滋味,清醒过来,寻他缠磨欢好时,虚衍便抛下他,将一本《华严经》递过。自打水清洗,迈步去清心堂作早课。
木芙蓉见了经书,呜咽一声,瘪瘪嘴。也乖乖起身,梳洗换衣,好生看经。


☆、十四
上回说到,斑寅侯入洞戏紫螯,将个心高气傲的撒泼蛛儿整得八足朝天,哀苦连连,恨不得活吞了这挨千刀的黄皮精。木芙蓉那头却是浓情蜜意,每日里蹭作一团,到了夜间更是恩爱缠绵,说不尽的销魂滋味。
这一日,紫螯又与斑寅侯发了一大通火气,木桌木凳全部推翻,碗碟也砸碎了,连带一根梁也差点砸下来。斑寅侯见他跳脚发怒,故作惊喝,讽道:“啊也,奴儿是个气性大的搅家精哩。”紫螯听他语间轻蔑挑衅,原本心头一股火又似泼了滚油,举起一个大瓷盆便要摔他面孔上,想想平日喜欢拿这个盛放果品,放下了。又掏起两个白瓷花瓶,一手一个丢斑寅候身上。斑寅侯一手便挡下来,温和笑道:“好奴奴发甚么脾气,这般不听话,本侯舍不得打你,只得晚上罚你了。”紫螯一张粉面顿时冷了下来,扭头转身,不理睬他。心里又恨又怕,牙咬得打颤,再一想这厮晚上还不晓得怎么折腾,若是再出些元精,自己怕是连人形都保不住了……又愁闷起来。至于之前为何发一通大火,也有因由。
今日清晨,东方微白的时辰,紫螯正是好眠。昨夜又被斑寅侯那要命的大棒戳捣了一宿,才睡足两个半时辰,斑寅侯又将他从被褥间掀起来,干了一顿。紫螯腿都发了软,挣命一般在他肩头撕咬,才留下个浅印子。可怜紫螯,先前也是个自在来去的逍遥妖物,千娇百媚的狂浪姿态,从未在这片地界吃过苦头,更没对谁服过软。如今伏在斑寅侯身下,缩手缩脚,真是悔恨当时胡乱勾搭,勾回来一个黑吃黑的黄皮精!老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便是如此。
斑寅侯晨间爽利了一回,抽了阳物,在他臀肉上拍了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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