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寅侯晨间爽利了一回,抽了阳物,在他臀肉上拍了两记蹭去体液。笑道:“蛛蛛奴儿,弄几个带馅馒头来作本侯早膳。”自然,紫螯死活不情愿的,又踢又打,摔瓶砸盆。斑寅候不以为意,反倒使出一身猛劲儿压着他到身下,将大手伸到紫螯衣襟里,捏着嫩软乳肉狠狠揉搓。
紫螯再要反抗,斑寅侯将面色一沉,全身威压释出,紫螯登时浑身软麻下去,心中砰砰直跳,吓得面色都变了,只是不肯在他面前示弱,咬牙扛着。
斑寅侯见他不肯服软,喉中溢出低低虎啸之声,紫螯只觉一股凉意直冲脑仁,双腿皆颤。斑寅侯看他已经面泛惧色,将手一收,笑道:“奴儿,还不快去?”
紫螯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紫螯便腾云来去,裹了十几个肉馒头。进洞一看,斑寅侯正仰躺在原先仁义堂那张大椅上,还将他最喜欢待着的一个羊毛毡子拖去垫在身下,样子倒是有几分潇洒不羁。心内骂道:这黄皮怪,早晚吃死了他!甚么东西!挑着眉便将好些馒头丢进他怀里,自己闷着气往外头走。斑寅侯却道一声,“停。”紫螯怒视回头,斑寅侯温和笑着,道:“奴儿也没吃早膳,本侯心疼,来。”紫螯要装作没听见再走,斑寅侯声音一冷,他又有些畏惧,只得皱个眉头上前。
斑寅侯把他纤腰一搂,一个身子半抱半挂着,拿了个肉馒头送到他嘴边。紫螯最喜欢嚼那些鸡零鸭碎的,嫌猪肉肥腻,坏了胃口,扭头不肯吃。可斑寅侯看来,他是最讨厌自己不过的,自然不愿意吃,更生了兴致来看他那跳脚发怒的样儿。自己咬了一口,再把吃过的馒头塞进那张粉嫩小嘴里。紫螯几日没进食,被那腻油一堵,喉头难受,径自干呕起来。
斑寅侯见他这样,倒是不再作弄,伸手轻轻拍抚。紫螯将他那手挥开,瞪了一眼。
这边两个冤家你折腾我,我倒腾你,弄个没完,再说木芙蓉那边,忽生了一桩祸事。
佛寺每逢月中,便有些夫人相约前来,为寺内长明灯添些香油。有时带了少爷小姐,来佛前求个护佑,念几句阿弥陀佛。
虚衍在寺中藏经阁念经,又将木芙蓉留在屋内。归来时,听得有个妇人作些喧哗,便看了一眼,却见她训斥的那两个孩子手上拇指般粗细,一长段木芙蓉的花枝子,面色登时冷了。不欲追究,急步回了后院,去看那株芙蓉。
见树下横着断开的枝子,得碗口大小,小半个树桠都折下来,何等心疼,径自回了佛舍。
方一进屋,就见木芙蓉惨白个脸,抱着身子打颤。见他回来,三两步扑进怀里,虚衍隔着衣衫,都觉得他身子发冷,浑身在抖。
原来今日进寺礼佛的妇人们,带了些孩童一起来。不愿听那些讲经说道,几个小童便在寺院里乱跑,见了这棵树上芬芳清香,繁花茂盛,几个一商量,便爬了上去。两个孩子分量不轻,不多时就把一根碗口粗的枝子折了下来,将上头的花朵分了。木芙蓉在屋内,忽的心口一痛,血从口里涌出。
虚衍知道他伤了重了,心里又委屈,更恨自己没能好好护着他。当日便唤了小僧给芙蓉树围了一圈栅栏,又将木芙蓉抱在怀里轻怜密爱,抚弄了一宿不提。
之后虚衍便生出一个打算,至于何事,下回再说。
☆、十五
上回说到,木芙蓉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呛出一口鲜血,虚衍搂了他一宿,手脚方才回些暖意。
夜间,虚衍将木芙蓉搂紧,把他一身娇嫩皮肉贴在怀里,虽口中不提,实则心疼不已。木芙蓉被折断了枝,伤着本源,浑身凉如寒冰。虚衍身子暖和,他便三两下融上去,手脚皆缠紧了。又见虚衍皱眉不语,头挪到他肩窝处磨蹭,胳膊颤颤将手指按在他眉间,轻轻抚平,道:“大师,我是不是冷着你了。”虚衍大掌握了他冰凉的手,放到心口暖着,在他玉般面孔上啄吻几下。
虚衍经历今日之事,知晓在他心里,木芙蓉是千般宝贝万般疼爱,然而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一棵花树罢了。在他们眼中,折了个树枝子,顶天责骂两句。是了,总不见得将那妇人的两个孩子也折个臂膀下来罢?这些孩童再顽劣可恶,也仅仅是受得两句说道罢了。
芙蓉不比那些蜘蛛爬蛇,只得立在那处硬吃了这委屈,把虚衍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思来想去,把睡着的芙蓉拢了拢,白嫩身子搂得紧紧,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光大亮,外头一道落进来照在眼前,把木芙蓉弄醒。打个呵欠,勾着虚衍的脖颈,脸颊在胸膛上蹭蹭磨磨地撒娇,蹭了一会觉着有些不对。平日里虚衍醒得早,天方亮些便第一个去堂内做早课,怎地今日还留在边上?抬头一看,虚衍阖目默声诵经,一手拨弄佛珠,另一手正护在自己丹田处。
那温热的掌心把身子护的严实妥帖,木芙蓉周身舒泰,肚腹暖融融,心里欢喜极了,颠颠蹭上去,一记啄吻点在虚衍的脸颊。见他心静如水,岿然不动,仍阖目诵经,玩心大起。两三下钻回被褥,掀开僧袍,将那软嫩温热的小口含住虚衍的阳物,舔吮吸磨。
虚衍皱眉,轻轻在他腰间嫩肉上捏了捏,示意他不要扰乱。可木芙蓉被他昨日好生哄宠,正是娇气上头,完全不顾捣乱起来虚衍要如何责罚他。趴在他腿间,灵巧粉舌在虚衍青筋暴起的阳物上吮吸舔弄,两只小手握了肉柱,顺着凸起的筋肉缓缓品尝。还将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春宫图册上的一套未曾白学,全做出来。虚衍皱眉,用了几分力气轻轻抽了他的翘臀,木芙蓉闻着那熟悉的腥膻味儿泛了情思,正把臀儿扭扭夹夹,哼哼唧唧。被他一拍,一股疼麻顺着臀肉往上乱冲,口里甜甜地哼个不住。
虚衍终是发声道:“芙蓉,成什么样子。”木芙蓉哼唧两声,见他面色尚可,不似生气。不依不饶,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肉刃在口中又是涨大,颤个不住。虚衍皱眉,沉了面色,大手往下一探,两根粗指在他那小小蜜苞里搓揉刮蹭,下下抠入死穴,捣得木芙蓉哀哀轻声求欢,舒爽至极,身子也倒了个儿,让他肆意抚弄。不一会便是一股清亮的甜露淌出来,木芙蓉面泛桃花,趴在他腿根处,伸出小舌勾来舔去,再没有气力乱吸乱尝了。
又搂着虚衍歇了一会,木芙蓉伸手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扭头问道:“大师今儿怎么不去早课呀。”虚衍见他又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握了他手,拽进被褥中暖着。
虚衍吻吻他额角,道:“我已同一个相识的道长连络了,送你去他那儿学些术法。之前你老缠着我,说那蜘蛛精能腾云驾雾的,是不是?如今让他教你,以后也多些手段。”
木芙蓉一听能同紫螯一般,腾云驾雾,学些仙术,笑的欢欣。忽而又问道:“大师,你同我一道去?”虚衍摇了摇头,拍拍他脑袋,“只得你一人去,半月后我来接你。”
木芙蓉连忙摆手,急道:“那我不去了!”虚衍搂了他好生劝哄,可木芙蓉铁了心不愿意和他分开,先是撒娇耍赖,不一会又哀声挽求,虚衍铁了心要送他去,沉声说下,再不理睬他那些动作,把木芙蓉弄得泪眼汪汪。
木芙蓉自与他相识以来便未曾分开过,虽然知晓虚衍是为了自己,但想着一下得离开十几日见不到他,心里空落落,酸疼不已。之后见虚衍面色也沉了,知道是实打实的事情,必须得去,更是委委屈屈,一晚上都勾着他不肯放下。
第二日虚衍领着他去紫霞山守拙观,见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正笑眯眯看着俩人。
“上仙,久见了。”
虚衍行了一礼,木芙蓉也恭恭敬敬行了礼。
“久见了,此回还劳烦道长多加指点。”
“好,我见这孩子机敏通透,不似凡品,定尽心尽力。”
两人又说了一些禅理道法,木芙蓉知晓从今日之后便要有十几日见不得他了,一双美目盯着虚衍看个不停。
至傍晚,虚衍告辞,将木芙蓉留在了守拙观。木芙蓉在门前痴痴盯着他缓步下山,半晌才把泪忍了回去。
老道在他身后,捻须一笑。
“小友,时候不早,用膳后自回屋子休憩罢。明日一早来见我。”
木芙蓉偷偷抹了抹眼睛,道了谢,回屋去了。
方一回屋,却见到一个再熟不过的人。
此后之事,下回再说。
☆、十六
上回说到,虚衍大师将木芙蓉送去守拙观,请相识的道人提点。
守拙观取太上玄元所著《道德经》中“大巧若拙”之意,在金庭山与紫霞山之间一处水源之畔。道观方寸天地,唯道人独居。以“守拙”之名,提点自身坚守道心,质朴刚健,无为而无不为。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再说木芙蓉目送虚衍下山,一颗玲珑心肝初尝离别之苦,忍相思之意,怏怏不乐回了客房。
忽而眼前覆着一双温软纤长的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道:“坏花儿,猜猜我是谁?”木芙蓉听得声音,欣喜地把他手儿一捏,转身笑着将人搂住,“紫螯紫螯紫螯”连唤了数声。看着紫螯妖媚娇美的眉眼,想来两人也是一段日子未见,如今重聚,不免亲昵谈笑一番。
自木芙蓉同虚衍成就好事,便时常求他去了额间印儿,虚衍知晓他是想和那蜘蛛精玩耍。原是不允,他着实不喜蜘蛛精那狂浪胡闹的样子,怕把木芙蓉带坏了。但木芙蓉住在佛寺,平日他难免有忙碌,不得时时伴在身旁,得一个玩伴也无妨。木芙蓉见他有些松动,赶紧坐到身上来。道紫螯已经搬去了紫霞山,平日来的也少,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只求大师去了印儿,缠缠磨磨,样儿委屈。虚衍两三日被他缠的没法,只得应了。不过与木芙蓉约法三章,一是不得同那蜘蛛回洞,二是与他在一处时需衣衫齐整,三是除却蜘蛛不得见其他妖物。木芙蓉一一应了,当夜便求外头的小蜘蛛带了话,递信给紫螯。
自虚衍将木芙蓉带出寺院,往紫霞山方向行去之时,便有机灵的蛛儿去紫螯处报信。紫螯被斑寅侯缠得又气又怒,正是不快,听得挚友终于出了那“破落户秃子的地方”,便要来寻。恰好第二日斑寅侯良心大发,不使唤他,赶忙偷个空溜出来。
两人坐在床沿,靠在一处说话。紫螯勾着木芙蓉往被褥里倒,揪着他一撮乌黑柔亮的发丝,道:“花儿,那秃子待你好不好?”木芙蓉连忙点头,紫螯又问:“在床上可弄得你快活?”木芙蓉脸便一点点染红了,泛了热度,半晌又点了点头。紫螯见他羞赧不已,登时促狭鬼儿的性子又犯,勾着木芙蓉的颈子将唇凑到耳边,吃吃笑着问:“他怎么弄的,都和我说说。”
紫螯一口温热气息皆吐在耳侧,木芙蓉身子自承了雨露之后便更加敏感,被那热乎乎的气儿往耳内一撩,闷哼一声,身子便瘫软下去,一双细嫩长腿也夹起。紫螯左手柔柔滑进他衣衫,在他绵软腹肉上抓挠。木芙蓉想起同虚衍约好,不得做的三样事儿,急急双手去捏了他乱挠的手,求饶道:“痒煞了……我说便是。”说罢便凑到紫螯耳畔,将那欢好里边翻云覆雨的事儿模糊说下。
紫螯也是几日不得阳精补身,听了他支支吾吾心更痒了,被他抓着的那手轻轻刮蹭他掌心,口中道:“再说的细点……”另一手顺着衣衫便滑下去,握着自己红润发胀的玉茎搓揉。
木芙蓉红了面孔,转到另一边不肯再提,紫螯便解了衣带,将他从后边搂住,露了上身在他背后磨蹭。咬着他耳垂低声细语道:“好花儿…我…你再说几句。这几日我憋的惨极,好容易才出来……”木芙蓉被他搓揉地狠,软得像个棉团,只得再说了一回虚衍抱着他,弄那佛坐莲花的事儿。说罢自己也身子发烫,在紫螯身边低低喘息。
紫螯自己揉一阵,一会出了些浊液。目光发空,搂着木芙蓉的腰,委屈道:“花儿,早知这么作孽碰到个黄皮精,我怎么着也不该搬了。”说罢在木芙蓉身上用力掐了两下,木芙蓉吃痛呻吟出声,却不知紫螯在气个什么。将紫螯的手捏了捏,问道:“黄皮精是谁?”
紫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不晓得,搬到千丝洞不得几天,便冲进来一个黄皮白额的大虫!占了我的洞天天折腾,真气煞我也!更想不到的,他弄我的时候不出精元,倒反弄得我一夜喷个五六次!这还了得?一连饿了数日,我出去寻些人来吃,也被他捉回去,真真要饿回原形才放些元阳来与我解馋。”
木芙蓉听了,也为他着急,道:“那可怎么办呢,这大虎是要占你洞府,还是故意欺负你呀?若是只求个安身之地,你也住回来,不理他便是了。”
紫螯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黄皮精,摆明了便是来欺辱自己的。弄不好自己爬回去,他也一并跟了来,哎,苦也!
两人又并肩躺了一会,紫螯犯困,埋在木芙蓉肩窝里,嗅着好闻气息便要睡。忽而两三个蛛儿蹦进来,在他手上跳,急着道:“大仙!斑寅侯醒了,在四处找哩!”紫螯眉间紧锁,苦个脸,匆匆别了木芙蓉,道改日再来。
木芙蓉见时辰已晚,明日须得早起修行,忙钻进被褥里阖目而眠。奈何虚衍不在,木芙蓉委委屈屈抱半个被子,盖半个被子,许久才勉强入眠。
一夜无梦。
第二日木芙蓉一早醒来,赶紧梳洗整理,早早便去院中候着。
道人缓步前来,身姿轻盈,有仙人之风。见他已经立在庭中等候,略一点头。木芙蓉见道人前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低头作揖道:“见过道长。”
道人见他虽是花木之精,却钟林毓秀,懂事知礼,心中满意。甩一甩拂尘,道:“小友,同我来罢。”
两人缓步往水边去了。
至于紫螯回去如何,芙蓉术业怎样,下回再说。
☆、十七
上回说道,紫螯夜寻木芙蓉,两人磨蹭一阵,忽得蜘蛛报信,说是斑寅侯正四下找人。紫螯无法,只得匆匆别过芙蓉,急着回千丝洞去了。
方一入洞,便见斑寅侯斜倚在太师椅上,戏谑一笑,嘲他道:“奴儿,本侯寻你一日了,又野到哪里去?”说罢饮了一碗酒,冲他勾勾指头。
紫螯皱着眉,沉着面,道:“我去哪里,总与你无关。”
斑寅侯缓步下堂,一张邪肆俊脸满是笑意,大手往他腰间一勾,搓揉磨蹭。紫螯斜了他一眼,将他手推开,道:“又干甚么?”
斑寅侯双手往下一滑,揉捏他酥软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