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寅侯缓步下堂,一张邪肆俊脸满是笑意,大手往他腰间一勾,搓揉磨蹭。紫螯斜了他一眼,将他手推开,道:“又干甚么?”
斑寅侯双手往下一滑,揉捏他酥软臀肉,笑道:“肏你。”紫螯方出了精,身子酥麻,被他一捏眼角泛红,口中不由得嘤嘤作响。斑寅侯把他细腰肥臀全摸扭一遍,唇舌勾缠,扛起紫螯往屋内去了。
斑寅侯将紫螯一身衫子扯碎,便嗅到一阵腥膻味儿,面色沉了一沉。心道这骚妖精在外头出了精,不晓得是不是熬不住了乱勾人。两个大手把他臀肉分开,露出紧缩缩一个艳红小口,又似未曾用过。斑寅侯这才缓了面色,黑红阳物在臀缝间蹭磨,低声在他耳边道:“奴儿,前头自己用的?”
紫螯应了一声,身子觉察这元阳气息,便麻软了。紫螯平日吸食的元阳不过凡人精髓,一日要食三四个,如今斑寅侯神脉之身,狴犴之后,何等龙精虎猛,五六日方漏一些给他尝尝,也够他维持人形。紫螯自被他弄了一两次,身体吞了斑寅侯的元阳,遇了凡人反倒如见鸡肋,食之无味。
斑寅侯搓揉抚弄他一番,紫螯下面便水淋淋撑不住,伏在被褥上低低喘息。斑寅侯掐揉他两个乳头,弄得硬翘翘,红艳艳,再把自己肉刃捅了。紫螯好几日不曾欢好,如今那粗大黑长的东西捣来,将他嫩软酥麻的穴肉狠狠戳挠,解了痒意,口中便一叠声乱叫。
斑寅侯将他抱起来,下身还连在一处,在穴肉里狠狠刮了一圈。粉肉挤着肉刃每一处地方爽利不已,下头湿淋淋一滩皆在密合之处。斑寅侯扶他到身上坐好,两腿掰得大开,一根硬邦邦竖着塞满了后头,便在肚腹中乱搅。紫螯吓个半死,只觉得要连腹膜一并捅烂了,泪珠都要蹦出来。搂着他厚实背肌便拿个腰肢往上逃,不出两三寸又被他一掌按下,下头咕兹一声,摁得他两眼翻白,前头又是一股清露淌出来。
紫螯只觉身下阵阵甜酥泛滥开去,果然这要命的黄皮精又整得自己要出了。心内越发酥软,只那一口气憋着,将后庭狠狠一夹,小腹紧了,果真听得斑寅侯一声低喘,道:“奴奴是要把本侯的宝贝,弄断在里头?”紫螯方才一夹一紧,那物事前头暴涨,把穴肉撑得薄薄一层,紫螯吃痛,哀声叫唤。斑寅侯见他自作自受,后头不适,在他臀上拧了拧,斥道:“叫你作怪!”
说罢抚弄紫螯腰肢乳首,并将身上一切舒爽角落都搓揉了,这才好些。卡着腰肢将肉刃顶尖往穴心上顶,斑寅侯的阳物与人不同,顶头是个倒锥,尖出一些。把紫螯浅浅肉穴掏挖个千百下,莫说紫螯原本就臀肥穴浅,便是平地也能被捣出个天坑,痛意快意一并翻上来。
紫螯兀自埋着脸喘息不止,泄了两回。好一会斑寅侯才将体内热精泄进他体内,那尖端一捣一捣扎得妙处,弄的紫螯淫汁四溅,又喷了一次。
斑寅侯将他往身下按按,搂着就睡,热烫的身子贴着紫螯。紫螯两腿都软了,踢了一脚,挣不开只得由他去了。
再说木芙蓉跟着老道人,潜心修习驾云之术,在那山渠之畔,凝水为雾。木芙蓉天资聪颖,颇有灵气,不过半日便可聚水气作云雾。道人甚是满意,连连道好。
一日修行下来,疲累辛劳,道人见他有些憔悴,提前回观。
木芙蓉便搂着竹枕歇息。
不一会却作个梦,见虚衍来了,欢欢喜喜上去,一番缠绵美事。再醒来已是半夜,身下一滩清香黏腻的蜜水,自己红了脸,把衣衫换了。
☆、十八 紫螯:Σ( ° △ °|||)︴卧槽来捉奸了
自紫螯同芙蓉别过后,三四日有余,又从洞内溜了出来。斑寅侯五六日方同他欢好一次,泄些元精,他原本就是个贪欢的性子,哪里忍得住。又嫌那普通汉子的阳精不若斑寅侯那般滋味了得,想来无趣,便偷偷带了些物事来寻木芙蓉玩耍。
夜间便坐在屋子门口等他,不一会见得白衣少年踏云而来,步履轻盈,飘然若仙。
不过几日时间,木芙蓉便通晓了腾云驾雾之术,可见其机敏向学。
木芙蓉在云端便看见一个紫衫美人,斜坐屋前,百无聊赖地剥着狗尾巴草的穗子。见他来了,立身起来,拍拍衣衫,笑靥媚态横生。
两人相携着入了屋,木芙蓉忙紧张问道:“那虎妖没有欺负你罢?”
紫螯自然不会在木芙蓉面前丢了面子,虽心内恼火,面上却作不可一世的样儿,笑道:“他算甚么,认真起来,三两下被我降服了!如今被关在洞内,来了兴致便弄上一弄。等你下次来,带你骑他玩儿!”见木芙蓉信以为真,又胡诌道:“你没骑过老虎罢!我与你说,那背又宽又大,咱们两个一同坐上去都宽敞。”
木芙蓉自然不会注意他笑容发僵,目光游移,只当是真的将那虎妖降服了,为他高兴,浅笑盈盈。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紫螯忽而搂着他搓揉,淫声笑道:“花儿,那大秃子不在,这几日饿坏了罢?”说着便将他衣衫布扣全扯了,就要上来舔舐。木芙蓉记着与虚衍约法三章,赶忙慌拒,道:“不……不行,我与大师约好了,不能在旁人面前露身子的。”紫螯听了一愣,一会却作垂泪状,闷声不语,弄得芙蓉心内发虚。道:“……原来我已是旁人了,你这心肝儿都被那秃子占着,连我也作外人看了!……”木芙蓉见他伤心饮泣,哪里猜得到是这狭促蜘蛛装腔作势,忙上前安慰。
方一扶着他身子,紫螯朱唇轻启,一阵异香扑面而来。芙蓉脑中嗡得一下,便浑身酥软,瘫倒在床。紫螯口中一抹绛气散去,笑着把他衣衫剥开,从怀中掏出一个尺来长的双头玉势。这淫物儿还是青莽前些日子予他做乔迁之喜的贺礼,他一拆便喜爱极了,那玉势又粗又长,两头皆是个圆鼓鼓的顶子,每个顶上皆有一个浮凸的蛛儿爬着。看得他身下麻痒,当夜便自己寻了快活。
木芙蓉那头周身瘫软,脑子也混沌,推拒不得紫螯动作,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衫子亵裤都褪下。
紫螯双眼含魅,软舌在红唇上舔舐几下,便蹭到木芙蓉身边。先取了那双头玉势的一端,两三下塞入自己粉湿紧致的穴里,浅入一寸,缓缓推深,那蜘蛛印子浮凸,抵着嫩肉刮蹭,紫螯欢畅不已,三两下便低声淫叫起来。
不一会得了快活,把木芙蓉翻个身儿,就要捏他臀肉。
忽而那门外一阵巨响,巨风大作,将两个门板也扇开了。紫螯回头一看,吓得面色青白,只见斑寅侯半笑半怒,立在庭中,盯着他瞧。
紫螯连忙将芙蓉的身子盖上衣衫,又把个玉势抽出来丢到一旁角落,慌张问道:“你来做甚么?”
斑寅侯三两步进来将他领子提了,拽出门去,咬牙道:“骚奴儿,本侯几日不捅你,你便反了天了!”紫螯是最不肯输了嘴上快活的,见他愠怒,似是平日里少见的那般火气,当下心中扑扑乱跳,似紧张又有快意,媚笑道:“怎么!我又没吸了旁人精元,你便急火火跳出来!同我的花儿寻些快活,你也搅和?唯狗在地盘上撒了一泡要时时管着,你这般莫非不是个虎妖,是个狗精?!”
这话着实可恶,纵是大罗神仙也得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斑寅侯怒极反笑,原本见这蜘蛛妖媚娇娆,有些趣味,平日逗弄调教也生了些怜意,如今看来还是个贱性难移!低低嘶吼一声,浑身的威压将紫螯硬生生弄软了腿,跪在地上。还不解气,三两下又把他摁出了原形,八只脚在地上乱划。斑寅侯扬手一指,紫螯立刻软作一摊,化回了人形。只是双目无神,口角流涎,浑身打颤。
斑寅侯将他身子往肩上一扛,腾云而去。至于回去如何教训,后日再提。
木芙蓉在屋内见了一切,心里担忧,欲追出去。可紫螯那一口绯色迷雾的效力仍在,起不得身。时至清晨,芙蓉终于清醒过来,匆匆见了道人,言自己好友恐被虎妖掠去,性命不保,要亲去救他。
道人捻须一笑,拍拍芙蓉的肩,道:“你的好友若是那山间的蛛儿,便不必担心了,自有人去渡他。”
芙蓉见这道人猜的准,说得稳,才去了些紧张。道人见他仍是疑心不定,笑道:“你不必担心,不出几日,他还会来寻你。若是害怕,你便找些山蛛儿去打探吧,要知晓这位小友的亲族可是不少呢。”芙蓉这才定了心来习术法不提。
不过几日后,紫螯当得来寻芙蓉,却不见人。
至于何顾,下回再说。
☆、十九 芙蓉:Σ( ° //口/// °|||)︴
上回说到紫螯被斑寅侯带走,屋内只剩一个软瘫的芙蓉。到了清晨,急急忙忙便要去救人,被道人拦下。道人探得天机,笑道此乃紫螯命中之定数,不必担忧。
木芙蓉方放下心来。
过得两日,芙蓉来守拙观满七天,道人言虚衍午后便来,下午半日便放他休憩。
木芙蓉欢欣不已,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人唤他结个法印也走神去了。道人见他如此,无奈笑道:“一听要来你便分心,罢了,我还是唤个鹤儿让他回去。”芙蓉听了面色一紧,忙赔了不是,言自己不该分神。此后好好修习,至放课前不敢再分心一刻。
正午,木芙蓉便在观前等,不一会见虚衍着一身青色僧袍,并系玄色腰带,握一串乌木念珠,步履沉稳,缓缓而来。木芙蓉见了他,三两下赶到他面前,拽着胳膊便不肯松开。虚衍抚弄他柔柔发丝,在他额角吻了一吻,又替他整了衣衫领口,方进观内去了。
与道人见了一见,虚衍跟芙蓉回客房歇息。芙蓉冲来一盏温茶润口,自己立在一旁痴痴看他,一对美目里饱含思慕之意。虚衍道:“过来坐。”说罢展了怀抱,芙蓉欢畅不已扑了过去,身子便坐在他腿上,两个臂膀勾着他颈子。头蹭着他颈窝处磨个不住,想的紧了,便恨不得扭进他身子里,一刻也不得分开。
虚衍结实臂膀搂了他身子,怜爱道:“芙蓉,这几日过得还习惯?”木芙蓉不欲让他担心,两个胳膊往下搂着他精壮腰肢,脸颊贴在他胸前,闷声闷气道:“都好。只是大师不在,夜里我睡不着。”虚衍送他前来,当日回去便担忧他夜不成寐,因平日皆是虚衍拥他入睡,每日里芙蓉都得等他诵经晚课回来才能成眠。听他这般委屈,虚衍怜意大盛,搂着他在额角发丝间吻吻,芙蓉便勾着他,将双唇送至他唇边,又是一番缠绕厮磨。
两人诉些衷肠,时至下午晚些时候,院里暗了,虚衍见角落里一盏油灯,便要去取。
取出来时,似是勾着里头一件物事,骨碌碌地滚落地上,虚衍一看,面色立刻沉下。
木芙蓉原坐在床前,一粒粒拨弄他佛珠串儿,忽然听他不做声了,便唤了一句:“……大师?”
虚衍声音低沉,难辨喜怒,道:“芙蓉,过来。”
木芙蓉不以为意,光着足走到他身边,疑惑地往油灯那处看了一眼,面色立刻变了。慌道:“……大师,这……”
原来虚衍取灯,前几日紫螯留下的,一尺来长的白玉双头玉势被灯座儿碰着滚将出来。木芙蓉原以为他带走了,没想着居然扔在了这里。自然,紫螯也是不敢让斑寅侯发现自己带着这玩意出来寻乐,便顺手找个黑黢黢的地方一抛了事,却不想还是被弄了出来。
虚衍见那淫物儿顶上刻着蜘蛛,便知晓是那蜘蛛精的东西,皱眉道:“蜘蛛精来过了,可曾乱碰你?”木芙蓉见虚衍面色气得发青,哪里敢说实话,瞒道:“没有……他拿来自己玩,并不是……之后有个虎妖来抓他,他把东西落下的。”虚衍将他胳膊攥在掌中,于耳边低声怒道:“芙蓉,我与你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这是随便玩的东西?他独自做了,你也该赶他出去,怎能放他在你面前做些秽乱之事!”说罢更气,之前他不肯解了梵印,便是怕这些妖物未经训化,不懂廉耻,带坏了清润乖巧的芙蓉。到底自己心软,将印子解了,便见了这一桩!怒意又起,右手两指在木芙蓉额间用力一点,作一道金印,并将乌木佛珠也套在他颈子上。
“从今之后,不得见那妖物!”
芙蓉哪里敢搭话,低头牵着他袖摆不语。
两人静默许久,木芙蓉才低声道:“大师……对不起。”
虚衍见他这样,想来又不是他的过错,何必置气。到底不忍,无奈道:“罢了,今后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
说罢将芙蓉往榻间搂了,大手掀开衣衫,把芙蓉周身都看了一遍。见他身子白净细腻,并无青斑红痕,臀肉也软酥挺翘,并菊穴亦粉嫩紧致,这才放心。木芙蓉被他一凶,原以为他不理自己,没想到反而有欢好的态势,悠悠把绵软小腰挺起,心里早就乐颠颠地,饿了几日,恨不得把那肉刃夹进来尝一尝。
虚衍见他眼角泛红,面带春色,便知他是求自己欢好。面色一暗,将腰间玄色缠带取下,将他前面玉茎绑个严实,又把他花瓣点作的衣衫脱了,取柔软缠带把两个手束在一处。大手一捞,将他双腿分开,粗指在他下极同蜜穴两处打转,另一手揉弄被缚玉茎的顶端。
木芙蓉束了下头,玉茎里的蜜水淌不出来,倒是穴肉里甜滋滋,湿淋淋染了虚衍一手。那柳腰并个窄臀在虚衍身上蹭,虚衍弄了一阵,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往他身子里送了送。芙蓉有七日未曾欢好快活,如今可算舒坦,虽前头不那么欢畅,总好过每日一人独居的落寞。
虚衍也是思念他,每日回到屋内,不见芙蓉盈盈笑靥,心自空了一半。
想到此处,便把芙蓉两个臀肉掰开,肉刃轻轻抽送,一下下捣着他里头。唇去吻了芙蓉额角脸颊,温热身子贴在一处。芙蓉被他弄得舒服,泪水都要下来,带着哭腔,一对缠住的手抵在他胸前,道:“大师,我好想你。”虚衍心头的气也消了,搂着他乱颤乱扭的身子,轻声道:“我也想你。”说罢将他两个手圈作的环儿往脖颈上一勾,两人贴作一处,身下肉刃捅实了蜜穴,噗呲噗呲作些水声。芙蓉双唇微张,被虚衍捅戳地直直喘气,淫叫不止,虚衍见他情动之时声音响了,便双唇堵了他小口,舌尖缠揉勾作一处。
芙蓉弄得浑身瘫软,要吃不住的时候,想往外爬。奈何一双手还圈在他颈子上下不来,只得抓了虚衍那精壮宽实的背肌,忍着下头阵阵冲刺顶来的极乐,前头泄不出,后头每逢肉刃抽出些,便淌出一滩浊露,两人交合之处并褥子一同染湿。
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