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出来做什么?岂不是自己就认了我那句话说的是您吗?”
“夏清歌,你一派胡言。”叶玉卿气急,上前就抡起巴掌朝着夏清歌的脸上扇去,众目睽睽之下,她今日的颜面算是被这个贱女人给侮辱没了,她如何不气?
“郡主请戒躁戒躁,您这番行为着实有些不合时宜。”在叶玉卿那只手准备朝着夏清歌扇去时,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了。
叶玉卿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五殿下,这是我和夏清歌之间的仇怨,还请五殿下莫要多管此事。”
慕容策脸上仍旧是那一沉不变的千年冰窟,嘴角扯了扯“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假,可这里是兴武门,是皇家大门外,你作为皇上钦点的郡主,众目睽睽之下掌掴朝中重臣之女,传扬出去怕丢的不是你们东平王府的脸面,而是整个皇室的脸面。”
叶玉卿面色明显一变,站在一旁的叶檀挑了挑眉,朝着慕容策看了一眼,嘴角含着一抹怪异的笑,心里暗道,这根木头何时喜欢多管闲事了?
“三妹妹,五殿下说的没错,你今日若真的打了清歌妹妹,就莫要怪哥哥我待会将此时禀告给父王处理了。”
叶玉卿青色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不甘心的朝着夏清歌看了一眼,眼神里的怨恨不言而喻“五殿下请放手吧,玉卿不打她便是。”
站在一旁的夏清歌冷眼旁观,她不打了?只怕这事情今日还未曾完呢,刚才叶玉卿那番侮辱她的言语,她夏清歌岂是那忍气吞声之辈?
慕容策松开了叶玉卿的手腕,叶玉卿明显皱了皱眉头,将青紫一片的手腕藏在了衣袖里,心里暗恨,夏清歌这个贱女人果然是个妩媚子,连一向沉默寡言的五殿下都站出来帮她,她究竟有什么值得这么些王公贵为看重的?
“郡主不打了?我看郡主这气焰还是未曾减退分毫,哦!我差点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夏清歌清亮的瞬子闪过冷绝之色,胆敢当众侮辱她,那她就让这女人尝一尝何为颜面扫地的滋味。
她抬眼一一扫过众人,率先从凤飞郎温润的眼神转向慕容策清冷如寒冰的瞬子,在看向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那位风姿绝世的白衣男子。
嘴角含笑,轻启朱唇润声道“刚才明珠郡主来此时说了一番话,小女也很是好奇呢,正好乘此机会各位都在,小女就斗胆开口问上一问。凤世子,您前阵子在白鹿书院遇到了小女,为何要送小女花灯呢?您这一送,可是让这一众”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大家小姐们都将矛头指向了小女,小女实在是为难。”
夏清歌说完这番话,朝着凤飞郎眨了眨眼睛,会意他自己的深意,凤飞郎何等人物,在接收到夏清歌的暗示后瞬间明白过来,怕自己送给她花灯的事情给她带来了困扰。
眉目微微轻抬,含着一抹适当的笑意拱手道“实在是在下的不是,如今中秋将至,那一日在白鹿书院刚巧遇到了清歌小姐,而她当时孤身一人,家奴们纷纷被她派去看花灯了,于是在下就顺路将清歌小姐送回国公府,却不想在路上看到了卖花灯的,于是兴起就买了一个送给了她,不想竟然为清歌小姐带来如此烦恼,实在是不该。”
“凤世子不必如此,镇国公府和修国公府一向交好,小女的祖母又是出自镇国公府,您只是好心送了小女一个花灯,俗语说君子坦荡、无愧于天地,我想一般人自然不会将此时想歪了的。”夏清歌这番话的深意是在侮辱叶玉卿思想龌龊。
叶玉卿脸色极其难看的站在原地,而刚才还十分猖狂的李新柔和宋玲娣就像是拔了毛的母鸡,将自己缩了起来,自始至终不敢抬头来看向众人。
她们个个心里暗自觉得倒霉,按着平日的情况,眼前这几位可是从未像今日这般走上前来说话的,而那些未曾开口或者还未及时开口的人心里欣喜自己没有对夏清歌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夏清歌扫了众人一眼,面容上仍旧保持着温和的笑意,而当她看向慕容策时,眼神明显暗了下去,带着一抹微怒的道“五殿下呢?您当日抬着几大箱子的贺礼送进了修国公府,想来这几箱子东西让各家的小姐们误会了,您还是给郡主和众位小姐们解释一番吧,以免众位小姐在指着鼻子骂小女的时候连带着将五殿下的大名也给顺带着说出来。”
慕容策清冷的面上闪过一抹寒气,朝着叶玉卿和李新柔、宋玲娣等人射去,后者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将头低垂的更低了一些。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被白貂抓伤,你及时给了我医伤的良药,那几箱子贺礼只是感谢礼而已。”
慕容策回答的极其简单,夏清歌很捧场的点了点头“小女自是知晓的,可是郡主和其她小姐们不知道啊,所以小女今日才胆敢当面质问五殿下,还请殿下莫怪。”
慕容策低头深深看了夏清歌一眼,冷峻的面容上似乎闪过一抹笑意,却极浅极轻的一闪而过。
“宫门都开了,怎么大家伙还不进去?”慕容钰面色依旧保持着温润如玉的笑意,但瞬子里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深不见底。
“小王爷来的正好,小女正要有事情要劳烦小王爷再此给郡主和各位小姐解释一番呢。”夏清歌微微颔首,丝毫没了平日和慕容钰在一起时那般模样。
看她好不容易摆出这般温柔的姿态,慕容钰眉毛微微上扬“何事?”
“小王爷和小女在凌霄山一带遇袭,所以这件事情除了小女以外就只有小王爷最是清楚明白,郡主刚才气不过小女在小王爷府上养伤,就找小女理论,如今小王爷在此,还请小王爷仔细给郡主解释一番吧。”
夏清歌轻轻柔柔的将自己的话说出,从始至终未曾抬头去看他,慕容钰面色保持着微笑,转过脸看向早已经痴痴的盯着他看的叶玉卿“哦?这件事情我已经向修国公府的老夫人传了话,她老人家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至于明珠郡主我似乎不必多做解释吧?”慕容钰言外之意便是,修国公府的老夫人都能同意夏清歌住在平南王府养伤,自然是事情极其特殊,至于要和叶玉卿解释,就不必了,他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何必多此一举?
叶玉卿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她却仍旧将所有的怨恨记在了夏清歌的名头上,如果不是夏清歌的出现,钰哥哥怎么会如此对她?她和钰哥哥从小认识,青梅竹马,他们才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接收到叶玉卿的不满,夏清歌浅笑一声继续道“刚才似乎是宋小姐说起,小王爷和郡主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小女不该,即便身受重伤也不应该劳烦小王爷的,让您和郡主之间的感情产生隔阂实在是小女的过错。”
慕容钰深深看了夏清歌一眼,方才清润开口道“清歌小姐不必多礼,我想定然是宋小姐误会了什么,我和郡主一直都是以兄妹相待,何时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还请宋小姐今后莫要在胡乱猜测、妄自菲薄了!”
“钰哥哥——!”若夏清歌说出什么话来侮辱她,她定然不会难过,没想到慕容钰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兄妹?她从未将他当作兄长看待,他岂会不知?可今日他为何还要这样说?是不是夏清歌这个贱人让他说的?
“钰哥哥——不是这样的,是夏清歌——是她刚才侮辱卿儿的,不但侮辱了我,她还侮辱了其她小姐,她们都可以为卿儿做主的,钰哥哥,你一定不要相信夏清歌这个贱人的话。”叶玉卿似乎被慕容钰那番话伤到了,她眼眶泛红,也顾不得自己郡主的身份,上前就想一下子投入慕容钰的怀里。
慕容钰见此,身子微微一闪,避开了叶玉卿,面色依旧没有表露出分毫的情绪,淡淡的看向她“明珠郡主还请注意你的身份。”
叶玉卿扑了一个空,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瞬子瞬间由血红变成了死灰色,随即转身猛甩衣袖指着李新柔等人“你们赶紧站出来作证,刚才夏清歌是如何拿话侮辱你们的,站出来说给钰哥哥听,让他明白夏清歌这个贱人是何等的卑鄙无耻、两面三刀的。”
夏清歌抬眼扫向李新柔她们,冷冷一笑“若是各位小姐觉得自己是才貌双全的女子就站出来为郡主作证吧。”
李新柔、宋玲娣面面相窥,但却没有一人站出来,若真的站出去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高帽子么?若传扬出去只怕不出一日就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叶玉卿怒火中烧的一一看过她们,这些平日里对她吹嘘拍马、殷勤掐媚的人到了关键时刻竟然都这么畏首畏尾、临阵倒戈。
“好了三妹妹,你赶紧的整理一下进宫吧,宴席可是开始了,待会儿若让父王知晓你在宫门口当众和人争吵,定然不会轻易饶了你。”叶檀十分反感的看了叶玉卿一眼,若不是他家老头子站在远处朝这边走来,他定然不会多管闲事,巴不得清歌丫头多欺负欺负这个自以为是正妻所生的嫡女。
“怎么你们还不进去?宴席可是要开始了,各位大臣也已经入殿了,大家伙赶紧进去吧。”随着叶檀的话落下,慕容逸和东平王并肩走了过来。
“老辰见过五殿下、小王爷。”东平王朝着再此两位身份高的皇家子嗣行了一礼,随后和凤飞郎、柯佑林、欧阳文瑾三人拱手见礼后,这才满是冷漠的看向站在人群中,神情狼狈的叶玉卿“珠儿,赶紧带你家小姐去马车上梳妆整理一番。”
“是,王爷。”站在远处的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郡主,跟奴婢先去马车上整理一下在进宫吧。”
叶玉卿呼着闷气,狠狠的看了夏清歌一眼,看到自己的父王微怒的脸色,她方才乖乖的朝着自家马车走去,心里却暗自咬牙,夏清歌,这是你在找死,胆敢抢走钰哥哥的人必须死!
等叶玉卿走了之后,一众人也散了开来,一起朝着皇宫内院走去,慕容逸看了夏清歌一眼,多日不见,她似乎比从前出落的更加娇艳了,眼神微闪,瞬子被一片黑暗笼罩,随即不再多看,转身和东平王一起走在了前面。
叶檀和柯佑林两人依旧拉拉扯扯,一个想要挣脱一个却誓死不松开,夏清歌好笑的看着他二人,柯佑林转过脸朝着夏清歌眨了眨眼睛,夏清歌也回了他一个眼神,深意便是,我可是看明白了!随即朝着他的身上瞄了一眼,后者眼神微微一震,似乎明白过来,嘴角含着一抹娇俏“清歌丫头,难怪叶檀总是惦记着你,有点意思!”
走在前面的平南王眼见自家孽子和柯世子纠缠不休,脸色黑成了煤炭,怒喝一声“死小子,还处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的跟上。”
“哦!”叶檀抬起头回了东平王一句,随即一掌朝着柯佑林胸口挥去,后者脸上明显一惊,身子跟着后退,拉扯着叶檀的纤润玉手也不得不同时松开。
叶檀见有了空档,顾不得自己狼狈不狼狈了,撒丫子开跑,追赶上了东平王,东平王见他跑了上去,抬起一脚就要踹他,却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不知叶檀说了句什么,东平王方才硬生生收回了腿,猛地甩了甩衣袍,转身大步离去。
站在原地的柯佑林哀怨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高高崛起嘴巴“他走了,你要陪着我。”他走到夏清歌身边,顺势拉着她的手一脸的赖皮模样。
夏清歌苦笑一声,刚想说话,却同时有两道暗流朝着柯佑林袭来,柯佑林暗叫不好,闪身躲开,慕容钰率先上前将夏清歌禁锢在自己怀里“今日虽是朝凤宴,不过似乎也是不错的指婚日子,听说皇上有意将四公主下嫁到叶家,不知今日会不会指婚?”
柯佑林面色明显一变,随即轻笑一声,伸手优雅的正理了一下自己干净的红色长袍“清歌丫头,改日在找你叙旧了,我先行一步。”
夏清歌朝着慕容钰飞去一个白眼,定然是这家伙又在骗人,慕容钰接收到她瞬子里的深意摇了摇头,低声道“这次是真的。”
“钰小王爷,你这般抱着清歌小姐恐怕多有不适吧?”凤飞郎低头看向慕容钰搂在夏清歌腰间的手,面色虽然平静,可眼神内射出的冷意在明显不过。
站在一旁的慕容策和欧阳文瑾也纷纷看向慕容钰和夏清歌,欧阳文瑾的面色仍旧是那般轻轻缓缓的笑意,到真的像是一位高贵的花蝴蝶,满面春风,舍我其谁的架势。
而慕容策似乎带着深思,却又似乎什么都未曾想,只是看了夏清歌一眼,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小王爷、凤世子、清歌小姐,三位慢慢商讨,在下先行一步了。”欧阳文瑾眼见慕容策离开,也不好在处在这里,虽然他确实极其想要看这一场八卦,却奈何,他家那老头子时刻惦记着他那外孙子,所以让他堂堂南安郡王世子却成了慕容策名副其实的保镖。
“蹭”的一声,手里的仕女图青竹扇潇洒打开,说不出的风流韵味,他优雅的挥着手里的折扇,转身追上了慕容策的身影,两人也一同朝着宫内而去。
此时,兴武门外除了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凤飞郎、慕容钰和夏清歌三人。
夏清歌也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慕容钰这般行为有些过了,于是轻轻推了推他,打算离开他的怀里,却被他禁锢在腰间的手惩罚性的按紧了一些。
“你伤势还未曾好,你既然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怎么着我也要在你受伤这段时间无微不至的关照你。”慕容钰低头朝着夏清歌轻声说道。
随即看向站在一旁的凤飞郎“凤世子觉得呢?”
“若只是因为清歌小姐救了小王爷,小王爷感恩才如此担心她,清书并未觉得有什么,可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小王爷为了清歌小姐的名誉要紧还是放手保持一段距离的好。”凤飞郎面色温润,轻笑一声开口。
慕容钰撇了他一眼“凤世子似乎有些管的太宽了吧,若你实在闲着无事不如多存积一些粮草的好。”
凤飞郎也抬眼对上慕容钰,两人眼神内的暗流涌动,凤飞郎轻笑一声“存积粮草就不劳小王爷费心了,不过最近很少听闻小王爷在去斗鸡了,难不成是你那雪凤凰不行了么?”
慕容钰面色不见恼怒,到是十分的悠闲“雪凤凰啊!我给歌儿炖鸡汤喝了。”慕容钰瞬子里含着一抹戏弄,低下头看向夏清歌“昨晚上我亲自喂你的鸡汤好喝么?那可是我用万辆黄金弄来的呢。”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