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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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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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抹白色身影闪身进入房间后,轻巧的避开机关,走至屏风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鬒黑如漆的长发朴散在浴桶里,被水侵泡后饱满起来的花瓣借着旁边两盏烛灯的照耀,混着反射的水光摇曳,围绕着那清尘脱俗的女子,更映衬的她两颊晕红,肌肤似雪。皮肤细润如凝脂白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白衣人暗自摇了摇头,如墨的瞬子内并未闪过任何的瞎想,而是淡淡的将脸固定在女子的面庞之上。

正当他打算走进时,却不想,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旁边的黄花梨五面足圆花几被硬生生扯动开来,随即上面的一盏琉璃花瓶瞬间朝着地上摔去。

白衣人眼光一闪,伸手一挥,那即将掉落的花瓶竟然被他身体内传出的真气给平稳的推了上去,安稳的落在了远处。

可花几的响声却惊醒了那安静如处子一般的女子。

夏清歌被这一声响动猛地惊醒,当她睁开眼看到旁边的白衣人时,神情明显有些讶异。

“你怎么进来的?”她设置的几道机关,难道都没挡住这家伙?即便没挡住,总也要传点声音吧?夏清歌瞬间升起了一种挫败感。

白衣人盯着她看了良久,夏清歌随着他的眼神看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竟然是在浴桶内,随即双手急忙护住胸前。

“流氓、色狼,淫贼。”

白衣人被她连骂三声,本来阴暗的双眼内竟升起了一丝浅浅笑意,嘴角微微勾起。

“你骂人的功夫似乎见长,不过若我是流氓、色狼、淫贼的话,只怕你早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哪里还有你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指责?”

他扫了夏清歌瘦弱的身子一眼,似乎十分鄙夷“就你那没有半两肉的小身板,本公子还真是提不起兴致来。”

夏清歌本就愤怒的小脸在听到他的言论后更是恼羞成怒“你是吃了枪药不成?哼!既然你将我说的如此不堪,为何每每来我的房间?既然来我的房间就要分清主客之道,哪里像你这样不说一声就硬闯进来?而且,我这小身板你瞧不上,我也更瞧不上你。”

白衣人静静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良久,夏清歌有些害怕,自己如今处于弱势,而且衣衫不整,这家伙竟然轻巧的破了她设置的机关,若不是这最后的一根丝线他忽略了,若他有心杀她,只怕她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夏清歌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猛瞧,可未曾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而且,看他此时的眼神,夏清歌似乎觉得那一双清亮的瞬子里有些隐隐的怒意。

怒意?她不记得何时惹怒过这个家伙!

白衣人低笑一声“美女?你这样子也算得上美女了?女子家的,竟然毫无羞耻之意的夸赞自己,也难怪你的名声在这京城内如此名声大噪、芳名在外。”

夏清歌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心里本是已经升气了怒意,可当她对上白衣人的双眼时,又生生的将这口闷气给咽了下去。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像是在和她置气一般?那语气和紧抿的嘴唇无不说明了这家伙此时心情不爽。

他不爽什么?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可就算他遇到了事情也不该来她这里撒野吧。

带着一丝不明和好奇,夏清歌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她不再像从前一般和他斗嘴,而是无比悠哉的将身子没入了水中,遐逸的躺在木桶边缘。

轻轻挑眉,带着一丝笑意“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名声,我夏清歌胸无点墨、臭名昭彰、奇丑无比的名声只怕整个秦武朝都知晓了吧,你既然知道了还经常跑来,难道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么?所以,你若害怕自己的名声和本小姐一样,就赶紧滚吧!”

白衣人嘴角抿起,勾起一丝邪气,他跨过脚下的丝线,朝着夏清歌稳步走来。

“我说,若我愿意近墨者黑,我愿意让天下人皆知晓,我与你夏清歌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你当如何?”他双手扶上浴桶边缘,眼神内闪着一抹不明簇火,邪魅而妖娆。

第十章 极品腹黑男

5

夏清歌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的说道:“我才不要让天下人皆知晓我与一个采花大盗有什么关联,你走不走,一个大男人一点的君子之风都没有,我是女子,你能这般大刺刺的站在女子的闺房么?况且,如今我衣衫不整,你这是害我的名声。”

她倒是不怕这白衣人会伤害她,虽然不知晓这家伙究竟今日怎么了,不过她心里倒是没有一丝的担心害怕,有的可能就是一点尴尬。

“你快出去,我要穿上衣服,你这个大色狼。”

白衣人终于被她的言论给激起了一丝笑意,他没有起身让开的意思,反而更加的靠近了她。

“我不知你还曾有过好的名声?说来听听。”

一阵淡淡的梅花香味传入了夏清歌的鼻息间,看着越发靠近自己的一张银质面具,和那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神秘尊容,夏清歌不由的一股怒意。

“你是不走了是不是?耍赖是不是?那可不要怪我喊人了,虽然修国公府不比皇宫,可几百名侍卫轮番守夜也不是吃干饭的,你确定还呆在这里?”

“嗯,我倒是很期待你将府中全部的人都引过来,到那时只怕咱们不想有什么也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你——”夏清歌一向认为自己牙尖嘴利、毒嘴蛇心,却不想遇到这个家伙后,她屡屡败下阵来。

她撇了白衣人一眼,冷哼道。“无耻、流氓。”

白衣人的笑意越发浓厚,吐气如兰的道:“你这些称呼不错,不枉我白来一趟。”

“无赖。”夏清歌气急,也顾不得遮掩,猛地起身去推白衣人,身子向前顷去,狠狠的咬在白衣人的右手背上。

白衣人没有闪躲,清泉般的瞬子里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属狗的么?说话牙尖嘴利就罢了,牙齿也这般锋利。”

看到手背上冒出的血印子,夏清歌似乎方才解了恨意,她抬眼对上白衣人恢复如常的瞬子,不自觉的松了口。

她在干什么?曾几何时,她夏清歌也有这般被人激怒的时候,她自认心平如镜,再无波澜可言,两世为人,带着前世今生的记忆,她本一直像是游移在世界的一抹孤魂而已,看着别人在演戏,而她只不过是个看客,除了报仇,她何曾想过自己的将来会是如何?

而今日,她竟然也有了这般幼稚的行为,咬人,这似乎从前一直是她不耻做的吧。

“你滚不滚?”她冷着一张脸盯着他看。

白衣人也同样看着她“不会滚怎么办?”

他那极其无辜的样子让夏清歌恨不得立刻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十万八千里,最好一脚将他送出京城方才解恨。

“好,你不滚,我滚。”她怒不可失,后移一步,将身子重新靠在木桶边缘,伸手拿起旁边的中衣裹群,随即伸手一挥,将旁边的两盏蜡烛挥灭,屋内瞬间漆黑一片,这时夏清歌猛地站起身来,也不看面前的黑影,急忙将手里的衣服披上,正打算迈脚出去,却不想一双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身。

“地下太凉了,你这是要着病根么?”

夏清歌一愣,可在她愣神之际,她的身子就瞬间腾空而起,随后稳稳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干什么?难不成你真的打算行那不耻之事?我可告诉你了,你这是变态行为,欺负未成年少女,你——。”她本还打算喋喋不休的继续数落,可身子却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床上,随后白衣人抬手一挥,旁边的灯台瞬间亮了起来。

“我只是将你抱回床上而已,你紧张什么?我早已经和你说了,对你这未曾张开的身板不感兴趣。”白衣人似乎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夏清歌瞪着他冷哼一声,随即拉过旁边的棉被盖在身上,方才觉得安全许多。

“我告诉你,你别白费心机了,你想要找我娘亲的遗物,在修国公府是不会找到的,所以,今后你最好无事不要过来烦我。”

白衣人似乎有些困倦,夏清歌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转过脸去看他,却不想,当她的眼神移至他的胸口时,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受伤了?我——我可不记得伤到你的胸口了。”只见此时,白衣人身上穿着的那件月白色丝锦长袍在胸口的部位出现了一滩鲜艳的红色。

“不是你。”白衣人似乎脸色越发的苍白“但也算是你所为。”

“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不是我害的。”夏清歌仍旧嘴硬,可看到他胸前沾湿的范围似乎越来越大。

“我若不前来这里,若不动用真气,最后在冷心让你自己光着脚丫子落地,那我也就不会弄得这般狼狈。”

白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身子没了什么力气,瞬子跌坐在夏清歌的床上,身子靠在了旁边的床架上。

夏清歌见此急忙起身“你——你受了伤做什么不早说?还硬逞强的跑到我这里偷东西?真是自找的。”

虽然嘴上毫不客气,可她的身子却瞬间下了床,跑到旁边的衣柜前拿出了一个药箱子,最后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白色小瓷瓶方才折身跑了回来。

“这是上好的玉清散,我看你这伤口怕是一时半会儿的不能动弹了,还是赶紧上点药吧?”

白衣人抬眼看着她,清亮的瞬子里闪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你这么讨厌我,不会拿着什么毒药让我雪上加霜吧?”

“你——”夏清歌气愤,冷哼一声“是啊,我真是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呢,可没办法,夙壑偏偏认准了你这个师父,为了他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所以,你就将你那小人之心收起来吧,我这药保准管用。”

说着扒开瓷瓶上面的塞子,瞪着他“脱衣服。”

白衣人怔愣一下,似乎有些惊讶,可随即苍白的嘴唇轻抿“我不要你为了别人医治我,就让我这样流血而亡吧,总之是没人在乎的。”

夏清歌双眼冒火,看着他胸口越来越多的鲜血,冷哼一声“真是不知好歹,命是你的,你想死便死,谁也拦不住你。”说着将手里的药瓶狠狠的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随即气愤的上床钻进被子打算睡觉。

可躺下后她却丝毫没有睡意,总觉得身边一个将死的大活人在跟前让她浑身有些不自在。

在回忆一下,这些时日,这家伙虽然屡次闯入她的院子,可没有伤害她分毫,他的武功几乎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若真的想要找到什么东西,何必如此费力?

而且,他还送给了她两名高手傍身,虽然景铭和景泓打心里还是将这家伙当成真正的主子,可只要不是和这家伙拔刀相向,他二人还是听从她的一切安排的。

在想一想那日,她为了毁了夏瑜涵的名声,以身涉险的跳入水中,若不是这家伙及时赶到,她只怕早已葬身鱼腹了吧。

想着想着,夏清歌就有些不是滋味,她尽量放慢呼吸去仔细聆听旁边人的气息,却不想,什么都没听到。

心里一紧,夏清歌在顾不得和这人怄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急忙拉过白衣人的手臂把脉。

入手的迈向极其微弱,几乎都已经快要停止跳动了“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道。

只是留了一点血而已,怎么会气息这么微弱?他的身手可不是这么脆弱的啊。

“喂,你醒一醒。”夏清歌轻轻推了推他,可后者依旧纹丝不动的靠在床架上,胸前沾湿的血迹越发的扩散开来。

夏清歌不敢在轻举妄动,无奈的伸手扶额“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揭开了白衣人腰间的袋子,圈住他的腰身,将他腰间的一条白玉腰带揭开,之后在轻轻的揭开了他的外衫,接着是中衣,当她将白衣人的中衣褪至胸口时,双手尽量放的轻柔缓慢,小心翼翼的将沾湿的衣服褪了下来。

到这时她方才注意到白衣人胸口的伤竟然是箭伤,看样子似乎是刚刚受伤不久的样子。

夏清歌心里暗想,这家伙武功那般登峰造极,怎么会受伤呢?

看了那极深的伤口一眼,夏清歌不再耽搁,急忙拿起搁置在旁边的药瓶子,打开了正自给他上药。

“我不要你因为别人救我。”白衣人睁开眼帘地垂下头静静的看着她,依旧固执己见,夏清歌不耐烦的抬眼怒瞪他一眼“你真是固执的无可救药了,好好好!乖,我是心甘情愿为了你救你的好吧。”

她终于妥协了,面对这个人,她似乎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白衣人脸色越发的苍白,可嘴角却勾起了妖艳绝美的笑容“这个可以有。”

夏清歌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随即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

等上了药后,夏清歌找来纱布打算将他的伤口仔细的包扎起来。可这时她方才注意到,这个家伙的衣服已经被她退到了腰间,露出了白皙精瘦的上身,他的肌肉分明,线条优美,在加上他那半遮半掩的姿势,真真是诱人犯罪的冲动。

夏清歌看到这般情景后,似乎耳根子有些发烫,她只有抱着这家伙似乎才能将绷带缠住,这似乎太暧昧了一些吧?

想起那个画面,她就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你自己包扎如何?”

白衣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脸色似乎越发的苍白了“你认为我现在可以自理么?”

夏清歌为难了,她抬眼看向白衣人,感觉他确实像是伤的不轻的样子,可若要她给他包扎伤口,岂不是就算是肌肤之亲了?

想到了什么,夏清歌暗骂自己迂腐,她何时在乎过这些?不就是一个半裸的男人吗?有什么好害羞的?前世那些只穿着泳衣的男模她也见过不少,怕什么?

想到此夏清歌也懒得在犹豫,于是俯下身子,将手里的绷带仔细的从白衣人的身后开始缠绕起来,一双白皙纤长的手轻柔的摆弄着手中的纱布。

白衣人的身子不自觉的绷紧了一些,他低着头一瞬不眨的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那赤红的颜色让他心神荡漾,似乎整日的阴霾都随着她轻柔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

而当夏清歌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时,他似乎能感觉到那一丝清凉而舒服的触感,让他深深迷醉其中。

打上最后一个结,夏清歌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好了,如今你的伤口基本上已经处理了,血也已经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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