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风华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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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风华惊天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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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槙自己坐下喝了两杯凉茶。谢陌自然不知,他已经和雍王府的人联系上了。而那些尾随的刺客也被料理了。便是这客栈里只剩一间空房十之八九也是那些家伙揣度上意弄出来的。

这么同行同止,谢陌不知人事倒是兀自好吃好睡,他却真是有些煎熬。转头看向谢陌,小丫头自小就会避着他,没有老大在场,通常都躲着他。后来日渐大了知道男女有别,就更是难以见一面了。他到底是几时对这丫头上心的,回想起来却全无行迹。

半晌,萧槙搁下茶盏,过去照旧是连人带被把熟睡的谢陌抱到床内侧,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谢陌是被呵在颈窝的热气弄醒的,睁眼见到萧槙的脸,“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萧槙眼底一抹邪魅笑意。

“从长计议、来日方长。”谢陌手撑在他胸口想退开去,才退了一点后背就碰到他圈在她身后的手。不由得恼了,“三书六礼,你行了哪一样?皇上也没正式指婚呢。槙哥哥,你放手。”

“你不是自己亲口许诺要嫁给我了。父皇也说了要将你指给我,这事绝无再生变故的可能。”起先顾忌大水,顾忌刺客。如今已然上岸,刺客也被除去,外头还有自己的人守着,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出门在外一直禁欲,现在对着她,着实难以再忍。

“可是,一日我没进你的门,你就无权对我如此。”谢陌一张俏脸崩得死紧。只当他还在逃避追杀途中,不会如此,所以安心的睡去,没想到这么不管不顾的。她错了,表哥才是谦谦君子,这个家伙根本不是。

萧槙捏了下谢陌的脸,“可我实在是不想忍了,怎么办?”

谢陌眼中泫然欲泣,目中含着祈求,“槙哥哥”道理讲不通当然只有来软的了。

谢陌这张脸,宜嗔宜喜也宜哭,纵是此刻,也别有一份青涩风情。萧槙凑过去,衔了她的唇舌细细吮吻,与那日她在桶中酣睡不同,更得情趣。最后将她的身子翻过伏趴在床上,自己覆在上头……多少解解馋,不然,那是真的忍不住了。

谢陌开始做出要哭的样子求他,没有用便收了起来。此时脸上印出枕上的纹路,却是没有泪水流下。

萧槙躺在她身侧,见她还是趴着,以为她在哭,凑过来看却没有。伸手拂过她的肩头,“好了,睡吧。”

谢陌不言不动,只狠狠的剜他一眼。既然哭没有用,那还哭来做什么。母亲说过,泪水只能流给心疼你的人看,此外尽是枉然。

萧槙嘴角往上勾起,“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可再生二心。”

“哼!”谢陌侧头向着里侧,却看到自己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宛然初时。盯着看了半日也没见淡去,更别说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两腿之间都被磨得发烫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谢陌在被中穿好贴身衣物,想越过萧槙下床却被他一把抱住按入怀里,“别乱动,乖乖的。不然我真的做坏事了。”

“你、你没有么?”

“生米还没有做成熟饭,不过,也只差一步了。你再乱动,我就不保证了。”既然小丫头这么抵制,他就再等等吧。回去以后就请旨让礼部准备大婚事宜。一定要在最短时间让她进他的门就是了。这种事情,还是琴瑟和谐来得更妙。

谢陌自小丧母,而赐婚的旨意又没到谢府,自然不会有人敢对她讲这男女敦伦之事。所以起先,她是真的以为萧槙不顾她的意愿做了坏事。可是守宫砂却又还在,他也说没有。

045 恼火

萧槙看她眼含疑惑,伸手盖住她的眼,“赶紧睡觉,不然我改主意了。至于这事嘛,以后我慢慢教你就是了,不急啊!”

谢陌听他到后来竟变作诱哄小孩子的口气,似乎是她急着如何如何一般,忍不住就捉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萧槙开始由着她,知道她方才让吓到了。可是看她不松口,手腕间越来越疼,竟是要咬下他一块肉一般的狠劲,便伸出另外一手在她下颌处一捏,迫得她松了嘴。

“跟头凶恶的小兽一般。”看一眼腕间,在渗血,却也懒得起身包扎。

“我要去睡地铺。”

“睡哪都一样,别闹腾了。”

次日谢陌开门见到候在外头的郑达等人,才知道他们早就来了。什么只剩一间空房云云统统都是假的。

“四小姐,许久不见了!”郑达躬身道。

谢陌一言不发直直往楼下去吃早饭。楼下也早就清场了,见到她立时便有人端上精致的早点以供取用。

萧槙出来,郑达眼尖的看到他手腕抬起时露出的牙印,心道,咦,被咬了。竟然没得手么。他们本就在沿河寻找,听到风声立时赶来,只比那些杀手晚了一步而已。

就在谢陌他们在茶寮的时候就到了。一路见自家主子逗着谢家四小姐未来的雍王妃好玩,又是换衣服易容又是坐牛车的,且让他们不得露面,便一部分人暗中跟着,一部分人过来准备打尖住店的事。

路上几次看到王爷对着未来王妃蠢蠢欲动的样子,郑达便安排了只得一间空房。可是瞧这样子,王爷居然没有得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王爷极想,可是终究克制住了。这位主,从十三岁开荤,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啊。想明白了这一点,郑达心知肚明,楼下那位就是未来的女主人了,铁板钉钉。就是如今皇帝没有指婚,将来也必定是。

用过早饭,一同启程,谢陌一直虎着脸不说话。

坐的自然不是牛车了,实际上那个老头儿早在昨日就被郑达打发回去了,高高兴兴的多收了一锭银子。

此际坐的马车舒适豪华又防震,谢陌和萧槙各据一方。只是,萧槙总是拿脚或是手撩拨她。后来更是直接坐到她身边来,“我觉得那牛车坐着其实别有风味呢。”

“是么,那王爷日后就坐牛车上朝吧。”那倒也是朱雀大街上的一景。

萧槙没有直接回维扬,反而是带了他从京里带来的治水能人沿河而上,慢慢察看。赈灾的事有他收服的官员和雍王府留下的人员在继续掌管。反正雨早停了,潮也退了。剩下的后续事宜是早安排好了的,按部就班的做就是。倒是日后如何防水更重要一些。

下车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顶纱帽,萧槙给谢陌戴上。寻了来的都是他的心腹,知道是她无妨。可是与那些治水的能人汇合了,她的身份却是不能暴露了。就让人当这是雍王一次民间猎艳好了。

昨晚的事谢陌生气了,气得挺厉害。萧槙也不敢把她欺负得太狠了,晚间便是各宿一屋。白日他出去忙活,留了郑达在住处陪着她,或是陪她上街闲逛去。

“郑达,不要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小的奉王爷的命令,要时刻保护小姐的。”

谢陌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只好同他一起逛着。逛了一会儿便溜达到医所去,打算看看水清幽,然后告诉她让玲珑回京去。

大水之后,还是出现了一些疫情,幸好控制得当,没有出现大面积的感染。萧槙和当地的官员都觉得很欣慰。

医所的刘太医看到郑达陪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进来,忙让人把他们迎了进来。这位郑公公可是雍王面前的第一红人哪,能让他陪同的,这位至少也得是位郡主或者千金之女吧。不会是云太师的千金跑来了吧?

刘太医其实倒是认得谢陌的,曾去谢府给她诊过脉。因此当她进了房间,取下纱帽,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谢小姐?”只听说云家的小姐对雍王一往情深,想不到连谢相千金也是啊。谢家家教森严,四小姐竟然千里来奔。乖乖不得了!

“是我啊,不过太医你可得保密。”谢陌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太过突兀,不过也没法子。

来的路上谢陌问过郑达,让刘太医知道她在这里不妨事吧。郑达说不妨事。于是,谢陌明白了,这个刘太医是萧槙一个阵营的。怪不得会自动请缨跟来负责灾区的事宜呢。

“臣省得。”既然是郑达陪着来的,那么谢四小姐同雍王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而且就算不是这样,他也不敢泄露谢家千金来此的消息。他可得罪不起谢家,自然是会替她保守秘密的。

“好,你替我把药王谷的樊文广请进来。”

刘太医看郑达一眼,见他没有表示便让人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水清幽倒是一阵的纳闷,因为没有大的疫情发生,她其实已经请辞了,过两日就要动身回神谷去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贵人要见她啊。

等她进去,看到谢陌这才明白过来。害她还担心是不是被人发现了身份。至于白漪儿落水一事,她满怀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郑公公,刘太医,我有话单独和樊大夫说,你们先出去吧!”

郑达犹豫了一下,王爷交代从现在起拿谢家小姐当王妃看待。王妃有令,他自当遵从。只是这樊文广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四。这个年岁按说就算是太医,也不宜面见皇家内眷的。这也不合礼制啊。宫里都是安排老太医给主子娘娘们诊脉的。

于是郑达虽然遵命退出去了,但人就在门外站着没走开。

谢陌皱了下眉,然后无声的开口,‘水姐姐,多谢你的款待。我得回家了。你回去以后让玲珑也回家吧。还有,我不是白漪儿,我叫谢陌。家住京城朱雀大街XXXX。神谷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

046 鼠疫 (1)

水清幽会读唇语,听她说自己住朱雀大街的时候眨了眨眼,那可是皇亲国戚和当朝重臣才能住的地方。姓谢,莫不是当今德高望重的谢丞相的女儿或者孙女。那就怪不得连刘太医和雍王身边的大太监都听她吩咐了。

谢陌却不会读唇语,所以水清幽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郑达听里头没有说话的声音,虽然纳闷却不能回头来看个究竟心道这谢家小姐跟樊文广打什么哑谜呢。谢陌知道今非昔比,虽然很想,但她不能在医所随心所欲的转悠。所以,说完了话她也就出去了。

快到医所门口的时候,碰上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险些栽倒在谢陌跟前,她便伸手扶了一下,“老人家,小心些。”

这件事她也没放在心上,转过身就忘了。

回去驿馆,萧槙也正从堤上回来。他准备写奏折请旨回京了。留下那些治河能人在此地协助地方官府进行善后并做一些措施防止黄河年年泛滥。当地的官员他这段时日也进行了一番大换血,把一些渎职无能以及贪墨的都罢免了。这次出京父皇直接授予了他人事任免权,因为他是代天子巡视灾区,所以也说得过去。

留下的以及新近提拔的都是些干吏能吏,想必可以把这个担子担起来。经此一事,自然又多了一批想跟着他一展抱负的人。所以这个时候看到谢陌,他是很闲适的。笑着说:“收拾收拾,准备回京了。”

“是,臣女遵命。”谢陌福了一福,就要退下去。

萧槙捏捏鼻梁,谢陌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跟他这么守礼过。做出这幅样子不过是说,我守礼,所以你也得守礼。

“退下!”

谢陌心道我这不正在退么。

却是郑达先一步退下了,还贴心的把门也带上了。这回他自然没有再在门口监听了,不但没有,还把附近伺候和守卫的人都撤到了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去。

萧槙走过来,一把抱住谢陌,“还在气啊?我又没有真的……”

谢陌挣了两下没挣脱,只得听他在耳边继续胡言乱语,“我憋得那么狠了,也不过是在你身上胡乱蹭了蹭,我够守礼了。你别摆出这幅教养嬷嬷的嘴脸给我看了。”

“你们骗人!”谢陌说的是‘只剩一间客房’的事。

“那是郑达搞的鬼,我已经骂过他了。”萧槙的确骂了郑达一顿,却是因为他制造的这个机会,把他害得更惨了。抱得到吃不到,只能稍微解馋而已。

谢陌冷冷的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这么骗你了。”萧槙搂着她,一副赌咒发誓的样子。

“那以后那么骗我不就得了。”谢陌闷闷的说,惹得他一阵发笑。

“回京缴旨的时候我就请父皇下赐婚的旨意,你乖乖等着做新娘吧。”

谢陌嘟囔:“我还有得选么。”

“当然没有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呀。”

谢陌的脸一下子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指着萧槙说:“那、那不算的,你少骗我年纪小不懂了。你自己也说了那不是的。”

萧槙笑得贼忒兮兮的,“我以前小看你了。”说着用眼瞄瞄谢陌之前绑得很平的地方。许久不见这个丫头,长大了啊,真是让人深感欣慰。萧槙想起那晚的手感,心头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谢陌警觉的盯着他。

“好了,好了,那天晚上我都忍住了,不会这个时候……那晚我对你做的,当然是只有夫君才可以做的事。你也当然已经是我的人了。要不要我再教你点别的?”反正只是把守宫砂留着,还有很多可以纾解的办法。他可以一一教给她。

谢陌忽然抬腿踢了他一脚,然后转身就跑。踢得还不轻,萧槙想追都得等缓过气来再说。唉,真是个别扭家伙。看来还得好好调*教才行啊。老这么着可不行,都这个年纪了还什么都不知道。萧槙可忘了他差不多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有父母在屋里还浑不知避嫌的闯进去过呢。

谢陌跑回自己住的房间,把门闩上,然后坐在床上。萧槙怎么可以对她做这些下流事,还说这么多下流话。如果是表哥才不会这样对她呢。表哥才不会这么坏呢。

小的时候,谢陌问过母亲妞妞是怎么来的。谢夫人告诉她,是哥哥从嫂嫂的脚底板放进去的,放到嫂嫂的肚子里养大了然后被生下来。虽然谢陌现在觉得这个说法可能是母亲哄她的。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对的。萧槙那晚对她做的事,更是太吓人了。他就伏在她身上动作,粗重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耳边,好像要吃人的野兽一样。

萧槙在准备着启程回京,医所那边却传来一个噩耗:发现鼠疫了!

鼠疫,在场的人人人闻之色变。萧槙也吓了一跳,本以为这次因为防范的好,不会有大的疫情发生的。他缓缓站起,“刘太医都做了什么?”

最开始被发现得了鼠疫的就是医所里的一个病人,现如今刘太医已经把他接触过的东西全部烧掉,所有接触过的人全部隔离。正派人在城里统计病户,划分隔离区,动员全城灭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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