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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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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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与那二人饮了一碗,转过头来看她,淡淡地说:“不玩了?”

青鸢咬唇,突然觉得自己根本玩不过他!仔细想了想,才轻声说:“半辈子没了,猜一字。”

他直接拿起酒碗,又是一仰头。

青鸢心里没底了,他酒量好像很大,而且是故意不猜!

见她缩着肩不动,他一指探来,挑起她的下颌,低低一字,“还玩不玩?嗯?”

青鸢脱口而出,“什么东西没有底?”

他双瞳微敛,反问:“你说呢?”

青鸢往后缩了一下,轻声说:“是你猜。”

他慢慢俯过身,唇贴到她的耳上,慢吞吞地说:“yu望,永远填不满。”

青鸢知道糟糕了,他的眼睛很毒,堪比现代的X光机器,已经明白她的小把戏,她一声惊呼,跳起来就跑。但没几步,她纤细的身子就悬了空,被他往上一抛,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早就打定了主意31

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红色高烛,帐幔都换成了大红的,原来他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今晚,他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这里的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完全不需要理由。可能当她是战利品,可能是一时兴起,也有可能像他说的,对倾华有兴趣……

“月出惊山鸟,鹃。”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双眸平静。

青鸢打了个冷战,往榻的角落里缩。这jian商,心沉似海,让人根本无法摸透他的心思!

“半辈子没了,韭。”他的头慢慢低下来,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轻轻地蹭动。

“阿九,跟着我才有一辈子,再想打小心思,就真的只有半辈子了。”他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下。

青鸢呜咽了一声,随即被他封住了颤抖的双唇……

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撑过来的,反反复复的过程,让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他就像豹子一般强壮矫健,看着她这只小兔子蹦哒开,再一脸悠闲地用利爪把她轻轻地拎回去,丢到柔软的锦被之上,看着她像小人鱼一样紧紧缩起,再用他的手段,令她不得不完全放弃抵抗。

她眼晴痛,仿佛有血珠要满胀出来,浑身也痛,如同娃娃被拆过了,再重装上一样。

“你有眼疾。”他看出她的不妥,覆着薄茧的手指摸过她的眼睛。

青鸢只死死地看着他,若目光能杀人,他已被她戳成了马蜂窝。

“用这个试试。”他从柜中取了只小瓶,转身看时,她已经包成了一只厚厚的茧,长长的黑发露在锦被外,像一篷乱草。

“这是豹奶,对眼疾很有效。”他扳过她的肩,强行扒拉开她的眼皮子,把液体倒进了她的眼睛里。

冰凉的感觉立刻镇住了辣痛的痛苦,可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恩赐”,使劲闭着眼睛,想把液体挤出去。

“犟。”他淡淡一字,又给她另一只眼睛滴进豹奶。

汁液淌得她满脸都是,脖子和头发里也有,黏乎乎的,让她难受。

他双指掐着她的小脸看了看,用手指给她在脸上抹开,淡淡地说:“对皮肤也好,大漠风大,你这样娇嫩的女子,很快就会被晒黑。”

青鸢想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愤怒地尖叫:“我要瞎了,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告诉你,我管你是盐商,还是米商,jian商,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他“哦”了一声,平静得就像她在说吃饭喝水。

青鸢此时怀疑,他是上辈子那只被她围观宰杀过程的那只鸡,再被她喝了他骨头熬出的汤,所以这辈子来报复她!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我会让他们给你准备好新鲜豹奶,每天早晚洗洗眼睛。”他放下小瓶子,挨着她躺下。

☆、心太强大32

又是月起时。

他在梳洗更衣,两个年轻俊俏的丫头正在服侍他穿上长袍,有侍卫捧了面具过来。

他扭头往榻上看了一眼,帐幔把青鸢的身影遮得严实。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很轻,人又瘦小,隔着帐幔,根本看不出那里还藏了个小女子。

“阿九。”他唤了一声。

青鸢冲雕花的床柱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他从昨晚起,就一直和她呆在这里,除了吃喝拉撒,就在榻上赖着。哦,还有,中途趁夜深人静,把她拖到那湖里揉洗了一回,顺便在那里再占了回便宜。

青鸢想把他家祖宗统统挖出来骂一顿,她真的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她算是想明白了,他要出城办事,所以快刀斩乱麻,把她变成他的人,让她死了逃走的心。

“城主,准备好了。”侍卫在门外唤他。

他戴上面具,转过头看她,她一直背对他躺着。

“等我回来。”他低声说。

青鸢又翻了个白眼。那豹奶有些作用,她的眼睛已不似前日那般干涩疼痛了。

他缓步过来,身子钻进帐幔中,手掌落在她的眼睛上,缓声说:“记得要洗眼睛,我会尽快回来。”

青鸢打开他的手,把脸埋进了松软的鹅羽枕头里。他这两天就这样,明明到了最兴奋的关头,还能让脸色平静,若不是面皮胀红,还以为他只是在做俯卧撑。

得多强大的心理,才让他在那种时刻也能镇定成那般模样?

“犟。”他又是那一字,转身走开。

青鸢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肩,劝自己不要怕,不要慌。不就这么回事吗?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没事,都能过去……”她吃力地爬起来,过去拉开柜子,里面全是给她的衣裳,清清浅浅的绿色,生机勃勃。

她挑了身轻便的,没有繁芜的纹饰,再拿了双方便奔跑的绣鞋穿好。

侍卫们见她出去,并未阻拦,只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先去找佳烟,要走,得带着佳烟一起。

佳烟正在收晾衣绳上的衣裳,见她过来了,脸一红,别开了小脑袋。

看来她知道了!青鸢的脸也一红,走近去,轻声说:“佳烟,你陪我走走。”

“我还没干完活呢,而且你现在是城主的人,我是仆人。”佳烟声如蚊蝇。

“胡说什么呢,走了。”青鸢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拽着她往前。

仆妇们不敢拦,远远看着两个人跑上了城楼。

昨日那银尾雀是卫长风两年前找到的,用他和青鸢的指尖血喂过,只听他和青鸢的话。昨儿那小雀已经向青鸢传递了消息,卫长风将于今日戌时来救她。

“姐姐,你想干什么?”见她一直仰头看月亮,佳烟拉了拉她的袖子。

☆、再也不见33

“来了。”青鸢眼中一亮。

银尾雀正在天空盘旋,远处,似有一团乌云慢慢飘来。

“那是什么?”佳烟好奇地问。

侍卫们也都朝那边看去,人人露出讶然之色,小声议论,这里从来未出现过如此多的鸟儿!

乌云渐近了,居然是一大群黑色的鸟儿!

“哇,怎么有这么多鸟?”佳烟好奇地指着那些小鸟说。

青鸢拉紧了她的手,二指放进唇中,响亮地吹起了口哨。没有翠竹哨,不要紧,她用嘴唇也能吹出驭鸟的乐符声。

银尾雀回应着她的口哨,婉转的鸟鸣声,在夜空里回响。

“小珍珠,快来。”青鸢伸手,银尾雀落到了她的掌心,红嫩的小嘴在她的掌心里轻轻蹭动,翅膀伸开,抚上了她的眼睛。

青鸢手一抛,小珍珠又飞上了天空,尖鸣声中,一张丝网从天上抛了下来。青鸢握紧了佳烟的手,坚定地说:“走。”

话音落,她拽着佳烟就往城墙外跳了下去。

“不好。”侍卫见状,立刻扑了过来。

青鸢已经跳到了网上,佳烟却被侍卫给抓住了脚踝。

“啊!”佳烟尖叫着,扭头看向侍卫们。

“姑娘,你若跑了,城主定会震怒,赶紧下来,我们保证不禀报城主。”侍卫仰头看着青鸢,焦急地劝她。

“放开她。”青鸢紧拉着佳烟的手,今日一定要走,她要去找四哥!

侍卫力气大,丝网渐被拽低。还有侍卫挽起弓箭,向小黑雀放箭。

“不要!”眼看着不时有黑雀尖鸣着从天空跌落,青鸢的心又开始裂痛!

“姐姐……你走吧……”佳烟哭了起来,用力甩着她的手,“不要管我了,我出去也没有活路。没有了清白,外面的人是看不起我们的。”

“我们自己看得起自己。”青鸢大声说着,用双手用力拉着佳烟,“你们放手,让我们走。”

“姑娘别糊涂,若被城主捉回来,会有苦头吃。”侍卫大声威胁她。

突然,佳烟从发上拔下了簪子,往青鸢的手背上扎去,看着青鸢的手背血流如注,大哭起来,“姐姐走,快走……”

青鸢死拽着不放,任她扎。

佳烟无奈,一发狠,一簪子猛扎到了她的虎口上。

青鸢吃痛,手稍一松,佳烟就挣脱开来,人往下坠,重重地往城墙坚硬的砖上砸去。

“佳烟!”青鸢趴在丝网上,小黑雀拎着她,越飞越高,佳烟和那座城离她越来越远……

她这一生被关得太久,她讨厌被关着,她渴望自由,渴望得快疯掉了。就算那人拿去了她宝贵的贞jie,她也认了。一定要去和四哥在一起,去行走天涯,去呼吸自由的风!

大风吹来,丝网在风里乱晃,她仰躺在丝网上,星空离她这么近,月儿如眉,似乎伸手就能摸到那弯温柔。

她掩了掩疼痛的眼睛,从怀中摸出那瓶豹奶,倒了些出来,往眼睛里滴。

☆、救她的人34

黑雀一直往那弯月儿的方向飞,这高处很冷,她只能缩成一团。小珍珠就蹲在她的脸颊边上,一直用小脑袋在她的脸上轻蹭,不时叽咕几声。

“小彩儿死了。”她抚着小珍珠的白羽,小声说。

小珍珠黑豆般的眼睛眨了眨,有泪光盈盈。

谁说,飞禽走兽没有感情?它们比人更懂感情!

突然,小黑雀烦躁地尖鸣起来,成群地松开了用爪子抓着的丝网,青鸢从丝网上往下滚落,尖叫冲破她的喉咙,她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去……

小珍珠慌了,拼命地伸爪,想抓住她的裙子,但它那么小,怎么可能抓稳青鸢呢?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哀叫,这摔下去,还能有命吗?

一双强力的臂弯,稳稳地搂住了她纤小的身子,缓冲了她下跌的速度,带着她一起滚落到了黄沙之上。

她蹭了满身满头的黄沙,连啐好几口,勉强睁开了眼睛,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眼前,不是四哥,很陌生!

“你是谁?”她赶紧推开他,跪坐起来。

四周全是骏马,是天烬的骑兵!

“你是倾华?”男子蹲下来,用手指抹掉她眼睛上的黄沙。

“不是。”她立刻摇头。

“我受人所托,前来营救倾华公主,你可认得卫长风?”他墨瞳里闪过柔光,温柔地问她。

“你……是什么人?”青鸢犹豫着,不知他是否可信。她从未听卫长风说过,他有天烬国的朋友。

“这是我们天烬太子,姑娘,倾华公主为何没来?”一名侍卫从马上跃下,大步过来问她。

原来是天烬国的太子,君博奕!

青鸢才不想去天烬国!她指着大元城的方向,小声说:“她没能逃出来,她把我推上来了。”

“是吗?”君博奕微微一笑,把手伸向了她,“起来吧。”

青鸢看了他一眼,忽略掉他伸来的手,自己爬了起来,“多谢太子殿下相救,太子殿下去救倾华公主吧,小女就此别过。”

君博奕低笑起来,“那年陪陈王去给倾华公主祝贺生辰,倾华公主一曲‘浮生曲’至今难忘,那日公穿一身水绿色,如同春日中最有”

青鸢抚额,无奈地说:“咱们能装不认识吗?我不想嫁给你父皇。”

君博奕愣住,眼中渐有新奇的光芒亮起,他笑了会儿,拿出锦帕给她,“那可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你不用嫁给我父皇。”

青鸢接过锦帕,胡乱擦了脸,扭头看大元城的方向,佳烟一个人留在那里,若jian商迁怒于她怎么办?

“掳走你的人可是沙匪?”君博奕低声问。

“不是,”青鸢摇头,小声说:“是大元人。”

君博奕脸色一变,追问道:“你确定?”

“他们自己说的。”青鸢把帕子递回给他,但见帕上全是汗渍和黄沙,想了想,随手丢掉,“我再赔你一条吧,都脏了。”

☆、那人是霸者35

“不必了。”他笑笑,温柔地抱起她,轻轻放到马背上,“还请公主委屈一下,不方便带着马车,等出了沙漠,再带公主更衣梳洗,换乘马车吧。”

“我想见卫长风。”青鸢低头看他,小声说。

“他会来天烬找你。”君博奕说着,利落地上马,手掌轻轻一挥,带着大军

青鸢扭头看那些,没发现君漠宸的身影,难道又应了预言,君漠宸扯了她的面纱,所以被黄沙给活埋了?

真可惜!又克死一个!还是那么年轻有为的青年啊!她嘴角抽抽,她的战绩又添一笔辉煌!

“想什么?”君博奕双臂从她身侧环过,温和地问她。

“饿了。”她随口说了句。

他从马鞍上悬的小布袋里拿出一只油纸包,打开来,是两块乳酪,“先填填肚子,三个时辰就能到镇上。”

“谢谢。”青鸢接过来,一伸手,小珍珠就落到了她的掌心,她把乳酪揉碎了,先喂给小珍珠吃。

“这是你的小雀?”君博奕饶有兴致地问。

“卫长风的。”青鸢随口说。

“它很听你的话,”君博奕又说。

“我看着它长大的。”青鸢抿唇笑。

君博奕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笑了起来,“公主,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如此俏皮可爱。”

“你是说,我给陈王酒壶里放小蛇的事吗?”青鸢扭过头来看他。

那陈王是个下三滥,想占她便宜,她气不过,指挥一只乌鸦给陈王的酒壶里放了条小黑蛇。

“以前想像倾华公主文静秀雅,真没想到……陈王吓得尿了裤子,回去后说倾华公主简直是个恶魔。”他笑出了声,听得出很是开怀。

“你不这样觉得吗?不如回去禀报你父皇,就说没找着我。我很命硬,克死了很多人。”青鸢偏了偏小脑袋,小声问他。

“陈王跋扈惯了,有人教训他是件好事。至于你,我会好好保护你。”君博奕笑笑。

青鸢嘴角轻抽,这是不准备放她走了?

“况且,我想知道大元城的事。”君博奕坦诚地说。

青鸢脑子里浮现出那晚大元里呼声震天的一幕,焱殇能在大漠里建起那样气势恢弘的城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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