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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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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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好阴险,自己失责,居然推到曼海国的头上,若君鸿镇接纳他的建议,那娇弱的倾华又能逃去哪里?

她扭头,忿然瞪向君漠宸,刺目的阳光正投在他的背上,乌黑的发尾被风拂动,那背影格外坚毅,又透着几分无情和冷酷。

这样一个男人,被称为弑神,他是不会顾及小国百姓死活的!

青鸢咬咬唇,跟着太监进了偏殿。几名大宫女已经侯在那里,等着给她和思莹检查。

☆、小宫婢41

宫婢抬起她的手臂,利落地挽起她的袖子,未能在她的手臂上看到守||宫砂,便拧拧眉,径直去了思莹的面前。思莹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挽起袖子,白皙的左臂上居然仍有一颗鲜艳的朱砂!

几名宫婢又请思莹褪衣检查。思莹二话不说,干脆地让人解开了衣衫,露出一身莹白玲珑。

检查极为苛刻,五官、头发、脖子、四肢,腰腹,甚至女子的密处,都检查得极为细致,又闻香、听音、看她走路的姿态。

青鸢不好意思看,仰头看屋顶打发时间。

宫婢检查完毕,也不为难青鸢,只把思莹的情况记下,带着她下去梳洗。

“公主,那,我们改日再见。”思莹从青鸢身边经过时,傲然地笑了笑。

青鸢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冷冷地回道:“深宫似海,女子如浮萍,太过张扬只会枯烂得快,思莹你还需步步小心。”

“谢公主箴言。”思莹掩唇笑笑,大步离开大殿。

宫婢给青鸢行了个礼,关门离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连桌椅板凳都没有,只有青鸢孤伶伶地站着。门窗紧闭,无人奉茶倒水,更无人前来理会。一关,便是一整天,青鸢饿得饥肠辘辘,渴得喉咙冒烟,想打开门出去,门却从外面反锁了。想跳窗而出,窗子居然是从上方栓住,足有三米高!

小珍珠落在窗外,叽喳叫着,青鸢趴在窗子上,吹着口哨回应它。小珍珠出去一趟,居然没有找到卫长风,他去哪里了?是遇上危险了吗?青鸢失望极了,靠着墙慢慢坐下来。

光线一点点地退去,缩到她的脚边,再到了墙根处,屋子里陷进一片漆黑。

她抱膝坐着,怅然地看着脚尖。

殿门外终于有了脚步声,青鸢有气无力地转头看,那厚重的大殿门缓缓推开,君博奕亲手举着一盏琉璃灯,迈进了大门。

他大步过来,扶住了青鸢的手臂,眉头微皱着,低声说:“是我食言,还请公主见谅。母后固执,不肯让公主离宫,只能委屈公主先在宫里住着。”

此时有一名太监从他身后过来,向青鸢福了福身子,细声说:“皇后娘娘说,我天烬国一举一动都严守例法,倾华公主初来乍到,对天烬国的规矩还一无所知,便先在御花园里住下,学会了这些再说吧。”

这是让她去御花园里打杂了?这得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青鸢脸色一沉,拧着衣角不出声,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

君博奕把灯递给太监,扶住青鸢的手臂,温和地说:“走吧,我先送你过去,我已交待下去,不会有人敢为难你。”

“我想出宫。”青鸢推开他的手,抬眼看着他,认真地问:“若我这样走出去,会不会掉脑袋?”

君博奕为难地看着她,小声说:“你不会,但卫长风会。”

☆、华丽的鸟笼42

“他到底在哪里?”青鸢急了,一把揪住君博奕的袖子,急切地问。

君博奕看着她的小脸,疑惑地问:“据称,在你们曼海,术师是不可以与后宫女子结交的,为何你与他的关系如此亲厚?他得知你有难,不畏风险,前来找我相助,甚至献上了术师秘传下来的帛书。”

青鸢愣住,帛书就是术师的性命,它记载着每一代曼海皇宫大术师的毕生心血,她有一回听上官薇和蕊嬷嬷私下议论过,据说那书可以断人生死,说你三更死,你不会活命到五更!术师在把帛书交给下一任之前,绝不能弄丢此书,而新一任术师在入行之前,必须以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来起誓,誓死护卫帛书。

“你告诉我,他人在哪里?”青鸢语气生硬,君博奕一路不肯透露卫长风真实行踪,把她哄来天烬,也不是个玩艺儿。

“我要出兵,必然惊动父皇。如今卫长风在父皇那里,他正依父皇之令,推算父皇和我们兄弟之命。”君博奕犹豫一下,压低了声音,“本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但……我不忍见你如此担忧。”

青鸢的脸色变得青白无色,一旦推算的结果不好,卫长风的小命就算是丢了。若推算结果还行,也得看君鸿镇的心情,是否愿意放她和卫长风离开。

看来,她只能留在御花园了。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君博奕指指前方,扶住她有些浮软的身子。

青鸢站了会儿,才轻轻点头,推开他的手,小声说:“我自己走,多谢太子殿下相助。”

她是极会识人眼色的人,此时君博奕温和伸手,图的不过是她一时的新鲜美貌,若明日兴趣一失,她便在这宫中成了睁眼瞎,寸步难行,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这里的一切,并且找到新的、可靠的出路。

君博奕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倔强地挺直,眸色一闪,慢步跟到了她的身后。

一路无言,径直到了御花园中。这园子足有十个曼海皇宫大,月光正美,如轻纱一般笼罩在正娇艳盛开的牡丹花上。湖水泛着清棱棱的鳞光,被风推皱,一层层地扑向岸边。北方的柳与南方的柳树不同,更显刚硬,枝叶往上高举着,片片叶子碧透如玉。

林中有几栋小屋,都是御花园的花匠所住,君博奕费了些心思才让秦兰同意让青鸢暂时住在这里,远离后宫女子,也勿需行宫婢之事,受宫婢劳作之苦。

“就是这里,我小时候常常半夜偷来这里钓鱼。”他指着东边的一间厢房,微笑着说:“推开后窗就是湖水,也有些趣味。”

“多谢太子殿下。”青鸢中规中矩地给他行礼,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里于她来说,不过又是一个华丽的鸟笼罢了。

君博奕眼看着她突然变得生疏拘谨,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要我晚上陪你吗?”

【宝贝们,今明两天我在火车上,4号才到家,所以今明两天我一更,回家给大家补上,亲亲哒。】

☆、若男人太好43

此时有两位宫婢端着食盘过来了,向二人行了礼,把食盘端进了屋子里。君博奕又等了片刻,青鸢还是面无表情,似是没听到他的话。

君博奕有些尴尬,满腔热情泼过去,这位公主好像并不领情。

“公主别误会,我并没要轻薄公主的意思,只是想,如果公主害怕,我可以陪公主说说话……”

“没有误会,太子请回。”青鸢转过身,给他福了福身子,大步走进了屋里,关门,关窗,一气呵成。

男人太好,非jian即盗。初次相见,君博奕好得有些离谱。

揭开食盒看,这伙食还不错,有面有汤,有包子有糕点。她饿得半死,拿出筷子,在桌上顿了顿,坐下开吃。

吃饱了才有力气在心里痛骂jian商,若不是他,她早与卫长风走了,哪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还有,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再见到那人,更不会原谅他,恨他,恨到入骨!

青鸢用筷子在面条里用力戳,像是在戳他那双眼睛。对了,还有君漠宸,也不是个玩艺儿!看看他那副德性,简直像别人欠了他八百贯钱一样。

眼睛又隐隐地裂痛,她从腰带里拿出那瓶豹奶,原本想硬气一些的,但这玩艺儿真的对她的眼睛有好处,她不想变瞎子,姑且骨头软一些吧。

滴了眼睛,闭着眼睛想脱身和救卫长风的办法,一阵凉风吹来,直往脖子里灌。

明明关了窗的!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那窗已经被推开了,君漠宸就站在那里,一双冷瞳含着冰凉的锐光,正摆着面瘫脸盯着她。

青鸢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来了?

“那城里有多少人?”君漠宸缓缓开口,语气生硬霸道。

“不知道。”青鸢看着他这张脸就烦,自已没用,弄丢了人和财宝,还好意思怪别人。

“倾华公主,此处不是曼海国,好自为之。”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到了她的眼睛上。

“宸王,我命硬得很,你拽我面纱,所以才遭遇兵败。如今你又推我窗户,回去的路上千万小心,别绊倒了。”青鸢随口讥笑道。

君漠宸微微拧眉,轻轻推上了窗户。

“吃饭也不得安宁。”青鸢抱怨,抓起筷子继续消灭碗里的面条。

“公主再敢随意骂本王,小心你满口尖牙。”他平静无波的声音从窗外透进来。

青鸢重重咬断一口面条。

牙是战斗的本钱,绝不能被敲掉了!但这豹奶所剩不多,去哪里再弄一点呢?她把小瓶小心地收回怀中,托腮看着那盏琉璃灯发呆。

明日,她的命运又会如何?

湖水哗啦啦的微响传入耳中,如同催眠曲一般,她靠了会儿,趴在桌上睡着了。

一大早,她正睡得香,突然有人往她肩上用力拍了两下,她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

☆、要给她派个重活44

“倾华姑娘,你怎么还在睡?”大太监拧着眉,不满地看着她。

“对不住。”青鸢揉揉眼睛,站了起来,作出无辜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实在太困了,不知有何吩咐?”

见她态度恭敬,大太监面上的怒气散了些,低声说:“吩咐倒不敢,太子殿下交待过,让咱家照顾姑娘。不过,你虽然是曼海国的公主,但毕竟曼海已败,此是天烬,姑娘也无封赏,咱家也不能依公主之礼待你。皇后的意思,是让姑娘就在这御花园里当差,这样吧,姑娘以后就在花园里给花浇浇水,咱家在两边主子那里都能交差。”

“谢大叔关照。”青鸢展颜一笑,麻利地倒了碗茶,双手捧到大太监的面前。

大太监呆了一下,赶紧双手接过来,语气缓和了许多,“姑娘多礼了,既然太子殿下有心,姑娘必有出头之日,今后还请姑娘多多关照。”

“谢大叔吉言,他日必不忘大叔之恩。”青鸢笑眯眯地说。

“咱家叫权和。”大太监到底是在宫里伺候久的老人物,能掌管这御花园,且敢在一国的公主面前大声说话,代表他在这宫里有些权势地位,更是风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见青鸢有礼,他也温和了许多。

“权公公。”青鸢点头笑。

她初来乍到,也不知何时才能脱身,多交朋友、少树敌人,这才是当要之急。何况敬人一尺,说不定能得一丈之报呢。

权和又叮嘱了她几句,让人给她拿了御花园宫婢的衣饰过来换上。

一身雪色衣裙,头上是双环发髻,结着白丝带扎成的蝴蝶结,有两条长长的丝带垂到肩下,行走时,纤腰轻摆,轻盈如风。

权和惊艳,好半天才叹道:“真真比玉簪花还要漂亮。”

青鸢站得远,没听到他的赞声,挽了袖子,拎起小桶就去打水。

“权公公……皇后娘娘说,给她派个重活儿。”有太监匆匆过来,附在权和耳边小声说。

权和拧了拧眉,小声说:“太子殿下那里如何交待,再看看吧。”

太监点头,转身走开。

权和又盯着青鸢看了半天,才摇摇头,转身走开。

青鸢此时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往他走开的方向张望了一眼,把手里的木瓢丢开,坐到石凳上发呆。

“皇上来了。”

前边突然闹出了动静,她赶紧从石凳上滑下来,躲到花丛后往外看。远远的,只见君漠宸和君博奕他们簇拥着老皇帝过来了。

这君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英俊威武,而且各有千秋,你若真想分出个胜负来,只能说君鸿镇老了,其余的么——青鸢的视线在君漠宸的脸上停住,这厮最好看!

“呸,倒霉鬼,怎么不见你摔一跤?都怪你!”青鸢暗咒,悄悄地往小花房里挪。

☆、牵她的小手45

才悄然摸到了小花房的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君博奕的声音。

“公主。”

青鸢皱了皱脸,装成听不到,推门进去。

“公主,请慢。”

君博奕的声音更大了,若再装聋,便有欺君之嫌,青鸢只好转头看向那一行人。

君漠宸永远是面瘫脸,而且看她的神情格外冷酷,看她像看一块白石头。

君博奕的眼睛里全是欣喜,上下打量着她,大赞道:“公主今日穿这一身,倒让我天烬女子黯然失色了。”

“谢太子殿下夸赞。”青鸢中规中矩地行礼,又给君鸿镇见礼。

君鸿镇看她时的眼神也是惊艳的,但并未表现出过多的热络,只淡淡地点头,低声道:“公主暂且委屈,就在此住着。”

明明是让她当奴才,还真好意思摆出善心大发的脸!青鸢堆着满脸的诚惶诚恐,又向他福身谢恩。

她正站在君鸿镇的面前,这一低头,衣领微微下敞,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一双美眸轻垂着,长睫如蝶翅般轻颤,整个人就像落进了虎爪下的小兔子,瑟缩抖动。

“不必多礼。”君鸿镇终于忍不住伸手扶她。

这是一双带了满手心热汗的粗糙手掌,一挨到她的小手,就用力地握住,顺势把她微微地往怀中拉。

青鸢吓了一跳,赶紧抽回了手,惊愕地抬眼看向他。君鸿镇的眼中正悄然涌动几分野yu,微微凹陷的眼窝,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阴鸷残酷。她的心跳猛地快了几拍,若此人对她意图不轨,她真是死八百回也逃不脱!

“公主,画师马上就到,你就如实说出你在大元城里看到的一切,画师自会画下来。”君漠宸淡漠的声音恰时飘起,如一阵凉凉的风,拂过青鸢的耳朵。

她匆匆转开头,胡乱嗯了一声。

“父皇,我们去秋碧亭?”君博奕请示君鸿镇。

君鸿镇这才收回了紧盯青鸢的视线,点点头,大步往东边走去。

青鸢揉了揉心口,自打遇上焱殇,眼睛和心脏都开始不好使了。都说一物克一物,难道那jian商就是来克她这老实人的吗?

她正揉得满腹悲凉时,忽觉气氛不对,那两个男人都盯着她看着呢,君博奕微显尴尬地着她的脸,君漠宸却只盯着她摁在心口的手看着。

青鸢脸红了,赶紧放下手,绞着衣角往前走。

“公主,把这个拿好。”君博奕变戏法一样,手里多了一块碧绿通透的貔貅腰佩,“这是太子府的信物,你拿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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