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也跪倒在地,对叶盛夏连连磕头,吓得说不出半个字。
“你们两个随本宫入殿,在殿内守着即可。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不安全。”叶盛夏上前搀扶两个宫女,命她们入殿。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叶盛夏居然轻易放过她们两个。
却见叶盛夏进了寝殿,倒头便睡,再没为难她们。
两个宫人这才放了心,各自睡下。
叶盛夏这晚睡得香甜,次日更是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身。玉儿和音儿两人守在门外,两人边晒太阳,边想昨晚上诡异的事。
不知昨晚在凤清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独孤允和独孤月对叶盛夏做了什么。
叶盛夏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两个皇子不愿放过叶盛夏,叶盛夏又是如何避过了两个皇子的毒手。
“娘娘怎么这么能睡,都快午时了。”音儿探头看向躺在床榻的叶盛夏,小小声道。
“能睡不好么?你这丫头再敢多嘴,小心娘娘发威,杀了你!”玉儿的威胁令音儿闭了嘴。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那就不会错。
又两刻钟过后,叶盛夏终于下榻洗漱。她们上前服侍在旁。
叶盛夏很享受她们二人的服侍,伸了伸懒腰,而后去到膳间。
叶盛夏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点头:“宫里什么都好,厨子手艺也好,宫女长得俏,太监也讨喜,就连宫里的男人本宫也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独孤兄弟,很好玩啊。总之呢,皇宫是个好地方,我喜欢……”
叶盛夏叨叨不休,说皇宫这好那好,以后要一辈子待在皇宫做米虫。
待到无趣了,再出宫游山玩水,做逍遥快活的神仙。
两个宫人听了面面相觑,这样的皇后,她们闻所未闻。
不过,记忆不完整的叶盛夏当然比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娘娘好,她们乐于接受这样的叶盛夏。
009
待用完膳,叶盛夏淡扫两个宫人一眼,提到昨晚的事,方道:“本宫需要的是忠实属下,你们这两个小丫头以后不准在本宫身后道我是非,否则本宫不饶你们。让本宫知道你们谁敢吃里扒外,本宫灭了你们!”
音儿和玉儿连连称是,连道以后再不敢了。
叶盛夏不急于出凤清宫,她向两个宫女打听关于独孤王朝的所有八卦,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丫头很快没大没小,尤其是性子活泼的音儿左一句娘娘右一句娘娘,听得她失笑连连。
她有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照镜子,就自己的这两排黄澄澄的牙齿,她自己也瞧着刺眼。
看来,还是得慢慢让它变成正常。毕竟女为悦己者容,不希望能倾国倾城,但好歹别影响市容。
反正她闲着,现在开始慢慢弄。美白牙齿这种事情不在话下,只是需要一些时日罢了。
打定主意,叶盛夏决定开始美白牙齿的计划。
也是自这日开始,叶盛夏变得很忙碌。
她每天待在凤清宫美白牙齿,却也没闲功夫出去闲逛。自然,遇到独孤用兄弟的机会便也少了,乐得清闲自在。
这日晚上,叶盛夏做完最后一点美白牙齿的功夫,倒在床榻便安然睡去。
正在她睡得香甜的当会儿,突然听得外殿响起一道异样的声响。
她倏地睁圆眸子,条件反射地冲出了大殿。
却见又是黑漆一片,没有半个鬼影。
诡异,非常诡异,有蹊跷。莫非又是独孤兄弟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叶盛夏随手抓了一只花瓶在手,正欲往窗台看看动静。
此时却有一人自大门的入口处翩跹而至。
来人身材颀长,墨发飘飘,全身上下沐浴在月色之下,蒙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似不沾尘土而来。
未及看清他阴柔冷魅的五官,叶盛夏便知道这就是皇宫中的最妖孽——独孤城!
离得近了,近得能看清楚他眉目妖且邪,殷红的薄唇似罂粟般,有着噬血的媚惑,这样的男人,妖孽得让人产生暴力倾向。
010
上下左右打量跟前的男人半晌,叶盛夏笑开了眉眼:“太子,你来的时候应该派两个花童撒花,你这样出场太冷清了,都没人夹道欢迎,本宫替你叫屈呀。”
独孤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真够暧昧的。
叶盛夏寒毛直竖,警戒地瞪着他。
“母后怕儿臣?”独孤城笑意加深,看似慵懒而无害。
叶盛夏摇头,几乎在同时,独孤城突然伸手一拽,便将她扣在怀中,墨发垂落在她光着的玉颈,他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的脸庞,她的嫩颊上像是起了一阵鸡皮,难受得紧。
男人在她唇畔吐气如兰,声音魅惑且性/感:“儿臣太长时间未见母后,甚是念想。母后呢,可有想儿臣?”
男人有绝色之姿,肤如玉质,眉眼生动,神情更是严肃,像是在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他眸光流转间,风情万种。姿态惑人,慵懒又性/感。
只是,这个妖孽唱的哪一出?
她可不记得跟这人有啥交情,就以叶盛夏这样的姿色而言,此前也不可能跟这个妖孽有奸/情吧?
像独孤城这样的绝色男子,足以让身为女人的她自惭形秽。
这样的人,生来就是打击类似她这样的平凡人。
叶盛夏美眸一转,反被动为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咧齿一笑:“本宫对太子也甚是念想,每晚辗转反侧,方才惊醒,是因为在梦里遇到了太子……”
她故意凑近独孤城,张大小嘴,露出自己的黄牙。
快闪啊,为什么不避,为什么不退?
独孤城只是专注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风景。
叶盛夏有点唱不下去了,总不可能将自己纯纯的初吻白白毁在了一个花心妖孽的手上吧?
此人女人多如牛毛,再好看,也脏死了。
算了,不玩了,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就在她要退缩之际,独孤城突然吻上她的红唇,更有一条恶心的舌/头趁她犯傻间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辗转吸/吮。
初吻没了
叶盛夏就像是被电噬,傻傻地任由独孤城吻了又吻,亲了又亲,直到男人的手摸上她胸,放肆地揉捏她的双/峰……
叶盛夏何时被男人这般对待,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全身发热。
该死的臭男人,不只夺走她的初吻,还摸她的……
羞死人了,叶盛夏既羞又怒,完全忘了自己要做戏的初衷。她挥起一掌,狠狠甩向男人。
男人却轻易抓住她的皓腕,薄唇还咬着她的唇瓣,重重啃咬,不曾稍移寸许。
叶盛夏只觉全部的氧气都被男人夺走,再这样下去,她会因为一个吻窒息而亡。
好一会儿,独孤城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了她,让她得以畅快呼吸。
叶盛夏还未来得及发作,却听男人恬不知耻地讥诮讽刺她道:“滋味一般,还好不像想象中有口臭,儿臣委屈牺牲自己,被母后这样糟踏,让母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母后应该怎么感谢儿臣?”
叶盛夏气得脸红脖子粗,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脚狠力踹开他,没有心理准备的独孤城瞬间被她踢了老远。
她顺了一口气,眼不见心不烦,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结果那个男人突然间站起来,朝她扑过来,再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唇上便咬上,转展吸/吮。
该死的色胚,还敢亲她?
叶盛夏想推开男人,结果他牢牢将她控制在身下,唇像水蛭一样吸着她的。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几乎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她全部的理智。
有点头昏脑胀,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身子飘飘然,接吻好像也还行,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让人迷醉……
她不知不觉放弃了反抗,情不自禁地环住独孤城的脖子,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
似乎由于她的热情主动,独孤城更加狂炽地吻着她,两人唇/舌/交缠,大有一发不可收拾地态势。
一个简单戏弄的亲吻,突然迅速升极,变得暧昧,更让室内的温度迅速增高,让人燥热难捺。
喜欢母后
就在叶盛夏沉醉入迷的当会儿,独孤城停止了吮吻的动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母后好热情,儿臣喜欢。”
叶盛夏循着他暧昧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他不规矩的手就搁在她赤/裸的胸房,那个姿势,有够暧昧。
叶盛夏傻了眼,没想到自己被人趴光了还不知究竟。
造孽啊,她晚节不保,居然让一个登徒子夺走了初吻,还险些丢了清白。
若是独孤城愿意,定能轻易就夺走她的身子吧?
这事要是传出去,她皇后的面子往哪搁?
丢人,造孽,无耻的叶盛夏,你没用透了,叶盛夏不忘狠狠唾弃自己一番
叶盛夏羞得窘了脸,懊恼至极,再一脚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颤声道:“你,你,你你……我,本,本宫……”
独孤城好笑地看着眼前羞红了小脸的女人,虽则长得难看,可就是叫他移不开视线。
自她青涩的回应,他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这点令他愉悦。
见到独孤城肉/麻的眼神,叶盛夏想痛骂这个登徒子一顿,张开小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算了,丢人都丢成这般了,还有啥好说的?都是她自己没用。
独孤城此时却抓着她的小手,轻佻地放在唇边,每根纤指一一轻舔而过,亲得她直打冷战,脚心酥麻。
这个风/流下/流下/贱的无耻胚子,调/情的技术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她呆怔地看着男人,眸子圆瞪。
“母后,儿臣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来,让儿臣亲亲,再爱爱……”独孤城邪肆一笑,微一用力,便将她拉近,邪恶的双唇更往她微敞的胸前袭去……
该死的色胚!
叶盛夏及时找回神智,用力将他推了老远,迅速拉拢自己的衣裳。
见他还想过来,她忙不迭地退了老远,伸手指着他道:“不准过来,不准过来,否则本宫喊人了!”
独孤城果然顿下脚步,她稍松一口气。
无耻至极
叶盛夏没能高兴多久,独孤城很快又再举步,缓缓朝她步近,笑容不怀好意:“母后喊吧,儿臣最喜欢听女人欢愉的尖叫声,来呀……”
他嘻皮笑脸地凑近她,急得叶盛夏想哭。
怎么能这样?
他是太子,女人多得要死,全皇宫的女人等着他宠幸,为啥还要来招惹她呀?
更何况,她是皇后,即便跟皇帝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能这样乱/伦吧?
她迅速躲到一张靠椅后面,怒道:“你休要再过来,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见她可爱的样子,独孤城笑意不禁放大:“儿臣就希望母后对儿臣不客气,来吧,狠狠地蹂/躏儿臣,儿臣喜欢被母后蹂/躏……”
独孤城几个跨步上前,便将叶盛夏拧在自己手中,更是变态地凑上自己倾国倾城的脸,笑得很坏很坏。
羞窘至极的叶盛夏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掌便朝他颠倒众生的脸庞扇了过去。
可最后关头,又被独孤城避开,她只扇到了空气。
“儿臣劝母后,还是别动儿臣的脸。若是动了,很可能小命就不保了。小命不保还不是重点,最重点是生不如死。让母后活得生不如死,儿臣亦会不开心。”独孤城轻吊眉眼,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叶盛夏听出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他不是好惹的货色。又坏又下/贱,无耻卑鄙!
她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把他引狼入室了。
她讪讪然收了手,嗫嚅道:“夜深了,太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本宫恭送太子回宫——”
看着突然逼近自己的男人脸庞,叶盛夏没骨气地住了口。
要死了,独孤城是不是有病,他又想做什么?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独孤城突然用力拽着她的腰,张嘴便咬上她胸前的粉嫩……
玉儿和音儿脸红得一塌糊涂,忙转过身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叶盛夏羞得脸红耳赤。
说实话,她是从没见过像独孤城这样的人渣败类,简直就是色鬼投胎,混蛋加三级,她的脸都丢尽了。
不好玩的女人
叶盛夏用力推开埋在她胸前放肆的脑袋,胸口处还像还有点酥麻。
该死,她的脸整个都烧起来了,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以后她要怎么在两个宫人面前抬头挺胸做人?
叶盛夏觉得自己浑身虚软无力,身心俱疲,应付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绝不是对手。
既累又乏,可是再怎么累,也必须把这个臭男人先赶出她的凤清宫。
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否则便是万劫不复。不过不到最后时刻,也不能和独孤城撕破脸。
“太子,人言可畏,你别忘了,本宫是皇后。你敢对本宫不敬,本宫大可告御状,皇上定不会轻易饶了你!”叶盛夏端正了颜色。
“父皇待你尚可,可若真追究起来,父皇是信本太子,还是信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丑女人?母后该不会以为,儿臣是看上了你的‘倾城之姿’吧?!”独孤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正经的女人。
假正经的女人他看得多了,眼前这个尤甚。
方才还倚在他怀中娇喘嘘嘘,沉醉在他的亲吻当中,现在却装成贞洁烈女。女人啊,口是心非的动物,没意思。
叶盛夏没有再逞口舌之能。
毕竟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她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将来此人又是皇帝,如果得罪了这个最大的官,以后她还要怎么在皇宫混得风生水起?
经此一役,她倒是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对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以引起他的猎奇心理。他若亲她,她就要迫不及待地迎上,甚至急不可捺地奉上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是她这种容貌,是个男人都看不上,更何况是这些眼高于鼎的皇子呢?
方才事情失控,她糊涂了,忘记这个男人之所以上门,是故意来调/戏她、看她出糗的。
“无趣的女人!”独孤城见叶盛夏柔顺的模样,不觉蹙眉。
他以为,这个女人会比现在更好玩。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子,这个乐子却不似他想象中的好玩,有什么意思?
再找母后玩儿
独孤城一声轻哼,转身就要离去。
叶盛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巴巴地看着独孤城,希望这该死的色胚赶紧离开。
独孤城却在此时顿下脚步,未等他回头,她忙不迭地垂眸,乖顺地站在一旁,只差没跪安欢送。
“母后,改日儿臣得空了,再来找母后玩儿。母后记得时时记着儿臣,念着儿臣。”独孤城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垂眉敛目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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