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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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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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妩怔了怔神:夏夫人这话听着真别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待送走唐薇以后,蔡妩继续回家里忙活。

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腊月里。腊月二十几的时候,张纮到了许都,蔡妩当时本着看不到江东双壁,看看江东张纮也行的心理。专门跑到司空府,接着拜访丁夫人之名,很“别有用意”地往前院转了一圈,转完以后的结果让她很失望:张纮这人长相真是有些对不起他主子。

怎么说江东那地都算人杰地灵出美男的,怎么到了张纮这就有些反常了呢。蔡妩扫那一眼的过去时候,厅里一排的男人,除了张纮外,按说都是她认识的。但就是这样,蔡妩愣是没有头一眼就从人堆里挑出张纮是哪个?这长的也忒没特色特标准了点儿!要不是蔡妩趁着要离开时又扫了第二眼,蔡妩都不知道那位眼睛不大,鼻子不挺,嘴唇不厚的中年人竟然就是被孙策及其器重的“二张”之一!蔡妩扫过后离开的时候脑子里都还在回放那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么一个丢大街上认不出的人,居然就敢带着几个人来许都。真是好胆色啊!

而张纮来此的目的也很简单,头一条:求亲。

结果:被曹操很委婉地拒绝了。

彼时张子纲先生相当的诧异!扫了一圈以后发挥说客所长不依不饶问曹操:是哪个姑娘得曹公青睐?

曹操以实告之。结果子纲先生听了立刻反应:哟,这是好事啊。那纮可得恭喜曹公要得此佳媳呀。不过呢,咱们的事还得接着来。我们君侯说求亲,可不没说要我们君侯妹妹上赶着往许都嫁。我们君侯妹妹还小呢,刚及笄,君侯不舍得呢。所以诸位恐怕是误会纮适才所言了。君侯说求亲的意思,其实是为四公子来求娶曹氏女的!还有就是,曹公府上大公子,二公子皆许亲了,那不是还有三公子呢吗?我们君侯家也不是只有一个姑娘,孙贲将军的女儿看年龄就与三公子相仿,府上三公子听说勇武非常,我们这位姑娘贤惠温淑,两个在一块儿正好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呀。

好一张犀利的嘴,曹操当时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确实,人家的确没明说是要给自家大儿子说媳妇儿,但是他却字字句句在暗示!得发现暗示的事儿黄了,人立马转口:我可没说是大公子,是你们自己这么想的。想错了只能说明你们脑袋思考有问题,与我无关!

于是曹公连委屈没得叫去。

曹司空是僵着脸,应下了张纮求娶曹氏女的说法:他女儿侄女很多,嫡出庶出加起来怎么也有个加强连了。挑一个去江东的话,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位四公子到底是什么性情的,他是要嫁姑娘联姻,但是绝对不能把姑娘往火坑推。曹操当时就决定:散了议我就派人打听人去,真要是不是啥好东西,我就算因为利益需要不能立刻悔婚但我要是让自己家孩子“暴毙”还是能做到的!你们江东怎么说也不会娶副棺材回去吧?

但是对于儿子婚事上,曹操确实思考了在思考,思考再三后才脸色不好地点了头:现在还不是跟江东翻脸的时候,孙策那小子确实有几分能耐,这会儿许都事情刚刚平息,袁本初那里眼看就要大获全胜,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就是许都跟冀州开战的时候。那时,孙伯符要是在背后捅许都一刀子,那可是真受不了的。联姻就联姻吧,反正也勉强算是换亲。只是回去以后,恐怕得好好安抚下秀儿了。

曹操脸色不变,心里翻涌,张纮一派淡定,满眼地笃定。于是求亲那条就在两班人各怀鬼胎中掀过。

然后张纮开始说的第二件事就是跟曹操要官的事:先前你说我们君侯打赢了袁术算是有功,会上表朝廷给乌程侯的爵位。现在袁术都被我们打的往被逃窜了,您许给的那乌程侯爵位是不是小了点儿?张纮记得曹公之前许过我们君侯“吴侯”的爵位呢,你看现在是不是该到兑现的时候了?

曹操听完的时候狠的牙痒痒,真想就这么冲过去给孙策一巴掌:你个得寸进尺的小子,你还有完没完了?

很明显,孙策没完!张纮在说完孙策要求以后,就紧着跟曹操提了两事:我们君侯,是个好哥哥,虽然早孤,但是身兼父兄之职,对兄弟们教育还是很不错的。曹公一向英明,想必也也听说了我们君侯两个弟弟的事了。我们二公子仲谋和三公子叔弼都已经成年了。我们君侯会教育,所以两个弟弟报国热情高,又是各有才学之人。曹公一向*才惜贤,想必肯定不会让人才外流,必然会为朝廷招揽的吧?

张纮一番话,说的是花里胡哨,弯弯绕绕,但是翻译过的意思,简直就是能让曹操吐血:这要官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给哥哥拿了以后,顺带着在给弟弟伸手!好一个张纮啊,你倒是真能看人下碟,倒是真能趁人之危啊!

曹操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答应张纮说:文台的公子,自然都是好的。便是你不说,孤也要上表朝廷,礼辟他们的。

张纮立刻就打蛇随棍上,一副感激涕零状跟曹操戴高帽:曹公你真是英明啊,真是大汉栋梁,汉室有您这样的忠臣真是中兴有望啊!

曹操得忍着心头血笑着打哈哈:应该的,应该的。这算是为国为君,本就是臣子份内之事嘛。

然后俩老成了精的老狐狸就在厅里打哈哈寒暄,聊大天,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倒是下头一众人里,有脾气暴躁的会忍不住开口为难张纮,结果张纮要么是故作不懂地含糊过去,要么是轻描淡写好脾气的转移话题,把许都几位爆脾气的主儿给堵的心里憋屈,万分难受。

夏侯惇就是其中之一。他原本是阴阳怪气说张纮他们打仗太次,都两年多才把袁术赶得往北逃窜的呢。结果张纮压根儿没听懂一样,他居然很是关切地问起了夏侯惇眼睛上伤疤的事。夏侯惇心里那叫一个堵啊,当即就没什么好气地回了句:“被宵小之辈伤的。没事了。”

张纮立刻恍然大悟:“哦,如此想来,元让将军当时怕是身先士卒的一人吧?啧啧,这样虽然好,但是毕竟作为一军统帅,还是失于稳妥。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元让将军以后可要当心啊。仗打的慢一些不要紧,关键,别把自己丢在战场上。”

这话要是换个武将说,夏侯惇早一拳头过去说他贪生怕死了,可一个文臣说出来,他就只能又干瞪眼的份了:人家就是这么想的呀,人家就是这么“好心好意”告诉你了,你能怎么办?

万分苦恼地夏侯将军,一转身,拍醒听廷议听到睡得迷迷糊糊的郭嘉:“你给他吵两句!找回点场子!”

郭嘉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吵什么呀?他这会儿说什么主公都得答应,你跟他磕,不是浪费口舌吗?等他留许都以后,你*怎么怎么。我们谁都不管你。”

163、建安四年初春事(上)

夏侯惇登时就给噎住了嘴巴,瞪着郭嘉压着嗓子说:“你怎么知道主公会留他在许都?”

郭嘉神秘莫测地眯着眼,一副不怀好意装地回视夏侯惇,满是诱拐语气跟人家说:“要不要打赌?”

夏侯惇立刻警觉的摇摇头:我见鬼了跟这个浪子打赌呢!每次和他一打赌,怎么输掉的都不知道!老天爷铁定是帮他出老千的。

郭嘉遗憾地看了眼夏侯惇,咂摸咂摸嘴确认道:“当真不打?”

“不打。”夏侯将军严肃着脸,语气万分肯定!

郭嘉无趣地耸耸肩头,头一低,眼睛一合,又去跟周公约会去了。

夏侯惇瞧瞧郭嘉,又转头看看其他谋臣:荀彧今儿有事不在所以不算。剩下的人里,荀攸低着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贾诩继续眯缝着眼睛装睡觉,程昱倒是挺精神,但是他却捋着胡子跟张纮打机锋呢,完全一副乐在其中模样,根本看不出被堵在了哪里。

寻摸了一圈,夏侯惇才发现被郁闷到的也就自己跟其他几个脾气不好,又不太善言辞的同僚。而且事情起因算起来还有点像自作自受:夏侯惇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睁着眼睛生生瞪了张纮一刻钟,才略有解气地收回目光。跪坐一旁听着他们云山雾罩的聊天。

到廷议结束的时候,夏侯将军也没品出那满是机锋的话到底妙在何处,怎么就真的能让自己老哥开口留人了呢?而且张纮这小老儿还忒奸猾:他老哥留人说不定就是客气客气,他还真当真了,竟然就答应留在许都,在朝为官了。

夏侯惇那个迷惑哟,等到要过年的时候,自己大侄子都回来拜访他这个叔父了,他还郁郁闷闷地没转过弯来,在跟曹昂的谈话里,对张纮这事,不假辞色呢。张纮倒是个大度人,完全不把许都一些人的敌意和抵触当回事。人家竟然还能在曹昂回来以后,笑呵呵地去拜访曹昂,然后在看到曹昂身边身量瘦高,面容清癯的年轻人时,眼睛眨了眨,满脸笑容,声带迟疑地问:“这位是……”

曹昂身边的年轻人表情恭敬,态度端庄,对着张纮就是躬身一礼:“司马懿见过子纲先生。”

张纮被他冷不丁的行礼吓了一跳,待听到司马懿三个字时,看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但随即隐于某种。只是再抬头,看曹昂的目光里却终究染上了一层复杂之色。

曹昂倒是没在乎张纮表现,人家大公子相当自然地跟张纮见礼,然后跟老爷子聊天,聊着聊着张纮就发现:江东细作传言有误!这许都司空府大公子怎么就是个厚道人了?他厚道哪里了?眼前这人简直就是他老爹的少年翻版,只是比他老爹看着靠谱了那么一些,但细究起来,就是老狮子跟小狮子的差别,他本质还是一样的,没有可区分头!也幸亏他们江东这一辈也算人才济济,除了自家主公,还有公瑾,子敬(指鲁肃),子义(指太史慈)他们,可以撑大量,再有下面的二公子,三公子也不算等闲。不然在见识了许都一屋子大狐狸小狐狸后再碰到大狮子小狮子,饶是他张子纲先生心智非常,也足够担忧烦恼一阵:怎么人才全都往许都了呢?

张纮心里翻腾地跟曹昂在寒暄了有两刻钟。两刻钟里,屋里那位年轻人就一直本分安静地站在旁边,非曹昂亲问,绝对不多说一句。但凡开口,却必然正中要害。只是张纮还眼尖的发现,这位年轻人有时候面对曹昂问题的时候,脸上会闪现一种类似被逼无奈,不得不言的表情。这种表情并不算太隐藏,张纮相信,以曹昂的心力,他肯定知道司马懿的意思,但是他却故意不说。甚至张纮怀疑,其实司马懿也知道曹昂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但俩人都心照不宣的保持默契。这样的相处,真让张纮万分好奇:这位大公子曹昂到底是怎么请来的司马家二公子的!

当张纮这么旁敲侧击提起自己好奇时,曹昂似笑非笑地瞄了眼眼观鼻,鼻观心的司马懿,以一种异常玩味的口气说:“子纲先生误会了,仲达来许都主要是慕惠民堂之名前来治病的。来曹昂府上做幕僚,只是顺带而已。”

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曹昂的话,张纮挑挑眉,看着司马懿万分关切地问:“司马公子身体有恙?”

司马懿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下,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张纮四两拨千斤说:“懿身不过宿疾,烦劳子纲先生挂问了。”一句结束竟然没有说第二句地兆头,又恢复眼观鼻鼻观心状了,让张纮看着觉得心里分外笃定:这个年轻人心中绝对是颇有城府的!只是不知与许都是福是祸,与江东又是是福是祸了?

张纮心绪复杂地跟曹昂又闲聊了两刻钟,等到两人觉得此次交流基本可以结束了时,俩人才很有眼力劲儿的打住话头。张纮一脸愉悦状地跟曹昂告别,曹昂则很是贴心地派人送他回家。

送人回来的时候,曹大公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跟司马懿说:“仲达,你此处离家行程匆忙,是不是要给你那位小未婚夫人写封信什么的?”

司马懿肃着脸,一副恭敬样子跟曹昂说:“大公子莫要玩笑。懿之夫人年方十一,尚未过门,哪里可私相授受?”

曹昂满不在乎:“哦,年方十一不能私相授受?那年纪大一些应该可以的。这样吧,正好曹昂有门亲事在河北,仲达便帮我起草往河北的书信吧?”

司马懿立刻愣住,看着曹昂脸色纠结又无奈:“大公子,这恐怕……”

曹昂不等他说完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拍了拍司马懿肩膀,一副哥俩好样子凑司马懿耳边说:“杀你只是吓唬你玩,你不用老往心里去。整天端着脸,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了。还是这样会愣会傻眼有人情味儿,你觉得的呢?”

说完曹昂又拍了拍人家,丢给司马懿一副:“你自己想想我说的对不对”的表情后,甩甩袖子,扬长而去。

司马懿眼神复杂地看着曹昂,脑子里不禁想起他被此人逼来许都的前前后后。

话说就在两个月前,这个年轻的大公子忽然就带着拿着帖子到了他家里。指名道姓要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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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他那会儿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许都来人是干嘛的,于是很不配合地继续装风痹,闭门谢客去了。

结果大公子焦躁万分状地拉着他老父亲司马方跟他说:风痹这个病啊,得知!不治的话,不治影响您府上二公子一个,恐怕还会影响您孙子辈儿呢!

司马防是个耿直人,平日里衣着周正,看上去不苟言笑的样子,一典型世族大家长状。但是这老爷子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对儿子很看重:要求严,重教养。虽然他儿子比较多,但是基本个个他都很上心。对于二儿子风痹之说,他当然知道是假的。可是他还知道:眼前这位司空府大公子也明显是怀疑儿子风痹症真伪的。人家现在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他要是不接茬,儿子这戏就要演不下去了。

于是司马防得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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