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走人,我告诉你啊,臭小子,别没事的整天意yin我们家木头,你们不在一个层次的,你心里澎湃也没有用。寒木头,他是标准的男人,喜欢我这种美女,你该到那边站队就到那边站队去,别不识自己男女身份插队走错了队列方向,小心我以dang的名义批斗你……定你个牛头马面。不过咱们党的方针一贯是改过自新,准许你去勾引其他男人的,呃,唐然他们都不错,你要是真是发自肺腑的喜欢男/色的话,那么你可以去勾搭他们,我准了……现在赶紧放/屁吧。娘希匹的,竟然让我遇到这种事。”
想当年,那木头可是相当英勇的缠了她大半夜,相当的男人。
不过如果寒彻和慕野走在一起,谁是男人谁是女人?
寒彻攻?慕野受?还是反之?
呸,呸,呸……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刚才寒木头都快速麻利的表态了,他绝对没有和这不男不女的太/监勾/搭不清。
楚洛洛虽巴拉巴拉的高谈阔论说了一大段,心里稍微的解气了,可看着这慕野的相貌,颜白如玉,眉清目朗的,水嫩的像个女人似的,还是心里不舒服。
低了眼眉不爱看,就怕他是真的好男风,万一纠缠个不清可就坏了。
这在21世纪不算个什么,在某些国家还可以合法的领结婚证的。她要防!
刚才几个人吵架的,还说他们曾经一起去澡堂沐浴过,这么说这慕野的身份的确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假扮的了吧?
虽然心里有数了,可楚洛洛为了保险,还是对着夏侯青问了句,“你们真的确定他是男人?”
“不是……没细看,估计是假的。孤星,我不求你给我解穴,你就帮我挪个地,让我离着这个阴人远一点就好。”夏侯青声音恨恨的。
“切,你以为本王稀罕和你靠的近啊?把我也拖远点……”慕野回击着。
【孤星,拔了他的衣服……验证】
“切,你以为本王稀罕和你靠的近啊?把我也拖远点……”慕野回击着。
正常人被楚洛洛这么的言语讥笑,早就该火了的,而且这慕野还是个王爷,原本也该生气发怒的,可慕野这厮阴声阴气的和夏侯青说完了,竟然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洛洛那一张发怒的小红脸,满脸的不在意。
“呵呵,洛洛,你先告诉本王爷,什么是党,什么是插队?什么又是党的方针?还有这娘希匹,真是惊叹的意思?你告诉本王,我就脱衣服让你验证一下。”
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哼,等你哪天摆正了你的心理态度,姐姐我再告诉你,至于验证嘛……”楚洛洛坏坏的笑起来,“孤星,拔了他的衣服……验证。”
上次他还嘲笑她被人天下第一搂,这会子可是找到出气的时机了。
她楚洛洛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这得牛还马的本事,什么是礼尚往来?什么是睚眦必报?这就是了。
哈哈。
“得令……姑娘,你瞧好吧。”孤星也奸笑着收回对门外的两人打斗的观察视线,反正他们主子稳赢,倒是这慕野王爷被脱得干净这事比较有看头。
谁叫他们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烦人的?
这孤星看到他们主子那不抓着紫玲珑誓不罢休的样子,也知道主子真火了。
联想到日间他们主子那种脸红和急于好学求问的心态,保不齐他们打断的正是主子在身体力行的研究那本书上形象生动的图例也说不定。
该,该抓起来吊在树上一个个的狠狠的用皮鞭狠抽一顿才行。
实在是他们太找抽了,打断了他们主子,也打断了他的好事。
不抽焉能泄了心头之火?
一时间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坏坏的盯在慕野身上,四个人,三个不能动,用目光洗礼慕野。
只有孤星行动自由,人也真的跨进来一大步,走到慕野身边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哈哈,小王爷,这下子对不起了哈。”
慕野脸色变了变,眼看着自己现在被人点了穴位,就像那稻草灰一样,随人捏。。。。。
【绑了,阉了,灌风,做成腊肉……】
慕野脸色变了变,眼看着自己现在被人点了穴位,就像那稻草灰一样,随人捏,毫无挣扎的本事,只能做出一副快要被人凌辱吃掉的模样,凄苦蔼蔼的,一脸愁容,“孤星啊,你做人没良心啊,昨日本王爷送你那么多新婚贺礼……买下这里都行啊。”
太不地道了啊。
“唉,孤星也没办法,你说说吧,王爷您送的礼物是很大,可咱是灯草撑屋梁——做不了主啊,姑娘说剥了你的衣服,孤星那有不听的份?您先挨着会,等孤星替您宽了衣服,然后再去找件女人的服饰替您再换上,谁叫姑娘她怀疑你是以假乱真呢……乖乖的老实不要动,等着小人服侍王爷吧,嘿嘿。”
“不带这样的,你们都是不纯的人啊,怎么还能男女混吃一起偷看本王没穿衣服的样子?本王的luo体;只能让寒兄看啊。”
如果慕野能动,说不定还会手里甩着个小手绢,手捏兰花,时不时的擦一下眼泪,告诉这些坏银,他很纯洁……
“擦,孤星,给我使劲脱,拖了绑起来栓到大树上,阉了,灌风,做成腊肉……”还敢继续骚扰寒彻是不是?
不折磨的你慕野乖乖认错,他慕野就跟着她姓。
“呜呜,寒兄啊,救命啊,你的女人她变态了,发疯了,要把我做成腊肉啊……那样子干巴巴的不好看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挂念着他的形象问题?
“做什么?”孤星在拉拉扯扯中,寒彻也进来,看着这一幕,不解。
“呜呜呜,寒兄啊,快救人啊,你的女人和仆人都疯了,恩将仇报啊……他们想肆虐我这清白如水的身子……我可是为你守了很多年……”
寒彻顿觉鸡皮疙瘩掉满地——扫了眼床上愤愤的楚洛洛,再看一眼那让人呕吐的慕野,一股透心寒从体内升起,不悦皱眉。
“拖走,别的房间。”他蹙眉发话。
慕野便觉得被人解救了,想开口感激他心中的英雄。
奈何话还没开口,寒彻路过慕野身边,便轻轻的隔空给他点了哑穴,不想听那些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的话。
而且,他还有后话,“脱。。。。。。衣服烧,绑起来。”
今日结束。。。。。。。
【正处于发,情状态下的雄性……2】
这会子,人走的走,绑的绑,就剩下她手脚无力的,和一个正处于发/情状态下的雄性……
“木头,今夜我想和伺棋她们一起住,说说心里话……”
能跑的了吗?
“明日。”有什么话不能明日说?
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再说刚才她都同意了。
同意了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等他将事情进行完了吧?
“明日我就忘记了,你知道我记性一直不太好,放下就忘……”幸亏她前面有健忘的先例,这次拿来当理由是最好不过了。
“告诉我……我……提醒……”他记性好,不出特别的事情,肯定能记得住。
“女人之间的体己话,怎么能告诉男人啊?我是忽然想起来的,把我送过去啊,我要和伺棋讨论讨论……”告诉他,告诉他她还能躲得了吗?
“楚洛洛……你从没……离开过。”寒彻受伤了,她这是又不愿意了吗?从她病了一直都待在他的房间里,怎么忽然就要去找那几个人住?
被人连名带姓的叫了一遍,楚洛洛也知道打击到某人的自尊了。
担忧的抬眼望去,见他眼神黯淡,正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在望着自己,看见她看他,又垂了睫毛遮挡着他的忧郁。
静静的站着半天不语。
唉,他自尊很强烈,太容易受伤……
“好吧,不去了,关门上床睡觉吧,我多想几遍应该会记住的。”妥协,妥协……
“好!”听见她说不去了,寒彻又微微起了笑意。
急忙关好门,又吹了灯,趁着从窗户透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快速脱得干净,爬上床。
摸索着给楚洛洛脱衣服。
脱去外面厚厚的衣服,楚洛洛没有意见,可是要脱去里面的衣服她意见大了去了。
“对了,你不能这样子的,这样子,他们三个人有可能会受风寒的。”
又不能直接拒绝他,没准直接拒绝了,他会心疼。
只能撇开这个问题,左右胡说着企图让他觉得那样对待那几个男人是不对的。
可她尽量让自己说的很有同情心,很有仁爱之心,那男人也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剥……
【可恶,好事总是有人作乱】
就是先前碍于那些人的骚扰,寒彻就如同受惊了的兔子;免不了的也屏气聆听外面的动静。
不过微微一感知,便又一次被激怒了。
可恶。他想做点坏事,怎么总是被人打断?还让不让他活了?
快速及时刹住即将成功的事情,摸过自己的衣服,披上,给楚洛洛盖好被子。
“怎么了?”怎么又停下了?
真折磨人。
寒彻轻轻俯身吻了下,“嘘……”
悄悄的靠近门口。
忽然开门,门外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惊觉时也想溜,不过碍于有点伤感,反应慢了些……被寒彻快速的追上,摔了出去。
“啊……。我只是来看看那三个人去哪里了?寒兄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被防不及防的甩了出去,唐然还没爬起来就给自己解释他这不光明的行动其实是有理由的。
怎么还又摔了?今晚他就这么大火气啊?不是摔一摔这些人他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真冤,他才刚回来,刚想悄悄的跑去听一下,人都还没站稳,就被抓了个现行。
那三个人去那里了?也不现身……
寒彻的身影飘忽不定的一掠而去,快速的重新限制了他的行动。
“知道。”寒彻语气阴冷,他知道的很,这回就送他去和他们团聚。
四缺一,就像一张桌子缺了一个角,总是不好看的。
必须要四个角完完整整的都在那里才行。
不想再听任何废话
话完,直接封哑穴,然后大喇喇的扛在肩头,这动作一气呵成,半点间隙的时间都不留给唐然。
送去那个关人的房间,寒彻摸黑着将这个漏网之鱼的衣服撕了,撕吧撕吧的拧成绳子,也将他给捆了起来,帮完之后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怕不保险,他又去厨房取了火石,点了灯,找了结实粗壮的绳子将他们几人又转圈捆了一遍。
可恶,还真是这小子又偷偷窜了回来。
捆好了,这才打眼一瞧,那四个人紧挨在一起,个个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控诉他这很变态的新喜好。
孤星看来也恨得厉害,将那原先的三个人捆的很结实。
今晚上绝对的逃不了。
寒彻轻蔑的哼一声,点了几人的睡穴,转身离开。
【快点占她便宜吧!】
寒彻轻蔑的哼一声,点了几人的睡穴,转身离开,去放草药的房间溜了一圈,找了嗜睡之类的草药点燃,放在房间里——睡吧,都给我安安静静的睡吧,这下子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后穴道自然解开了他们再出来作乱。
四重保险,一重点穴,二重捆绑,三重没有衣服,要溜就要光着身子出去,这些人再无赖,应该也没有那个勇气可以光着身体跑个一二十里吧?
至于第四重,就是这些嗜睡的药。
你们就美美的睡吧,不到他气消了,一个也跑不了……
寒彻又找了两条棉被‘好心的’一甩,甩在四个人的身上。
今晚对不住了,就这么的着吧。
这下子,再无心事了。
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烦事,好好的春宵一夜了。
回了屋,楚洛洛不知道何时已经又睡了过去。
寒彻直接傻眼,在夜色里又开始纠结。
要不明晚?
今晚折腾了好几次了,她应该是生气了吧?
可是好不容易,这次绝对的心事全无了,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多可惜?
寒彻小心的摸上床,在夜色里一个人反复了好几次,还是不死心的又缠上楚洛洛。
又从头吻来吻去的撩拨她。
假睡的楚洛洛被他如此的引燃着,恨得咬牙,“臭男人,我都睡了。”
她都装睡了,他还这么的急着偷吃。
“呵呵……。。你醒了。”做坏事被当事人发现了,寒彻面色一红。
又觉得她醒来可以回应他的热情了,不仅又喜从心底来,忍不住的咧嘴傻笑。
醒了,就可以继续了。
楚洛洛暗自无奈的低叹一声,看来今夜是真的躲不了了。
算了,还是那句话了,死了就死了吧。
总不能一而再的打击他的自信心啊。
不多时,寒彻便轻易的将某个很不纯的女人给逼的嘤咛着求他——快点占她便宜吧。
他心下狂喜,更加愉悦的施展新学的技术,费力的讨好她。
这次比先前那两次速度更快的,他便轻易的进入。
那种喜悦和满足感,让他飘飘的一个劲的兴奋急喘着,欣喜的抚不平心里的狂热。
一月河西,一月河东
而楚洛洛却在领略了很多次快乐之后,等他冷却了下来之后,也自个的冷却了下来。
不敢睡。
一夜努力的睁着眼皮不敢睡觉。
风水是轮流转的吗?怎么今夜换她不敢睡了?
一月河西,一月河东吗?
她怎么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她为何要睁大了眼睛努力的撑着倦意啊?
“我睁眼不睡是为了谁啊?怕死?怕昏?怕成植物人?还是怕报应会来?”
问题是不睡能躲得了吗?
不甘归不甘,埋怨归埋怨,自我开解了好多次……。她还是努力的不睡。
也不知道很努力的撑了多久,渐渐的力不从心,眼皮不听使唤,微微的合上了。
即便是睡,她也感觉着睡得不踏实。
楚洛洛再次醒来时好像也不是清晨了。
微微睁眼,依稀觉得外面似乎日头高照的,窗户很亮,难道她也睡到日上三竿了?
不过比起这个事情来,她更快的是想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她醒过来了。
这次没做什么梦,居然痛快的醒了过来。
她没事?和尚有事?
她又快速的转头去看那木头男人,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一时心急的便也不曾留意她身上未着寸缕的,她就想急着爬起来去找找人。
好端端的去了哪里了?
只是努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了她还是不能动。
不能动。
寒彻去哪里了?
楚洛洛便急得哭了起来。
“呜呜呜,木头,你去哪里了?我是不是害了你啊?你去哪了?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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