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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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小萌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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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亦清心知不好,将喝得满面通红的女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白玲珑身体一阵一阵热气萦绕,自己彷佛置身在火海深处,周围都是跃动的火苗子,那一颗一颗在自己的周围焚烧着,好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

她的手疯狂的扯动自己的衣襟,就想把身体里的那把火给扑出来。

洛亦清见状,慌乱的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宝宝听话,朕给你醒酒。”

白玲珑耳膜四周嗡嗡作响,有只聒噪的蜜蜂正在自己的耳侧闹哄着,一个情不自禁,挥手便狠狠的拍向那只可恶的小东西。

“啪。”

闻声,太后心口一滞,一把掀开珠帘,当凤目落在自己儿子那俊逸的容颜上时,心脏在心口上蹿下跳,怒火被瞬间点燃。

白玲珑两指一掐,将这只烦人的蜜蜂扯了扯,又扭了扭,然后捏了捏,手感还不错,挺滑挺顺,更是挺软的。

洛亦清眉头微微抽动,将小丫头越发起劲的右手拉下,凑上前,覆于她的耳后,“宝宝听话,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喝了醒酒汤就好了。”

白玲珑睁了睁眼,迷糊的眼瞳里映着一道忽远忽近的眸子,眸子里似乎还闪烁着自己的影子,她莞尔的露出皓齿,双手缠绕过男人的颈脖,蛮横的一吻落在他的唇瓣上。

“唔。”洛亦清心神一颤,还未来得及反应,紧闭的双唇便被她以着巧劲儿撬开,带着酒香的舌攻城略地而来。

“……”太后瞠目,这女人,太过放肆,太无教养,太失礼仪,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她此时此刻的动作就像是戏子,民间青楼里放荡的女子。

“宝宝。”洛亦清将白玲珑再次放平躺在床上,她的小手终归来回徘徊在他的胸前,那轻盈的动作就像是小鹿抨击着他的胸口,愈演愈烈。

“你们——”太后愤然上前,抬起手毫不迟疑的将白玲珑的手扯下,兰花一指,尤带怒气的指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怒斥道:“你给哀家起来,皇上的龙床也是你这等身份的人敢随意沾染的?”

“母后,她现在喝醉了,您让常春去准备一壶醒酒茶。”洛亦清再次将白玲珑抱在怀里,任着她的小手撩动自己。

太后面色铁青,声音被怒火激的略带颤抖,“你……你……皇帝,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她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一国之母?”

“母后,朕说过了她只是喝醉了。”

“清清,你回来了?”白玲珑意识混乱,双手夹住男人的脸颊,傻傻一笑,“那个……那个女人好老啊。”

“……”太后已失去皇家仪范。

“……”洛亦清轻咳,解释道:“那是朕的母后。”

“哦,原来你母亲这么老啊。”白玲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指尖戳了戳太后脸颊一下,又回头戳了戳洛亦清脸颊一下,大笑道:“还是你的脸摸着舒服。”

“放肆。”太后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来人。”

话音一落,殿外拥入一群宫人。

“把这个女人给哀家丢出宫去。”太后身体气的颤抖,指着白玲珑,五官扭曲,就像是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个大言不惭的女人抽筋拔骨一番。

“都退下。”洛亦清扯过锦被,将白玲珑遮掩在被褥之下,面对涌进的众人,呵斥一下,“没朕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宫人左右为难,太后不让退下,皇上又让退下,这是退还是不退?

“皇帝,今日哀家无论如何也要清君侧,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你身边。”太后看向自己的贴身俾人,继续道:“出宫请太傅入宫。”

“母后,朕所说的这件事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而是在告诉您朕的决定。”洛亦清护犊之心昭然若揭。

太后眉头紧蹙,“她与婼耶,哀家更喜欢皇室培养出来的皇后。”

“那是您固步自封的迂腐思想,朕喜欢的就是她的纯真无邪,可爱率真。”

“皇帝,皇家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有圣宠与恩宠。”太后漠然上前一步,“你可知你父皇当年是如何恩威并施,雨露均沾?”

“母后,那您可知道当年因为父皇的雨露均沾死了多少人吗?”洛亦清面无表情的上前两步。

两两对视,目光灼灼。

烛光轻晃,映上两人,影落地毯,与着那盛开的芙蓉相映而上,越显娇艳。

“儿子,你要让她入宫,哀家可以同意,但这后位,绝对不行。”

洛亦清面不改色,道:“儿子也说了,朕只是在上报母后朕的决定而已,所谓君无戏言,不得收回成命。”

“你——”

“母后,如若您执意要若言进宫,常春何在。”冷漠的声音穿透门扉,直入殿外众人之耳,

常春虎躯一震,冲击在耳膜中的声音刚劲有力,惹得他惊慌失措的推门而进,“陛下,老奴在。”

“即刻出宫,让齐太傅进宫。”

“诺。”常春战战兢兢的退出内殿,殿中气氛恍若流转着一股没有硝烟的战场,稍一不慎,引火烧身。

白玲珑身处火海,被被子一掩,身体越发燥热难耐,小小身体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滚来滚去,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下了床。

“咚。”一声轻响,所有在殿宫人皆是随着声源处寻目望去。

地上有一个女人,身穿紫衫,衣着轻薄,在烛火的映照下,胸前光景欲遮欲掩,小小粉唇因醉酒而微微泛红,红的像似沁血,而女人显然喝醉了,眸中氤氲水汽,朦朦胧胧的环绕着四周,小小手掌撑在地毯上,娇气喘喘。

“宝宝。”洛亦清遮挡住多余的视线,面色不悦道:“都出去。”

白玲珑扑在他怀里,声音断断续续,“我好热,真的好热。”

“听话,朕带你去沐浴。”洛亦清将她抱入怀里,不带犹豫朝着朝浴殿疾驰而去。

偌大的殿宇之下,只剩太后一人黯然站立。

微风轻动,有些凄凉。

浴殿之中,水汽蔓延,洛亦清轻柔的将她的衣衫褪去,面色本是一尘不变的严肃,却在最后辗转微微发烫,不消片刻,便是太阳穴两处激烈的跳闪,鼻间似乎正有异物在寻找出口,他倒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白玲珑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熏红的面容贴上男人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处,安静聆听里面的万马奔腾。

“宝宝,脱好了,你先进去吧。”洛亦清领着她走下了浴池,身体本是滚烫,若在此刻被热水一激,任凭他再强悍的内力也压不住那心底膨胀的欲望,当务之急,他需要的一桶冷水,把自己彻底安定下来的冷水。

白玲珑反手握住他的手,梨涡浅笑,“清。”

简单的一个字,恍若魔咒,她的手扯过他的腰封,散开他的长袍。

氤氲水雾中,馥郁兰花香。

白玲珑的手停放在他的胸口处,小小的掌心下心跳激荡如万丈瀑布一坠激流落下,在河池便激荡起千层水流,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宝宝,是你逼我的。”洛亦清抛下身份,情难自禁,伸手便将女人揽入怀里,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在她的故意为之下,越发疯狂的拥吻着。

白玲珑大眼珠子滚动数下,抑制不住他的强悍,倒想着是否应该偃旗息鼓,临阵脱逃。

可惜,这个入魔障的男人丝毫未留有余地。

“啪。”的一声,两人倒进池水里,激开一阵阵水花。

水珠滑过脸颊,在她的面容下滚落,酒醒片刻,白玲珑先是一愣,又是一慌,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一个男人的底线彻底摧毁了。而这个如同野兽狂躁的男人正双目赤红,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窥视着猎物,在他步步靠近的气势之下,某个女人转身就想逃跑。

“宝宝,你现在跑不了了。”洛亦清抓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劲便将脱力的她重新拽入怀里,他的指间里滑过她的长发,水流像一条线从他的肌肤上滑落,滴落在池面上,荡漾开层层涟漪。

不再是原先霸道的激吻,此时是他绵延温柔的轻轻一吻,从眉眼滑过鼻梁,最终停靠在那片红唇之上,从浅入深,一点一点扩展疆土。

白玲珑眨眨眼,那种感觉很陌生,本是慌乱的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平复而下,转而是一种别样的味道在身体里澎湃,她的脸由醉酒的熏红到现在的桃红,她的手从最初的侧放在身侧到如今的紧紧相拥。

烛火微微晃动,浴池下的两人在迷蒙的雾气中旖旎一室……

太后殿内,位于坐下的齐若言默不作声,而一直选择不进宫的黎戚毅却在今日突然造访,顺便带上黎婼耶。

太后面色如常,只是藏于袖中的手紧紧攥紧,洛亦清跟那个女人进了朝浴殿,已经一个时辰,而两人却还泡在里面,越想心里越是不安,可是那里毕竟是皇上沐浴之地,她就算是太后也不得贸然闯入,权衡利弊之下,只得回宫安静等候。

黎婼耶面色泛白,她小小拳头越捏越紧。

黎戚毅倒是伪装的毫不在意,只是平静的面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怒火中烧的心脏,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强行将神物带走了,否则那日她真的成了凤渊皇后,自己又有何理由将她带回黎国。

宫人们在一片沉默中井然有序的上茶,随后有条不紊的退出,无人吭声,无人敢言。

只是出了大殿之后,人人脸上皆是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态,里面暗藏重重杀机啊。

“太后,您召见微臣,难道是为了皇上立后之事?”齐若言开口直言,未曾拘泥道。

太后默然点头。

齐若言站起身,请罪道:“太后此事请容臣无能为力,其一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便多言,其二臣与陛下曾有过一个诺言,今日看来陛下已是赢家,微臣既然已输,更不便多言。”

“胡闹,其一这事不是家事,皇家大事就是国事,立后之事就是国家大事,不得随意处之,其二君臣有别,岂可随意设下赌局一说?身份有别,怎可以一场无依据的赌局为由?此事哀家绝不苟同,太傅是一国太傅,理应为皇上分担要事,怎可在大事上选择置身事外?”

齐若言否决,“太后,臣虽然位居太傅,可是陛下有旨,臣不得不从。”

“那你的意思就是由他胡闹?”太后拍案而起,“你可记得先皇祖训,绝不独宠专宠,他如此痴迷一个女人,如何成大事?如何为国为民?”

齐若言看向闭口不谈的黎戚毅,颔首道:“黎皇,您也是为君者,臣有一句不知该不该问?”

“请说。”黎戚毅放下茶杯,含笑道。

“您如何看待后宫相处之道?”齐若言问道。

黎戚毅微微一愣,随之而笑,“后宫便是家事之地,既然是家事,那便是毋需被国法束缚,随性处置,可是太后也说的对,皇家之事皆是国家大事,立后亦是如此,选贤良淑德,温婉贤惠,知书达理者,如无品无德无涵养,如何能信服她人。其次后位者,需心胸宽广,辅佐皇上协理六宫,劝诫皇上雨露均沾。不争宠,不娇宠,不邀宠。”

黎婼耶凤眸上抬,落在自家皇兄身上,眸中情绪静静流淌。

黎戚毅笑如最初,“不过按照礼仪以及国事大事轻重权衡,孤觉得洛皇如此贸然立后实属不明智之举,想想,一国之母可是千万百姓眼中最至高无上的女人,如此身份地位的国母,怎可敷衍了事。怎可如此随意就立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为后受万民敬仰?”

太后数次点头应允,道:“黎皇所言句句在理,太傅你可还有别的话反驳?”

“太后,臣并无他言,既然黎皇也这般说了,那臣这就去劝诫陛下。”齐若言颔首作揖,面色如常的退出大殿。

炎阳普照,在葱郁的庭院内,阳光从茂密的树缝中洒落,在斑驳星点下,一道白衫匆匆而过。

林宏祈执剑而来,在看见那道身影之时,脚下轻功一跃,赶上男人的脚程,“太傅请留步。”

齐若言停驻,回头相望,“林侍卫有事?”

“太傅,昨夜潜入后宫的刺客微臣已有眉目,只是怕再次惊扰陛下,就想着上报于您。”

“查到了什么?”齐若言蹙眉,如此看来潜入后宫之人并不是只有黎国人,莫非是汐国也来了探子?

林宏祈左观右看后确信并无多余闲杂人等,走上前,俯身凑到齐若言耳侧,轻声道:“有一名宫女在入夜时分经过陛下寝宫时,曾看见一个银发男人穿过宫墙隐身而去,只是一眨眼时间,她还未来得及细看,就突然袭来一阵怪异的夜风,片刻之后,男人不见踪影,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齐若言面色凝重,斜睨一眼慎重交话的男人,微微点头,“此时不得声张,让那名宫女没事别多嘴,免得惹祸上身。”

“微臣明白。”林宏祈轻叹一口气,“只是这事太过诡异,只怕如果外泄必定引起人心惶恐,还望太傅大人尽早抓获那神出鬼没之人,免得人人自危。”

“你好好的保护好陛下,其余的事,我自有主意。”齐若言拂袖而去。

林宏祈站在空旷御花园前,暖风一过,满院子飘散而来阵阵花香。

朝浴殿内,纯白地毯之上,一袭薄纱覆盖落下,在烛火的映射下,一只手轻柔的拂过另一人的面颊。

白玲珑精疲力竭的躺在毛毯之上,呼吸浅浅,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很累,不是身体的累,而是破茧而出时所需的精力已然耗竭,她似乎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连呼吸都觉得累。

“宝宝,累了吗?”洛亦清抬手,指尖轻抚过女人娇艳的容颜,一点一点的从眉眼处摩挲而下。

白玲珑虚虚的睁了睁眼,确信男人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之后,又再次安静的闭上了双眼,任之处之。

洛亦清敛眉,自己明明控制了,为什么她还是那么累?难道又是饿了?

白玲珑被男人抱起,自己懒散的寻着他的怀里位置,再次枕在他的心口处,安然的沉睡而去。

大床之上,洛亦清来回踱步走上不知多少次,眉头越发不自然的紧蹙拧成一股一股。

常春不动声响的将膳食传进,眉角处只是匆匆一瞥内殿之中徘徊的身影,不敢多言,沉默的退出。

“陛下可是在殿内?”齐若言走上玉阶,指向内殿。

常春伸手掩在嘴角,低了低音量,“陛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齐若言索性不等传唤,毅然决然推门而进。

洛亦清覆手放在床上之人的额头上,掌心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滚烫的温度,烫的他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手。

“陛下,臣有一事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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