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宫锦才跑了几步便被君墨紧紧的箍在怀里,他的呼吸间透出危险的气息,“媚儿……”
他手一用力,便轻易将苏宫锦拦腰抱起,像一只狩猎的虎豹,将自己的食物吞噬入腹……
苏宫锦被他压制在身下,那危险的眼神是她所不曾见过的,这样的君墨让她深深的颤栗起来。
【文】他制止住她所有的挣扎,温柔而又残忍的在她的身上点火。
【人】“放开,放开……”苏宫锦虚弱的哀求,这一刻,无关君臣权势,只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书】当她纤细修长的双腿被他强硬的顶开,她终于知道,今晚她逃不过了……
【屋】“做我的女人!”
他的手,悄悄的探向了那神秘之地,不温不火的折磨着她。
苏宫锦的眼角滑落一颗无法抑制的泪水,他耐心十足的挑逗她,只是执意的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女人!
“你是君王,你要的女人,何止千千万万……”她从牙缝里挤出不服输的言词,只希望能够激怒他,逼他罢手。
君墨轻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不——不是君王,不是皇后。你只是……我的妻子!我日宴唯一的妻子!千万年来,依旧如此。”
千万年前她是他的,如今依是。
他的语气接近低喃,欲火中烧的苏宫锦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依旧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掌握。
奇怪的事发生了
君墨之所以让她侍寝,是因为他爱着身体原先的那个主人,并不是她。
而她不要——不要做别人的替身,不要被心有他属的男人占有自己的清白,绝对不要——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不是今夜的烛火本就暧昧不明,忽明忽暗的话,君墨应该一眼就能发现她身上不同寻常的变化——
她本就洁白如玉的肌肤渐渐似燃烧了起来,慢慢的由粉红变成火焰般的红——
像是春天的花一瞬间全部绽放,又像是秋天的叶萧凉的落,宛若世界上一切美好纯洁的感觉都涌上了心头,她的眼眸一时媚如丝,一时又纯真如初生婴儿。
沉浸在情欲中的君墨并没有发现她身上的变化,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爱抚着她,一遍遍的,不遗余力。
以前他也很迷恋这副身体,总是不盈一握的柳腰,轻轻的钳住,任由那香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乱撞,欲火倒是越来越深,试探了几次见她仍未准备好,他再也忍受不住,正欲脱下最后的束缚狠狠的冲进去——
“不要——”危险来临,她尖叫出声,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惊恐,她周身冒出虚空中的火焰与力量,像是刹那花开般美丽——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君墨被她狠狠的推了好几丈远——
她惊悚的望着自己尚留着余光的双手,她这是怎么了?当她遇到危险时,浑身似乎有道神秘的力量等着她召唤,虚空中有道什么声音一直轻轻的诉说着,她会保护她——
如若不是君墨真的被她摔了这么远,她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
只见被狠狠摔在墙角的君墨似乎受不住这一击,双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苏宫锦怔了好久,终于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迅速穿好衣服,连忙跑到君墨身边查看,还好,只是气息有点乱。
此刻也顾不得君墨只着了内衣裤,她伸出双手仿照现代救溺水之人的模样,不断的给君墨输气。
而里头巨大的音响惊动了宫外守夜的宫女太监,闻迅连忙赶了过来,见到君墨晕倒在墙边顿时吓得差点脚软,已经有人眼尖的去请太医,苏宫锦看着他们将君墨安顿在□□,望着一屋子来来去去的人,心情似乎还是无法平覆下来。
她刚才失去控制的举动,算不算是——弑君??
“啊!”
黑夜中,原本睡得正沉的苏伏突然之中惊醒过来,眼前黑雾骤然升起,一条失去了左首的神龙狂乱的在空中摆动着,像是被什么痛楚纠缠着,嘴里不断发出哀嚎……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啊……”
苏伏吃了一惊,眼前这个疯狂甩着龙尾的影子,赫然正是……
他连忙跪拜在地:“尊敬的魔龙大人,你……”
”
“本座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出来,可是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为了她,连身体都不要,就以意志力占有了别人的身子……他早就失了身体,现在的身体是娘娘以冰魄而凝成的啊……”
弑君的嫌疑
当年闻得苏宫锦的死迅,日宴悲愤之下竟然斩断自己的龙首,将它抛落入万丈红尘之中,原本失了本体的日宴是要魂飞魄散的,女娲娘娘怜他情深,遂将他的魂魄养于万年冰魄之中,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够重新活过来,回到本体之中。
可是如今在冰魄中休养的他竟然不顾一切弃了残存的元神,只以意志力控制君墨的身子,要不是他在沉睡中感应到君墨竟然突然失去意识,魂魄尚未离体便被日宴所占,恐怕他也想不到日宴会为了她甘愿上一个凡人的身,要知道没有本体的神灵一旦入了凡人的身体,便空有万般神力也发挥不出来,肆意侵占凡人身体更要忍受那每日如针扎心般疼痛的天惩,那种疼痛连神人都受不住,更何况他如今只是一缕飘乎脆弱的魂魄?
他的语气混乱,夹杂着不敢置信,惊喜,慌乱,期待,却又像被人放在剐龙台上一寸寸的剐去龙麟,痛不欲生……
他费尽心机的想要救他,只要他答应回到他的本体,与他重新合二为一,那么……
可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不仅不要他这个连体弟弟,不要他的身体,甚至连重生的机会也彻底放弃了……
为什么?她真的就值得他这样付出一切吗?为什么?
他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般冒险的事情,而更想不到的是,亲手将他赶出君墨身体的人,竟然是他倾尽生命去爱的女人!
会很痛吧?
被自己至爱所伤,以至如今灵魂大受重创,这种感觉,比起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哥哥自毁如何?
那个女人,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千万年前的些许神力呢!
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良久,他狂乱的眼神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望着眼前恭敬的苏伏,语气浓烈的:“苏伏,本座要你做一件事!倘若你成功了,本座将许你长生不老,济身仙位!”
苏伏大喜过望:“多谢魔龙大人!”
有些事,虽然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如今他是神,而他只剩一丝连凡人都不如的灵魂,想要改变一些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君墨一直都昏迷着。
而一直伺候在侧的太医们反覆诊治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私下里纷纷猜测君墨莫名奇妙昏倒的缘故。
众所皆知,皇上那夜心血来潮,竟然要宠幸半年多未见,形同于打入冷宫的皇后娘娘,这件事本就让人疑惑,而皇上又是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受了重伤……
如若不是苏伏手执长刀站在那儿,估计苏宫锦有预谋弑君的罪名就这么定下来了。即使如此,被翻译过的各种版本开始在各宫流传,苏宫锦成了谋害皇上的最大嫌疑人。
有意无意间,那些太医将她隔离出病房,阻止她再接近君墨。
听说他的身边一直是由兰嫔和惠贵人伺候,她这个正统的皇后倒差不了足。
皇后是吃人的魔鬼
皇后是吃人的魔鬼
“你说皇后娘娘也真的是蛇蝎心肠,竟然连自己的夫君都下得了手。听那晚的太监们说,皇上当时是被皇后狠狠扔下床,再往墙上摔了好多下才晕死过去的,那时皇后娘娘全身冒着血色的红光,面目狰狞,一下子长出了十只手十只脚,将那些太监宫女吓得半死。难怪当天那么大的动静,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看——”
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宫女语气拟真得仿佛当晚她便站在那儿亲眼所见一般,语气叹息得仿佛苏宫锦真是那个罪不可赦的毒妇。
“给我闭嘴!”那名看起来年长些的姑姑狠狠的噔了她一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在背后嚼主子们的舌头,小心被拉下拔舌地狱!”
“堂姐,我这不是只对你说说么?”遭到斥责,她不甘的扁扁嘴。
“快给我做活去!主子们的衣裳洗好了吗?还不快去?”
怒骂了几声终于让那小丫头不甘不愿的走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祸从口出,她真怕哪天这个小丫头片子会给她闯下滔天大祸。
两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苏宫锦这才放心的哭了出来,对于君墨,她从来没有那种恋人般的感觉,反倒像是同情他的处境更多一些。
他身为一国之帝,却为自己的父亲所压制,成为别人眼中的傀儡皇帝,她还原以为就像剧本中所写的那样,君墨对苏宫锦好,都是为了放松苏伏的戒心,夺回大权。
所以她对君墨也一向是能避则避,敬而远之。
其实苏宫锦不知道,昨晚的侍侵也只是死去的君墨想要借此机会查实她的真实身份,可谁会料到竟然差点命丧在红颜之手,倒叫化身为日宴国师的日宴占了便宜,这可不得不算是得不偿失呀!
而一心想要占了别人身子的日宴从来都只能在梦中看到她却摸不着,心中早就想将她要个千百万遍,所以才会受不住诱惑在刚开始控制君墨的身体便迫不及待的享用起自己的女人来。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如今的苏雅并没有前世苏宫锦的记忆,所以他眼中的两情相悦……似乎与现实在差很大的距离。
他是有感受到苏雅的不甘,但一向在情事上起绝对主导地位的日宴又哪会任由她抗拒,所以才会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硬的占有她,只是苏宫锦虽然丧失了千万年前的记忆,但身体里应急的本领却不曾忘记过。
这日宴占有了君墨的身躯,又被苏尔雅突发的神力逼退了出去,于是潜伏在君墨思维深处的本身便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如今的君墨之所以昏迷为醒,并不是他受了多大的伤,而是那灵魂被神灵借用过,有点小小的创伤罢了,也就休息个几天便会自然清醒。
苏宫锦并不知道,她只是在自责。明知道君墨是个病恹子,还下那么重的手推他,如若他真死了,她的确有不可避讳的责任。
苏伏怀疑她?
苏伏怀疑她?
只是——即使她如今有心补偿,君墨会接受吗?
现在众人都当她是谋害君墨的凶手,对着她除了惊惶恐惧,能够逃离得远远的绝不会主动接近一步。
她的形象已经由吃人的夜叉变成了弑君的魔女,据说版本已经换了好几样,她的骇人形象已经渐渐开始超过了苏太师。
就连吉祥如意对着她都沉默了许多。她可以从她们的眼中看见不理解。似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谋杀亲夫,而且她不敢肯定她们冲进来时是不是发现了当时自己身上的奇异现象,可她们眼中掩藏不住的惊恐……
而最要命的是,她根本解释不清楚当时的情况,谁会相信是平日里病得要死的君墨想要侵犯她,而她只是自卫而已——
这自卫,似乎用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点——
当时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娘娘——”一道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突然自她背后响起,竟然是许久未曾露面的泛离。
经过了一阵子的休养,她的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只是颈项中间用一条淡粉色的丝巾遮住,不难想象当时泛离伤得有多重。
她走至苏宫锦身前,行了一礼方才道:“娘娘看起来似乎十分烦恼,是因为皇昏迷不醒吗?还是宫中的流言烦扰了娘娘?”
苏宫锦想不到她会如此直接,一时怔住,最后唇角挂了丝若有似无的苦笑:“想不到你待在房中养病也能听得到我的事情。”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她的猜测。
“现在的情形对于娘娘来说,确实很不利。这后宫之中,最大的依旧是皇上,如今娘娘被无形中隔离,那从中最得利的,便是——兰嫔小主了!”
她望着苏宫锦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道:“娘娘可曾想过,这行宫的流言会是谁传出来的?而那些不怕苏家的太医,又是谁找来的?”
“你是说……”苏宫锦有些明白了,敢情这群太医根本不是太医院带出来的人,而是……效忠于兰嫔的人?
“而娘娘可曾想过,这兰嫔胆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背后得了谁的支持,娘娘不可能猜想不到吧?虽然这答案真正令人挺震惊的。”
无论是宫中的太医还是兰嫔带过来的人,唯一不例外的一点就是绝对不敢和苏家作对,而如今兰嫔不仅踩在了苏宫锦的头上,还大有取而代之之意,这后面的喻意——
莫非苏伏察觉出自己并非他的亲身女儿,对她产生了怀疑,所以想借兰嫔的手试探她?
苏宫锦突然一身冷汗淋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惹起了苏伏的注意?
他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苏宫锦了吗?
而这显而易见的道理明摆在这儿,如若没有苏伏暗中的允许,兰嫔如何能调动得了太医,如何能够阻止她接近君墨?
“泛离——”
也可以解释一向与她寸步不离的吉祥如意会莫名与她保持距离。
欲救君墨
原来一切早就已经安排好。
“我能怎么办?”
她轻声问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她连唯一的依靠都没有。
失去了苏伏,她也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挫败。
泛离却笑了,眸光中有着胸有成足:“娘娘不必担心,只要我们能够将皇上救回来,皇上自然会成为娘娘最强大的靠山。”
她不明白。
泛离见左右无人,便悄悄的伏在苏宫锦面前,将自己的计划透露了出来。
夜深人静,如若不是在长白山的行宫里,估计她们两个人插翅也飞不到皇上的寝宫里去,没错,这两个人正是着了一身夜行衣的苏宫锦与泛离。
望着泛离驾轻就熟的潜入行宫的泛离,苏宫锦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步伐轻敏,形态矫健,似乎会武功,而且十分谙于走壁飞檐,看来轻功不弱。
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吧?
来不及多想,泛闻已经拉着她的手,一跃上了宫墙,也不知道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巡夜的侍卫与太医们都昏睡了过去。
兰嫔不在,苏宫锦的视线落在了豪华富丽的龙□□。
君墨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上面,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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