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玄奕低咒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薄倾城,任她凶巴巴的踢了他一脚,像个小兔子似的跑没了踪影。
真可惜,差一点点就把她的衣衫解开了。
他还没‘看过’长大后的小丫头蜕变成什么样了呢。
唔,单从‘手感’上判断,相当有料。
“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来本王这里做什么?”两只老狐狸组团来,用脚趾想都知道,绝不仅仅只为喝一杯茶而已。
赫连玄奕不情愿的嘟囔,非常想下一道命令,府门紧闭,谢绝见客。
老罗在府内很多年了,对于自家主子的脾气,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闻听王爷的抱怨,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恪守一个奴才的本分,站如松坐如钟,得到锦王下一个可操作的命令之前,绝不离开。
赫连玄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罗啊,你不能帮本王把他们打发了么?”
“王爷,万一奴才的脑袋搬了家,以后就没人帮您打理王府的琐事了,毕竟,一个短时间内完全熟悉琐碎内务的人并不好找。”老罗强调自己的价值,以及存在的必要性,他可不想成为莫名其妙的炮灰,牺牲的毫无价值。
“怕死鬼。”锦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去调一队府卫过来。”
思考了一小会,他唤住老罗离去的脚步,“等等,不要府卫,你拿着本王的牌子去趟校尉府,把前些日子借给太子的卫营带回来,五百人马,一个不能少,知道吗?”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这块牌子,来历颇大,功用不详,从未见到主子拿出来用过,老罗知道,此物乃是帝君亲手炼制,再滴以锦王心血认主,成就独一无二的标志,绝不可能假冒仿制。
黑龙的血瞳,宛若活物,煞气袭人。
只看了一眼,他便不敢再看了。
“王爷,卫营您不是借给太子了,如今要召回,是不是要提前知会一声,免得沟通不良,生出小误会。”老罗试探性的提议。
赫连玄奕眸中掠过一丝嘲弄,“他心虚着呢,这个时候,不论本王做什么,他都不可能‘误会’,什么沟通不沟通,免了!当初也说好了,卫营只是借,不是送,怎么?用了二、三年,使唤习惯了,就想据为己有不成?”
老罗点点头,“就依主子的意思,等送走了帝君和太子,奴才就去。”
他没忘了正事。
身为帝君最最宠爱的皇子,锦王爷可以不把那两位主子放在眼中,可他身为锦王府的大管家还是有义务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为主子分忧。
“不,你现在就去。”赫连玄奕强调道,在他心中,卫营的事,比帝君和太子来串门子重要得多。
老罗现出为难的表情,血色从脸上消褪。
他咽了咽唾沫,依旧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
“王爷,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呢。”明知道不是自己能插言的事儿,老罗还是暂时克服了恐惧,冒死谏言。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粉面桃花,春情萌动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帝君和太子要来了,在这个时候,王爷忽然说要把卫营要回来,他的用意,难道是。。。
老罗不敢往下想了。
冷汗热汗盗汗一股脑的往出冒,后脊背一阵阵的嗖嗖冒凉气。
“滚,去办差,胡思乱想些什么,卫营是用来执行别的任务的。”一眼就看穿了管家的杞人忧天,锦王笑骂一句,却未多做解释。
老罗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带着不解和疑问,出府直奔校尉府而去。
。。。。。。。。。。。。。。。。。。。。。。。。。
光洁的镜面里,倒映出绝美的脸蛋,红晕染至脖颈深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儿,像是两潭清澈的泉水,闪动着细碎的光泽。
昔日的睿智、冷漠、理智,全都长了翅膀飞的无影无踪。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撒入室内,只剩下柔和的金光,披在沐浴在光圈之下,专注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的薄倾城身上。
细腻如丝的肌肤,散发出令人赞叹的光泽。
微乱而蓬松的云鬓乌黑如墨,眼中朦胧的迷雾,挥散不去,水润的红唇,被贝齿肆虐出不安的弧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眸深处的光芒,渐渐变得骇人,理智点点流失,被愤怒取代。
她不想再看镜中的自己粉面桃花,春情萌动的模样。
薄倾城挥起了手,好半晌,又颤抖着放下,只把那面镜子倒扣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
生气归生气,砸东西泄愤可不是应有的好习惯。
冤有头债有主,妖孽男惹毛了她,她找他整回去就好了。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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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在想我吗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薄倾城反复重复几次,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若是赫连玄奕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她非要。。。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薄倾城忘记了,有些人实在禁不住念叨,不,准确的说是连想都不能想,稍微牵动一丝念头,不论是好是坏,他就会像幽魂一样出现,宛若附骨之蛆,黏糊糊的缠上来。
一双掌心粗糙,十指优雅修长的大手,轻轻的落在她肩头。
薄倾城身子蓦然一僵。
不知何时,赫连玄奕进了房门,静静站立在她身后,像杆枪,不知是什么材质制造而成的黑衣,光滑如黑缎,勾勒出他完美如妖的好身材。
他毫不客气的张开了手臂,自背后拥抱住她,尖尖的下颌,虚点住她的发丝,“倾城,在想我吗?”
世界上还有人比他脸皮更厚的吗?
她火大的想要找把刀子来,在他身上戳戳戳,然后仔细的瞧瞧,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偷吻她,偷摸她,两眼放光,不怀好意的妖孽男,所流出来的血液究竟是什么颜色。
一定不会是正常人所拥有的鲜红色。
若是金灿灿的黄色,她才不会觉得意外。
色眯眯的家伙,与他送给她的那只色鸟,才是最相配的一对,天造地设。
“王爷,请您自重,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手,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放我回薄府吧。。。不然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您得负全责。”万千顾忌,全都抛诸于脑后,与其每日时时提防,还不如先给妖孽男下一记猛药,狠狠的给他留下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
唯有如此,以后的相处过程中,她的日子会好过些吧。
薄倾城几乎是在见到了赫连玄奕的一瞬间就拿定了主意。
在薄府被人羞辱的日子,与和他相处的短短几天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排斥与他亲热。
或许是因为身体生出的陌生反应愈来愈剧烈,她徒劳无功的压抑着,可那种无法形容口的羞涩反应,冲破了她的底线,超出承受范围之外,她无法忍受,偏又找不出个方式宣泄。
☆、她的唇瓣看起来好软好甜
或许是因为身体生出的陌生反应愈来愈剧烈,她徒劳无功的压抑着,可那种无法形容口的羞涩反应,冲破了她的底线,超出承受范围之外,她无法忍受,偏又找不出个方式宣泄。
她不喜欢迁怒于人。
谁惹她烦躁莫名,她便找谁。
“我和倾城之间永远都只会有快乐,我管不住手,也管不住嘴,但我敢保证能够负责让你快乐。”他眨了眨灵动的眼,调皮的探出舌尖,轻舔她的粉红色的精致耳垂。
薄倾城下意识的向后退,赫连玄奕不疾不徐的追上,直到把她困在了自己与桌椅之间,才戏谑的盯着她涨红了的小脸,“又要打我了吗?我已经准备好要吻你了呦,打一下,亲一次,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
她的唇瓣看起来好软好甜,水润润的像是剥了皮的桃儿,鲜美多汁,害他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扑上去,品尝个尽兴,说起来,这也要怪她,干嘛生出了一副超对他胃口的好相貌。
“赫连玄奕。”她的神情阴沉的可怕,手刀大力顶在他的腰眼上,若他敢碰她,就直接使全力废了他。
男人的这个位置,经不得重创,熟知人体生sheng理构造的她最擅长寻找巧点攻击,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倾城,待会王府有贵客来访,身为王妃,你要承担起责任去帮忙招待吗?”他忽的转移了话题,突兀的插进来一句与剑拔弩张的气氛丝毫不相符合的题外话,还不忘跟着连连眨眼,细密的黑睫宛如小扇子般猛扇。
卖萌!
可耻的男人,竟然在女人面前无所不用其极的卖萌!
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不要脸的混蛋。
“我与王爷虽有婚约,但是还未正式成婚,不大适宜出现在外人面前,名不正言不顺。”薄倾城冷硬拒绝,轮廓完美的小嘴吐出的每个字都干巴巴的,不带丝毫热络。
赫连玄奕一脸痴迷的盯着她猛瞧,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那摸样分明是贪嘴的猫儿逮到了一尾鱼,馋的口水都要决堤了。
☆、尚未正式成婚
赫连玄奕一脸痴迷的盯着她猛瞧,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那摸样分明是贪嘴的猫儿逮到了一尾鱼,馋的口水都要决堤了。
“我会叫青月把适宜的衣物送过来,你要与我同进同退,不离不弃呦。”他的耳朵带有选择性过滤功能,凡是不想听、不爱听的话,全都自动筛选掉,不往心里去,“倾城,本王其实蛮可怜,有位父皇,堪比修行了上千年的九尾狐,还有位兄长,道行亦不下八百年,今儿他们可是一同来呀,肯定没好事。”
停顿了下,也不管薄倾城有没有认真在听,他发出渗人的轻笑声,自顾自继续道,“我猜测,一定是云波太子回去详细禀报了我和你的事,帝君按捺不住好奇,再加上有小人在一旁多嘴鼓动,于是就来了。”
他搓了搓手,眯起了妖邪的眸子,薄唇微启,“对付他们两个,我很有心得,越是宝贝你,反而越不能将你藏起来,不然的话,招惹起他们的好奇,以后更加麻烦,反正咱们迟早是要成婚的,那就大大方方的给他们看,这就叫做以退为进,为夫挺聪明的吧。”
说到最后,竟然自夸自擂起来。
他还不忘猛眨眼儿,暗示薄倾城快快附和,再多夸奖他几句。
他那看不出实际年龄的俊美容颜,配上十足孩子气的表情,顿时生出了一种迷离的气质,吸引人眼球。
“我们尚未正式成婚。”无语至极的薄倾城似乎只能不断的重复再重复,看看王爷大人什么时候张开耳朵,听听她的想法。
“那个并不重要啦,迟早的事儿,不是吗?”赫连玄奕摆摆手,暗暗得意,他又一次成功的转移了小四儿的注意力,让她忘记了之前亲亲热热的吻。
他会继续锲而不舍的努力,总有一天,她的心和她的身一样,全盘接纳了他。
到那个时候,她就是他的了,永远不必再担心会不会跑掉。
“对了,还有件事忘记嘱咐你,倾城啊,对那两只老狐狸,你不必费心思交往,保持礼貌性的微笑就好,不必太热络,有什么麻烦我会帮你搞定。”他拍拍胸部,一本正经的保证。
☆、凰,太子的独家标记
“对了,还有件事忘记嘱咐你,倾城啊,对那两只老狐狸,你不必费心思交往,保持礼貌性的微笑就好,不必太热络,有什么麻烦我会帮你搞定。”他拍拍胸脸皮,一本正经的保证。
可是,薄倾城并没有忘记掉,所有的麻烦全都是锦王自己招惹回来的。
若是他会父皇与兄长全都是成了精的狐狸,那么他是什么?狐狸窝里最小最奸诈最无耻的那一只吗?
看起来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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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骄阳似火,一队人马,从正门出了皇城,所带侍卫不多,但是他们身上所穿着的蓝红相见的威武铠甲,却能清楚的昭示出腾云车上所乘坐的人,身份尊贵不凡。
腾云车由四匹肋生七彩双翼的独角兽拉着,稳稳前行,即使行进速度再快,也不至于生出颠簸感。
车身不大,镂刻了古朴的图腾,隶属于皇族,若仔细观察,会发觉车门的右下方镂刻了另外一枚标记,金色的凰伸展了翅膀,一对神瞳宛若活物,释放出十足震慑的冷凝目光来。
凰,乃是太子的独家标记。
帝都内无人会认错。
因此,当这一队人马招摇过市时,人群自动自发的让出了一条路来,以方便其通行。
躬身行礼的人们向太子致意,向大离帝国致意。
而腾云车内,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微垂着头,双膝跪倒在车底板上,脑门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细密一层。
上首位,一位不怒自威的老者,身着帝服,银白色的眉毛拧成了一个死结,左手捻着飘然垂下的胡须。
“锦王府就要到了,太子,朕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薄家许给玄奕的那个小丫头不仅参加了‘皇族考核’,还在‘战将对决’一关赢了白银战将冷笑?”
尽管同样的问题赫连云波至少回答了不下五次,他依旧不敢表现出半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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