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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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妇道-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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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又出来了”
  “黑灯瞎火,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回去饮酒”许章泰然自若前面走,月娥扮成许章的小厮低头跟在身后,好在夜里不曾有人细看。
  出了园门,走出一段路,月娥看许章带着她朝内宅方向走,也不多问,知道他一定有法子解救她。
  看到王府内宅中门,立冬,府里热闹,中门没像往常关了,许章停住脚步,谓她道:“要进内宅,你还要跟我配合演一场戏”
  “听从侯爷吩咐”月娥也不矫情。
  许章看看她,“冒犯姑娘了”说吧,摆手让她近身。
  月娥就明白,走近,许章把胳膊架在她肩头,身子朝她身上靠过来。
  门上两个婆子就见许国舅扶着一个小厮,脚步趔趄朝这里走来,不由分说,就往二门里闯,吓得忙拦着,陪着小心,“国舅爷,您老喝多了,这是内宅,妇人住的地方,外男不得入内”
  许章歪头,瞪大眼睛,“国舅,还知道我是国舅爷,我要找你家王妃有话说”
  婆子听国舅爷有三分醉意,不敢得罪,陪着笑脸,“国舅爷,告诉您老得知,王妃陪太后,不在内宅”
  许章一脸不耐烦,“我去王妃寝宫等她,谁敢拦着,我叫她脑袋搬家”说吧,手往腰间一摸。
  俩婆子知道许国舅对敌杀人无数,唬得脸色都变了,腿哆嗦,忙让开,许章经过中门,对二人道:“王妃怪罪,有我顶着,你们怕什么”
  俩婆子身子矮了半截,“是,国舅爷,老奴就是一说,哪敢认真拦着国舅爷”
  ?

☆、唐姑娘

?  许章看着月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少女身体柔软温暖,他常年带兵,兵营里都是粗汉,这种女性细腻他很少体味,纵使侯府里有侍女,姬妾通房,他没动过心思,不知为何对这秦姑娘却产生几分兴趣。
  这秦姑娘确实不同于一般,一般女子遇到方才这种情况,情急慌乱之中,定会朝有人的地方去求援,她却果断躲在花树后,临危不乱。
  “侯爷,奴才的衣裳?”许侯正想得出神,小厮来运可拎兮兮的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许章把手里的衣裳扔在他怀里,“快换上,别让人看见,这是内宅,让人看见,我可不保你没事”
  来运咧嘴,一副哭相,小声嘟囔,侯爷不知抽得什么邪风,见到自己就把衣裳扒了,为要回自己衣裳,他软磨硬泡给门上两个婆子说尽好话,今晚算是倒霉到家了”
  月娥回到住处,唐姑娘刚躺下,还没睡,坐起,急忙问:“妹妹没事吧?见到太后了?”
  没等月娥回答,听见声,云珠和姚妈妈过来,云珠嘴快问:“姑娘见到太后了?太后怎么说?没治姑娘的罪吧?”一连气问话。
  姚妈妈嗔怪道;“姑娘这不是好好的,就知道没事”
  月娥看三人关心地望着她,笑笑道;“我跟着两个宫女姐姐,走着宫灯灭了,天黑王府又大,我就走迷路了,路上打听说太后登楼赏月,我一想太后赏月去了,见不到太后,我就回来了”
  月娥路上已编好说辞,三人听着,觉得纳闷,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也没怀疑月娥说谎,草草睡下。
  吹熄了烛火,月娥躺着睡不着,许章的身影一直在眼前晃,头两次见面,对许国舅无甚好印象,可今日却被他所救,看来人不可单看表面,若论表面,简王温存多情,却是个心冷之人。
  王妃对付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宅门里妻妾争斗,先下手一方,总是占尽先机,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她毫无还手之力,这种境况若不改变,早晚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许妃恭送太后回宫,回寝殿,当着简王不方便问,待次日,简王上朝,许妃沉脸:“把那两个侍女叫上来”
  丫鬟紫玉一哆嗦,知道那两个姐妹大祸临头,急忙传唤。
  那两个扮成宫女的侍女上殿,跪爬在地,叩头不止,口中哀求,“王妃饶命”
  许妃展颜一笑,“说说,怎么回事”
  这一笑,春嬷嬷心一凉,侍候王妃更加小心。
  两个侍女把经过说了一遍,许妃纤指轻扬,轻启朱唇,“拖下去”
  转瞬,耳边厢传来两个侍女哀叫求饶,许妃眉头未眨一下,几个婆子便把人拖下去,渐渐没声了。
  许妃摆弄一柄玉如意,闲闲地对春嬷嬷道;“秦氏聪慧,看来我没看走眼,就是不知她从园子里怎么脱身,安然回来”
  春嬷嬷道:“老奴仔细查过,当晚没人出入内宅,二门上婆子说,就国舅进来过,像是喝多了,扶着小厮,说找王妃有事,婆子不敢拦着”
  “哦,我说吗,秦氏怎么有这么大本事,原来是哥哥……”
  春嬷嬷狐疑道;“国舅爷跟秦姑娘素不相识,犯不上帮着外人”
  许妃气恼,“哥哥糊涂,拆自己妹子的台,向着外人,不知何意,等忙过这两日,回许府,母亲跟前告他一状”
  “侯爷本性仁厚,性情不是能改变的”春嬷嬷道。
  许妃突然道;“别是他相中秦氏了吧?”
  “这可说不准,秦氏出挑,人又聪慧,侯爷喜欢也不奇怪”
  许妃沉思不语。
  自那晚的事出后,月娥一直惴惴不安,王妃不会就这样算了,王妃性情骄纵,是不达目不会干休。
  一切平平静静,下人们也没看出有何异常,月娥脑子里那根弦紧绷着,不敢松懈。
  傍晚,太监陈林带人进到小院,院子当中喊,“请唐姑娘出来”
  唐姑娘迈出房门,看见陈林的架势,脸色顿时变了,陈林笑容满面,“恭喜姑娘,贺喜姑娘,王爷今玩召姑娘过去”
  唐姑娘脚一软,月娥手疾眼快赶紧扶住,陈林瞅瞅她,对身边侍女道;“还不快扶唐姑娘沐浴更衣”
  走上几个侍女,簇拥着唐姑娘出了院子。
  月娥呆呆望着,为唐姑娘担心,唐姑娘清高,若得罪简王,下场可想而知。
  夜色深沉,月娥进入梦乡,梦里回到家乡,见到母亲和弟弟,母亲拉着自己的手问长问短,小弟弟围着自己脚边打转。
  突然,‘咣当’一声,月娥惊吓得从睡梦中醒来,借着窗外月光,隐隐绰绰好像是唐姑娘,月娥试着叫了声,“唐姐姐”
  唐姑娘呜咽,不答。
  月娥掌上灯,照见唐姑娘痴痴呆呆躺在对面炕上,一言不发,月娥端着灯,照见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心里明白,知道此刻劝什么都没有用。
  她出去灶间,烧水,跟唐姑娘的婆子一直没睡,听见灶间有响动,走出来问;“秦姑娘,是不是我们姑娘回来了”
  月娥点点头,那老婆子上了几岁年纪,什么都经过,自然知道是自家姑娘破身了。
  帮着烧开水,端着铜盆水,跟在月娥身后,进去侍候姑娘。
  唐姑娘也不说话,任二人摆布,擦洗干净,月娥把炕上放下被褥,跟那婆子帮她脱了衣裳,安顿她睡下,这一忙活,后半夜,熄灯,月娥也躺下。
  月娥知道唐姑娘肯定没睡着,二人都不说话,安慰的话都显多余。
  次日一早,梨落院的人,三三两两,背后指指点点,风言风语传到月娥耳朵里,说王爷对唐姑娘不甚满意,从她身上下来,还骂了一句,“像块木头,无趣”
  别的姑娘侍候了王爷二日都搬出来,独她没名没分,身份尴尬,说姑娘不是姑娘,说是侍妾,又不是,下人们日渐怠慢,冷言冷语,茶饭也不应时,好在有月娥在,替她排解,唐姑娘整日枯坐,极少说话。
  ?

☆、私通

?  “秦妹妹、唐姐姐,在屋里吗?”随着声音,梅姑娘进屋里。
  唐姑娘正呆坐在窗前,听见声一动没动,梅姑娘诧异,手指着她背影,似乎问唐姑娘怎么了。
  月娥摇摇头,把她拉过一旁,小声道:“打从王爷哪里回来,这些日子都这样”
  梅姑娘低头,一副难过的表情,压低声,“唐姐姐怪可怜的,王爷的性子,顺着来,也怪我事先没跟唐姐姐说,总之,现在已经这样了,想开些,这老是这样也于事无补,不如想个法子,讨得王爷欢心,或许王爷开恩,赐个名分,这王府里奴才都狗眼看人低,唐姐姐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
  月娥瞅瞅唐姑娘像是没听见似的,担忧地小声道;“几日没怎么吃东西”
  梅姑娘叹气,想起道:“看我正事忘了说,我父母托人捎信来说,年根低凑齐银子,上京城来看我”
  月娥诧异,盯着她问;“姐姐的身份,能见到父母吗?”
  梅姑娘神情有点寥落,“我这样的身份,按说是不能见家里人的,妾的父母不算正式亲戚”
  梅姑娘瞬间又提起精神,“不过我有法子见到,妹妹有什么话,或有事要跟家里说,我顺便让我父母捎话回去,我就是来问问你和唐姐姐这个事”
  梅姑娘开门往外头望望,看院子里无人,回身关上门,压低声道;“王府里有一通向外面的角门,平常都锁着,有急事才打开,看门的老婆子手里有钥匙,我让丫鬟收买了她,到时我让人送出信,我父母在角门外等着,我出去见上一面……”
  梅姑娘眉飞色舞的说,月娥心里犯嘀咕,梅姑娘来的日子短,能有这么大神通,王妃的性情,心思缜密,治家严谨,梅姑娘能钻这么大的空子。
  不对,这事似乎里面有玄机,月娥想起自己上次险些入了圈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得不提醒梅姑娘,想好措辞,“姐姐的好意,妹妹心领了,妹妹没什么话要捎,我家里母亲快要生产,家里姨娘平常也不见亲近,姐弟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在家里时,就很生分,妹妹倒是没事,不过姐姐这事可妥当?王府复杂,人心难测,姐姐万事留心,不可大意”
  梅姑娘正兴奋,哪里听得进月娥的话,头摇着,“不会的,我许了看门的婆子许多好处,再说现如今王爷宠我,她难道敢诓骗我,她若敢蒙我,我告诉王爷,王爷替我做主”
  月娥有些话不方便明说,心想,就是王爷宠你,你才更加危险,更要提防王妃或是王爷姬妾黑手,劝道;“姐姐如今得宠,当更加小心谨慎,行差踏错一步,就万劫不复,府里这样的事还少吗?”
  梅姑娘颇为自信,“妹妹放心,王爷说过,定护住我,就是王妃也动我不得”
  梅姑娘这话说得太满,月娥蹙眉,男人温存时说的话,怎可全信,梅姑娘若是侧妃,上了皇家玉蝶,王妃不能轻动,在受宠,不过就是小小侍妾,梅姑娘现在一门心思这件事上,旁的话也听不进去。
  月娥无奈,提点她道:“若真有这可能,你站在门口说几句话,别让人看见,千万别出王府的门,王府内眷不得出府,另外,姐姐若想见家中父母不在这一时,或者禀告王爷,另外想折,姐姐还是三思后行”
  梅姑娘拉着她的手,“谢谢妹妹,我知道妹妹是好心,怕我吃亏,妹妹放心,不会的,王爷如今离不开我,就是我犯了家规,王妃若想处置,王爷定不会眼看着不管”
  月娥苦口婆心,怎奈梅姑娘一句也听不进去,太过相信一个不可信的男人,早晚吃亏。
  梅姑娘走了,姚妈妈进来,问;“梅姑娘来什么事,我看着梅姑娘走时,面带喜色”
  月娥就把梅姑娘的话学了,姚妈妈摇头,“这事不大对,老奴跟姑娘来这段日子,留意,王府宅门严谨,足见王妃不可小觑,多亏我们出来时,带的银两,老奴平常照姑娘吩咐,手头大方,听得一些府里的姬妾,稍微受王爷宠的,都没有好下场,听说小袁夫人从前极受王爷宠,可怎么样,老奴听王府下人私下里说,王妃请来御医说了,小袁夫人不能生育了”
  二人在这厢说话,那厢唐姑娘动了动,二人朝她望过去,唐姑娘又不动了,专注望着窗外。
  月娥抱紧双肩,不知是真冷,还是心冷,姚妈道:“老奴添点炭块,有银子就是好,给些好处,管炭块的下人,拿的都是好的,不好烧的,燃不起来不说,还一屋子烟气”
  姚妈妈叨叨咕咕生火盆去了。
  梅姑娘走后,月娥眼皮子总跳,总觉得梅姑娘要出事,暗自吩咐云珠,“你勤打听着点梅姑娘那院”
  云珠小恩小惠笼络梨落院的下人,有几个成要好的姐妹,一有风吹草动,先来告诉她得知。
  眨眼过了三五日,果如月娥所料,梅姑娘出事了,先是云珠听见风声,说梅姑娘被王爷关起来了。
  月娥焦急,让姚妈打听消息,姚妈去了半日,方回,脸色凝重,“姑娘所料不差,梅姑娘正出在那件事上,老奴打听,府里下人都不敢说,后来老奴给过好处的一个婆子,偷着告诉老奴,说梅姑娘趁着年根底下府里忙乱,贿赂看守花园通往外面的角门上的婆子,偷着打开角门,跑了”
  月娥脑子轰地一声,心说,完了,梅姑娘在劫难逃。
  姚妈接着说,“后来有下人经过花园,看见角门开着,告诉王府二管家,审问婆子,听说梅姑娘跑了,就带着家人追,追到出京城,才看见梅姑娘的马车,回来一审侍候梅姑娘的丫鬟,说梅姑娘跟外头私通信件,好像说跟一男子有染,这下子梅姑娘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月娥惊得手足都冷了,王府姬妾私通外男,这是多大的罪,就是王爷出面也保不了她,事到如今,她百口莫辩。
  姚妈也惊骇,不解道;“梅姑娘那日不是跟姑娘说在门口略站,跟爹娘说几句话,怎么上车逃出京城”
  月娥摇头,“看梅姑娘的情景,对王爷痴心,怎么会跟外面男人跑了,这里头不消说,定是有人迫她上车,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还不是听人摆布”
  这时,云珠闯进来,“不好了,听说梅姑娘招认私通却有其事,是家里面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她进王府,就跟了来,伺机相约一块逃的,不知为何那男的胆小,约好了,却没敢露面,先逃了”
  云珠又道;“这是咱们院里的一个丫鬟跟王爷跟前侍候的贴身丫鬟要好,悄悄告诉的”
  月娥冷笑,“故事越来越真实,不由人不信”
  姚妈道:“王爷会怎么处置梅姑娘”
  “家丑,无非悄悄结果了梅姑娘”月娥冷声道。
  心说,看来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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