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兑换承诺的时候。”
“什么承诺?”段云苏迷糊道。
“娘子别装,说好给小宝的弟弟妹妹呢。”赵贺辰见段云苏转移了注意,轻笑道。
“去去去,热死了,你一边去。”大热天的躺着都觉得热,还剧烈运动呢!
“春天说困,夏天说热,冬天又说冷,娘子你是想让为夫当和尚?”赵贺辰咬牙到。
段云苏一翻身,给了他个后背:“不是还有秋天么,到时再说。”
赵贺辰被她这耍赖的模样给气乐了:“秋天正是果子熟的时候,为夫努力些定能赶上。”
说罢赵贺辰直接翻身上去,翻过段云苏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三两下除尽衣裳,将手探到了段云苏里衣上。
段云苏伸手往他腰间一掐,大白天的居然还来真的了,有这么着急么!
赵贺辰一把按住作乱的手,俯身亲上柔软的唇瓣。段云苏伸脚乱蹬,他干脆直接压下身子。那身上重量让压迫了段云苏胸腔中的空气,小嘴一张,赵贺辰的舌头已经探了进去,挑逗戏耍。
“呜……”段云苏一声轻吟,偏过头躲开他的热情:“你起来,好重。”
重得她身子一动都动不了了,呼吸都困难。
“娘子乖乖的,为夫就起来。”赵贺辰铁了心要将段云苏给吃到口,管他什么青天白日,传宗接代是大事。
只是赵贺辰这兴头刚起,窗外突然传进一声狼嚎,赵贺辰整个人都绷住了,脸色黑得厉害,直接伸手扯过软塌上的薄毯将段云苏的身子死死挡住。
段云苏狐疑地看一眼窗外,雪白的柔荑刚伸出来,又被赵贺辰给塞了回去。
推门声响起,姬夙踱步进来,旁若无人的坐在椅上,给自己斟了杯茶。
段云苏看看门口又看看窗,奇了:“姬公子今日居然会走门?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姬夙闻言想起窗前那越来越凶猛的东西,眼角一挑道:“小辰儿你居然还真是让狼看窗去?”
谁会那般无聊!赵贺辰黑沉着脸怒道:“给我滚出去!”
“小辰儿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姬夙出言调侃。
“姬夙,姬皇子。”赵贺辰挡住段云苏的身子,咬牙道:“以后你敢在踏进我房中一步,我觉得让你横着出去!”
“哟,小辰儿,好大口气。”姬夙不知死地继续挑衅,突然间又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狠狠地叹气:“小爷我如今无处可归,小辰儿也要忘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姬公子林子后不是有栋小楼先住着么?”段云苏插插话问道。
姬夙一听直接脸色一翻,将茶杯哐地放回去,咬牙切齿道:“那赵贺祁,居然将小爷的小楼给拆了!等小爷去将他的皮给剥了。”
“拆了好,没地去就给我滚回北国!”
“小辰儿让我走,小爷我偏就不走了!”姬夙一靠椅背,翘着二郎腿挑衅地看向赵贺辰,眼光却在屋里扫视一遍:“我干儿子呢,你俩亲热就将我干儿子丢一边?”
段云苏额角一跳,难不成他俩亲热还要将小宝带过来让他看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宝跟他爷爷街上去了,姬公子过来究竟想作甚?”
“小爷差点就忘了。”姬夙晃晃腿,恣意道:“小辰儿,答应过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做到?”
“等你要用是自会将兵马清点。”赵贺辰见此人说起正事,黑着脸回答了一声。
那人挑眉,理了理身上红衣,漫不经心的说道:“小辰儿不如做小爷我军师,一块到北国去。”
赵贺辰揉揉眉心,随手将一东西砸了过去。姬夙接住一看,妖冶一笑,朝着赵贺辰甩了个媚眼转身出去。
段云苏一个恶寒,大男人的甩什么媚眼!
那人出去了,屋里方才旖旎的气氛也被破坏殆尽,段云苏的睡意也被弄没了。她拿起团扇轻轻扇了两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手上动作一顿:“相公,明日你进宫早朝后问问皇上,那颗娑婆树可还在。”
“娘子问这个作甚?”
“相公,前些天小宝发烧了,我担心……”段云苏眉头紧蹙,虽然明知书上没提起这个,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如今也只有娑婆果能证实小宝体内是否有蛊:“相公当初中蛊也是会莫名其妙的烧起来。”
赵贺辰身子一僵,眉头紧蹙:“娘子,娑婆树五年结一次果,下一次结果,还要等上两三年。”
两人齐齐静默下来,赵贺辰抿嘴说道:“娘子不必担心,我派人去豫国看能否找到。若是真的那么不巧,咱也能解开的。”
段云苏埋首在他怀中点了点头,既然赵贺辰身上的能解,再遇见也有办法。也许小宝健健康康的,完全是他们多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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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将军府下场
内乱纷争,熙国也是大伤元气,与民生息,最忌劳民伤财,所以新皇的登基大典简单而不失庄严。朝中二皇子一党被打击殆尽,新皇开恩科,广招贤才。
薛家复起,薛大人重新入朝参政;霍家平复当年冤屈,赵方如今换回霍家的姓氏,接掌霍家兵马为霍家的少将;被迫离京和饱受打压的朝臣陆续被请回。
安亲王已经向新皇奏请,下旨封请赵贺辰为世子,承袭亲王爵位。安亲王只有一儿,原本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总要按皇室规矩办事,体体面面、昭告世人。
原本按安亲王的想法,是直接然赵贺辰接过王位,自己退了下来清闲过日含饴弄孙。
只是赵贺辰不愿意了,一是父亲身子极好根本没有退下的必要;二来,好不容易安定了,赵贺辰私下更想能多些时间陪段云苏。他幽幽地看着安亲王,丢了他一句,不是还想再抱孙儿么。
安亲王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他就不信了,依这小两口腻歪的程度,当了王还会顾不上亲热!养你这么大了还想偷懒?你以为不当王爷就不用干活?想的美!
于是安亲王挂着个名号,事儿一股脑丢给了赵贺辰,美其名曰历练。
天际微亮,朝锦院里一片沉寂,突然间主院里屋的窗门咯吱一声轻响。小黑偷偷地溜了进来,左右支支脑袋,小红眼睛转啊转,一股脑跳上了床,沉沉的身子直接压在赵贺辰身上。
赵贺辰一睁眼就对上一片兔毛,看着它微抖的耳朵,一拎拎起丢在了地上。
段云苏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看见身边男人已经起身,打了个哈欠跟着起来,睡眼惺忪地伺候他穿衣。
赵贺辰看她困倦的样子,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娘子以后莫要起来,为夫自己可以。”
段云苏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小嘴微嘟碎碎念着:“这般早的早朝,皇上也真是的,相公如今的身份明明就是不用去的。”
要去也是父亲去,按理怎么也轮不到她的辰辰,这天才蒙蒙亮呢。
“乖,再去睡会,不是说今日要进宫看你三妹么。”赵贺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你在三妹的殿上等着,到时我随皇上过去找你。”
“相公越来越啰嗦了。”段云苏在柔软的床上慵懒地蹭了蹭,干脆趴着不动了。
赵贺辰走后,段云苏小眯了一会,天色大亮就起来梳妆打扮。紫月有一双巧手,穗儿在旁边看着那被盘起繁复花样的发髻暗暗咋舌,原来进宫要这么隆重。
梳子装扮完,段云苏站起身来。只见她身穿粉色烟纱碧霞罗,逶迤长裙摇曳生姿,娥眉淡扫,樱桃小嘴娇艳若滴,鬓发斜插碧玉簪子,举手投足见娇婉而不失端庄。
穗儿从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认认真真的打扮,如今一看,脑子里想到的居然是感叹一声世子爷好福气。
穗儿挠挠头,站在一边傻笑。
小宝一早醒了,也不愿意在让秦娘抱着,此刻正艰难地爬过高高的门槛,撒丫这小脚往里面跑了进来。
“小宝慢些,小心摔了。”段云苏不放心地说道:“穗儿你留在院里,将这些棱棱角角的都换了,小少爷一不小心就磕到了。”
“是。”
小宝抱住段云苏的腿想往上爬,他仰着小脑袋,眼睛一闪一闪:“娘娘,美美。”
“娘亲美还是爹爹美?”段云苏笑吟吟地将他抱起问道。
“娘亲娘亲。”
“爹爹美还是干爹美?”段云苏暗暗乐着。
小宝咬咬手指,犹豫了一下偷偷地看向娘亲:“干爹。”
段云苏心中偷笑,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赵贺辰黑脸的模样了:“小宝今天要乖乖的跟着奶奶知道不?”
“要爷爷爷爷,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段云苏看着儿子馋嘴的小眼神,父亲这身份还会给小宝吃糖葫芦这些东西?真是稀罕了:“秦娘,将小宝带去王爷那。”
下人备了马车,装备妥当,段云苏向安亲王妃报过一声,带着紫月进宫去。紫月当时在王府之中也不过是个小丫环,哪有进宫的机会,如今紧张的绷着脸,有些手足无措。
主子看重她,自己更不应该丢脸。紫月一边告诫着自己,一边放松心神。
如此闷热的天,也幸好现在太阳还不猛。段云苏额上微微冒汗,掏出帕子轻轻擦拭,心疼着赵贺辰每日还要穿着那么繁重的朝服去早朝。这天气,还不如来几场暴雨痛快。
马车驶到宫门,就见有人前来接应,段云苏认得这位公公,是跟在刘公公现在身边的年轻太监小淳子。小淳子可知今日这贵人怠慢不得,找来了软轿将人直接抬去永和宫。
听说永和宫里里外外全被尽心修葺,段云苏抬头看那琉璃瓦顶,檐角安飞棱,檐下精心绘制的绘龙凤和玺彩画,另有方砖墁地。廊道外全都是稀罕的花儿,开的正艳的。
前些日子段云容已经被册封为贵妃,按的是皇后的册封规格。段云苏心中百味杂陈,赵桓禛也许最爱段云容,但终究是没能让她坐上最富贵的位置。在外人眼里,原本连一个小小名分都没一的丫头,直接一步登天晋升成了贵妃。今日这般招摇,日后还不是招人记恨。
段云容听说今日姐姐要进宫,心中兴奋不已,早早就起来等着。一见段云苏的身影就疾步向前,身后的宫女见着都心惊不已:“娘娘您慢些,小心小皇子。”
“大姐可算来了,妹妹许久都不曾见到大姐了呢。”段云容一边埋怨,一边将人给带了进去。
宫女上前奉茶退下,段云苏看着这个三妹妹,身子要比之前圆润了些,脸色红润,应该被养的极好,段云苏稍稍放下了心。
她看着殿内的数个宫女,说道:“都是内务府拨过来的?”
那些个宫女直觉有道凌厉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身上,规矩站着一动都不敢动。
“都是皇上亲自挑来送妹妹宫中的。”段云容眼中带着浅浅的羞涩之意。
段云苏一听,不禁又多看了那些宫女几眼,见几人姿色都是一般,低眉顺眼的也算规矩,稍稍点点头,道:“妹妹,大姐给你把把脉?”
段云容将手腕伸出,笑得有些腼腆:“太医院每日都有御医过来问诊,妹妹有姐姐关心,感觉真好。”
段云苏挑眉调侃道:“跟大姐一起的感觉好,还是跟皇上一起的感觉好?”
段云容羞得低下了头。
“妹妹也算是苦尽甘来,进了这深宫,以后凡事要小心些,多为孩子想想。”段云苏号了一会收回手,只说了声孩子很健康。
“大姐放心,皇上说了,在孩子出生之前,这后宫就这么先空下来。”
段云苏有些惊诧,新皇登基,后宫妃嫔空缺,众臣定会进言选秀。赵桓禛能许下这样的承诺,也是对这孩子上心。不过,后宫不可能一直空着,选妃也是迟早的事儿,孩子生下之后呢?那么脆弱的一个小生命。说到底,还是危机重重的一个地方。
段云苏哼了一声:“既然能开这个口,为何不干脆让他长了三五岁再说!”
“姐姐。”段云容伸手抚向肚子,眼中尽是柔情:“容儿也知道姐姐是在关心我,只是那些事迟早也要面对。他是一国之主,若真有心护着这个孩子,又怎么可能让他受伤。”
此话也不无道理,若赵桓禛真的在意两母子,难道他的身份才智还应付不了那些危险?说到底不也还是那人上不上心。
段云苏也知道这深宫中的种种无奈,轻叹一声说道:“妹妹要记得,遇着事还有姐姐帮顾,别一个人死扛着。”
如今赵贺辰与赵桓禛的关系算好,大臣行事也会顾忌些,到时候真有人欺负了段云容,她也不介意用权势压人。再不行,干脆直接让赵贺辰红楼的人偷偷的将那人给灭了!
“容儿明白。”段云容心里感动,段家已经不行了,自己没有靠山,大姐对她好,这份恩情自己全记着。她如今是贵妃之位,希望她也能帮着大姐。
这边姐妹相聚,和乐融融谈得兴起,只是另一边,气氛却有些微妙。
早朝已下,御书房内,赵贺辰坐在椅上品茶,赵桓禛则死拧着眉头看着手中奏章,那眼神差点就将它盯出个洞来。他看着一边悠哉悠哉的赵贺辰,没好气道:“辰弟你倒是清闲。”
“皇上是一国之君,忙活些是应该的。”
赵桓禛一噎,刚上位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乱摊子,应不暇接,这厮倒好,自己叫他来可不是喝茶的。赵桓禛见不惯此人如此自在,直接让刘公公将奏章拿到了赵贺辰跟前:“辰弟你看看,可有主意?”
赵贺辰放下茶杯,作惶恐状,夸张道:“皇上,这东西草民万万看不得!”
赵桓禛眼角一抽,咬牙切齿道:“辰弟如今是世子,草什么民!不看今日就别想出了这御书房。”
“这不是忘了么,做平民都做习惯了。”赵贺辰怎么都不可进他的套,恣意地靠着椅背道:“这奏章也不是小小的世子能看的,皇上勤政爱民才情出众,都是小意思。”
小意思?赵桓禛扶额,说得倒是轻巧:“如今国库空虚,又免了三年的赋税。辰弟,你吃我皇家的俸禄,赶紧的将办法想出来。”
赵贺辰沉默了,赵桓禛还以为他是在想办法呢,没想到赵贺辰直接一句话将他给气绝:“娘子说的果然没错,这俸禄也不好吃,我还是回家同娘子卖药去罢。”
正好仁和堂要开馆了,陪着娘子一同干事,这想法真真不错。
赵桓禛揉眉,咬牙道:“弟妹爱医术,不如我替弟妹的仁和堂提个匾额,再送上一众侍卫看管巡逻,那太医院的医术药材随弟妹取用,辰弟可觉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