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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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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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了一下脑袋,见自家主子淡淡地坐在床头,并不像某某公子那样毫无形像地去抢,云书偷偷笑了下,眼神转了转,返身出了门。

这里,几个男人无形地暗波汹涌着,那药碗很巧妙地在某些人手里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到床上冷晴儿嘴里,后者也落得庆幸,抢吧,打破了最好,那她就不用喝了。

“你们别抢了,谁也抢不过谁,等下药凉了更苦!”冷君然温雅地说着,对着一只碗上,一边一只的大手无语地摇了摇头。

“不想死就把碗放下,那女人可是一点也不想喝呢!”无悔冷眼瞪着他们,身上散着彻骨的寒意,带着很浓的威胁意味。

“你放手,我要喂师妹喝药!”南宫钰瞪着风楼绝,非常地看他不顺,这只该死的狐狸,什么时候都不忘跟他抢!

“你个无赖,明明是我先拿到的,给我滚开!”风楼绝斜瞪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暗暗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哼,不放!”南宫钰不甘失弱地同样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死死盯着某人。

“你们最好放……”手,方正无限担忧的手字还没说出口,意料中的一声脆响,一碗药忽地四分五裂,两人同时收手,过猛的力道,将那碗药好巧不巧地全撒到怔忡呆着花雨泽身上,这次,也真说不清是真无心还是假无意了。

花雨泽被他们这么一泼,忽地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褐色水珠,一股苦苦的味道从发间传来,连睫毛上都无可避免地沾了水意,一张本就很是精彩的脸,瞬间发黑,恨恨抬起头看着作佣的两个人,正一脸懊恼地低头忏悔,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又不觉一呆。

别会错意,人家忏悔那是因为他们把冷晴儿的药打破了,心里愧疚,那女人身体不好,他们早知道这样,就不争了,可是和花雨泽没有半点关系。

数道谴责的目光盯着犯错的两人,默默无语,空气沉闷的都杀死人了。

“你们两个既然这么闲,江南水灾,正好没有合适人选,不治好水利,不准回京!”无悔带着丝怒气地开口,一开口直接判了两人死刑一般,端得是狠厉无比,哪疼就往哪打。

“不要,我不去!”风楼绝和南宫钰同时惨叫着开口,哀求的目光左转转,右瞅瞅,无一人帮他们讲清的,他们忽然意识到,那女人犯错无所谓,他们犯错的话,绝对绝对很惨,因为有太多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黑肺的家伙在这了,而这次,他们死定了,去治水灾,天哪,没有一年半载的,哪回得来啊!不,他们不想去!

能不去吗?答案是不可能的,无悔有一千种办法让他们去,别说旁边还有那么多落井下石的人了。

女人,你帮我们说说情呗,我们下次不挣了!两人的目光带着无限希望地转向冷晴儿,一个比一个纯洁无辜。

冷晴儿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撇了撇嘴,犹豫了半天,才喃喃地小声道:“你们把我的药打破了,那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喝的!”丫的,她会帮他们才怪呢,身边的这些男人越少越好,她都没一点自由了。

再说,他们虽然平时胡闹,可是做起事了,能力非同一般,她相信他们能治好水患,那可是造福苍生的事,多伟大啊,去吧去吧!

如果说无悔的话给他们判了死刑,那冷晴儿的话直接就是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那是什么呀?那是给他们妻子孩子治病的良药啊,之前他们还差点失去了孩子,现在竟然把保命的药给打翻了,呜,他们错了,真错了,可不可罚轻点?

两个人再也不争不吵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只不过低头间,两人又开始了暗中较劲,真可谓死性不改。

云星刚从厨房转回来,手里重新端了一碗药,这次,一进门就小心地护在胸前,快步走到自家主子面前,小心地递了过去,直到云墨羽端到手中,这才长长出了口气,还好,这次没人抢了,看他多聪明,知道多备一碗,要不然,就可怜了他家夫人和肚子里的小主子。

“作得好!”皇甫倾怜赞赏地对云知道。

“是个机灵的!”玄夜冷冷道。

“嗯,不错!”不会夸人的方正开口了。

“回头要你家主子好好赏你!”冷君然温温笑道。

无悔没出声,但同样赞赏地看了一眼云星期三。

云星这回可有点受宠若惊了,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些公子们还从未这么夸过人呢,他何德何能啊,心里却像美出了花,刚有点沾沾自喜,自家主子淡淡的眼神飞来,立马老实地低下头,别人夸有什么用,自家主子可是一句好话都没给呢。

将碗放在嘴边轻轻吹凉,云墨羽瞥了一眼云星,淡然的声音轻轻道;“等回去后放你半个月的假!”

“谢谢主子!”云星高兴地应道,心里却决定,以后要更加用心地侍候主子和夫人。

这边开心,那边风楼绝两人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可是没有半点发言权的他们,只有紧紧闭着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躲向和他们形成强烈反差的云星,这小子不早说有两碗药,那他们也不抢了,一人一碗不就够分了!

云星也苦恼,这药讲究适合,凡事都有个度,咱不能因为不抢,让夫人喝下多一倍的药量,那不是治病了,那是害人!

臭小子,就你有理!

云星出去了,云墨羽小心体贴地喂着千般不愿,万般不想的冷晴儿喝药,那边,花雨泽想通了一切后,怎么觉得自己都是多余的,想想自己的行为还真是可笑,那些男人都是她的夫君,他们要求和她呆在一起天经地义,他凭什么不准?

失落地由榻上站起来,不管自己被药水打湿的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竟然在冷晴儿醒来后,连一眼也没看她一下,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有种窒息的痛意传遍全身。

银色的身影很狼狈,一如他的脸一般,整个人发出淡淡的忧伤,有种心碎绝望的痛,还有一种暗嘲自己不自量力的讥讽,明净如水,纯洁如对泉般的眸子流露出淡淡的漠然,像是蒙了一层灰尘,变得暗淡无光。

喝完最后一口药的冷晴儿,余光一直注意着花雨泽,看着透着寂寥的背影,不觉得心里有些难过,淡淡地垂下眼,花雨泽,相识一场,不管刚开始你是利用也好,还是后来的关心,我决定了,送你份大礼,也不枉我们一场朋友!

“不准多想,你现在不能移动,若不然,我们不会住在这里!”云墨羽的话带着某种强制,暗示着冷晴儿,他们的气其实还没消,只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所以不和她计较罢了。

“好,我听你的!”冷晴儿抬眸对云墨羽笑了笑了,只是苍白的小脸上,连笑意都夹着淡淡的苦涩,她好像又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对不起,花雨泽,也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孩子!

“女人,如果你精神好,那不如告诉我,你做过什么?”无悔转身在她身边坐下,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不了,我累了,想睡了!”冷晴儿一看到无悔的眼光,就悚了,哪里还敢说话,立刻乖乖地闭上眼睡觉,人家云墨羽刚刚还说要她少说话呢,死家伙,就会威胁她!

“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皇甫倾怜笑道,其实他真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怕无悔!

冷晴儿确实很累,不多一会,均匀的呼吸传出,屋内的几个男人会心相视,起身往外走去。既然她没事了,那有些事,他们可是该弄弄清楚了。

因为担心,八个人并未走远,在院中落座,所有的宫人退得远远的,无一敢上前打扰。

“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冷君然看着和花雨泽亲密接触过的风楼绝三人。

“那花雨泽没有问题,这宫里什么人都有,我们人生地不熟,一时间很难发现什么!”因为不能去问冷晴儿,只能靠他们的推测,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他那个哥哥和我们打了一个照面,那小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南宫钰轻轻开口,说到正事,他绝对是很认真的。

“这百花国的王子王孙不少,你说的是哪一个?”皇甫倾怜笑问。

“哦,听那花雨泽叫他二王兄,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不记得了!”

“嗯,这小子身上有股邪气,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风楼绝沉思道。

“他看花雨泽的眼神不对,看我们就更像是看仇人!”玄夜的话一向很简单,却很明白。

“对,就怪在这里,那小子看花雨泽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风楼绝突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妖孽的脸上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

“就像是你去妓院找女人一样,你怎么看那女人的,那人也怎么看花雨泽的!”南宫钰闲闲地开口,很形像的比喻。

风楼绝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这个无赖,你才去找女人呢,爷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别无端让人误会!”特别是不能要那女人听到,否则又要他睡冷炕头了,他才不干呢!

“确实有点像!”玄夜突然又冒出一句,算是肯定了南宫钰的比喻。

风楼绝怒目的桃花眼又改瞪着某个冰块了,他招谁惹谁了,他哪里去找女人了?怎么一个二个的净开针对他?

“这倒有点意思了!”冷君然轻轻言语,漂亮淡雅的眼里一片幽深,如果真是这样,那晴儿身上的毒可能和他脱不了关系。

无悔手里的杯子“啪”地碎了,忽地叫道:“暗影,从现在起,我要知道花流玉的一举一动!”

暗影自暗处拱了拱手,向一旁掠去,自打进了这百花国的皇宫,除了云墨羽身边的云星,其他人的侍卫都由明转暗,没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现在倒便于他们行事。

方正自小在军营长大,心态比较耿直,但是这不代表他脑子笨,他若笨也做不了御林军统领,听到他们的话,微微皱了下眉,道:“这事,一个处理不好,危及的就是两国百姓。”他是军人,心系着百姓,不是不想报仇,只是更是从大局着想,而且他也相信,以这些男人的智慧,肯定会处理好一切,但凡事都怕万一。

“方正说的有理,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别人的心脏位置呢!”冷君然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优雅如兰,却没有任何的担心情绪,不止担心,基本上连他任何情绪都很难看出。

“你说这百花国主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这么两个不招人待见的儿子?”南宫钰又开始了碎碎念,他是真不喜欢这里,更不喜那两个什么王子,反正一个比一个不顺眼。

“也许他平静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无悔淡淡地出声,声音寒凉如冰。

我觉得他不止上辈子造孽,这辈子也造孽,连老天也在惩罚他,不然,怎么会惹上你们这几尊瘟神一般的人?方正暗暗腹诽,为百花国的前途堪忧,有些人疯起来不是人,说的就是无悔这类人。自己的国家都可以随意地拿来玩,生杀战乱,手指翻转而已,更何况是别人的地方!

“哎,你不会是说,那花雨泽的哥哥对他有非份之想,然后这女人又出现在花雨泽身边,把握招来嫉恨,所以要除了她!”风楼绝撞了撞南宫钰的肩,总觉得有些说不通。如果要杀一个人,男人动手的话,怎么会卑鄙到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除非这男人心理严重曲,套句他们娘子的话,那就是变态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南宫钰白了他一眼,动了动脚,他绝对要和他保持距离。

“切,本公子不是在问你吗?”风楼绝瞪着他,躲什么躲?爷本来是无意的,现在你躲,那爷就特意靠过来。

“白痴都想得到的问题,还拿来问,真怀疑你的智力!”针锋相对,无处不在,南宫钰压下脾气,又往一旁移了移,刚被无悔那狠心的家伙罚了,他可不想再找事了。

玄夜皱着眉,看着靠过来的南宫钰,某人似乎把他当树了,冷冷一错脚,闪身转来,正巧,风楼绝这次更狠,整个身体都夹着暗劲朝南宫钰撞来,谁让他骂他是白痴来着,他才是白痴呢!所以,这一撞,真的很用力。一脚狠狠地踩着南宫钰的脚,让他无处可躲,一只手暗中点向他腰身的麻穴,这一下,撞不死你,也撞残你。

南宫钰真没注意到背后玄夜早已离开,为把握平衡,只能寄希望于身后的树了,手里也不闲着,狠狠地朝风楼绝拍出一掌,一只手伸手扯住他的腰带,同样不让他逃脱,让你丫的玩阴的,老子拍不死你!

只听“碰”的一声,两个人不知道谁拌了谁,风楼绝上身压在南宫钰身上,南宫钰的腿狠狠地缠住风楼绝,有点类似于剪刀腿的姿势,一个人一只手揪着对方胸口的衣服,另一个人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腰带。在跌倒的同时,两人同时用力起身,“嘶”地两声,蓝衣刷地和身体分家,露出胸口洁白如玉的皮肤,连那性感的朱果都暴露在空气中;红衣立刻散开,某人的裤子掉了下来,雪白修长的腿接受到阳光的大爱,长长的红腰带随风起舞,摇摆出妖冶的形状。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两人面面相觑,忽地一人提裤,一人抱胸,脸色恨恨地望着对方,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你们两个可真给我们长脸!”无悔说完,起身离开,连一眼都不想多看他们,他们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呢!

“你们两个,让我怎么说你们好?”冷君然摇摇头,也跟着离去,他也嫌丢人!

“可真是绝配!”云墨羽也尖锐了,他们在外人眼里是一体的,一荣俱荣啊!

“受不了你们!”皇甫倾怜叹了口气,快速起身,一刻不愿多待。

“下次要玩,找个没人的地方!”方正也起身,一脸鄙视,他是铁血男儿,想打架就真刀真枪地打一架,那才叫男人,这俩人,真娘!恶心!

“幼稚!”更嘴毒的在后面,玄夜提着剑在两人身边轻轻划过,充分表示他的不屑。

两人石化中,最后,大吼一声,纷纷离开,箭一般地消失,远远地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声音:

“你个无耻之待,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

“你个无赖,爷也手痒的狠,爷绝对揍得你哭爹喊娘,敢扯爷的腰带,你胆子见长啊!”

“死狐狸,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切,有本事现在就来打一场,爷怕你不成?”

“打就打,今天打不死你,老子不姓南宫!”

战火一触即发……

“你们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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