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压境!他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国,别说他无力反抗,就算有能力战上那么一战,可是因拒婚这么一个理由开战,他怎么对得起他的万千百姓呀!
可是真要自己儿子娶那么一个女子,百花国主头疼的厉害,不说小儿子和他闹了,整个朝堂也说不过去呀!
最后,百花国主在颜面与国家安危中取舍了,抬头对着众人道:“能与两国永修好合,本国主甚感安慰。”
这就是同意了,众人沉着的脸也松了下来,算你识相。
花流玉坐在一旁没有出声,脸沉的跟阴沟里的水一般,臭得不行,不过没人理他,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害他们娘子,这账还没完呢!
商讨定下了婚期,王丞相非常汗颜无语,他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本想养一辈子呢,不求她嫁人,一世平平安安就行,现在能为国出点力,是她的造化,能嫁给三王子那样的人,他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不用想的,花泽雨不同意,坚决不同意,可是老国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国之大义什么的讲了一堆,花泽雨就是沉着脸,眼里的恨意滔天,望着自己寝宫的方面,那眼神都能燎原了。
什么他都懂,什么他也都明白,百花国弱小,经不起战火纷乱,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一夕间头发白了一大半,心中不忍,可是就这样决定他的婚姻,他又如何甘心?
最后,花泽雨还是同意了,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势,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害了整个国家,这就是一个小国的悲哀,也是他的悲哀。
冷晴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是众人决定后的事了,此时她已经能下床了,绿衣也被他们放行了,又回到她身边侍候,但也被重重地警告了,不该说的别说!可是绿衣她们是谁的人哪?自小跟着冷晴儿长大,衷心自是不用说,虽然说害怕几位姑爷,事关自家主子的,打死还是要说的。
冷晴儿听了后嘴角那个颤呀,一头黑线,这完全是她连累了人家一个大好青年呀,她愧呀,对花泽雨无限愧疚中,心里寻思着,虽说王丞相是自己人,可是犯不着非要嫁他女儿不是?不是她看不起那王小姐,实是花泽雨那么美那么真的一个人,长的又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她实在是可惜呀!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来,不能真坏了那孩子的一世姻缘吧!
冷晴儿在这寻思着,她也有难处呀,一是行动不变,她被禁足了,二是武功尽失,被云墨羽封了,三是,就算她现在有武功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她有前科在那呢,她还不想死那么早!
再者,风楼绝下落不明,别真的被那花流玉给暴了吧?呜 ,她可怜的小绝绝!
“师妹,你都不看我!”重伤初愈的南宫钰一脸哀怨地看着冷晴儿,他都跟她说了半天话了,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他被她无视了,瞧,现在就是站在她面前,她都没瞧见他,他受伤了,很受伤!
“什么?你说什么?”冷晴儿盯着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回过神道,不解地看着师兄一脸怨夫相,她招他惹他了吗?
“你在想别的男人!”研究了半天,南宫钰忽地下定论,眼里都冒酸水了,他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在这里,还一身是伤,都没见她关心他一句,竟然还跑神想别的男人,他不干。
“怎么了?”皇甫倾怜刚好由外面走来,听到南宫钰的话,不由蹙眉问。
“师妹在想男人,别的男人!”南宫钰伸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恨恨地咬了一口,加重后面一句话的语气,他现在动不了,他找人收拾她。
冷晴儿心里突感不妙,看着师兄,有些讨好地笑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师兄的伤几时能好?”这种事,打死她,她都没骨气承认,这些男人霸道的很呢!
“她骗人,她肯定在想那个什么百花美男!”并不放过她,南宫钰恨声道,将口里的苹果咬得咔咔响。
“晴儿,你真的是……。?”皇甫倾怜脸色一沉,有些受伤地看着冷晴儿。
“没有,绝对没有!”冷晴儿心肝一颤,连连摆手,急急道:“我只是在想风楼绝有没有被人暴菊花?”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完了,又得罪一个。
不说话是错,说了更是错,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暴菊花,皇甫倾怜和南宫钰对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脸色古怪地站起来向里走去,刚到门口,两人忽地放声大笑,回头指着冷晴儿道,“你太有才了,这个也能想到?不过,风楼绝确实要这么担心,晚节不保是小,只怕到时他不是走着回来,肯定是趴着回来的!”他们倒真想他被暴呢,还看那小还那么风骚不?天天跟只骚狐狸似的,被男人扑,想想他们都解恨!
冷晴儿的脸黑了下来,因为不为别的,她看到宫门口风楼绝那张惨白的脸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里有怨有恨有悲有伤,不由怔住,怔怔地望着他,说鬼鬼到,她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皇甫倾怜与南宫钰也止住笑意,看着风楼绝被冷君然和玄夜扶进来,脸也沉了下来。
“你没事吧?”冷晴儿急急走上去,看着他苍白的脸问道,咬着唇,她的话是无心的,她只是关心他,只是表达的方法不对。
风楼绝没有理她,一把甩开她的手,撑着身子往外走去,自有手下过来挽住他。
看着风楼绝绝决的背影,冷晴儿连忙上去拉着他的手袖子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我只是关心你!”她现在悔的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惹恼了这只狐狸,有得她受的,再看风楼绝这个样子,冷晴儿心中一痛,他不会真的被那啥了吧?想着,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扭过身猛地吐了起来,吐得心肝肺都要出来了。
“你现在觉得我脏了是不是?”风楼绝突然转过身,冷冷盯着冷晴儿突白的小脸问道。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真心忍不住要呕,她真没有嫌弃他,再说,就算那样了,也不怪他呀,这点是非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没那么想你呕什么?你嫌我脏了,不要我了是不?好,从今后我们恩断义绝,再不相见!”风楼绝沉着脸说完,转过身,一刻不留地离开。
“绝,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呕才呕的,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冷晴儿推开扶着她的皇甫倾怜和绿衣,追了过去,死死拉着风楼绝的袖子,被他那句恩断义绝说得痛心不已,脑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今天不能让他这么走了,否则她这一世都别想看到他了,这只骚狐狸绝对绝对会给她消失的远远的,她不要,她不能失去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就算死,她也要死在他们前面,她才不要做那个留下来伤心的人!
“走开,从此后我们再无关系!”风楼绝绷着脸,眼光直直地盯着前面,一把甩开,却没甩开冷晴儿紧抓着他的手,一气之下,用了三分力道挥了过去,冷晴儿的身体就直直地飞了出去。
“晴儿!”众人一愣,飞快地上前接住冷晴儿,接着非常不满不悦地看着风楼绝。
风楼绝甩出去后就后悔了,他忘了她现在使不出力来,见她平安被冷君然接住,往前移了一上步的脚又退了回来,冷冷转身就走。
“你不能走,难道你不想看着宝宝出生吗?你不想他叫你爹吗?”冷晴儿从冷君然怀里下来,冲过去抱着风楼绝的腰,死拖着他不让他走。
风楼绝眼光闪了一下,停下脚步,任由冷晴儿抱着他,却没有回头。
“女人,你可知道我们在哪救下他的?”玄夜看了风楼绝一眼,面无表情地出声。
“不管在哪救下他的,他都是我的夫君!”冷晴儿感觉到风楼绝身体一僵,又要挣脱她,立刻紧紧抱住他,没有半丝犹豫地说道,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敢动她的人,她要找一百个一万个人去暴了花流玉。
“你想清楚了?我们在花流玉的秘室将他求出的,当时,他可是在花流玉的床上呢!”无悔从后面进来,冷眼看了一眼冷晴儿,毫不掩饰地说出当时的情形。
风楼绝眼里流出痛意,艰难地闭了闭眼,哑声道:“放开!”现在的他不配站在她身边。
“不放,就不放!”冷晴儿任性地抱着他,扳转他的身子,一把拉下他的脑袋,霸气地吻上风楼绝,不,是对着他一阵乱啃,她吧,她也被气到了,但更多的是心疼他!
绿衣退了出去,院里众男人的目光沉了一下,各自无事地转过身去,看人表演他们没兴趣,掐死人的心倒有,这女人就不能矜持些,非常当着他们的面吗?可他们就爱死了她的有情有义。
风楼绝愣住,嘴唇被冷晴儿粗鲁的都啃破了,一丝咸味充斥在两人唇齿之间。犹豫了一下,风楼绝慢慢抱着冷晴儿,慢慢地加深这个吻,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吻技太差了,啃得他很痛,心却被甜甜地包围着,柔成一片,他的女人哪,怎么能让他恨得起来呢!
“不嫌弃我了!”松开她,风楼绝认真无比地看着她,沉声问道。
“不嫌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除非你去沾花惹草!”冷晴儿摇头,想想这只騒狐狸的本事,不由拎了他的领子,恶狠狠地警告道。
“不会,人家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风楼绝的脸色软了下来,很受用冷晴儿的话,但想想花流玉那样对他,眼里闪过阴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杀气。
见风楼绝不生她的气了,冷晴儿吸吸鼻子,嗔怨地瞪着他道:“不过,你现在真的好脏!”可不是嘛,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真难闻!
听到她的话,风楼绝冷瞪了她一,转身就走。
“哎,你想哪去了?绿衣,备水沐浴,别气了,小绝绝,我服侍你来沐浴更衣好不好?”真是个别扭家伙,也不听她说完,冷晴儿一把拉住他往屋内走去。
“真的?”她亲自服侍?想想,他还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知道她这个意思,风楼绝也不跟她计较了,挑了一下眉,眼里的光可以亮瞎人的眼睛,好久他都没抱抱她了,那是不是可以……?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冷晴儿点头如蒜,只要你老人家别和她计较,什么都行!
“好,那走吧,谁让你嫌我脏来着!”也不要别人挽了,风楼绝长手一伸揽着冷晴儿就往屋内走去,心里那个得瑟呀,还没见这女人服过软呢!
他开心,别人可不开心了,无悔看了两人一眼,冷冷道:“这女人现在自己都照顾不了,你确定?”话很轻,威胁的意味却很浓,你敢让她帮你沐浴试试!
风楼绝脚步一顿,继续走,没有理他,他才不受这个黑心黑肺的男人威胁呢,若不是他故意晚去,他用得着受那奇耻大辱吗?他不就想让他死嘛,他偏不,就让这女人帮他沐浴怎么着了?受你威胁的是小狗!
“她的伤还没好!”皇甫倾怜担忧的提醒着风楼绝,当初他受那么重的伤,晴儿都没帮他沐浴过呢,心里那个羡慕呀!可是更担心的是晴儿他自己还需要人照顾呢!
继续无视,他知道,等下大不了,他帮这女人洗!风楼绝心里嘀咕。
“刚才就不应该救他!”玄夜看了风楼绝一眼,冷声道。
说的那个无情呀,恨得风楼绝牙痒痒的,他还嫌他们去的晚了呢!
“要不,下次吧,晴儿不易操劳!”方正犹豫地开口,立刻受到几道杀人的目光,下次?哪有什么下次?一次都不行!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当你是哑巴。
方正好冤,他也是为晴儿着想好不好?还是没彻底领会到这几个男人的明争暗斗,得,他闭口还不行呀,只要别针对他就行了,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他们最喜欢给别人来阴的,防不胜防,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在哪呢,不然为什么他们在窗外看着风楼绝被人扒光衣服而不救人的?竟然还站在那里欣赏,挑剔人家的身材,他可是见识到他们的黑心了,想想都替风楼绝掬了一把汗!
更让他领悟到一句:在狼窝里求生不易,在狼嘴里抢食,那不但要胆量勇气更要谋略心计呀!
“师妹,我也受伤了,我也两天没洗澡了!”南宫钰那个哀怨呀,嘟着嘴上前拉着冷晴儿袖子摇呀摇,看得众人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你一个病号凑什么热闹?哪凉快闪哪去!更清楚的是那女人最吃他这套,不能让他女人心软了!
“他该上药了!”云墨羽云袖轻轻一甩,毫无抵抗力的南宫钰被他的直直的甩进屋内,重重地跌在床上,摔得他呲牙裂嘴,腰间还晃着一根银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要说话,却发现哑穴也被人点了,丫的,等爷好了,要你们好看,给爷记着!
风楼绝的嘴抽了一下,看到南宫钰的下场,他怎么就觉得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呢?手不甘不愿地从冷晴儿身上一点一寸地抽离,爷现在受伤,不和你们计较。
“风兄,如果不嫌弃,然帮你沐浴可好!”冷君然走过去,不着痕迹地拉下他还不愿从冷晴儿身上放下手,笑得那个一个温文尔雅,如兰芳香,如玉生华,声音轻得像春风拂面一般温柔。
风楼绝蓦地打了寒颤,倏地跳离,离他有三步距离远,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不敢麻烦君然兄!”饶了他吧,这里最黑心莫过于他和无悔,别看冷君然脾气最好,算计起人来,不差于无悔,他可不想被这两人同时惦记着,旁边还有个云墨羽呢,得,他什么美人恩的可不敢再肖想了。
当下,风楼绝勾了勾冷晴儿的手,恋恋道:“小晴晴,你欠我一次!”
冷晴儿眼抽了一下,对这几个男人很是无语,想一想自己的身体,拍了拍风楼绝的肩道:“好,这次就麻烦你自己来吧!”说完,就被站在后面的云墨羽带进怀里,清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该施针了!”
神医最大,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云墨羽把人带走,看着他占有地将冷晴儿圈在怀里,虽然气,可是谁也不能有异议,谁让那女人现在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现在还全得云墨羽,他的话,就想你不爽的想揍人,还是得听着!
另一处,花流玉寝宫,此刻正躺在软榻上,刚动一下,嘴角立刻滑下一条血线,恨恨地拿起帕子擦过,阴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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