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喜欢不喜欢,不管接受不接受,我的爱就是强制、霸道,如影随行,逃无可逃。在登顶的那一刻,李明琪被拥入了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他说,琪琪,我爱你。
她想爱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是爱过的吧,爱过情殇,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那样的痛,那样的决绝,她要来何用?
李明琪被逼到了极限,直到昏睡过去,沈彦卿都没有放开她,温柔的言语,霸道的举止一直追她到了梦中。
沈彦卿看着满脸泪痕的小女人,心境从未有过的满足,餍足的就像一只吃饱了的兽。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才起身穿衣服,而后取过一旁的薄毯将李明琪裹了起来,抱着出了山洞。
白盏一直趴在洞口,见主人出来,兴奋的就要往上扑,被沈彦卿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冷声道:“都不许跟。”
四个方位纷纷传来应和声,倒是白盏不受他气势所迫,讨好的围着他转了两圈,传递着它的想念。
沈彦卿笑看了它一眼,“想跟就来吧。”说完他抱着李明琪似一阵风钻入了树林。
白盏的身躯有些笨重,跑的不是特别快,好在它的嗅觉十分灵敏,一路跟了过去。
林深处有一处温泉,沈彦卿今晚将人欺负的狠了,打眼望去,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吻痕,好在他的动作并不粗辱,又用了药,李明琪并没有受伤。
沈彦卿脱光了二人的衣服,搂着她坐到了热气蒸腾的温泉水中,先是帮她清洗了一下身体,过后手脚又不老实起来。
李明琪在梦中睡的十分不安稳,浑身酸软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见不远处趴了一只白色大虎,让她的神智瞬间回笼,晚上的情事在脑中闪过。
“琪琪,你醒了?”头顶传来温柔的话语声,李明琪抬头看去,可不就是强占了自己身子的恶人,身子一挣扎,表情立刻就变了,身体内的饱胀感在熟悉不过了,“沈彦卿,你给我出去。”
沈彦卿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纤细的腰际,不让她逃,“琪琪,别怕,乖一些,嗯?”
耳边传来沈彦卿的轻笑声,还乖一些?李明琪张【文】口就在他【人】的肩膀上【书】咬了一口【屋】,为什么会这样?身体违背意志沉浸在他主导的欢愉之中,连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向他倾倒。
沈彦卿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趁热才好打铁,今夜好不容易攻破了她的防线,当然不能给她反思后退加固城池的机会,扑杀猎物自然要一举攻击要害。
李明琪被他抵在池边,被迫的承受着。她抬头望见那一轮月,才后知后觉发现二人正在露天的环境中,突然有些怕,怕有人闯进来,她紧紧抿着唇,将头埋入了他的胸膛。
沈彦卿伸手,用食指探入了她的口中,“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琪琪,不要怕。”
“沈彦卿,你…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李明琪咽下未尽的话,看来她已经有了认命的觉悟。
深缠入心的爱恋终于得到了一些回报,沈彦卿原本冰寒的心有些暖,“不会有人来。”
李明琪被他顶撞的唔了一声,双手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一片片指痕,心中的忧愁被这个男人的动作冲的细碎,双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春色,“沈彦卿,下辈子我一定离你远远的。”狠狠的话语一出口就碎了,好似这身下的水,婉转中带着适宜的温度。
沈彦卿温柔的笑道:“琪琪,我的双手注定要染满鲜血,死后怕是要下地狱的,我不求什么下辈子。琪琪,我只要你这辈子,不管你是爱是恨,都是要陪着我到老死。”
李明琪的体内突然流进一股暖流,熨烫着,极为舒服,“你…你在做什么?”这股暖流在身体内流转了一周最后流向了丹田。
“琪琪,是你在吸纳我的内力啊,从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难分离。”沈彦卿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这一夜,对李明琪来说,漫长的就像一辈子,他以爱为笼,将她囚在其中,就此在劫难逃。
第二十四章 一个木匣子
李明琪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闭着眼睛转了转眼珠,她清晰感觉到身边有股热源。昨夜的一切在脑中回放,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是不是要歇斯底里的大吼大骂?或者直接跳下床披头散发的装疯卖傻?可惜她统统做不来。她此时此刻除了苦涩无力外还能做什么?骂又骂不动,打又打不过,想她一个弱女子还是闺阁小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迫给人夺了清白。这事怨谁呢?还不是怨自己,吃了亏也只有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李明琪心中憋着火,真是恨不得自己真疯了才好。让她最不能忍受的并不是被人强夺了清白,而是被逼着妥协,甚至去迎合,她越想越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堪极了。
沈彦卿早上处理完了宫中事务,就坐在床边看书,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沉沉的眸子看着她来回转动的眼珠,心下好笑,“琪琪,我知道你醒了,把眼睛睁开吧。凤雅,去把药端来。”
凤雅一直守在外间,听见宫主吩咐忙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了。
李明琪知道躲不过,也没必要拿那小家子气,哭闹寻死觅活的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用。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愤愤的睁开了眼睛,怒瞪着夺了自己清白的恶人,嗓子沙哑的厉害,“沈彦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彦卿挑了挑英挺的眉,表情有些苦恼,“琪琪,你是在和我耍性子吗?可是昨夜我并没有迫你,都是你求我的不是吗?唔,你要是说不原谅,那就不原谅吧,没关系。”
他不说还好,他那么一说,李明琪的眼角立刻就红了,“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遇见你们我倒了几辈子的霉了,沈彦卿,我恨死你了,早晚有一天我要离你远远的。”
“怎么?昨夜说的话都忘了,这么快又急着要和我两清了?用不用我帮你回想一下。”沈彦卿的声音冷了下来,有种六月飞雪的错觉。
李明琪也是被火气烧糊涂了,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听什么,偏偏就要说什么,将人惹怒了后,又会心惊胆战的害怕。
“宫主,药端来了,是不是给您送进去?”凤雅出现的恰到好处。李明琪吞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进来吧。”沈彦卿的表情变化十分的快,一个呼吸的时间不到,他又变成那个冷漠气场十足的冰山脸。
“宫主,用不用奴婢准备一下午饭?”
“暂时不用,我和你们的主子还有些话要谈,你们都退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侍候。”沈彦卿接过了药碗,开始撵人。
李明琪心里没底,探身就要下床,“凤雅,你不要走。”
凤雅的脚步顿了一下,身后一股阴冷气息传来,吓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哪里还敢多停留,主子,不是奴婢见死不救,实在是恶势力太强大,您还是服个软吧,奴婢对不起您。
沈彦卿怜惜的想要碰碰她的头,没想到一下子被躲开了。李明琪拥着被子缩到了床脚,抿着嘴,一副完全不打算配合的样子。他垂了垂眸,笑道:“琪琪,过来。”
李明琪偷偷瞧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样子,“沈彦卿,你不能在逼我了。我身上疼,真疼。”
“好,只要你乖乖把这药喝了,我今天就先放过你,好不好?”
“不要喝药,我不喝。”谁知道你又安了什么坏心思,李明琪的神经越来越敏感脆弱,对这人是又怕又惧又恼又恨,偏偏自己反抗不得。
沈彦卿挑眉,“琪琪,不要和我讨价还价,过来。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的身体底子不好,我让浅影特意给你配的。”
李明琪一听更不敢喝了,这就是一只冷面冷心的冷血禽兽,一到床上就禽兽不如,变着法的折腾人。她身体差的时候已经这么吃不消了,居然还要吃药调调,她这往后的日子还能见日光吗?李明琪红着眼睛很委屈喊道:“沈彦卿,我不要喝药,我没有病。你是想弄死我吗。”
沈彦卿端起药碗用匙子来回搅了一下,不容置疑的看着她,加重了语气,“过来。”
李明琪哪里肯依,捡空就往床下跑,双手刚落地,就被沈彦卿搂腰拽了回来。李明琪闭着眼睛可着劲的挣扎,双手一推,碰到了药碗,药汤洒了他一身。沈彦卿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琪琪,既然你不想喝药,也没关系,我们直接上药。”
“沈彦卿,你要干什么?”李明琪眼见他要脱衣服,心都颤了,她现在身上无一处不疼,哪里还能架住他再来一次?哭喊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彦卿你冷静一点,我错了,我喝还不行吗。”
沈彦卿将沾了药汤的外衣直接丢在了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琪琪,你要什么时候才懂得温顺一些呢。”沈彦卿穿着单衣转身从书桌上取来一个匣子。
匣子还没有打开就传来一股药香味,李明琪感到了莫大的危机,“沈彦卿,我自己来好不好?”她不用看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吞咽了一口唾液,一边紧往后靠,一边红着眼睛打着商量。
“好啊,你自己来。”沈彦卿将匣子放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
李明琪颤抖着双手将檀木匣子打了开来,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双目一瞬间大睁,她闭上眼睛一下子将匣子合上了,此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这…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沈彦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沈彦卿心里起了几分怜惜之心,又一想,这个难驯的性子,若是不让她彻底服软,这以后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将人捞了过来。
李明琪瑟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抓着他单薄的衣襟,可怜兮兮的扬着小脸求他,“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琪琪,我给你两条路,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我不要。我喝药还不行吗?沈彦卿,我不要那些东西。”李明琪红肿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
“乖,别怕,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李明琪见软的没有用,立刻弹跳了起来,身体向前扑了一半,再次被抓了回来,直接被点了软穴。她趴在床上,痛哭出声,硬是被沈彦卿逼的骂娘。
凤雅和凤钰守在外面,听见屋里的动静,一时间也是面红耳赤。
沈彦卿好笑,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也不给她擦泪,只是退了亵裤,“琪琪,明天我就教你习武好不好?”
李明琪打了一个嗝,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你不是一心想要逃跑吗?没关系,只要你能打败我,天下之大你都可以去,到时候我想留你都留不住,对不对?”沈彦卿一边软语相慰,一边强硬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李明琪的身上无一处不疼,双手无力的板着他的胳膊,她哭着反驳,“你能相信禽兽的话吗?”
第二十五章 只能学乖了
沈彦卿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在她的泪眸上吻了吻,“琪琪,你可以骂的再难听一些。”
李明琪抽了抽,从善如流的骂道:“你本来就是天下一字号恶人,沈彦卿,你快放开我,不要那个,你不能禽兽不如。”她努力并着双腿,害怕的看了一眼已经打开的木匣子。
匣子里装的是五个长短一样,粗细不同的暖玉,最细的不足小指粗,最粗的能有成人三指粗,均有两指长。看暖玉的色泽应该是用药物熬煮过。李明琪心中大恨,也知道今日是难以善了了。
“琪琪,把腿松开,你知道我有很多方法达到目的。”声线有些冷,听起来很有磁性,也很好听,可是语意带着很浓的威胁。
李明琪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她想我已经在案板上,你不能不让我扑腾两下。你都要吃我了,我还得闭着眼睛等你来吃吗?可是反抗的后果是什么?李明琪每每都是事后后悔。
沈彦卿见说她不动,也不恼,“这样也好,本来我还想着上个药就放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双手搂着人在床上倒下,腰下垫了软枕,握着她的双足,绑在了床尾,强制的分开了笔直的双腿,露出昨晚使用过度的密地,手指抚过,他的眸暗了几分,怜惜的问道:“疼吗?”
“你说疼不疼,我不用你假好心。”也不看是谁造成的,李明琪哭的可怜兮兮。
“是我的不对,以后会注意的。琪琪,昨夜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也摸过了,你还在别扭什么?”沈彦卿抚摸了一阵,开始给她上药。药液温润清凉,一开始只是在外围研磨打转,直到一个软物进了体内,李明琪才开始不老实起来,“沈彦卿,你混蛋王八蛋,你快拿出来,你不把我变成怪物不死心是不是,呜呜,我李明琪到底欠了你多少,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呜呜…嗝…沈彦卿…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沈彦卿听着好笑,“琪琪,谁叫你的身体这么不争气,这样娇弱的身子可怎么满足我的彻夜需索?我们的以后还长着呢,你不能每次都让我隐忍着。”
李明琪红着脸,口不择言,“沈彦卿,谁让你忍了,你大可以多找几个女人。”
这句话无疑犯了忌讳,沈彦卿的拇指和食指握着软玉的一头开始前后移动,李明琪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偶,“琪琪,你该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李明琪气的挠床,“你混蛋,流氓下三滥。沈彦卿,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沈彦卿不痛不痒,她骂一句,软玉就粗上一些。李明琪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最后怒了,“沈彦卿,这辈子你别指望我能喜欢你。”
沈彦卿闻言脸色一黯,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就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缓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过来,黯哑着嗓音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好。”
“沈彦卿,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沈彦卿将拇指粗细的玉势推到了她的体内,帮她穿上衣裤,冷眸笑道:“以后这些软玉你就给我一直戴着,等什么时候身体不会受伤了,什么时候你彻底学乖,什么时候我说不用戴了,到时候在随你处置。”
“沈彦卿,你不能这么做。”一个挣扎,李明琪变了脸色,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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