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能拯救人类,穿成这样能上天入地拯救人类?肯定是忽悠他们不懂事。
好不容易来了个人,顾厌之心里一喜,荷妃也见到她了,本想绕个圈就当没看见,只是顾厌之一嚷,想装没看见也不行了,荷妃由小莲扶着给顾厌之请安,还没完全好的身子更添了几分柔弱。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坐啊,妹妹身子未痊愈,万一又严重了,本宫可担待不起。”顾厌之把南宫傲和南宫铎往李兰玉门前推了推,好让她看见双胞胎。
荷妃却依旧执着在昨日的事情上:“姐姐这是在怪妹妹昨天让皇上留在妹妹那里么。”
顾厌之不满她不夸自己儿子可爱,有些生气:“傲傲,去给母后拿个麻袋。”
“母后你要麻袋做什么。”
“妹妹,你说本宫要麻袋,是让你装孙子还是本宫自己装孙子。”让你不说我儿子可爱,让你不夸我儿子像天使。
荷妃恼羞成怒,却努力呼吸维持住面子:“姐姐说什么呢,妹妹听不懂。”
顾厌之冷哼一声:“那本宫就说些你听的懂的,本宫将后宫交予你打理,不是让你却克扣两位皇子的吃穿用度。”
小莲气不过之前被满雪掌嘴的事:“皇后娘娘说的轻松,我们家娘娘平日里有那么多事忙,而且后宫的物资本就少。”
“本宫和你主子说话,有你说话的地方么!”顾厌之眉眼看过去,小莲立刻闭上了嘴。
“是妹妹的宫人不懂事,姐姐莫怪,但是小莲说的也是事实。”
“少就给本宫省,知道什么叫省吗,就是洗衣服的时候套着你家主子的肚兜洗她的内裤!”顾厌之起身抚了抚衣袖,声音又沉了几分,“既然妹妹不懂如何打理后宫,从今日开始,打理后宫的事情就交还给本宫。忘了对妹妹说,今日妹妹脸色欠佳,这明黄色的衣服衬着妹妹的脸色越发的泛黄了,皇上看了可不是要影响胃口了。”
“母后,荷妃娘娘莫不是以为穿了明黄色的衣服自己就是皇后了?”
“傲傲,不许乱说。就像我们穿着像超人可还是变不了超人一样,凡人就是凡人,怎么可能飞天呢。母后你说对不对。”
“铎儿说的是,回去母后就给你换了衣服。”
母子三人一唱一和的回去了,荷妃怒不可遏的看着顾厌之的背影,恨不得把她撕了。温暖的玉凤殿里,南宫傲和南宫铎在思考着太傅教的作业,顾厌之给自己的指甲上颜色,一边赞叹古人全天然无公害的染指甲方法就是好,染完了之后指甲上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母后,太傅说两个不一样大小的球从高空落下速度是一样快的,为什么,不是应该大的那个落的快吗?”南宫傲摇着顾厌之的手,她都已经染了两个时辰了,都不理他跟铎儿。
顾厌之没抬头继续擦:“因为它们的加速度是相同的,在不计摩擦力的情况下,自由落体运动初速度为零。”
“母后,什么是加速度。”南宫铎也揪着她另外一只手。
顾厌之被他们摇的没办法做事:“加速度就是两个在一坐标系下运动的物体一物体相对于另一物体的速度为相对速度,别妨碍母后,解释到这样在想不明白就去撞墙。”
“那母后勾三股四弦五要怎么证明?”
顾厌之皱着眉把两个小家伙的作业拿过来看:“你们太傅是什么牛人,这种题目怎么已经让你们做了。”
“太傅可厉害了他可是华国第一聪明人…父皇。”南宫傲牛没吹嘘完就见到南宫寻从外面走进来,吓的他把后半句话咽在嘴里。
南宫铎也想开口叫人,顾厌之生气的把他拉过来:“做你的作业,不许叫人。”
南宫铎有些为难,虽然父皇从来不关心他们,可是不妨碍他们对他尊敬。
满雪就觉得皇后在拿娇,皇上能来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皇上能为荷妃的事情道歉不成:“皇上,奴婢去准备饭菜。”
顾厌之看也没看他一眼,还不让两个小家伙看:“看什么看,他都能把你们扔在齐坤宫里差点冻死。”
南宫寻无奈的做到她身边,捏住她的手:“朕那天只是在那里批了一晚的奏折。”
顾厌之把手抽出来,他在那里看奏折需要交代吗:“她李兰玉不就是得了个风寒至于让整个太医院的人跑去给她一个人看病么,你至于迫不及待的跑去陪她么,才点大的毛病需要全皇宫的人跟着她折腾,人要活到跟她似地不要脸,怎么也能活下来。太医也不用看啦,反正也死不了!”
南宫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能发脾气就是好事,但是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看了一眼南宫傲的作业:“这是太傅教的?”
“是,父皇。”难得父皇跟自己说话,南宫傲心里有些高兴。
顾厌之一掌拍在南宫傲面前:“看什么看,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
南宫寻对建安怀安使个眼色,两人立刻心领神会的一人抱一个,想把殿下抱走,哪知道顾厌之看穿了指着两个抱着孩子的人:“都给我放下,今天一个人都不许走,不然老娘劈了他。”
建安翻个白眼,皇后娘娘这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他不顾皇后的威胁,拉着怀安就走,被皇后威胁也比留下来看皇上丢面子强。
第十二章 生气
你
明黄色的宫衣衬托着她温润如玉的肌肤,此时的她眼神冷淡,对他不理不睬,南宫寻不喜欢她的眼睛不看着自己,他拉着她的手硬是把让她面对自己,冷声说道:“荷妃生病朕去看她错在哪里了。爱萋'”
顾厌之无聊的看着他,他是皇帝谁敢说他错了:“那种不吃药就会好的感冒叫病?你儿子躺在床上快死了就不用看太医了?”
“朕不知道傲傲生病了。”他也觉得委屈。
“你是皇上你最大,我们可以计较什么?”顾厌之也生气,来碍眼做什么,她都不计较了,没事来找晦气!
南宫寻拉住她的手:“你能不无理取闹么。”
“放手。”竟敢TM说她无理取闹。
“不放!”
顾厌之跳脚:“你是不是想打架,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啊!”
“你真打不过朕。”就不放,南宫寻执着的觉得他这一放手也许就真的错过了。
顾厌之静静的看着他冷漠的脸,她还真打不过,上次他发病时,自己也是勉强制住的他,干脆坐下来:“得了,你抓着吧。”
南宫寻冷着脸就真的拉着她的手不放了,心里有些小开心,却不想让身边的女人发现,大手一挥,殿门突然敞开,外面偷听的几个人就这样滚了进来。
怀安建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那个,这个。”
满雪倒是不甚在意的爬起来,好像刚才偷听没她的份一样张罗起晚饭来了。
顾厌之被抓着右手看那边已经吃起来的南宫寻:“你抓着我怎么吃?”
“是你让朕抓着的。”南宫寻理所当然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顾厌之仰天翻白眼,怎么就有这么不讲理,这么无赖的人!
“娘娘,奴婢喂你。”满雪乐见皇上宠着皇后,后宫的女人皇上的宠幸有多少,就有多尊贵。
顾厌之狠狠的瞪着满雪:“本宫早晚换了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顾厌之却没有再让南宫寻松手,她能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感受到他的害怕,转过头看着他刚毅的侧脸,这个男人是在害怕什么?
那晚南宫寻睡觉都拉着顾厌之的手,她突然发现这个异常冷漠的男人执拗的可爱,怀安说他之前性格开朗,她很好奇他老头死前跟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你真打算就这样不放手了?乖,放手。”
南宫寻转个身,没听见,手依旧没有放开。
顾厌之不在乎,你要拉着就拉着,南宫寻等了半天都没见她在去哄她,转过身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有些生气的松开她的手,觉得她太没原则太没耐心了,多哄两下会死啊。多哄两下不会死,可是人家小顾困了,谁理你。
一大早南宫寻不太开心的由怀安服侍更衣,几次都偷瞄床上依旧睡的很死的女人,越瞄心情越不好,脸色就更加冷了,怀安服侍的更加小心翼翼了,昨晚没和娘娘和好么?
南宫寻冷着脸以至于早朝之上所有大臣都谨言慎行觉得今天皇上脸色特别难看,难道跟西北堤坝冲毁有关?大臣们都异常小心,原本有本想奏的干脆不奏了,挑个皇上心情好的日子再说吧,反正弹劾顾将军也变成日常有事没事奏一本的事情了。
玉凤宫里,顾厌之打个哈欠捧着佛经有看没看的翻着,南宫傲和南宫铎下课回来就往她身边扒:“母后,太傅问怎么计算大坝的压力。”
顾厌之手里的佛经没有放:“液压的事情本宫差不多都忘了,好像是液体密度乘以高度乘以九点八牛顿每千克,算错了大坝再塌了让你们太傅别来找我啊。”她学的最多的就是开枪杀人,真当她什么都懂。
南宫傲用笔记好后又问:“母后这个牛顿每千克是什么?”
顾厌之放下佛经,捏着南宫傲的小脸:“问你太傅去,什么都来问母后,要太傅做什么。”
“小气!”
“满雪去给两位殿下拿些点心。”
“是。”满雪知道皇后心疼两位小主子,而且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发现其实两位殿下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调皮看久了就个娘娘说的那样,可爱着呢,“娘娘,今年中秋怎么安排?”
“往年是怎么安排的?”
“往年都是荷妃在打理,这不是娘娘把这事又揽回来了么。一般中秋就是请些大臣的女眷半个茶果会赏灯猜个字谜什么的。”
“那不是要花钱。”自从自己当家做主以后,顾厌之特别反感不赚钱只花钱的事情,她想做个贤内助容易么。
“娘娘,这钱你可不能不花,这可是你告诉后宫重新掌权的好时机。”
顾厌之睨着眼看着满雪:“本宫发现你还有当弄臣的天赋。”
“娘娘真讨厌,满雪还不是事事都为您考虑。”
顾厌之卷着手里的破佛经:“知道你好,可是不赚钱的事情本宫可不干。”思考了一会,顾厌之突然有了主意:“城里还有那些长的帅气为娶妻的男子?”
“要说帅气当然要数丞相大人和太傅了,那可是所有未出阁的女人都向往的男子。”满雪脸红红的,顾厌之呵呵一笑:“怎么也是你向往的?”
“娘娘,满雪可不敢想,您要男子做什么?”
“办个相亲会,给所有城里名门望族中未出阁的女孩发个邀请函,位子五千两一个,就说给丞相和太傅相亲。”
“娘娘你疯了,丞相和太傅见鬼了才会来。”
顾厌之起身照了照自己模样。
“娘娘这是要上哪去么?”
“本宫去给丞相和太傅请鬼。”顾厌之神秘的笑笑,“不用跟着。”
满雪疑惑的问身边的皇子:“傲殿下,娘娘这是要去哪?”
南宫铎笑嘻嘻的说:“满雪姐姐,我是铎儿,母后这是要去父皇那里请旨。”
怀安和建安远远的看见皇后走过来,然后笑嘻嘻的对跟自己打招呼,怀安立刻摇手:“娘娘我们不拦你,你别捆着我们了。”
顾厌之孺子可教的笑笑推门进去,建安瞪了弟弟一眼,怀安对上次的酷刑心有余悸:“有本事你拦着。”
第十三章 德妃
你
整个上书房装修的华丽而不失稳重,一炉熏香带着一些提神的薄荷味道,难怪她总能在南宫寻身上闻到淡淡的清凉之意,她进来南宫寻没有抬头,顾厌之也习惯了,跑过去给他磨墨:“相公。爱萋'”
南宫寻没理她,意思是还在生气。
顾厌之也不嫌腻味:“相公,听说丞相大人和太傅年纪也不小了还未婚配对不对?”
李蓝悉和江愚是否婚配跟朕无关。
“相公,他们是你的好友,你怎么也要关心一下他们的婚姻大事是不是。”
朕还是你相公,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朕的情绪,南宫寻撇了她一眼,继续批奏折。
顾厌之察言观色,南宫寻这一眼无疑给了她得寸进尺的动力:“当然相公你日理万机没空,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这不中秋了么,我想给丞相和太傅办个相亲会,你说好不好?”
南宫寻抬头看了她一眼,顾厌之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也想替相公你赚点银子么,皇城里也就这两个人长的人模狗样的能值点钱,要不这样,卖了他们银子我们一九分账,你一我九。”
南宫寻继续看着她,顾厌之见卖笑没用又有些心痛的说道:“三七三七…要不四六,不能再让了。”
南宫寻低头继续批奏折,顾厌之觉得这男人真难伺候:“大不了你跟荷妃的事情我不追究了总好了吧。”
“五五分账。”
顾厌之突然眼睛一亮:“你同意了?”一想他竟然要五份眼睛又瞪大了,南宫寻不冷不淡的说道:“蓝悉和江愚都不好说服,朕要五份不过分。”
顾厌之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吸血鬼一样,资本家!“行,有总比没得好。”
搞定了相亲会的事情顾厌之就去忙乎中秋的事情了。建安被南宫寻叫进去,出来的时候拿着两道圣旨:“皇上好像心情不错。”
怀安贼兮兮的笑着:“肯定是皇后娘娘功劳。”
两道圣旨犹如晴天霹雳,雷死了李蓝悉和江愚,两人不约而同的赶到上书房,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南宫寻,即便是对着至交好友南宫寻依旧冷漠的样子。
“寻,我听说你最近宠着顾温顺,可是你也不能由着她胡来啊,她以前不是都不过分后宫的事情,现在怎么突然就想管了,你刚削了她爹的兵权,这个时候她有所动作是不是动机不纯,你不会被她骗了吧。”
江愚想起两位殿下给自己的证明公式也赞同的点头,但是蓝悉也太直接了,把皇上说的脸都黑了:“蓝悉的意思是你别由着皇后胡来。”
南宫寻抬起头看着李蓝悉,对他怀疑自己妻子动机不纯不太满意:“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这是朕的旨意。”
一句话堵死了两人的嘴,不太情愿的走出上书房,江愚问一脸怒容的李蓝悉:“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去,干什么由着顾温顺胡闹。”
江愚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我倒是想去瞧瞧那位不一样的皇后了,你还在介意听雨的事情?”
李蓝悉身体一滞:“我只是觉得寻不该那么对听雨。”
江愚拍拍他的肩:“要是放下了就去吧。”
皇宫的南门,一道红色的身影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