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是她,她应该没这个勇气吧。
无名感到背上的手轻颤了一下,然后止住不前,她可知,这样袒呈相对,是夫妻间的密切关系才会有的举动?
夜行衣‘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嘴里兴地嚷道:“师兄,瞧我这次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后面二字自动省略,手中提着佳茗的他傻怔住,然后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丹凤眼危险的轻眯,“你们在干什么?”语气中含着隐忍的怒气。
乌笑情吓得跳起,转过头看向门口,眼睛张大,手中帕子随着手的松开,滑落在地,她无限惊讶,惶恐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你……你怎么回来了?”那一幅被当场捉奸的害怕表情演绎得天衣无缝。
“无名,怎么办,怎么办?”她无助地看向无名,眼睛拼命地向无名眨着眨着。
无名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拼命地向他示意,脸上露出温柔,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柔荑上,轻柔道:“没事,一切有我。”
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感觉被看光了2
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她回握无名的手指,十指纠缠在一块,眼神内疚地看向夜行衣,“夜行衣,那个……那个……”她什么都没说,却以行动举止告诉夜行衣,她现在已是无名的人了。
夜行衣气得将手中的清茗还有绝酿重重地往地下一扔,‘砰’的好大一声的脆响,他看着□□那裸露着后背的男子,看着那十指紧握的双手,只觉得好刺眼,心里有疼痛的东西在刺着他,“绝不原谅你们。”
多么讽刺,他出门高高兴兴地置办婚礼嫁妆,开开心心地要为她办个婚礼,不让她无名份地跟着他,哈,她倒好,哈,师兄,乌笑情……脑海里是裸露后背的场景,是十指紧握的画面,夜行衣紧攥着双手,奔了出去。
直到夜行衣走远,乌笑情才松开与无名紧握的手指,她感激地看向无名,“师兄,谢谢你。”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佳的拒绝方式吧。
她不喜欢伤人,所以一切能用迂回方法解决的事情,她都迂回的解决,只为了不想让当事人太过伤心,可是,这一次,她却直接地伤了夜行衣的心,还利用了无名,她是不是坏女人了?
蓝眸动了动,似在说没关系。
乌笑情本来平静的心突然间低落起来,也无心再去欣赏无名的背上风光,轻柔地为他拭干后背,换好药,便呆坐在床旁。
为他盖好簿被,她叹了叹气,“无名,夜行衣是认真的吧。”
□□的人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所以一直也没正经地拒绝过他,可是,他是认真的吧,刚刚,眼中的恨意,很真实。”没想到来到这时空,恨她的第一个人不是后宫妃嫔,竟是夜行衣。
她只觉很无助,不想伤害人,却非得伤害他。
如果,如果那天成功逃离了无名谷,就可以少了今日的伤害吧。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不要再演戏了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还没落下第二个拳头,便被一股有力的力量抓住,无名伸出手抓住她打自己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乌笑情怔住,看着被抓的手,然后笑了起来,“放心,我才舍不得用力打自己,我很爱自己的,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她坚强的笑让无名的心揪了揪,明知她在说谎,却没有揭穿。只是握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了……
乌笑情却没有多想,没有去想为什么无名也变得关心起自己,没有多想那冰蓝的眸子也有了情绪,没有去想那紧抓自己的手用力却又轻柔。
“二师兄,你回来啦。”无情刚与玄真人讨论完阵图,一打开门便见夜行衣的身影,欢喜之色浮上脸庞。
夜行衣黑着脸地看向她身后的玄真人,玄真人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行衣?”
无情这会才察觉夜行衣难看的脸色,再想他走来的方向,平日里这会是笑情帮大师兄换药的时间,难道,二师兄他……
不待她说出些什么,夜行衣已冷声地质问玄真人,“男女授受不亲,师父怎可不守信用。”
明明答应过他,帮他看好乌笑情,明明答应好的。
玄真人还是很无辜地看向夜行衣,“行衣,你在说什么啊?为师不懂。”
夜行衣的眼眯了起来,冷声道:“不懂?那为什么笑情跟师兄他……”
无情明白了,原来二师兄真的撞见了,她赶忙解释道:“二师兄,你误会了,笑情跟大师是清白的,大师兄受了伤,所以才会让笑情帮着上药。”
误会?听着无情的解释,夜行衣的脸上闪过青白两色,见玄真人看着自己,他强词夺理,“那为什么不是师父帮着师兄上药,笑情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话未说完便被玄真人打断:“行衣,说你头脑迂腐,你还不承认,无名救了笑情一命,笑情为偿还恩情帮无名上一下药又有何不可?”
“救笑情一命?什么时候的事?”
不要再演戏了2
“救笑情一命?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的那天啊。”无情拒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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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好大一声,已开的房门又被某人重重地踢了一下,摇摇欲坠的命运。
乌笑情本能反应地抬起头,看见去而复返的夜行衣,此时正杵在门口。
手仍被无名抓着,夜行衣眼尖地瞥见了,这么久了,还不松开?
他敛了敛怒气,扯着笑,鄙视地看向乌笑情道:“丑女,戏演完了吧,干嘛还抓着师兄的手不放?”
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地上躺着的是他刚刚摔碎的酒罐子。
他越过瓷碎片,在圆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清茶,刚赶回来,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呢。
乌笑情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去而复返的,欲挣脱无名的手,却发觉对方紧抓不放,而她的身子刚好挡住这一幕,坐在不远处的夜行衣压根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说了话,她的手还是不放开。
“丑女,过来,我带你去看新嫁衣。”夜行衣只当这一切是乌笑情故意做出来气他的,所以他风度大得很。
乌笑情不吭声,眼神示意无名放手,塾料无名却执着得不肯松开,罢,乌笑情想着,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可别怪她。做戏做全套,她豁出去了。
敛了敛神色,没有了往日里与夜行衣那种调笑的说话方式,她异常认真地转头凝视夜行衣,“行衣,我跟无名成亲。”
‘咣’夜行衣的手中杯中应声落地,他诧异地睁着大眼,张大口,想说什么,却一字也发不出。
门口刚来的玄真人与无情也惊讶地对视一眼,不是吧?
乌笑情只觉手指传来轻颤,她知道,肯定也把无名给吓着了。
可不是,还没问过别人的意见呢,谈情说爱不曾,示爱不曾,就连个脸红也没多给人家,就要把人家的终身给定下,乌笑情也太不□□了吧?
乌笑情定定地看着夜行衣,将他的惊讶看在眼中,见他由惊讶变成愤怒,再变成不置信,又转为愤怒。
不要再演戏了3
乌笑情定定地看着夜行衣,将他的惊讶看在眼中,见他由惊讶变成愤怒,再变成不置信,又转为愤怒。
“丑女,别开玩笑了。”夜行衣笑着打呵呵,他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无名。”在关键时刻,乌笑情又做了驼鸟,将棘手的事情一下子就推给了□□的无名。
呜,她是坏女人,她害人家的师兄弟情份破灭了。乌笑怀,我鄙视你。
乌笑情在心底鄙视着自己,脸上却瞧不出一分的悔意,无名师兄啊,这是你自愿的啊,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肯松手的啊。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自恋狂伤你的,就算他伤了你,我也一定会帮你上药的。
在心里默念数十句自我安慰话语,重拾勇气的乌笑情又抬起头,不怕死地看向此刻正怒火中烧的夜行衣,“那个,自恋狂,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啊。
你看你,从一开始就没问过我意愿,要强娶我的,我可从没答应要嫁给你,所以我这也不算悔婚,不算对不起你吧。”
“他没钱。”牛头不对马嘴的,夜行衣突然开口。
全屋子的都诧异地看向夜行衣,他不是受打击过甚,傻了吧?
只有乌笑情在一秒过后,反应过来,讪讪地道:“没关系,能养活我的。”
“他无法给你锦衣玉食的。”他又道。……………………………………
乌笑情的那个汗啊,他怎么将当日的对话记得那般清楚了,却仍硬着头皮答,“粗茶淡饭也不错,哈哈,哈哈。”只有她知道,她说得是多么的勉强啊。
夜行衣突然笑了,丹凤眼散着危险的气息,他威胁地看着乌笑情,“丑女,不要尝试欺骗我。”
呜呜,好吓人,好吓人。乌笑情没种地低下了头,却感到手掌处传来力量,她睨向无名,只见他启口轻道:“别怕。”
“啊……”听到无名开口说话,乌笑情大叫一声,惊诧地看着无名,“你……你……不是哑巴吗?”
门口的无情冲了进来,脸上开心地看着无名,“大师兄,你真的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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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演戏了4
门口的无情冲了进来,脸上开心地看着无名,“大师兄,你真的会讲话?”
夜行衣脸上闪过疑问,可是这会可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他冷哼一声,成功地将众人视线引回他自己的身上。
乌笑情一对上他的怒眼,又没很种地撇开,拜托,别一幅要吃了她的模样好不好,她怕怕耶。
“乌笑情,我娶你娶定了。”不想再多废口舌,夜行衣挥袖离开。
“我反对。”因为久不开口的原因,无名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不清晰,可仍被听了明白,行至门口的夜行衣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学着乌笑情的语气,凉凉道:“反对无效。”
当事人挥袖离开了,另一个当事人却不守妇道的正与某一男子私缠,无情看着大师兄抓着笑情的手,玄真人这会才走了进来,脸色伤心地看着地上,呜,行衣这小子真是太□□道了,这么好的酒竟然洒地上了,可惜可惜。
“师父。”无名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打破一寂沉默。
玄真人抬起婉息的头,瞥了眼那纠缠的双手,淡淡道:“真要成亲?”
乌笑情的那个头摇得啊,就跟拨浪鼓似的,可无名却道:“真的。”
乌笑情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听到他这样说,睁大着双眼,“师兄,不用这么认真啦,夜行衣已经走了。”
无名却只是笑笑,“做戏做全套,不是?”
话虽是这样说,可乌笑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道:“难不成师兄你要跟我私奔?”
“有何不可。”无名听罢,却只是笑笑地答,似乎在他看来,私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乌笑情只有睁着大眼,张大嘴巴,无限惊讶地回看着他。
他也太好人了吧……!!
夜行衣忍着怒气走回自己的房间,满室的红色刺目得很,这些都是他刚刚从镇上购得的成亲用品。
喜服是他找最好的裁缝的制的,比起乌笑情的和亲礼服,手工不会差到哪里去。
红烛是挑最好的买的,就连那些红绸红锻也是他一手一脚挑的。
不要再演戏了5
红烛是挑最好的买的,就连那些红绸红锻也是他一手一脚挑的。
可是,这些现在仿佛成了笑话,他将喜庆用品往旁边一推,心烦地在□□躺下。
这次出谷,他回了趟家,禀报了家中的长辈,他们很欢喜,直嚷着要带她回去给他们见见。
乌笑情,乌笑情,我对你一诺千金,你却一次一次视如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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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盈圆悬挂于空,星,璀璨闪眼。
无名谷的竹林处,湿气环绕四周,白雾袅绕。今夜是个有雾的夜啊。
一道白影伫立于竹旁,一道黑衣直站于旁侧。
沉默!
如石像般的二人久久没有吭声,天上忽飘过一片乌云,慢慢盖去月色的光芒,大地一下子恢复黑暗,只觉两阵厉风吹过,竹子刷刷做响,竹叶纷纷落地。
夜间的猫头鹰怪叫一声,显得让人心惊。
月色突然明亮,竹林恢复光明,白影仍伫立着,黑影仍旧站着。
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
只是旁边的竹子却已成了光秃秃一片,满地的竹叶铺盖着,风吹来,吹散一地的宁静。
良久,白衣人终于说话:“行衣,你打不赢我的。”
黑衣人转过身子,面对白衣人,无所谓地笑道:“那又如何,你本就比我用心习武。”
白衣人也转过身子正对夜行衣,短短的碎色,冰蓝的眸子,合身的白色衣裳,他背手而立,“何必强求她。”
夜行衣把玩着竹枝,笑得好不惬意,“我哪里是强求,只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过话便得守誓言。”
无名不经意间皱起了双眉,“誓言?”
夜行衣点头,“我与她袒呈相对过,便应该对她负责,不是么?”夜行衣认真地看向无名。
袒呈相对?无名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却有着不解。
夜行衣却只当没看见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当日她舍弃闺誉,以沐浴之名救我一命,师兄,你说,我该不该负责?”
暧昧之夜1
夜行衣却只当没看见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当日她舍弃闺誉,以沐浴之名救我一命,师兄,你说,我该不该负责?”
沐浴,无名只觉指甲掐入掌心,他以为他与她裸背相呈已是出格,殊不知,行衣与她竟……
可即便如此,她说她不想嫁的,不是么?
“她不想嫁你。”无名尽量用平稳地语气说道。
“哦,她是想跟你私奔?”夜行衣语气更在不在乎。
无名不吭声,以沉默肯定夜行衣所说。
夜行衣转过身,只是笑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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