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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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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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视线也移到唇上,看着她的唇性感地一噘一动。

“那个树疤啊,是我随手扔的,你不信就去问何三爷。”如果他真去问何三爷就露馅了,因为她先前还和何三爷打赌她哥哥会赢过王爷。那不管,反正可以不承认,神秘很重要。

她眯着眼笑着,突然感觉唇被人侵犯了,他正含着她的唇,动情的像吃着甘甜的甜筒,口中带着茶香……

婉奴没有拒绝,半天没有动弹,接受着他的爱恋。

许久,婉奴的唇开始回应,王爷凤眸里有闪烁着星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拥着她放底了身体,不舍放开的缠绵。

“南宫少爷,等等,请等一下,王爷马上就下车。”何二爷与何三爷同时拦住南宫槿榕,南宫槿榕冲上前来想掀开有些异样的马车。

听到外面的声音婉奴才知道马车已经停止,早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她迅速推开宇文桦逸,慌乱地整着自己本就不乱的装束,定了定神,镇定地掀开车帘,跳下车说道:“哥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南宫槿榕闭上眼顺了口气,轻轻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早点用过餐早点回府休息。”

“好的,哥哥,我们进去吧。”婉奴瞧着旁边的几辆马车,杨琪他们应该早就进去了。

“嗯。”他们并肩走着,桦逸王从后面跟上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好恐怖好恐怖……”婉奴大喊一声,侧身将头埋进她哥哥怀里,双手颤抖地抓住他的胳膊。

“婉奴,怎么了?”南宫槿榕与宇文桦逸异口同声地寻问她,有些不解。

“那个,那个,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眯着眼拽着南宫槿榕的胳膊挪动着脚步。真是太恐怖了,风蛇馆的门口有个大笼子,里面为招揽生意放了许多各种颜色的蛇,它们正肉麻地蠕动着,吓得她小心肝咚咚直跳。

“妹妹,你曾经在这条街玩应该见过它们吧……”南宫槿榕瞧着她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是真害怕,所以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拉着她迅速进了风蛇馆。

宇文桦逸伸手揽过婉奴的肩说道:“这边,”然后进了雅阁。

婉奴闭着眼,摸索着坐下,“王爷,一会儿那个蛇肉不许有带皮的。”

“没有没有,放心吧,可以睁眼了,这里没有你害怕的东西。”

“哈哈哈,婉奴姐姐,你怕蛇吗?不应该啊。”杨琪跑进来捂着嘴开心地说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终于有一项不如她了。

“有时怕,有时不怕。”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是不怕蛇的,可是现在的主人最害怕软体动物,简直就是心悚。

“一会儿多吃点就不怕了,是吧,槿榕哥。”杨琪埃着南宫槿榕坐下,讨好地说道。

“嗯。”南宫槿榕瞅着婉奴的小脸,刚才吓得惨白,用颤抖的手抓着他,他差点就冲动把她抱进怀里。

那一晚,南宫槿榕看上去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桦逸王不让她们管,说让他喝,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宇文桦逸将婉奴送回南宫府奴院后被婉奴赶着离去,他刚离去,她的哥哥歪歪斜斜地撞进奴院,好说歹说不离开。

婉奴没办法,只好送他回榕院。

他侍奉的丫头、秦孟谁人也近不了身,都被他哄了出去。

婉奴没办法,只得帮他洗脸洗脚,帮他褪去外衣,侍候他上床。

他把婉奴拉进怀里,翻转到床上,紧紧搂进胸膛……

“哥哥,你做什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婉奴。”她用力挣扎被他搂得更紧。

“我知道你是婉奴,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的唇压在她耳旁呼呼地说着。

“既然没有醉就放开我,我是你妹妹,你放开我,我去把杨琪给你接来。”这货真的是想女人想疯了。

“婉奴,我没有醉,婉奴,我好痛苦,我不是你的亲哥哥,我有资格喜欢你,婉奴,离开桦逸,让哥哥喜欢你。”他拥着她没有半分的松动,她的小身体陷在他的胳膊里无法动弹。

“哥哥别乱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哥哥。”他知道什么?他怎么会说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婉奴,槿榕真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你不希望别人欺负我对吗?你今天还帮哥哥赢了桦逸,婉奴,你真好。”他动情地拥着她,唇开始接触她的皮肤。

“不,哥哥,等一下,我们坐起来好好谈谈好吗?”婉奴情急之下叫了起来。

“不,我放开你就跑到桦逸怀里去了,我不想受骗。”婉奴听他这么说,知道他确实喝醉了,又不想奋力挣扎伤到他,只能用语言刺激他。

“哥哥,听我说,不管你是不是我亲哥哥,我都是喜欢桦逸王的,我都是会嫁给他,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哥哥,没得选择。”婉奴语言强硬地说着,灭了他的想法,让他没有转换余地。

南宫槿榕拥着她,好久没有说话,后来沮丧地说道:“妹妹,让哥哥拥着你,好好睡一觉好么?”

婉奴听了他的话彻底崩溃了,这货怎么油盐不进,说了半天还是不松手。

“哥哥,你再不松手,一会儿踢伤了可别怪我。”婉奴的话又石沉大海没反引起反应。

她有些莫名的恼火,一颗湿滑的东西滑进脖子,“哥哥,你怎么了?”

她抽出手捧着南宫槿榕的脸,见到他一脸痛苦的泪痕,婉奴从未见过大男孩子哭过,特别是像哥哥这样冷漠的硬汉。

“哥哥,别吓我,别哭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去给你找个来,杨琪还是西门映虹,还是月烟,只要你说,我一定帮你找来。”婉奴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你要糖果还是玩具?我去给你找来。

“妹妹,哥哥知道了,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却忽略了你的存在,我睁着眼却看不到你,这是上天对我的处罚,让他抢先了一步。婉奴,亲亲哥哥好吗?就一次。”

“不行……”她说着正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唇,珍惜而宠溺地拥着她……

真是气死她了,在她动怒之前,他放开了她,婉奴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屋中想骂他又不知道怎么骂,将一盆水放到床边,叫道:“好,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水在这里,自己洗帕脸吧,我不想帮你洗了,告辞。”

她说罢‘噔噔噔’地下了楼,可是脑子里始终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是她亲哥哥,’意思就是她不是他的亲妹妹,难道自己真的姓苏?而不是姓南宫?

婉奴跑回自己院子,搬出她娘留下的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里面的遗物,这些东西自从她娘过逝后,她从来没有动过。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只发钗,还有一件男式披风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质地和做功都是上上品,黑色绵丝里混杂着银丝线,应该是可以防雨水的,黑线压着银丝,如夜色,晚上看上去也不会很显眼。

婉奴戴上面罩,只身摸进他爹南宫浦的书房,想寻找到一些她娘的线索,但翻遍了书房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

只得翻回自己的院子,以后就只望这件风衣能给她线索了,她沉思着走进寝楼,抬起头来吓了一跳,宇文桦逸坐在她的房中。

“深更半夜你来做什么?吓死人了。”婉奴取下面罩,解下披风,没好面色地怒吼。

“我不放心你。”他去了又回,确切地说是不放心喝醉酒的南宫槿榕,当他洗漱完回到婉奴楼上时,没有见到她的影子,随即就冲进了南宫槿榕的房间,只看到南宫槿榕一人躺在床上。

“神经,一个个都不正常。”婉奴瞪着这个从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再想想他的哥哥,莫名的有些恼怒。

“你承认你不正常了,深更半夜在外面乱转什么?我说,你这披风是从哪拿来的?”

“你认识这披风?”

“当然认识。”

婉奴幽瞳睁得豁亮,跑过去坐在他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惊喜地问着,“快说是谁的?”

“我外公的。”

“谁?”婉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外公怎么会与自己的娘扯到一起了。

“杨宇帆。”

“我知道你外公叫杨宇帆,我是说你外公的披风为什么在我这里?”婉奴仍然不明白地瞪着他,想要弄明白。

“这正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又打马虎眼?”宇文桦逸慵懒地靠后,静静地看着她。

“不是,这披风是我从我娘的遗物里面拿出来的,你说你外公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娘这里?你说说看,如果你说不出我明天直接去找你外公问明白。”这下她终于把头绪理清楚了,物主也找到了,她舒了一口气。

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他也有许多问题不明白,如果那个人是她的娘,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

“说话啊,哑巴了?”南宫婉奴见他久久不语,一拳打过去,被他握在手里。

“把披风烧了吧,不知道更好。”桦逸王眸色严肃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不该说知道这披风的来历。

南宫婉奴瞧着他严肃的表情,暗暗吸了一口气,表情淡然地说道,“我娘都死逝十六年了,我也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像,不会有什么波澜,真的,我答应你,只在乎你,其它我什么也不在乎,告诉我,好吗?乖嘛。”婉奴与他软磨硬泡,还嘟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宇文桦逸被她糖衣炮弹一亲吻,唇角漾起浅浅笑意,“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上次在西山松林坡,我给你讲了苏泽源一家满门抄斩的事,还记得吧?”

“嗯,记得。”难道真的是与苏家有关?

“我不是说过我外公买了棺材叫人帮忙埋了他们一家老小么?后来天下起大雨,我外公从外面回来,我哭着指着广场说‘可怜,可怜’。我们从窗户看下去,见到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雨中痛哭,外公抱着我,举着油伞走到广场,外公吩咐的棺材正好送来,我外公给了狱衙许多银两,让他们将苏家老小埋到西边松林坡,那名白衣女子磕头道谢,我外公见她身体单薄,天又下着雨,就顺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到她的背上,如果真是那件披风,下摆有被我玩火时烧了的痕迹,后又从新补过。”

宇文桦逸拿过披风察看,确实有火过的痕迹。

只是他把故事简略了,他记得当时那位女子道谢时,捂着自己的小腹说道,‘如果有来世,我XX婉儿(他记不清叫什么名了)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现在想想婉奴的母亲叫独孤婉儿应该是她没错了,不然她也不会把披风保存下来。

那么,婉奴不是南宫槿榕的亲妹妹那就对了,她的爹爹应该就是苏泽源,只是那时她的娘还未来得及与他成亲。

两人都沉默,各怀心事。

南宫婉奴在想,她的娘为何要跪在苏家刑场上痛哭?如果她是苏家一员,为什么没被斩?只能说明她还不是。

“王爷,那是几月?”

“二月,本是寒天满地,突然一声惊雷把刑场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吓跑了。”宇文桦逸说后,突然就怔住了,她为何要这么问?难道她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婉奴一切都明白了,她的生日是九月,那时是二月,她娘跪在刑场痛哭之时,身上已有两月身孕,她就是苏家的遗孤,只是从未真正成为过苏家人。

不知道她现在的爹知不知道她娘当时已有身孕,如果知道为什么会娶她?

“婉奴,别胡思乱想,或许,你娘就是苏家一名丫头,对主子有感情,主子死了,哭一场太正常不过了。”他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对,这样想就正确了。”婉奴对他宽慰地一笑,离开他的身体,将东西收拾进旧箱子中。

让她没想到的是,桦逸王与他的外公竟然是帮她家收尸的恩人,突然对他凭添好意。

“王爷。”婉奴收拾妥当,有些疲倦,脱下外衣,爬到床上轻轻叫着他。

“嗯。”宇文桦逸安静地看着她,温顺地应着。

“你在哪里休息?”

“躺在你旁边,可好?”

他见婉奴侧着身子看着他,半天没有回话,更没有像以前那样骂他,于是继续说道:“婉奴放心,不到成亲当天,我不乱来……”

婉奴眯着眼笑了,笑得很甜美,“好,你记着你自己说的话。”她就不信他真能忍住。

宇文桦逸得到她的允许,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迅速解了外衣,钻进她的被窝,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王爷……”他的热情让婉奴的声音自然而然温柔了许多。

“乖,没事,让爷好好亲亲。”他滚烫的唇落下,带着热情与攻势,呼呼的气息让她有些向往。

片刻后,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她感觉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失守,应该让他降温。

“王爷……”

“嗯……”

“今天是不是很失落?”

“……”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工作,只是他现在很嗨的状态跟失落有毛关系。

“曾经钟情于你的冷艳美人月烟,今天看都没看你一眼,直接将目标转移了,你不觉得做男人很失败吗?”

“我现在觉得做男人很成功。”他将唇凑近耳边温柔磁性地应着,并灌进热烈喘息的气息。

“……”她噎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红着小脸看着他,他会意,俯下头含她的唇……

“嗯,我还没说完。”他热乎乎的身体紧贴着她,她又开始无话找话打岔。

“我听着呢,你说。”他离开她一小段距离,狭长漂亮的凤眸瞅着她的唇,看她一张一合。

“还有一直想嫁给你的塔西郡主,今天也将目光转移到你皇兄宗泽王的身上,王爷,你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很没有女人缘啊?”

“说完了?”

“嗯?”

他的唇又贴下来,含住她的唇,看他热情似火的攻势,今天晚上是很难睡着觉的。

“王爷。”

“在……”

“我想睡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翻下身子,将她搂在怀里,轻轻说道:“好。”

今天他很听话,她很欣慰,凑上去主动深情地吻他,然后安心睡觉,他拍着她的背脊,没有再动作。

当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很凉爽,她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睁眼,他在欣赏她的身体,似乎第一次时没有看清楚,今天再细细的品味。

紧接着,颤抖的手抚摸向她……

她翻了个身,伏在他怀里,他拥紧她,安静地拥着……

当她再次醒来,天已蒙蒙亮,王爷似乎才睡去,睡得很香甜,她拉起被褥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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