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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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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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回来后,把他们带到了他探得的一个好地方,一处溪水旁边的一个石洞,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有洞有水,就算林子烧起来他们也可以活命。

婉奴肚子饿得咕咕叫,本想今天好好请他们大吃一顿,哪想,事与愿违,连粥都没得吃。

婉奴脱下鞋子,在溪水里将脚洗净,光着脚丫坐在石头上,欣赏着满天的星斗,要是王爷在就好了,可以靠在他怀里数星星。

突然听见水响,婉奴低下头,见到刚子手里抓着鱼,月辉下见他脸上挂着水滴。婉奴看着鱼,小嘴儿漾起笑意,这黑灯瞎火的水下他也能抓到鱼?刚才还以为他会去抓蛇或者兔子什么的。

恒乙与荷香见到鱼,迅速来了精神,一跃而起到附近捡拾柴火,准备生火烤鱼。

这溪水里鱼还真不少,没一会儿,刚子就抓了一堆鲫鱼,在溪水里将它们破肚洗净,用树枝穿上,每人手上拿了两枝,在篝火上翻烤,没一会儿就飘来鱼肉香气。

刚子将烤熟的鱼递给荷香,荷香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走向婉奴,将鱼递到她跟前。

婉奴毫不客气地接过鱼吃起来,外焦内嫩,又不失水分,烤得恰到好处。

再看看荷香手里啃食的鱼,干瘪干瘪的,应该是烤的时间太长,火势太大,失了水分,属于内焦外更焦。

荷香见她家小姐边吃边瞅着她看,黑着小嘴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人家没有烤过鱼吃嘛,下次一定就有经验了。”

“没事,饿了吃什么都是香的,你自己喜欢吃就好。”

荷香噘着嘴,她家小姐虽然此时看向天空的星星,可以脸上的笑意更明显,分明就是在笑话她。这鱼烤得太焦确实不好吃,但是又不能浪费,林外还有两人饿着肚子呢。

但是,当荷香回过头看向恒乙时,忍不住‘呲’地一声笑了出来,恒乙烤的鱼与她一样,干干瘪瘪的。他们当时本来想一次烤两只,给一只给小姐,现在看来,两只都只有自己享用了。

恒乙见婉奴和荷香看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自私一回,自己烤的自己吃,你们就别想了。刚子兄,小姐一次应该能吃两只,劳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刚子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继续翻烤鲜鱼,既不能是明火,又不能有烟雾,将鱼伸到烧尽的红炭边翻烤,对于农家出生的,特别又是狩猎好手的他,野外生存自然轻车熟路。

而林子外,贺妈妈驾着马车经过了一段坑坑洼洼的田间土路,马车颠簸着前行,马儿不时发出不适的嘶鸣声,后面追赶的马蹄声渐渐靠近。

借着微弱的月光,马车进入山林,林中光线更加昏暗,贺妈妈为了不能让敌人怀疑车中之人已经另找路径,只能硬着头皮将敌人引向相反的方向,越远越好,让他们不能判断车中的人是什么时候下车的,断了他们的线索。

贺妈妈不时砍下一篷荆棘横在路中,让追来的队伍前行速度受阻,烈马无法在荆棘路上前行,更加烦躁嘶鸣。再加上天黑,前面路途不明,如遇埋伏,更是得不偿失。

后面的追兵停止的追击,还射出了火油,山林瞬间着火,黑夜顷刻如同白昼。

贺妈妈熟悉大致地形,左边是树林,右边有悬崖,只有向前穿出林子才会进入一片沙地,显然对手没给他足够的时间穿出林子。

他只能放弃马车,凭轻功向回折返,但又不能露了行踪,以免被人跟踪,避开火势便向右面兜了一段距离。

飞出一段距离,一道强劲的内力袭来,是几人全力的排山倒海之势,将树木硬生生掀起,平地起了一条大道,似乎要将火力带隔离。

“谁?”一声闷喝声传来。

“王爷,是我,贺妈妈。”贺妈妈听出宇文桦逸的声音,看他们那拼命的架势,是想要将森林移为平地也要救出人来。

“婉奴呢?”宇文桦逸眼睁睁看着他飞到跟前,后面再无动静。

“王爷别担心,他们不在这里,请随我来。”他们放底了身形,贴着地面前行。

再说先前接应的柱子,见贺妈妈为引开敌人,被藏身火海,一定会原路返回。于是,他集中心智,从敌人的后方绕到敌人的左边,不停地放冷箭,射一箭换个地方,将敌人引开,目的为贺妈妈腾出一条退路。

柱子将敌人越引越远,追着追着就失去了目标,他趁着黑夜脱了身,正往林口折返,只是手臂中了一道暗箭,他忍着疼痛,伏在婉奴他们进林口的地方戒备,等待贺妈妈的出现。

突然几个黑影向这边靠来,他举着弓箭,瞄准目标。

黑影在附近停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后面有无人跟踪,柱子借着林下微弱的月光,能辨清贺妈妈的装束。

他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桦逸王的侍卫何氏四兄弟,突然听到气息声,瞬间扑了过来。

“自己人,我是柱子。”柱子见几个黑影无声无息地迫来,慌忙打出响声,刚才屏住呼吸把他们几人都骗过去了,刚一放松,却被盯上,果然王爷身边都是些好伸手。

“柱子?城外范家兄弟?”宇文桦逸侧过身,看着他捂着一只胳膊走出来。

“王爷,正是他兄弟俩,还有他弟弟刚子。”贺妈妈欣慰地应着。

“好,好伸手。”潜得如此靠近,也没能暴露气息,宇文桦逸由衷赞叹。

“王爷谬赞,这只是柱子狩猎时练就出的小小求生本能。”柱子托着胳膊低了低头。

宇文桦逸眉头一皱,喝道:“何大,柱子受伤了,赶快疗伤。”

“王爷,柱子并无大碍,还是找到小姐再说。”柱子受宠若惊,断然拒绝。

“好,你带路。”

何大爷听到王爷的命令,架着柱子向森林走去。

何三爷紧紧跟在王爷身侧,向森林进发。

何二爷,何四爷断后,将地上丝丝血迹悄无痕迹地隐去。

他们听见潺潺流水声,感受着旁边火堆的热度,似乎没有觉察到气息声。

宇文桦逸唇角漾起浅浅笑意,磁性的声音带着宠溺,“出来吧,别憋出毛病。”

王爷的声音刚落,荷香的脸从水里‘唰’地仰起大声呼吸,“哇,小姐,你闷死我了,还好,是王爷来了。”

他们趴在草丛后面的溪水边,婉奴左边按着恒乙的头,右手按着荷香的头,将他们按在水里不露出气息,婉奴听见王爷的声音才放开他们俩人。

宇文桦逸慢慢走过来,荷香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怯怯地给王爷施礼,胆怯地快速退去,躲得越远越好,她怕王爷责备她没劝阻小姐,让她到处乱跑,还惹来生命危险。

婉奴也是同等心思,坐在草地上,噘着嘴看着他,等待他责骂。

宇文桦逸伸手将她抱起,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轻轻抚起她的脸,关心地问道:“有没有被吓到?”

婉奴赶忙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认错才是硬道理。她胆子不瘦,如果要说被吓到,确实被草丛中悉悉索索的蛇声吓到了。

宇文桦逸将她拥在怀里,将她圈在胳膊中,见她温顺的动作分明是吓得不轻,在她耳边吓唬道:“以后听话,你总是那么调皮,淘气,吃点苦头也不是坏事。”

他的胳膊像有魔法一般,瞬间她就感觉安全无比,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婉奴从他的肩膀向后看过去,见到何大爷正在给柱子疗伤,她在王爷怀里蹭地举起头来叫道:“怎么了怎么了?柱子伤了吗?让我去看看。”

宇文桦逸迅速躲避,鼻子与她额头摩擦而过,一手紧紧地揽回她,嗔道:“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撞到我了。”

婉奴抬头见他捂着鼻子,鄙夷地藐视道,“就这点能耐,反应迟钝,没流血,捂着干什么?让我去看看柱子,他怎么伤着了?”

“他没事,一点皮外伤,再说,你一个姑娘家去看什么,这点小伤都不能自理,那还叫男人?”他这是发哪门子邪火?不看就不看。

“知道了,别生气了,我记得刚才没有碰到你鼻子吧?”她抬头阴恻恻地看着他,他的气息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袭来,他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唇微微分开。

☆、070 我们素未蒙面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良久,轻轻哼起歌谣,与森林的虫声相趣应和,见她听得沉醉,俯身在她唇上触了一下。

“王爷……”

“嗯……”

“你好香……”

“嗯?”

“我还想要一下。”

“……”

她直身伸出小舌去尝,他身体僵了一下,唇角抽出笑意。

“婉奴,不行,你不能勾起我。”

“嘿……”

“真不行,有人窥视……”

“啊,对,快放开我,我忘了你的跟班在不远处潜伏。”婉奴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越挣扎越坚实。

“别怕,他们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

“谁信?眼睛长在他们身上,滚,快离我远点。”

“真没事,他们又不是第一次看。嗯,今晚上给我……”

“你你你你,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注意分寸。”

宇文桦逸瞧着她的着急样,咧开嘴笑出两排白牙,“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婉奴剜了他一眼,猪脑子想什么呢?“王爷,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桦逸王瞅着她默了一下,这思维跳跃弧度真不小,“这有什么难的,我的人跟着夏侯绝,自然而然就找到你了。”宇文桦逸搂着她,手指轻轻抚捣她的小脸。

“他为什么会跟着我呢?”婉奴有些迷糊,以前低估了夏侯绝,自己在他面前有破绽吗?

“你说呢?不该你出现的地方你也出现,该你出现的地方你也不会躲着,就当你是爱管闲事,跟着你也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宇文桦逸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想必他已经早有思想准备。

“王爷,你也不问问我东跑西跑在做什么?”婉奴有些奇怪,王爷并没有逮着她问个来龙去脉,似乎她做什么他都支持。

“有什么好问的,你不就是想在本王面前证明你有能力嘛。”

婉奴噎了一下,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有能力?她一时语塞。

他不追问更好,她还懒得解释呢。

夏日的夜,月色早早的退去,星星更加闪亮起来,他们俩倚着看星星,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怀里睡去,唇角抿出甜甜笑意。

次日天刚亮,他们闻到诱人的香气,是用竹筒熬煮的蘑菇鲜鱼汤,还有烤兔肉,饥不择食,他们美美地吃饱后,原路返程。

经过半日的路途,中午时分赶回南宫府,刚进府门,就见到黑压压两排侍卫,夏侯绝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们。满山林找他们的死活,还不如到南宫府守株待兔。

婉奴的哥哥南宫槿榕与她爹爹面色难看地站在一旁,他们心里都明白婉奴在忙碌什么,只是嘴上缄口不提。

“给我把南宫婉奴拿下。”夏侯绝皮笑肉不笑地哼着,一群侍卫挥刀跃上前来。

“哪个敢动?”只见到一条红线从空中闪过,正面那名侍卫已倒在血泊之中。

夏侯绝望着地上那名已经断气的侍卫,再抬头瞅着前面沉寂的桦逸王,压住怒火,向桦逸王拱手道:“王爷,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南宫婉奴触犯刑法,今天非抓她回去问个明白不可,我这是办公差,不是私人恩怨,请王爷海涵。”

“那你就抓她试试。”桦逸王眸色不转,语气不重,但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势。

“你说,我犯了什么法?”婉奴毫不示弱地前进了一步,指着夏侯绝叫嚣。

夏侯绝见撼动不了桦逸王,只得在此地将事情抖开。

“昨日,你们一行到宝图镇,在东街租了房子,假扮成算命先生,没出半日,你们就匆匆离去。你们离去后不久,官府接到报案,你们租房处隔壁的刘永青,被人杀害。昨日,宝图镇不是赶集日,没有太多过往生人,只在你们在那逗留时间较长,嫌疑最大。”夏侯绝来回地瞅着他们,慢条斯理地说着,就不信逮不着你们的把柄。

这分明是他们自导自演,杀人灭口,栽赃陷害,现在证人被他们灭口,还栽赃到婉奴身上,他下了一手好棋,婉奴阴鸷的眸子回瞪着他,喝道:“我们没有杀人,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人是我们杀的。”

“有没有证据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但是你们的动机不纯,还是老实跟我回刑部配合调查。”夏侯绝笑得很张狂,想来他是有备而来。

傻子才会与他回刑部,不招也会被屈打成招,“刑部,我不会去,我要进宫面见圣上。”

“婉奴……”她哥哥南宫槿榕喝住了她,“你先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爹南宫浦见局面有扩大态势,拉下老脸对夏侯绝恭敬道:“世侄,有些事摆到台面上都不好听,还是私下解决好。”

“南宫伯,我不是不讲情面之人,私下解决,不是不可以,只要婉奴把东西交出来,皆大欢喜。”夏侯绝面色缓和了几分,他更加希望私了,他出发前他的爹绍辉王叮嘱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将那本子拿到手,销毁。

南宫浦看了一眼夏侯绝,走到婉奴面前,伸出手说道:“婉奴,东西拿给爹爹,一个女孩子不呆在闺楼,一天东奔西跑像什么样?”

“我不明白他要什么东西?我根本没拿过别人的东西。”南宫婉奴绝口否认,好不容易逮到他们的把柄怎么会轻易妥协。

南宫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苦口婆心说道:“你娘临走时再三叮嘱,要我将你平平安安养大成人,不求知书达理,只求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你这样惹事生非被抓到刑部去,你说你娘在天之灵怎能安心?”

婉奴无语了,把她娘都扯出来了。

“爹爹,我真没拿过别人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所指何物?”婉奴仍然绝口不供。

“王爷……”南宫浦请求地看向宇文桦逸,想得到王爷的帮助劝解。

宇文桦逸不是不想私了,只是婉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畏危险想方设法目的就是要为苏家洗脱罪名。

“南宫伯,既然婉奴要见我父皇,我就带她走一趟,告辞,咱们宫里见。”他语气坚决,不容拒绝,明显不给南宫浦面子。

“宇文桦逸。”南宫槿榕怒声吼着,指着他咬牙切齿欲言又止,恨不得与他干上一架。他是有口难辩,这分明就是要揭开婉奴身世的节奏。

婉奴侧头对荷香吩咐道:“你和恒乙带柱子和刚子回奴院好好休息,贺妈妈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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