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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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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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叩见母后。”清堰恭恭敬敬的请安,收敛起一身的张扬,面对庄太后即使他贵为皇上也不过只是一个母亲的儿子罢了。
  庄词安抚的拍拍清缺的手,转头看向清堰时眼里却多了份严厉,“堰儿起来吧,我让人准备了早膳,今个儿就在着吃了吧。”
  清堰起身的动作一顿,慢慢的起来后便挂上了完美的微笑,“母后,缺儿每日的膳食必须经由梁太医来搭配,在凤阳宫用膳。”言下之意,清缺不能在凤阳宫之外碰任何食物。
  “你这是说哀家会害了缺儿不成。”庄词拍着身旁的扶手生气的站了起来瞪着清堰,有些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出自自己大儿子的口中。
  看到此时清缺有些头疼的扶着庄太后,难得一家人团聚他是真不想看到再次的争吵,于是在给庄太后顺气的时候不停的给清堰使眼色,让对方快点认错。
  在别的事情上或许清堰会由着清缺,但是于清缺身体一事清堰不可能会让步,“配合着梁太医的食疗能让缺儿身体恢复得更好一些,缺儿能健健康康的不正是母后一直所希望看到的么。”
  “皇兄!”不赞同清堰的说法让清缺不由呵斥出声,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如此述说未免太过伤人,清缺哪怕不是会顾及他人感受的人,却也不忍心如此伤了自己母亲的心。
  只是这回却是庄词阻止了清缺,叹息着让清缺随清堰回凤阳宫,因为比起能与儿子一起吃饭,她更在乎清缺的身体,在永寿宫远没有凤阳宫保护的那么滴水不漏,想通了这一点即使再不舍,她也不得不让清缺跟着清堰离开。只是在离开前庄词偷偷的在清缺手里塞了一物,希望能对清缺有所帮助。
  …………
  一路回到凤阳宫,清缺都不曾和清堰说过一句话,甚至在用过早膳之后便一言不发的去了书房,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清堰,摆明了还在生气。
  清堰安静站在紧闭的书房前,知道对方不会让自己进去,却又舍不得离开,许久,低低唤了声,“天心。”
  “属下在。”
  “刚才在永寿宫他们谈了什么?”
  ……
  清堰终究不是清毅,无法真的像对方一般慢慢的筹划,温水煮青蛙似的等着猎物上钩,从小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使用尽手段强|取豪夺也要抢到手,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染|指!清堰是打算不吓着清缺,一点一点的将人和心骗过来,可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无不在挑战着他的神经,先是那林云优,接下来又是天泽,清堰不知道自己再沉默下去会不会又多了什么三四五六不相干的人吸引清缺的视线,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清缺只应该看着他一人,想着他一个人。
  望着那书房门口清堰犹如望着清缺紧闭的心门,此刻的他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由心底即将咆哮而出的凶兽,想毁了这扇门,将门里的人狠狠地压|倒,让对方印上自己的记号,向世人宣布清缺独属于他一人,永生永世都只属于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上班QAQ好懒啊不想去TAT
  更新只能说尽量了

  ☆、第一次逃离

  夜深人静,本是歇息的时刻,清缺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自从从永寿宫回来之后他的心里一直沉甸甸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上面,难受得令人窒息。他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否正确,毕竟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他和清堰就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没有谎言,也没有猜忌的日子了。
  “……皇兄……”清缺叹息着,却没想过会得到回应。
  “……怎么了?睡不着么?”温柔缱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平添了一抹慵懒,清堰半梦半醒的将清缺再次搂进怀里,赤裸的肌肤与衣料间的厮磨让帐内多了一丝暧昧。
  不同于将里衣穿得严严紧紧的清缺,裸睡一向是清堰的习惯,而且他还喜欢伸手进清缺的衣服里摸索,使得第二天两人醒来时皆是衣衫不整。清缺不能说对方是故意的,但是这个习惯还是让他不舒服。
  “嗯、怎么不说话?”不自觉的蹭着清缺已经裸露在外的肩头,感受着身下那白皙细嫩的肌肤,让清堰不自觉的咬了上去慢慢厮磨起来,而手也跟着伸进了清缺的衣服里。
  清缺没想到会使这种发展,被咬到敏|感处令他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推拒着身后作乱的人。“唔……别……”
  “别什么……”还在迷糊中的人更多的还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迟钝的重复着话语,手不断的向下滑动,却在即将要触碰到对方敏|感部位时被抓住了。
  清缺对着意识不大清醒的清堰无奈了,“皇兄,我不是林云优。”
  清堰沉默下来,就在清缺以为他已经睡着之后,淡淡的声音响起,“……嗯,我知道。”
  随后清堰抽回了深入里衣的手,改成继续环着清缺的腰间,眼里闪烁的隐忍完美的被深夜所掩盖,“睡吧,很晚了。”
  ………………
  在离开永寿宫的第五天,清缺毫无征兆的病倒了,而且昏迷了五天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期间所有太医都聚集在凤阳宫中,却束手无策,根本找不到使得清缺病情加重的原因。
  “但凡清缺接触过的每一件东西都给我仔细的查清楚,一件都不能放过!我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动我的人!!!”龙颜震怒!清堰双目赤红,生生的将案桌震的粉碎。
  敢在他眼底下动清缺简直是找死!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想加害清缺,那是他的逆鳞,触之则死!!!!!!
  “是,那永寿宫那边……”
  “都给我查!!!”
  “是。”
  ………………
  皇宫已经为了他变天了,清缺却依旧茫然无知的睡着,抛却一切的烦恼。殊不知在他身边有一个凶兽,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戾气翻涌,望着他的目光里除了柔情,更多的却是疯狂。
  “钦天监说凤阳宫主火,你住在这里才会使得病情加重,必须要改住在西南方位的寝宫……今天母后来说想让你搬去永福宫,每日为你诵经祈福希望让你的病情好转………而我也属火,在你病好的期间也应该远离你……”说到这里,清堰俯身在沉睡的人耳边轻轻说着,“你就那么想逃离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好久没有更它了,急忙补一个小短章

  ☆、肉末

  已经很久、很久没能与你这般了……
  清堰将最后一件亵|衣抛出床外,上好的丝绸在空中绽放出了诱|人的弧度,最终跌落于冰冷的地上。
  红烛飘渺,却也只颤抖了一瞬,便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清堰痴|迷的抚|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膜拜般一点一点的亲吻着那白|皙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你一直都说我们是兄弟……可是如果我们,早已经不是了呢……”含上一直在眼前诱|惑着的红|缨,纵使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了知觉,却还是忍不住在舔|舐间看向那没有变化的面容,耳边回响着曾经在自己身下的喘|息声,隐忍而诱|人犯|罪。
  手缓缓的附上清缺胯|下的巨|物,清堰使坏的加重了嘴里的含|咬后,便向下将已经微微苏醒的昂|扬含|于口中,上下逗|弄起来,淫|靡的水声一时之间成为了房内唯一的声音。
  “……如果你再做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冰冷的声音伴随着冷剑出鞘的威胁,可清堰依然不为所动的做着自己一直渴望做的事,仿佛那便是他的全部一般。
  而见到自己的威胁没效果,令天泽不由恼怒的将剑刃朝前递了几分,直抵|在清堰的身上,妄图迫使对方停下亵|渎自己主子的行为。
  这一举动也终于令清堰抬起了头,阴冷的看向那剑刃,而后冷笑道,“你这剑已经让缺儿失忆了,如今你还想如何,再一次的贯|穿他的胸口么!”
  听见这段话,天泽原本释|放的杀意凝住了,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连握着剑的手也跟着越发的不稳起来。“从他,身上下来。”
  清堰第一次发现令讨厌的人露出这副表情是多么的让人愉悦,就如同自己凶狠的将身下人压入床榻的那一天一般,兴奋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真想将这人逼疯,疯了,就没有人再与我抢你了。“如果他知道你曾经想杀了他,你以为,你还能留在他身边么……”
  “闭嘴。”
  “当初你那一剑刺下去的时候便早已失去了当他暗卫的资格了!”
  “闭嘴!”
  “害怕了么。”
  “呵,你觉得现如今你杀了我,他还会原谅你么。”
  “我都说了让你闭嘴!!!!!!!!”心中的伤疤被反复的提及,天泽疯了似的举起剑刃就朝着清堰刺下去,却在看到床上那清冷的面容时生生地转变了方向刺入墙中,深及数尺。
  恍惚着酿跄的退后,天泽悲伤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清缺,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然转身逃向了遥远的黑夜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他都离你而去了,这世上,能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一人,也只可能有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醒来

  不知是否因为床|事刺激到了清缺,原本应该几天后才醒的人在第二天午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随后,身体的一阵疲|软令清缺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等着力气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虽然以往在犯病时他也会浑身无力,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同。
  “好点了么?”一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清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清堰有些担忧的轻拭着清缺额上的薄汗,拿起床边的茶水喂给对方,将一个好兄长的模范表现得淋漓尽致。可其实对于清缺的苏醒,清堰心里非常复杂,既希望对方醒的晚一些,好让这无望的温存能在多停留一阵,可是又希望对方能快些醒来,最好能永远健健康康的留在他身边。
  不过这一番动静却令清缺浑身僵硬。脑海里闪过的唯一想法便是,事情,被发现了。
  “……对不起。”许久未开声的嗓音嘶哑的厉害,清缺紧紧|绞|着床上的丝绸,丝毫不敢抬眼看清堰的表情。因为根据计划,此刻的他应该是身处永福宫,断不会还在凤阳宫,而现实表明了他的计划早已被对方所洞悉,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况。
  清堰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一阵苦涩,他的确知道了清缺的计划,虽然也曾恼恨对方竟然为了逃离他身边那样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也想好了在人醒来后就摊牌,即使是强迫着也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然再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可是一对上清缺那内疚的神情,他怎样都做不出来。
  清堰此刻已经茫然了,心里一方面在叫嚣着压|倒清缺,像以前一样狠狠地占|有着对方,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可是另一方面却喊着不要轻举妄动,之前血淋淋的例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再使用如此偏激的方法会有什么后果。两种矛盾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清堰几欲崩溃,他到底应该拿清缺怎么办才好。
  无奈的叹了口气,清堰转头看向窗外的柳絮纷飞,已经逐渐褪去嫩绿的柳絮随着风不断的舞动着,间或飞着几只欢快的小鸟一直在追逐着飘摇的柳絮,可总是不得其法。
  “这不关你的事,是皇兄没有照顾好你才令你又犯病的……听钦天监说永福宫适合你居住,等过几日,你就搬过去吧。”
  “皇兄……”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清缺以为计划没被知晓,可当他撞进一个悲伤的眼眸里时,他发现对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他为难,在这么一瞬间清缺想跟清堰说自己还是留在凤阳宫吧,可是他还是开不了口。他知道清堰冒着群臣的反对也要留他在凤阳宫是想更方便的照顾他,可这一回他终究要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了。
  “那就有劳皇兄了。”逃避似的一低头,令清缺的心如坠冰窟,而后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清堰见着他的反应不由轻笑了两声,“看到了什么那么慌乱?这些印子是陈太医研究出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通过施针和拿|捏穴位令你的病情好转的快一些,不过就是会留下印子。”
  清堰理所当然的说着谎话,似真似假一时之间让清缺也判断不出这治疗方法是否可信,只能有些颤抖着掀开余下的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此刻的清缺早已没心思想着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了,脑海里满满都是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个连一个,且以大腿|根|处最多,这是……治疗方法?
  清堰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昨夜的杰作,清缺的突然醒来令这些印|痕根本没有消退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皇上。”
  敬畏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清堰下意识的就扯过被子将怀里人盖的严严实实的,直到确认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没有露之后才对着珠帘外跪着的手下开口,“说。”
  “林云优已经找回,现跪在凤阳宫门口等候皇上处置。”
  “拖下去……”清堰停了一下,他发现清缺脸上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身体却紧绷了起来,明显十分在意他的回答。清堰心念一动,将“喂狗”这两字咽了下去,沉吟一会,道,“封为林侍郎,入住永禄殿。”
  “是。”
  随着手下的退去,清堰佯作没看到清缺放松下来的神情,轻柔的将人放靠在枕头上之后,便说,“我去看看云优,想要什么就喊小池。”
  “嗯,皇兄莫要令美人久等了。”清缺淡淡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没见,给个大大的剧透~受受开始出现精神分裂的征兆了~~虽然前面也有了点小铺垫,深井冰神马的快有了~

  ☆、病重

  “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镜照檐楹。东风忽起垂杨舞,更作荷心万点声……雨后的荷池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咳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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