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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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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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蒋柔将怨毒的目光转向舒心,那神情似乎在说,你识趣的话就赶快说句话,否则你当知道,我一根手指就能将你按死。

原本舒心也是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想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可是这会儿看到蒋柔那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她就知道她跟蒋柔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再退让只会让蒋柔觉得自己好欺负。

既然以后无法善了,那么现在总得先收点利息!

舒心在蒋柔的目光下缩了缩单薄的小肩膀,无辜地看了看牧无忧。

牧无忧本就没什么耐心,见状足尖轻轻一弹,两颗小石子呯呯击向之前抓住舒心的那两名随从。

这两人牧无忧原本是想最后教训的,现在就提前儆猴吧。

两名随从应声倒地,口中“啊啊啊”地惨叫,四肢抽抽着,全身缩成了一只虾子,在地上翻来滚去,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再不甘愿,蒋柔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能咬着牙道:“春景,道歉。”

蒋柔的话音一落,春景就发觉自己可以动了,她看起来凶神恶煞,其实怕死的要命。

知道舒心来了个极厉害的帮手,哪里还敢迟疑片刻,当下朝舒心福了福,行了一个级标准的奴婢礼,“刚才是我鲁莽了,还请舒姑娘恕罪。”

舒心见瞧见了蒋柔随从们的古怪之处,想着必是牧无忧使了什么暗招,她可不是包子性格,刚才若不是牧无忧出来,说不定现在她已经被春景打得鼻青脸肿了。

现下春景虽然道歉了,可自己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呢,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还没等舒心想好要提什么要求,牧无忧又道:“慢着!还有一巴掌,你自己动手吧。”

舒心展颜一笑,“就这么办。”

蒋柔顿时怒了,“你们别太过分!”

她立时下令随从们一拥而上,可是,左右看了看,随从们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傻愣愣的站着。

而春景已经轮开了双手,左右开工,扇了给自己几个耳光。

……她也不想啊,可是刚才手肘一麻,然后两只手就不听自己使唤了。

蒋柔只觉得一股浊气冲上头顶,恨得眼睛都红了。

抱上马车

若是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

蒋柔恶狠狠的盯着舒心,为什么这些翩翩佳公子都护着这个乡下小丫头?他用哪点比的上我?

好好好!你们要护着她、宠着她,我就偏偏要踩死她!

蒋柔在心里已经将舒心划为了自己的最大敌人,却不想想,从头至尾都是她在无理取闹,都是她主动招惹的舒心。

蒋柔的目光太不善了,舒鼎盛忙挡在舒心前面。

而牧无忧则是冷哼一声:“蒋小姐还不走,打算亲自向心儿道歉?”

“你……”

不等蒋柔将话说完,牧无忧已极不耐烦地转头对着还抓住舒心不放的两人厉喝一声:“还不松手。”

这一声大喝让,两名随从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什么功夫?好恐怖!。电子书下载

蒋柔和春景吓得俏脸煞白,慌忙上了马车飞驰而去。

等马车走远后,舒心才回过神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牧无忧前面施礼:“多谢牧公子相助。”

转头又谢过了舒鼎盛。

牧无忧摆了摆手没说话,而舒鼎盛则是挠了挠头发,很有自知之明的暗想,若不是有表哥,今天恐怕他也会被蒋小姐的随从们打伤的。

这时李伯才靠过来,面带羞愧地道:“心丫头你没事吧?我……我……对不住…”

舒心忙安慰道:“李伯我没事。”

李伯这种老实人出头也只有挨打的份,舒心自然不会怪他。

可是嘴里说没事,其实膝盖还疼的很,上马车的时候腿都抬不起来。

李伯伸出手想去拉她,牧无忧却一个箭步上前,抱起舒心,转身上了舒鼎盛赶来的马车。

正在不远处,站着一名十五、六岁气度不凡的少年郎,将刚才的经过无一遗漏地收入在了眼里。

他站在原地思量了一番,而后挑了挑眉转身离去。

舒鼎盛家的马车不大,牧无忧带着舒心坐进了车厢,舒鼎盛就只能坐在车辕上当车夫。

他都背顶在车门上,支楞着耳朵,偷听车厢里的动静,可是一路上什么也没听到。

倒不是车厢的隔音效果好,而是车厢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舒心是因为牧无忧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还没谈过恋爱的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男人接触,小脸顿时就红了。

可是想想今年自己才十岁,牧无忧应该没有那种意思,但舒心仍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因此便一直沉默着。

而牧无忧则是很恼火自己的心态,自己原是到这里来避事的,答应了父亲不管闲事不惹麻烦,没想到却出手帮了心儿两回了。

不能拒绝的药膏

自己不是最讨厌跟女人接触的吗?怎么看到心儿行动不便的样子,就抱了她呢?

脑子里完全没反应过来,手脚就自己行动了,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心儿不会误会吧?

牧无忧想到这儿心里是各种别扭,但一看到舒心抬起的那通红又青肿的小脸时,眼神又莫名地柔和了。

舒鼎盛将马车赶得飞快,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舒心家门口。

舒心下了马车向舒鼎盛和牧无忧道别。

牧无忧扫了眼半边脸微肿的舒心,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擦点这个药膏吧,能排毒祛印。”

他说着从衣服里取出的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了舒心。

“多谢牧公子关心,我这点伤没什么,不必劳烦……”

舒心不以为然的一再摇手,婉拒牧无忧递来的药瓶。

不就是挨了一耳光,现在只是有点红肿和破皮吗?犯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连伤药都用上。

以我现在肌肤的再生能力,加上我独有的香脂护理,很快就能恢复。

再者说,我干嘛要无缘无故地接受你的赠予呀。

牧无忧看到舒心一再拒绝自己送给她的药膏,顿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要换了京城里的哪些千金小姐,能得到自己送的东西,怕是早就如获珍宝般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何况她现在已经是这副模样,还在这装清高。

牧无忧不等舒心说完话,就直接揭开瓶盖,用食指和中指点了里面的药膏,一把将舒心拉近自己,往她的脸上开始涂药膏。

舒心没想到牧无忧会亲自给她上药,不是说古代人都特别保守吗?这不会男女授授不亲吗?怎么他……

在牧无忧手指接触到舒心脸部肌肤的那一刹那,她身体一僵。

因为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舒心动也不用动,连话也说不出来。

牧无忧则像跟自己涂药一样,动作自然、流畅,脸上也没有一丝异样的神情。

牧无忧在帮舒心上药的同时,感觉到舒心此时非常紧张,心里很是得意。

因为在牧无眼里,此时舒心的不知所措,则完全是因为舒心被他的魅力所迷倒了。

舒心直到牧无忧将瓷瓶塞到她手中才回过神来,本想开口到道谢,却发现舒鼎盛已经赶着马车走远了。

而牧无忧在回到村长家中很长一段时间里,还在意犹未尽的不断揉搓着刚才给舒心上药用时到的手指。

不错,都这样了,还能感觉到肌肤的细嫩水滑。

牧无忧微眯着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

轻微中毒

舒心回到屋里,见李氏还没有回来,就赶紧打水洗起脸来,咦?怎么除了有些灼痛感外,还有点痒呢。

这个牧公子也是,人家还没有清洁脸,就直接上药膏,难不成是二次感染啦。

舒心赶紧座在小桌前,对着已有些模糊的铜镜,认真观察起自己的脸来。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一片红肿,但似乎在那几道被指甲刮破了皮的地方还有些不一样的红紫色。

不就是被打了一耳光嘛,怎么会有这种中毒的样子?

难道是春景在指甲里故意放了毒粉,所以才会让那些毒粉顺着血液渗时肌肤中。

若真的如此,想必这也是蒋柔同意的,真是没想到,看似柔美的外表下,尽然是这般歹毒的心肠。

现在再回想,之前牧公子应该是看出来了,看自己冥顽不灵,所以才会当下就帮自己上药。

若不是,他粗鲁的举动,怕是等到现在那个毒性会更加深入肌肤了吧?

看来他只是外表冷漠高傲,心肠还挺不错的,不会自持身份高贵就看不起穷人。

牧无忧的形象在舒心的心里又有了一些改变。

想着还真是险呀,舒心不敢浪费时间,赶紧将脸清洗干净,将那个精致的青瓷瓶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才一揭开一股熟悉而又浓郁的香气顿时窜入鼻中。

刚才在牧无忧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好熟悉的味道。

只是当时的状况,让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仔细分辨。

是薰衣草?!没错,就是薰衣草的味道。

原来舒心在穿越过来以前,就很喜欢自己DIY精油搭配,看精油相互搭配后能产生什么样的功效。

所以对于玫瑰、茉莉、橙花、天竺葵、薰衣草等等精油的功效、香味,早就了然于心了。薰衣草具有闻名遐迩的细胞再生、伤口愈合、消炎杀菌的功能。

只是这薰衣草并非生长在大齐朝的,只有两个途径出现在大齐朝,一是外邦进贡;二是高价进口。

不管是哪种,能有这种药膏的,都不是普通人。

再看他今天对蒋柔的那种藐视态度,估计他家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舒心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两次遇难,都被牧公子轻松解围了,这人情欠得……,日后一定要当面好好谢谢他才是。

舒心一边想着一边将一点香液倒在了这个小瓷瓶中,稍微等它融进膏体后,便开始仔细地对着铜镜擦拭起那半边肿起的脸来。

这时李氏来找舒心,才一进来就看到舒心那红肿的脸,不由失声惊呼:“哎呀,心儿,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红肿成这样?”

绣荷包

舒心不想要李氏担心,轻描淡写地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更多的当然是避重就轻的说牧公子是如何威风,几句话就镇住了蒋小姐,后又如何惩制那刁蛮的蒋小姐,如何让那个春景给她道歉的。

李氏流着泪道:“那个蒋小姐怎么这么狠?唉……都是娘无用,让你抛头露面,还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如果让那边知道了……”

说到这,李氏突然顿住没有说下去,而是摇了摇头抽泣得更厉害了。

李氏后面的话虽然说得很含糊,但舒心还是听清楚了。

那边是指谁?舒心满脑子迅速搜索着,上次也突然冒出一个TA。

那边和这个TA,肯定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到舒心满脸的疑惑,李氏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失言了,赶紧转意话题开口道:“只是,怕那蒋小姐今日受了这等气,以后一定会再来找麻烦的”。

“没事的娘,以后我去省城小心点,或者请舅舅帮我交货就是了。”

舒心的心里也明白,蒋小姐怎么会去贫民区,肯定是早就派人监视着云香坊的。

不过我也并不会就此而怕她,只是以后不能再一个人去省府了。

这次是牧无忧为自己解了难,如果下次再碰到蒋柔的刁难,怕是没有这次这么轻易脱身了。

几天过后,薰衣草完肤膏的效应日益发挥出来。

舒心脸上的红肿已经完全消退了,并且那几道因毒粉而红紫的血印也变成很浅的颜色,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李氏心疼女儿,这几日说什么也不让舒心亲自制作香脂。

所以她白天忙着按照舒心口述的程序制作香脂,晚上又赶工做着王大户家的针线活。

舒心趁着这几日清闲时光,给哥哥绣了一个荷包,布料是用上次买来做衣服所剩下的料子缝制的。

在缝好荷包后,还用杉木给荷包薰香,并且在荷包里面做了活口的夹层,用来方便更换杉木,以此保持荷包持久的香气。

杉木在散发醇厚木香的同时,细闻之后又带着一点点花朵的清香,最主要是它具有镇定安抚的作用,很适合放在像哥哥这类学海无涯苦坐舟的学子们身旁。

荷包上面则是用金线绣着一只大鹏展翅的雄鹰,其锐利的眼神、锋利的鹰爪,很是逼真。

预示着哥哥能够如愿高中,日后定能象这只雄鹰一样在广阔的天空中翱翔、鹏程万里。

这天天气晴朗,舒心坐在门前,一边注意着花朵烘干的时间,一边在荷包下方绣上了一个心型的心,取自己名字中的心字,代表是自己的作品。

这是送给我的吧

最后一针完成后,舒心想着哥哥收到时高兴的样子,不禁望着荷包甜甜的笑起来。

这一切,都被正好路过的牧无忧和宫傲天天看在眼里。

宫傲天看着舒心甜甜笑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走路,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牧无忧也是一怔,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瞪了眼宫傲天后,缓步往舒心这边走来。

“看样子心儿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

牧无忧就算是关心的询问,那语调也是淡淡的。

“原来是牧公子和宫大人呀,快请进屋里坐。”

舒心见到他们,赶紧热情地打着招呼。

牧无忧和宫傲天大方地走进院子,却并没有要进屋里坐的意思。

宫傲天再一次盯着舒心看了一通后说道:“舒小妹妹能够恢复的这么快,看来牧师弟是功不可没呀。”

嬉笑着看向牧无忧。

牧无忧这次没有瞪他,而是像是很受用的样子,也转头看着舒心。

“舒心多谢牧公子赠予的薰衣草完肤膏,确实很管用。”

舒心并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药膏的名字,而是很诚意地向牧无忧施了礼。

“薰衣草……完肤膏?那是还颜膏。”宫傲天挑了挑眉,隐含机锋地笑道:

“不过里面的确是有一种称为薰衣草的成分,只是这薰衣草产自贺蓝国,整个连州都没有,舒小妹妹是从哪儿听说的?”

天啊,我怎么顺嘴给说出来了。

舒心心下一惊,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民女以前在凤凰山上遇见过一位老爷爷,他教过民女一阵子调制香脂、识别香草香料,这其中就有薰衣草。只是民女还没学全,他老人家就不见了……”

宫傲天挑了挑眉,想说不信,可是舒心一个乡下小姑娘,就算得到了五颜天珠,也不可能认识外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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