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先回去吧,再从长记忆,想着楚凌又沿着那条小道原路返回。
一路谨慎的前行,面前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借着闪耀的火光,面前看得清那宫门口几个大字——未央宫,走得近了,才发现这座宫殿似乎异常的繁闹,一个个丫鬟,太监都行色匆匆的走过,宫殿内还传来凄厉的叫声。虽然诧异但楚凌还是低着头打算快速走过,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身前有人挡住了去路,楚凌抬起头,发现是位太监主管,心中不由得一颤,难道是自己伪装的穿帮了,手也不由得摸向了身上所藏的佩剑,握紧了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岂料面前的人却用那公鸭般的尖锐嗓音开口了:“你是哪个宫的?咱家怎么没见过你啊!”
“启禀公公,小的是药膳监的!”楚凌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但下一秒却又落下了谷底。
“就你了,你随咱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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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尽折腰
楚凌在那太监身后干瞪了不知道多少白眼,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紧跟其后,来到未央宫内,一进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一句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胸口被人插了一刀,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而站立其旁的竟是个衣着光华,羽冠阑珊的男子,看似年纪也不过如自己一般大小,剑气的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见有人来,男子如黑夜般的目光射了过来,满是不耐烦的语气,“陈公公,你怎么现在才来!怎么办事的!”
领着楚凌进殿的公公一听此话,立刻浑身哆嗦的跪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喊着“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楚凌也半疑半惑的跟在那个太监身后跪了下去。
“算了,本公子今天累了,你等把这给我收拾干净了!”说完举步走了,身后一干人等,看到那位公子走了,都一个个拿起衣袖擦着额头上滴下的汗珠,甚是有的双腿哆嗦的再次跪倒在了地上,楚凌此刻心中满是疑虑,此人是谁?怎么这么多人竟如此畏惧他。
“你,这里收拾干净了!”恢复了神态过来的太监又开始了仪气指使。
见楚凌没有反应,那位太监很不客气的走上前来,踢了楚凌一脚,把沉思中的楚凌彻底惊醒,好痛!
“你!”意识到自己的过度反应,楚凌立刻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低下头去,弱弱的答了一声:“是!”
楚凌开始把那具还未完全冷却尸体拖出去,那位太监总管见有人收拾留下一句,“都给收拾干净了!不然明日南宫羽彦公子不高兴了,你们就跟这具尸体一样的下场!到时候连咱家自身的脑袋都保不住!更别说你们了!”说完趾高气扬的走掉了。
楚凌这才明白,原来那个人就是燕皇的儿子,南宫羽彦,传言中这南宫羽彦天性顽劣,跟燕皇简直如出一辙,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小小年纪就会动用私刑随便弃人命于不顾,果真是可怕。传言中燕皇众多儿子中只有羽胜颇有风范,文武兼备,心怀天下,仁厚爱民,坦荡磊落。不知道那位长得如何?
可怜楚凌满腹怨气,却无从发泄,还要处理掉这具可怜的尸首。不过也正好可以轻轻松松岀宫去,不用再翻越那高耸的围墙,如此想着心情也不由得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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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统江山
刚收拾完屋子踏出这座宫殿,奈何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你,过来!”
是刚才的南宫羽彦公子!怎么又折回来了?楚凌不由得在心里连连叫苦!
“不知公子召见小的,有何吩咐?”楚凌只得又返回过去,跪在地上,心中却将南宫羽彦骂了不知有几十遍。
“本公子睡不着,突然诗兴大发,要作画,你来给本公子磨墨!”说着南宫羽彦径自走到了书桌前,提起一只毛笔来。楚凌跟着他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拿起砚台磨着墨。
只见南宫羽彦很有架势的拿起了画笔三笔两笔不一会儿一幅画作完了,拿在手里甚是沾沾自喜般。楚凌用余光瞥了一眼那幅画,差一点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哪是画啊!简直是两三岁小孩的乱涂乱画,身为王子竟画出如此水平的画作,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你觉的本公子的画如何?”似乎是自己欣赏还不够,南宫羽彦竟问起了楚凌。
这辈子楚凌做的唯一一件昧着良心的事大概就是这件了。
“好!公子的画果然无人能比,有大家风范啊!”心中却在想,你真是糟蹋了这幅好皮囊,败类中的人渣!
突然南宫羽彦那喜悦的神色突然变得暗淡,剑气的眉也凝成了一团,自言自语道:“如果哥哥也能看到就好了!可惜他看不到!”突然神色又喜怒无常起来,恶狠狠地撕碎了那幅画,布条的碎片在空中飞舞,最后只剩下那个疯狂的人不断地摔着东西,一件一件,那么的歇斯底里。楚凌在一旁看的更是目瞪口呆,莫非燕皇的这个儿子脑袋有问题?不然何至于如此的喜怒无常。
蓦然间想到了自身的仇恨,家破人亡,国破山河,此时更是机会,杀了燕皇的儿子,却在摸到佩剑的那一刻心软了,自己想要杀的人只是燕皇,与他的子孙无关,况且他只是个无用的纨绔子弟,和自己一般大小,继承不了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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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善战
最后楚凌还是理智的悄悄退了出去,可是她连自己也不会想到,今日的决定留下的那个喜怒无常的人日后会在她日后的生命中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夺走了她那么多的幸福,毁掉了那么许许多多的人。
回去的路上楚凌甚是意外的获得了一条重要信息,两个守门的侍卫在谈论着这个月十五,燕皇大宴,到时候会举国同庆,连皇宫的禁wei军都会调来别处的人手前来保卫宴会的安然举行。楚凌听了,心中已是澎湃不已,没想到自己所希冀的事这么快就有机会可以动手了,自己只要到时候混在那些调来的侍卫中,怕是没有人能够认出自己,到时候刺燕大计,还不是顺手拈来!想到这里,楚凌不由得笑出声来。
“谁!”暗黑的夜里一声大喝,把躲在城墙上的楚凌惊了一跳,幸好这个时候,一只白猫奔跑过去。楚凌长舒了一口气,迅速的撤离。
离去的时候,隐约听到那几个侍卫在说,“原来是猫啊!”
回到客栈,天边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大地在经过了一夜的寂静之后一切都开始渐渐复苏,楚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师傅交代自己救出高景成前辈,却没有料到前辈居然不想出来,那又该如何?
楚凌不明白的事,很快就有了答案。
十五那天如白驹过隙般很快就到了,皇大寿,大摆筵席,天下人皆知,但其中又有多少辛酸悲痛无人能知晓。
楚凌买通了一个侍卫,装扮成侍卫的样子夹杂在禁军中也混进了宴会场,站在宫门口看着宴会如火如荼的开场,心中也是一番紧张。
群臣准备就绪后,大人物开始一个一个出场。
首当其冲的是羽胜,协同王胜将军,二人侃侃而来。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玉树凌风,温文尔雅,手拿羽扇,轻摇慢走,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气概。走近时楚凌才惊愕的发现居然是他,自己初来北黄时,在路边能遇到过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当今皇的大儿子羽胜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气度非凡,与民间描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位身穿铠甲,皮肤黝黑,却难挡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锐气与风范,想必那就是征战沙场从未败过的常胜将军,王胜将军吧,传言他手下的王家军,个个纪律严明,骁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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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乱成一团
紧接着是丞相,李斯,一身官服与官气,他一来,很多先到的大臣都围了过去。
最后只等着皇出现了,楚凌站在大殿之外,心情一阵破澜壮阔,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了。
正等待着,突然发现远处还有一个身影不紧不慢的踱步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是他,那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南宫羽彦,楚凌赶紧把头垂下,免得他认出自己,幸好南宫羽彦也没有注意到她,脱下了鞋,便进入了大殿之中。
进殿后南宫羽彦扫视了一圈后,在看到复苏后,露出了笑意,走了过去,与其同坐。
终于皇也雍容进入了大殿之中,宴会正式开始。
楚凌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她看到了一统江山的王者,只可惜她的心中只有亡国之恨。或许是表现得太过明显,对面与他一起站着的守卫一直用那奇异的目光看着他,楚凌这才收敛了点。
不料对面的守卫却小声与他交谈起来。
“我没见过你,你是不是新来的?”
楚凌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头。
对方并没有因为她的冷淡态度而就此住口,反而变得更加热情了,又用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说着:“兄弟,你有没有家室?”
楚凌听的诧异了,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方顿时兴奋了起来,下一句话就把楚凌个彻底愣住了,“兄弟看你长得英俊潇洒,我把我妹子说给你如何?说起我那妹子长得可水灵了!......”
楚凌看着对面的人一阵烦躁,没见过这么没纪律的侍卫,住口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只见南宫羽彦突然从大殿里走出,脚步有些微晃,跌跌撞撞的走出,看来是有些喝醉了,走到门口时,他自己换上了鞋,走出两步,却又回过头来,楚凌一阵心惊,立刻低下头去。
南宫羽彦走到摆放放鞋子的地方,啐了一口,朝着里面南宫言乱语起来,骂了片刻,竟把原本摆放的在宫殿门口排放的整整齐齐的鞋子踢的乱七八糟,才离去。
楚凌和那个侍卫都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有那乱七八糟的鞋子。这个公子也太胡做作非为了吧!而南宫羽彦也不会知道今日踢乱的鞋子,日后就成为他登上帝位之后最真实的写照,天下在他手中,一样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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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刺客
幸好那个时候宴会已进行到片刻,酒过三巡,皇开口说词,才没有人注意到大殿之外南宫还在胡作非为。
殿内传来的“吾皇万岁!”之声高声震过了一切。
大殿之上,燕皇一人高高而坐,俯视着底下的臣子们:“众位爱卿,趁着今日大喜,没有乐曲怎么能行?”
底下立即有人迎合上,“陛下,臣早就安排好了舞女们!待臣宣上......”还未说完,只见燕皇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有一件宝贝,今日正好拿出来,普天同庆!”
立即就有太监抬着一面桌子进入殿堂之上,众大臣看了疑惑不已,难不成这桌子有何奇特之处。
疑虑就在下一刻被解除了,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瞎眼老人拿着琴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上了那张桌子。
大殿之下,大臣王胜窃窃私语起来“将军,可知这位是?”
王胜凝视了片刻,有点不确信的说道:“莫非这位是高景成先生?”
“高景成?”羽胜口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猛然醒悟,天下第一击缶之人,高景成!
皇也恰在此时开口,解了大家的疑惑,“这位就是寡人所说的天籁之音,高景成!请先生为大家演奏一曲!”
“草民高景成磕见皇陛下!”一声高喊,却把大殿之外的楚凌给怔住了,前辈怎么会在这里,为燕皇演奏?同时也有一种耻辱感席上心头,没想到高景成前辈却是这等贪生怕死,贪慕荣华之人。妄废自己之前错看了他,居然还前来救他!
殿内悠扬的琴声传来,那琴声之中有着数不清的落寞与沧桑,回转百步,流光溢彩,又突然急转而下,恰似哀鸣。楚凌听的也困惑了,这样的琴声不是一个贪慕容华之人能弹得出的。
突然琴声曳然而止,当所有人还处在此曲只应天上有时。一把利刃从琴中飞跃而出,直向大殿之上坐着的皇射过去,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每个人都吓着了。
只有一抹白色的身影随着那利刃一齐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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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救驾
“救驾!!”一声大喝,完全改变了原先如痴如醉的众人,大殿之上顿时一片混乱。
楚凌在殿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一片混乱,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喜,她的机会来了,楚凌一步踏了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身散乱的高景成被左右驾着,口中大喊着:“燕贼,老夫今日杀不了你,明日必有人杀得了你!”
被惊吓的皇也早已稳定了情绪,又恢复了往昔的霸者之气,满脸怒气“寡人留你几十年,当年留你一命,你为何还要刺杀寡人!”
“哈哈”高景成竟是大笑起来,那笑中竟是掩饰不住的嘲讽,“当日我与张火共同赴燕,只可惜,张火先我走一步,我苟延残喘活到今日,就是为了等待今日的机会!”
“你!来人啊,拖出去车裂!”说完皇怒气冲冲的消失在大殿之上,群臣更是诚惶诚恐,谁也不敢先离去。
楚凌这一刻终于豁然开朗,明白了老前辈的良苦用心,没想到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居然是为了这个,难怪他不肯接受自己自己救援。
楚凌越想心情越澎湃,拔出佩剑。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楚凌后方,楚凌隐约觉得有异,回过头来时,却被人无冤一击,晕了过去,是刚才那个喋喋不休的侍卫。只见侍卫利索的拖着楚凌迅速撤离了出去,羽胜刚一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侍卫拖着另一个侍卫出去的镜头,心生诧异,刚想追出来,岂料李斯挡在了身前。
“这次所亏公子救驾有功,公子果然是英勇过人啊!”
“哪里!”
一阵寒暄过后,待羽胜再看时已是人去物空,连羽胜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一股馨香扑鼻而来,楚凌摸着自己疼痛的脑袋,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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