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表明我要跟薄梓墨在一起的决心,无论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最起码我应该表现出跟薄梓墨并肩作战的决心与勇气。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逃避。
我完全黯淡下来,知道胡叔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我还没想好,胡叔。”
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样去走接下来的人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一次投入这样一场情事了,薄梓墨真的值得相信吗?
我不敢。
胡叔看我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是最终还是没办法,看着阿桓派来的人将我跟康康接走。
阿桓忙的很,没时间管我们母子俩,我跟康康自己在外面解决了晚饭,然后就被送到了阿桓在A市的公寓,很高端的小区,很一流的配备,只不过冷硬的装修还是让人看得出来,这里是一个完全男人的世界。
“妈妈,舅舅呢?”康康显然不是很喜欢这里。
我抱过康康有些不安的身体,安慰他说:“舅舅忙呢,我们等等他好不好?”
康康不是很情愿,“我想早点回家,我答应薄叔叔晚上教他我今天在幼儿园里学到的东西呢。”
他们竟然有这样的约定,我侧头看着阿桓在让人给我们准备的洗漱用具,还有换洗衣物,沉着嗓子说:“今晚我们怕是不能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好不好?”
康康撅着嘴不说话,显然是不开心的,我有些无奈,只能蹲下身子好声好气的跟康康商量,“康康,那是薄叔叔的家,我们不能一直住在薄叔叔的家里对不对?那样是不礼貌的,你这么懂事,该明白的。”
“是因为薄叔叔的妈妈不喜欢我们吗?”
我心头一跳,看着康康的眼睛,我知道在车上我跟胡叔说的话,这孩子是一字不拉的听进去了,可是就是听进去,他还是能一路装的好似没听到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无奈。
不想跟康康说关于薄梓墨母亲的事,我只是抱住康康说:“儿子阿,那不是我们的家阿。”
“那哪里才是我们的家!”康康气呼呼的问。
是什么扎进了心里,让人如此疼痛,我抱着儿子,心中不断的问自己,哪里才是我的家呢,自离开严亚宁,我就成了一片浮萍,随波逐流,竟没有真的依靠之处。
我的沉默感染了康康,这一晚,我们在阿桓的公寓里入眠,却不知明天将要走向何方。
第二天当然有人将我们送走,康康去上学,我去上班。
在我入职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主编的第一个指令,去专访一个人。
谁?薄梓墨。
聂扬扬看着我笑的不怀好意,“这可是让你拿着上班时间去约会,什么时候大老张这么有温情味了。”
我口中发苦,谁不出话来。
聂扬扬再接再厉,“你也别为难,薄梓墨仅仅我就跟了两年,更别说之前还有别人跟呢,凭他的学识,地位,又是A市首屈一指的收藏家,他爷爷就是早年的收藏大家,我们没机会采访到,现在这些好东西都到了薄梓墨手里,不去采访说不过去阿。”
“他一直低调,所有采访都推了不接受,但是放你出马,可他还怎么推脱,哈哈,想想就开心阿。”
聂扬扬哼着小曲走了,我却呆立原地,好半晌都没动一下。
上班第二天就反对上司布置的任务,这实在说不过去,可是采访他。
我深思熟虑了一个早上,还是在午饭后拨通了他的电话,公事公办好了,总不能为了那点子私心就把工作耽搁了。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喂。”
“你很忙吗?”我心慌的眼皮直跳。
“什么事?”他说的淡淡的。
他这般平淡的语气让我心更加慌,抱着总有一死的心态,我说:“杂志社让我采访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问几个问题。”
“想见面?”他问。
我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很快速的说:“不见面其实也是可以的,我就问几个问题,很快的。”
他说的比我还快,“见面说吧,我去接你。”
“现在?”我大吃一惊,抬头看表,才下午两点阿,他是疯了吗?不用工作了。
“就现在!”说完这三个字,电话里就只剩下忙音了。
我发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电话再次响起,我姿势都没有换。
“下来!”
他来的出奇的快,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时钟指向二点二十,二十分钟,这人是把车当作火箭开了吗?
“我在工作,你等我下班。”不知怎么地,我有些怕见他。
“我上去接你。”他说的简单粗暴。
我一下子炸了毛,生怕他真的上来,现在人人看我都像是关系户,虽然我真的是靠着关系进来的,但是我还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的,薄梓墨这一来,那简直就是做实了我关系户位置,这怎么能行。
“我下来。”我说完就挂电话。
一脸沉稳的进主编办公室说我要外出去采访薄梓墨,主编自然开心的很,乐得我早点去。
然后我就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走出了杂志社大门。
一路下电梯,那心情,就真的跟电梯一起在下落,到底心里在激动个什么,害怕个什么,根本就闹不清楚。
薄梓墨的Q7大剌剌的停在楼下,我四处看看没认识的人,小跑着过去上了车,他嗤笑一声,车子一个大回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去哪儿?”我问。
“想采访我什么?”他眼睛看着路,声音冷冷的问。
他说起采访,我激动的心情下去了些,坐直身体严肃的说:“就是让读者了解一点你,你的喜好拉,你的收藏拉。”
“想了解我?”
他总是反问,我有些不自在,“对啊,不了解怎么写稿子。”
“那就了解。”
看到爱—家红色的尖顶,我心中的起伏变大,上一次来这个,我被康康失踪的事弄的魂飞魄散,没想到薄梓墨会带我来这里。
我脸色发冷,他更是严肃。
薄梓墨的五官不笑的时候,自是有一番气势的。
我一路跟着他,知道他是将我往之前那处公寓带,电梯上行,脑海里都是那晚他抱着我的样子,我们的关系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变的不寻常的,只是这不寻常到底是好是坏,还没有定论。
进了公寓,空空荡荡的大厅,我当然记得上一次离开这里时的肝肠寸断。
冷声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下一刻只觉得眼前一黑,薄梓墨已经扑了上来,“你干—唔—”。
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根本不是我能招架的,我的后背被他推着撞到墙上,刺刺的疼。
这一切来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的手已经游走在我身上,揉着我,捏着我。耳边全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像是一声声的呼唤。
等我觉得身上发凉的时候,衣服早已被他尽数除去。
他终于放开了我唇,我含糊不清的说:“你干什么?!”
“干你!”他说的简短有力。
同时我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我是真的害怕,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只是他这样山呼海啸一般的声势,我哪里能不怕。
就在他解皮带的功夫,我抓住空隙急忙从他身边逃开,我早已不着丝缕,这样子自然是不能出门的,我只能往楼上跑,刚跑到楼梯中段,他已经拦腰抱住了我,我身子不稳,两只手赶忙抓住了楼梯旁的扶手,身子向前倾着,他就在我身后,体温高的吓人。
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从后面冲了进去。
我疼的落泪,从离婚到现在,已经四年光景,我哪里能承受的住他这般横冲直撞。
他用英文咒骂了一声,抽着气说:“真紧!”
我哭骂道:“薄梓墨,你混蛋!”
他从后面欺上来咬我的耳朵,“你不是想了解我?这下了解的深入了吧。”
这都是什么话,我哭着摇头。
他在我身后,到底干涩,他放缓了动作,有节奏的慢慢撞击,声音低沉的说:“这可是你自投罗网,怎么能怪我,你到底还是放不下我,才离开一天就找借口来见我。看你这么乖,我怎么能不给你点奖励呢。”
我哭的脑子发晕,原本的疼痛感倒是减轻了些,他的一双手托着我的浑圆,温柔的揉着,简直像是在爱抚最心爱的宝贝一样的。
想想我们此时的姿势,我就羞的厉害,客厅里的落地窗明光瓦亮的,他怎么就能在楼梯上,那什么。。。。。
“我才没有找借口见你。”我强调着。
那是杂志社安排,不是我找借口。
他一下下的啄着我的背,我痒的很,躲着他,后背自然就凹出了诱人的曲线。
我听到他嘶哑的声音,“那要是,不是为了采访,你是不是就不来见我了?”
他说着,身体随着他的话加重了力度,我被顶弄的眼冒金星,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
“说!”他喝了一声。
我只是摇头,他这样发了疯似的要我,我根本承受不住。
他怪怪的一笑,抽身出来,反手就把我翻了过来,两手往我腿下一抬,我就这样斜斜的坐在楼梯的扶手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滑,我没了办法,这么光溜溜的要是掉下去可怎么好?只能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薄梓墨身上的黑色丝质衬衫穿着好好的,就是裤子也只是某一部位那里解开了,看起来完全就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而我。。。。。。。。难以形容。
因为坐在扶手上,腿自然的就往下坠,薄梓墨将我上面的那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再一次深入。
”啊!~”我克制不住的尖叫。
他大出大进的时候还不忘威胁我:“说,以后都不会在离开我,就是他们拿刀逼着你,你也不能离开。”
我简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这个男人,平时看着严肃清冷,怎么在这种时候,会是这样子的,简直,简直就是。。。。。。。。猛虎出闸的声势。
“快说!”
我受不住,却又不敢放手,这地方实在是太尴尬了。断断续续的说:“恩_我不会离开,你。。。。。。。你轻点。。。。。啊。”
☆、084 哪哪儿的都想过
不适的动动身子,做这种事做到晕倒这种事,以前也只是在文学作品里见过,没想到今天我居然会亲自经历一回,这感觉真的是。。。。。。。。全身酸疼。
但是这一动,却发现了新的情况,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后头瞪向空处,身后懒腰抱着我侧卧着的薄梓墨,他居然还在。。。。。。里面。
“别闹,再睡一会儿。”薄梓墨的唇贴着我的耳廓,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耳蜗里,让我全身发紧。
身后薄梓墨吸了口气,一巴掌就拍在我的后tun上,“妖精,让我歇会。”
这都什么话,说的好像是我要那什么那什么一样的,明明是他到了这会子还不消停,他动了动,又往里挤了几分。
我被顶的神志彻底清醒,瞪着外面的夜空发呆,我们竟然从下午时分一直做到了深夜,尽管跟严亚宁已经离婚多年,曾经的那些情事我早已忘记的差不多了,但是这般毫无顾忌的纵情还是从未有过的。
四周静的只能听到薄梓墨浅浅的呼吸声,这简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情景,十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思考怎么跟他彻底斩断关系,十几个小时候,我们却是如此的亲密,血肉。。。。。。。相连。
一切来的太快,谁能想到一贯冷静自制的薄梓墨会这般大胆,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预先心理预设。
从我认识薄梓墨到如今,他从来都是个连亲吻都适可而止的人,怎么会如此这般的猛烈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与迷茫。
他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身体一侧就将我压在他的下面,我趴着,他的重量虽然不轻,但是这种时候,这样的压迫感,却有着别样的暧昧。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丝丝扣扣的比那陈年的酒还让人沉迷。
我不出声,这样子的姿势,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个什么都在心头,却又什么都不在心上的时刻。
他猛的一挺腰,我哼出声。
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他撞晕了,我竟然直愣愣的说:“你怎么能这么。”
“什么?”他问。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持久。”
他低低的笑起来,他一笑,我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简直无地自容,彻底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动了。
这真的是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自然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是个什么节奏,像是薄梓墨这样的这么时间,一次都没有爆发的,真的有些不正常啊。
微凉的手指触上我的小肚子,他的手用力一压,我被突如其来的鼓胀感弄的眼睛发热,不是想哭,而是那种酸麻的滋味直冲泪腺。
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
我这时才反映过来,他的手指轻轻的揉,我几乎听到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他不是没有爆发过,而是爆发后干脆就没有出来,而是一直就这么占着我。
他的手一使力按压,然后配合着往里深顶,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那种又疼又账又酥又麻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克制不住的尖叫出来。
这一叫才发现,我的嗓子早就喊哑了。
“言言,你可真让我有成就感。”
他大动起来,我很想克制,可是这个人的手法精准,动作更是迅猛,我实在无力抵抗,两只手四处的乱抓着,嘴里不断的叫着,他实在要的狠了,我就完全没有理智的跟着他,他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永远不要相信一个男人平时的样子有多么道貌昂然,在这种时候,薄梓墨说出来的话,根本超越我所有的认知。
什么好哥哥,好叔叔,好爸爸的,叫了个遍。
求求你,赏给我,都给我什么的,更是百无禁忌。
等他终于低吼着将我抱紧,我也已是虚脱。
“言言,我可是把这些年积下来的都给了你,就是你还想要,我也没有了。”他这样说。
我气的只想捶他,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我欲求不满一样的。
他退出身来,几乎是立刻的,我觉得大腿下一片糯湿,跟拔了红酒塞子似的,根本止不住,而此时我想缩进小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