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王不肯喝了,只是再这样喝下去,醉倒的人恐怕不是本王,而是你了。”耶律烈笑了,笑容的很邪恶,原来他早就看出了她的用意,却没有揭穿她,而是将计就计了。
他将赵如烟从座位上拉起,刚才还不觉得怎样,猛然起身,赵如烟便觉一阵昏眩,糟了,不想自己的酒量这样不济,没有灌醉耶律烈,反倒自己晕头转向了,这可怎么办?
耶律烈揽着赵如烟走向床榻,她虽然尽力推拒着他,可是他的力气却出奇地大。
站在床榻前,他伸手便要解赵如烟身上的衣袍……
“放开我!”赵如烟吓得惊叫,奋力的抗拒着。
她虽然推拒着耶律烈,脚下却越发一阵绵软,他出奇不意地揽住她的腰身,轻轻一推,赵如烟便立足不稳跌倒在龙榻上,正想翻身起来,耶律烈就已经压了下来,扣住了她的双手。
赵如烟挣扎着,叫道:“你不要碰我……”
耶律烈却附在她耳边呢喃低语:“本王想要你想的快要发疯了,你就不要再折磨本王了,乖乖从了我!”
他呼出的气息犹如火焰一般,灼痛了她的肌肤。
“不!”赵如烟一瞬间惊恐万分,慌忙尖叫着往床角缩去,挥舞着双手:“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不要!不要!”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肯乖乖从了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给你!”耶律烈伸手一把将赵如烟拖了过来,“嘶”的一声,她的睡袍被他撕得粉碎,随手扔于榻下。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不要碰我!”赵如烟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用力反抗,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缚。
“本王要你,你是本王的!”耶律烈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不,不要……”赵如烟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心乱如麻。
不等她后面的话说出口,耶律烈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在他强势霸道的长吻下,赵如烟咬紧的牙关怎么也敌挡不住,他的巧舌瞬间便滑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搅动着……
赵如烟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耶律烈霸道地吻着她,忽然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很快,便春光乍泄。
他灼热的大掌揉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滑下纤细的颈,罩上一方娇软肆意的津湿,晶莹香馥,仿佛世上最美好的锦缎,让人欲罢不能。
曾几何时,他的目光开始追逐这抹绚丽的倩影,再也移不开,被这样情不自禁地诱惑。
勾缠的唇舌间,滑进一抹深涩的咸,似一道惊鸣,震醒了他的心神。
耶律烈猛地抬头,看到的是赵如烟一张痛苦臆忍的泪颜,眼自的水珠,永远不会因为他的温暖而蒸发,反而愈发的汹涌。
“你不能这样……”赵如烟哭泣着,泪珠滚滚而落,紧咬着唇,已破出血来。
耶律烈的眼中交织着错悖、失望、矛盾、心痛……他的薄唇直接贴上她红润的眼角,吻去腥咸的冰珠,喉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温热的舌舔上那破开的嘴角,赫然翘开她紧闭的唇齿,她嘤唔一声,撑臂挣扎退开,他没有阻止。
“放开我,放开我——我讨厌你,讨厌你——”赵如烟奋力的挥打着耶律烈的脊背。
耶律烈捻住她的下巴,幽眸深凝着水瞳,意乱情迷的呢喃:“本王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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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要被烈大王吃掉咯~^_^
第115章'手打文字版VIP'
“不要,不要……”
赵如烟不知道这种时候,她还能做什么,本想弓起腿来,想要结结实实地给他一下。
但这样做显然会加激怒耶律烈,从而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
她该怎么办?
耶律烈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深,他急切地吻着,索取着,所有的触觉延着一颗心,那最原始、最冲动又最真实的指引,一路向前,没有束缚,没有障碍。
“哗”的一声,他扯掉了赵如烟身上最后一层衣物,眼底燃烧起欲火,大有燎原之势。
赵如烟顿时悚然一惊,双手拼命抵住他要欺近的胸膛。
“大王,不要,我不喜欢你,不喜欢……”她羞愤的低呼,所有的哀求在他的眼里都化成她口不对心的矫情。
耶律烈的吻更加霸道,那双手也一点一点地向下游走,熨烫着她的肌肤。
“要!”他霸道地说着,又再一次将她的呜咽吞进了口中。
赵如烟偏过头去,他追逐而来,她再偏过头来,他又跟随而至,她努力地左摇右摆,却仍旧躲不开耶律烈的强吻。
情急之下,赵如烟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杨勋,杨勋救我——”
耶律烈倏地停住了掠夺,猛然睁开情欲的眸子,单手捏住赵如烟的下颚,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还在想他?不许你想他,听到没有?本王不许!”
“为什么不许?难道我想我自己的相公也有错吗?”赵如烟眸光凛冽的看向他,不甘示弱的说。
耶律烈的手卡在她的喉间,稍一施力,她脖颈上的肌肤瞬间便留下点点紫痕。
“本王说过,你从今以后都是本王的女人,跟杨四郎再无任何关系,为何你还要一再挑战本王的耐心?”耶律烈的声音高扬,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赵如烟深吸一口气,表情视死如归:“大王的厚爱,如烟承受不起。如烟已经嫁给杨四郎为妻,今生今世都是杨四郎一人的妻子。”
“你……”耶律烈五指收缩,眼里闪过一抹狂乱的杀意,赵如烟水晶眸痛苦地收缩。
但是她从不屈于武力之下,瞪大了眼用力道,“耶律烈,你阴谋陷害杨家军,害得我大宋兵败垂成,身为大宋的公主,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更何况我爱的人是杨四郎,永远都是他。就是你杀了我,也一样……不会变。要我做你的女人,休想!”
刹那间,耶律烈的呼吸变得沉重,混乱,烛光烁乱的俊脸上腾起森森戾气,幽眸大睁,暴出一片噬人的红光,仿佛野兽凝着手中赢弱的措物,下一秒,便会扑上将她撕成粉碎。
“你拒绝本王,就是因为杨勋?”
突然这一句,让赵如烟没有回过神来。半晌才知道他话中的含意。
“是。”赵如烟毅然决然的点头:“这一世,我都是杨勋一个人的妻子。”
她跟杨勋约好,要做彼此的唯一跟第一。
杀气,陡然间崩碎了那层阴霾的幽光,耶律烈胸口翻涌起滔天的妒火。
赵如烟闭上眼,认命地承受他已然暴发的疯狂怒涛。
却没有想到被他用力推开,反应不及,摔倒在地,墨金袍角倏地掠过眼角,别过脸颊时,风刃划疼了脸。
再抬头,耶律烈已背转过身,双手紧紧负于背后。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你,滚——”
赵如烟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见耶律烈那双青筋暴突的双手,不能出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打开门,跑进一片黑乱的夜风中。
下一刻,红烛消黯的室内,传出一串暴响,术折椅断,杯盘瓷碗砸碎一地,墙上的油画被扫落在地,一顿疯狂地催折撕扯,化成片片白絮,泼散了满室。
门外的侍卫,一个个都缩紧了脖子,仿佛真怕屋里挥剑的人,怒气勃发失去理智,一剑砍到自己脖子上。
战战兢兢中,大门再被踢开。
“牧库——”
耶律烈叫声一扬,一直静候在门外的人立即显身,躬身一揖。
“大王,有何吩咐?”
“备马,去囚室。”
牧库犹豫的一顿,点点头:“是。”
晚风急,急不过马儿惊嘶,催心断命的鞭声,声声如令。
马上人将疆绳一甩,一路无阻行至深宫院内的一处偏僻的囚牢。
随行的人一见来人面罩寒霜,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慑人的气势吓得无人敢接应半声。
“啊!大王不可以进去!”正端着茶出来的宫女一抬头便撞见进来的耶律烈,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大喊起来。
公主私下跟杨四郎来往甚密的事,若是被北院大王知道了就糟糕了。此时溪月公主正在里面呢。
杨勋微微抬头,看向门窗外那抹高大的身影,嘴角轻轻地扯动,似乎有一抹笑容。
他,终于来了。
金沙滩一战,杨家军全军覆没在他手上,这样的男人,他早就想领教了!
只可惜耶律烈将他俘虏来大辽,却从未过问他,只有溪月公主会偶尔来看望他。
“啊,糟糕,烈皇叔来了!”溪月公主瞧见门外耶律烈杀气凛冽的样子,心里着急不已。
“杨勋,你赶快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溪月焦急地催促他,见他始终无动于衷,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求求你!被我烈皇叔抓到你会死的!你赶紧离开吧?”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大门便砰一声被踢开!
夜晚的风轻轻吹进来,院子里的树叶飘落几片,几片飞舞着飘了进来,在杨勋清远宁静的脸上拂过。
他缓缓的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耶律烈黑衣微微翻动,他背着手站在门口,嘴角带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杨四郎,想不到你命这么大,到现在还没死?”
“烈皇叔,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好不容易才救活他……”溪月跪了下来,哀求地拉着耶律烈的衣角。
杨勋看了一眼为他下跪的溪月,眼里闪过一丝隐忍:“公主……”
“烈皇叔,烈皇叔,我给你下跪还不行吗?杨四郎已经不能威胁你了,他受了重伤,武功大减,现在他连我都打不过,你就放过他吧!”溪月哭着跪下来,恳求道。
她不懂什么大辽大宋之别,只知道杨家军是忠君爱国,跟他们是各为其主而已。
杨勋没有错啊,何况经此一战,他的武功已经全废了,他伤得太重,对耶律烈根本构不成威胁,他就不能饶过他一命吗?
耶律烈眯起眼睛:“功力大减?”
随即他又冰冷地笑起来,就算他是一个废人,她都不会嫌弃他!
杨勋站起来,与耶律烈平视,不卑也不亢:“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不!杨勋,烈皇叔。”溪月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杀你?”耶律烈突然苦笑了一声,然后眼中的光芒突然如针芒般犀利无比,“本王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这恨,是赵如烟给他的!
她越是爱他,他就越恨他,只有杨勋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才有机会能得到她。
杨勋捂住胸口,猛烈地咳了几声,嘴唇有些微红:“那就请阁下快动手吧。”
耶律烈轻哼一声,命令道:“带走!”
“烈皇叔,不要!”溪月声嘶力竭地大喊,怎么办?怎么办?
杨勋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杨四郎会永记公主的恩情,无以回报。”他取下腰间挂着的一个小铜铃,递给她。
溪月呆呆地接过,眼眶红肿:“我不让你死,绝不!”她冲出去,他不会死的!不会!
天边泛起白光。
窗檐下一滴滴的水珠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亮汪汪的一滩,大雨冲刷后,树叶绿得发亮,院子里花草垂下了脑袋,然而馥郁的芳香依旧不散,伴随着阵阵泥土的清香充斥在微凉的空气中。
昔悌将灯笼中的火吹灭,撤走了流了一桌烛泪的蜡烛,轻轻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沿的赵如烟。
她盯着头顶摇晃轻鸣的水晶泪坠,左手紧紧揪着胸口,耶律烈走后,就整夜的失眠。
满室明灯,已照不亮她心底的黑凄冰凉。
昔悌为她更衣,来到梳妆台前,轻轻梳过赵如烟满头的青丝,赫然发现里面参了一根白发。
镜中的人,形容枯槁,消瘦的面容上,一双大眼空洞无神。
昔悌眼眶立即变得又酸又涩,双膝一颤,跪落在地:“公主,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赵如烟面无表情的,浑然未觉。
耶律烈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她逃过了一次,不代表第二次也会这么幸运,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打消他对她的企念想呢?
“公主,对不起,都是昔悌不好。我一直以为,只有大王才配得上公主……才将公主每日的行程跟喜好都告诉了大王,是昔悌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赵如烟看着昔悌,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昔悌,你要记住,耶律烈是辽人,我们宋人跟辽人势不两立,即使他对我们再好,也是我们的仇人!”
“是,奴婢谨记公主教诲,以后公主说什么奴婢都听了,只求……公主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您……您今年才十六岁啊,怎么……怎么可以有……白发……”
“您不为自己,也要替杨勋将军想想。他那么爱您,怎么会舍得你这样折磨自己……”
烟儿,我怎么舍得你这样折磨自己……他吮过她掌心血球,温柔的桃花眼中都是自责。
赵如烟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抬手抚上千枯的面颊,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昔悌,我真的变丑了吗?杨勋看到我这样,会不会讨厌我?以前他最喜欢看我笑的。啊……我的嘴……”
上面布满了伤痕,是那个人每一次狂暴凌辱她时留下的,也是她自己招来的。
“不不,公主不丑,公主依然是最美的人儿。杨四郎他绝不舍讨厌公主。公主,您不要再喝了汤药,又偷偷挖喉将它们都吐出来。只要您想,昔悌一定帮您调理好,不出半月就和以前一样。杨勋将军见了,一定会很高兴。好吗?”
昔悌诚挚的眼望着她,却透不到心底。
赵如烟扯动嘴角,轻轻应了一声好。
镜中的人,空洞的大眼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衬得那双眸子更加寂寥无助。
侥是如此,依然美得令人心疼。
“公主,大王来了!”门口的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禀报。
昔悌赶忙为赵如烟整理衣衫,抬头看见门口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全身湿透了,衣服紧紧黏在他健硕的身体上,却显得更加桀骜,有一种撼动人心的魅力。
耶律烈大步走到赵如烟的面前,抬手轻轻擦拭她脸上有些滑稽的泪痕,动作轻柔无比。
赵如烟缩了缩脑袋,避开他。
他却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向外走去。
赵如烟甩开他,愤恨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耶律烈冷冷地笑:“想再看到杨四郎就别惹我生气。”
赵如烟怔怔的看着他,难道他肯让她见杨勋?
耶律烈眸色深沉,重新拉起她,走出院子。
在花园里的圆形拱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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