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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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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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罪恶感,但人家当娘的都舍得,没必要她来怜惜,非花没心没肺的打着小九九,暗暗安慰那不安的良心。

男子很是兴奋,“真的吗?姐姐带我去吧。”

非花甩开男子抓来的手,“不要,你向着街道一直走,走到河边就是了。”

男子眨着迷蒙的大眼,无助的模样,“姐姐,人家方向感不好。”

非花汗了一把,“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千万不要说人家人家的,太那个了。好吧,我陪你走一趟,你先出去一下。”

非花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错乱了,竟然会答应那么荒谬的要求,不过,她还是换上男装跟着男子来到了红河边,般般花灯,亮如夜宫,欢笑漫骂,什么都有,“姐姐,这里好热闹哦。”男子李益率先跳上最大的的一座船,非非无奈跟上,“你等等,跑什么。”却被一团团的香艳围了满怀,“公子真俊俏,让奴家来陪你吧。”

非花不着痕迹的摆脱那群狂蜂浪蝶,李益好像被吓得不轻,左右躲闪,“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非花有些疑惑的看着抗拒的李益,他真得是来采花的么,这样下去粉身碎骨,还指不定谁采了谁,这人太搞笑,“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非花想一走了之,可是背后的声音真是凄厉,非花摇头,“你不是要采花。”她用眼神来告诉他来的目的。

他一个劲的摇头,差点掉出泪,看起来颇为可怜,非花不忍了,一把拉住他跑出了花船,“你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要采花。”

李益心有余悸,拍着胸膛,“不要,那些人好可怕,娘亲太坏了,我不要当教主了。”

逃跑

非花看着一脸委屈的李益,心中柔软,“你不喜欢就算了。”

李益拉着非花的衣袖,“姐姐,你跟我回教好不好,这样我还可以当教主。”

非花摇头,“我不想去,你为什么一定要当教主,权势那么重要吗?”

李益摇头再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不当教主,娘亲就不放心离开,教内长老有些人很坏,想借教主的离开来分散教会,如果娘亲走了,教就不能存在了,那么娘亲回来时就没有家人,我不能让娘亲没有家,我要当教主。”

不能没有家,说得真好,非花望向那连绵的黑暗之山,家是怎么样的,她教快忘记了,反正也无处可去,去一趟又能如何,“好吧,我让你当教主,我就是你的主护法。”

李益笑了,“好啊,姐姐也可以做教主夫人的,我喜欢姐姐。”

非花有些好笑,“为什么喜欢姐姐?”

李益摸摸头发,傻傻的笑,“因为我说了上百次了,可是别人都不以为然,只有姐姐才会帮我,姐姐是好人,我当然喜欢了。”

非花摇晃了下,抬头看头顶圆圆的月亮,怎么没人收拾这个无聊的家伙。“我再考虑一下,我要回客栈睡觉了。”她决定了,趁着黑暗还没有过去,她要逃离这混杂之地,太欺负人了,什么世道。

非花猛的关门,挡下了要进门的李益,“该在哪的,去哪睡,姐姐我可不包住。”李益差点被夹掉笔挺的鼻子,“姐姐,我睡哪儿啊。”

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向天微微的亮,雾蒙蒙的,马上就要破晓,非花头痛的听着门外的轻轻均匀呼吸声。怎么就睡在门口了,真是会使心计的家伙,她再也不上人的当了,太能装了,手吹着指甲,一微微的香气弥漫,和着门口无声无息的飘去,非花也背上行礼,飞过了打开的窗户,屋中再无一人,只有馥郁的香气。

睡得惊醒,李益打开门,扁了嘴,就要大哭一场,姐姐太坏了。竟然偷跑了。

此时的非花远在千里之外,远离了都城,在一片绿荫的树下乘凉,嘴中叼着绿草,慵懒的躺着想些有的没的,旁边停着一匹发色雪白的神俊,非花当然不会有兴趣在城中使用轻功飞奔,那不是让人怀疑,她用高价在马市里挑了一匹最漂亮的马,马贩说是千里马,她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一路奔来,跑过一条条官道,乡间小路,却是毫无疲态来看,这匹马真有些千里马的影子。既然是千里马,就有灵性,是不能靠任何强制手段来制约的,所以她一停下来就任它悠闲的吃草喝水去了,而她细皮嫩肉的,坐了一天的马,身体颠簸的像是散了架,更加不想动,这山间园林,清新舒畅,少有人烟,绿水青山,花簇满围,真是个好地方。

虚伪之极

还有那碧绿的湖泊,让这小世界更加清幽,世外桃源不过如此。

“要是在这久居就好了。没有尘世的纠缠,活得多自在呀。”小小的脸上莫明的想望,这不该是属于年轻人的想法,此刻却是那么清晰的响在心里,挥之不去,抬头看那三二结伴的去飞燕,有些恍惚。她与这个地方真是适合呀。电闪雷鸣,一闪而过,天空一下多了黑色阴霾,晴转雨不过一刹那间,非花打掉了她破碎的梦,苦丧着脸“要下雨了。”

眼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要到哪去躲雨,脸上一滴凉凉的雨滴,然后是二滴,越来越多,非花还没想好躲得的地方,就被淋个盖头盖脸,什么鬼天气,非花懊恼的低咒,骑上马,准备去寻寻,附近有没有人家。

似有若无的唢呐声响起,非花透过倾盆大雨望向那颇具规模的迎亲队伍,停下了马,队伍也因突然的大雨而手忙活脚乱,原地休息,那些吹奏的乐手也慢慢停了下来,雨中非花骑一白马,穿浅兰色衣裙,因为雨湿了裙衫,而身材凹凸有致,好不诱人,众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隐隐的不善。

非花感觉到了杀意,心想不是久留之地,骄中传来惊叫声,“不好了,公主病犯身亡了。”

人都向着骄中冲看个究竟,非花却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就想掉头离开,“站住。”

十数人身穿浅黄色侍卫服,身材威猛,气势逼人,眼中寒意流转,“是你杀了公主,你不能走。”

非花皱眉,她好像听到的是公主发病身亡的,怎么就成公主刺杀而亡呢。她独身一人来到这里,只不过一刻间,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杀人犯,不想理会这么奇怪的栽赃,她轻踢马身,想乘马离去。

一人的剑砍向马腿,一人手中的暗器挥向非花的胸前,一位侍卫从非花的背后刺向她的左胸,其余都拔剑,守好了非花的任何退路,非花眼神一暗,好卑鄙的手法,怒喝,“今日你就是求本姑娘离开,本姑娘也不走了。”一再的退让,不但让他们追上来,还搞了包围的圈儿,真是泥人也会发脾气了。

那条用来把玩的马鞭挑飞那刺于马腿的剑,撞开那飞来的绿色乌黑毒暗器,直伦向那背后的偷击者,三人被内力的强风掀翻在地,哀嚎不断,“就你们也想拦住我,不自量力。”

鞭毫不留情的扫过睁大眼的侍卫,全部跌到在地痛苦的惨叫,他们手上脸上都明显的带着深可见肉的伤痕,“让所有都知道你们横行霸道,被人抽了鞭子。”

非花抽得过瘾,颇有杀人狂魔的味道,没有武功防身的宫女太监都尖叫着四处逃窜,无主的队伍乱的不像样子。非花抽完最后一人,嫌恶的看向那鞭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扔在出气多进气少的侍卫身上,“送给你了。”

耳边又听到那无良的声音,“姑娘杀人步眨眼,还嫌弃杀人武器不干净,虚伪之极。虚伪之极呀!”杜斌扇着扇子走在雨中,衣袍不湿,鞋不沾污,让人很怀疑是否是真人,

小白

非花再次惊讶,这人的武功竟高到此等境界,是人么,小心翼翼的趋马离他远点,这人太危险了,杜斌靠近,这人危险意识是不是太晚了,三天前还对他下毒呢,”看向她那淋得很惨的模样,他满意的点头,”姑娘,报应呀。你看这天都是冲着你之杀人狂魔来的。”

非花握紧秀拳,掉头离开,她打不过他,她躲着总行吧,微风一动,杜斌飘身上了马的后背,环住非花的细腰,在非花耳边说道,”姑娘有马,送在下一程吧。”

非花听得发毛,使命挣扎,“你放开我,不要占我便宜,我不送你,我又不是好心人,那里不是有死人轿吗,你去坐就是了,你离我远点。”

杜斌不依不饶的就是不下马,非花火了,用了一层内力把他的手震开,飘身下了马,“马让给你了,你慢慢骑吧。”

可谁知那白马竟认了主,看非花落了地,一声长嘶,就把不及防的杜斌狠狠的甩在了雨泥地上,书童惊呼的上前查看,非花大笑起来,上前摸摸白马的头,算是奖励,“干得好,小白,你真是太猛了,对付这种小人就要用暴力。”

话说她见识过杜斌的内力不敢轻易动手,白马却硬是替她出了口恶气,她夸赞完小白,又挂着很假的微笑上前询问,“喂,杜斌,你还有气吧,要不然我替你找个大夫呀,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上哪找去。”

杜斌脸朝地的摔下来,脸上满是污水,心中气闷,“非花,你再笑,我也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非花牵着小白跳得老远,一脸怕怕,“你不能那样,大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太不堪了,真是败类啊。”

杜斌被书童扶起来,指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非花,“你你你,有种你过来。”他自从神功练成就再没让泥水沾过手,都是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让他如此狼狈,他决定了,他要报仇。

一起身,猛得扑向非花,非花不及防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尖叫起来,“死杜斌,你还不快给姑奶奶我起来,我饶不了你。”

水色环绕的地上,非花的后背早已乌黑点点,淋个透心良,加上身上的重量悲惨之极,快要被折磨的晕过去。

杜斌难得的畅快,怎么肯放过她,四肢有力的紧抱住她,就是不撒手。书童在一边看得傻眼,主子这时真像极了街头无赖,太无耻了,把个姑娘整的。

非花气极,一脚踢向那脆弱的地方,杜斌慌忙的退开,非花翻身而起,连忙飞身上马,“小白,我们走,不理这些混蛋,哼。”

小白轻啸一声,撒起四蹄,欢快的跑了起来,主人,我带你逃离魔鬼吧。杜斌看着扬长而去的非花,一脸懊恼,说走就走,也不带上他,还有,前面是土匪窝,别以为大雨天就没人来劫,你就等着做山寨夫人吧,想到这个可能,他一阵嘿嘿的笑,让书童暗捏了把汗,形象呀少爷。

雨还在下,可非花遥心情却是极好,能够远离那个人做什么都是开心的事呀,哈哈,“啊!”

吃了你

人仰马翻就是用在实际上的,此刻马高高的竖起前蹄,而马上的非花就这样被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跌在了泥地上,谁干的好事?非花看向路上多出来的一根带刺粗绳,直想出口成章,太缺德了!

除了雨声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大群的人,拿着耙子,菜刀,铁锅等等冒似很有杀伤力的武器,穿着褐色的麻布衣,大多打着大块小块的补丁,。这是什么人?非花一脸问号,她好像没得罪他们吧,看起来不怎么友善?

当头一人,大雨天坦胸露肚,块头很大,大胡子,小眼睛,包公脸,不过气质YX,不敢恭维,“哈哈,那么好运,拦住了个大美人。”

非花一脸黑线,爬了起来,“何方人士,有何贵干?”人数太多,不敢冒然出战,只有先看看再说,也不知道马儿还能不能骑,受伤了没有,也好让她逃跑呀。

众匪笑,“贵干?哈哈。自然是想请美人到山寨一住了,表示下诚意了。”

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诚意,她要走人,这该死的天气就算了,怎么还那么敬业,遇到土匪呢,真是屋漏偏逢雨,人太受出欢迎了也不是好事呀,早知道就不撕了易容,以那平凡的脸出现了,至少不会让人窥视美色。“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看这些穿着一定只是些贫苦人走投无路才行成的,她实在不想下重手,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不想大开杀戒。

众匪不明非花是动恻隐之心,以为她害怕,更加的靠近她,想占点便宜,“或,我好害怕哦。”土匪大遥着头,一副欠扁的模样,“不客气,那就来吧。”

看向他们越发嚣张的脸,非花觉得反感,也许他们做匪已久,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初始,那么她就要好好的将他们打回原形,“劫持良家女子,这就是你们匪类干的事情么,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的。”

再不多废话,非花袖中青绫飞出,带出一片片粉色的花瓣,洒向匪类的头顶,轻吟,“醉花怜,不思量,多作孽,听凭罚。”

所有人都痛苦的倒在泥地上翻滚不停,他们的腹部像是千只蚂蚁在撕咬,又麻又痒又痛,生不如死。非花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作恶多端,她不吝惜赏他们花醉针,好好享受吧,云袖收起,非花查看小白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受伤。才放了心,骑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后面是痛苦的哀鸿声。“姑娘,救命。”

远远的,那清脆的声音传来,“放心,药效三天就过了。不是制命毒药。”她的一句话让想自我了结的人也停下了手,承受这煎熬,心中暗骂自己,抢劫怎么也不挑人呀。遇上个罗刹,不是自讨没趣吗?

教训了一帮人等,非花淋着雨慢慢的行着,雨越下越小,前面还是没有城镇,有些疑惑,这么长时间了,不应该呀。索性躲进了深山,雨停了,她就升起了火,在这密林中,没有多大的湿地,飞袖卷起一个雪白的兔子,微笑,“我要吃了你。”

可是女人?

“阿弥陀佛,杀生是不好的行为,非花你太残忍了,你是女人吗?”杜斌好不容易靠踪迹找到了非花,却看到非花说出那么不感性的话来,心中一片纠结。这么可爱的小白兔,她都忍心杀,太没女人味了。

非花现在不想吃兔子了,她想吃人,“杜斌,怎么又是你,你想干什么?”

杜斌看着非花一脸的防备,有些不高兴了,“见了那么多次面,你就这样对我。”

非花不敢同意,“你都做了什么事,还想我怎么对你,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杜斌坐在近旁,拿出了怀中火红的果子递了过去,“那,给你,吃这个,很好吃的。”

非花接过,用力在衣服上擦了二下,一口咬掉,入口腥甜,又一口吐了出来,“你搞什么,我不吃蛇果,阿,我要吐了。”

杜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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