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得空马上就去讨红包。”子乔笑着点点头,目光看着夏侯子墨,笑着道:“只要你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奇迹的,既然子墨哥哥那么有钱,那子乔也帮着你找暖玉床,到时候找到暖玉床之后,就把它卖给你,子墨哥哥可要给我一个好价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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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滴芊芊,乃生日过了两天了,偶才补更,雪恋祝亲耐滴永远快乐幸福
地二百零七章 他站起来了
夏侯子墨眉眼间全是笑意,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生气,粉粉的唇瓣微微咧开,缓缓地点头:“好!子乔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的。”
子乔心里微微一颤,有些怔愣地看着夏侯子墨,夏侯子墨柔柔地笑着,眼中的光芒如星星般闪烁,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
看着子乔怔愣的样子,慕容熙眸光轻闪,笑着说道:“子乔,你哥哥身子不好,要是希望你哥哥身子好一些,你可要记得来看我们。”子乔回过神来,点点头:“嗯,我会的!”
南楚皇宫
南楚皇帝站在一副画像前面,眸光柔柔地看着画像上的女子,眼中,满是浓浓的深情。
皇帝的身旁,同样站着一名男子,男子一身亲王服饰,俊逸的容颜一片清冷,眼中是复杂的神情。
两人的目光痛在看着墙上的女子,其实这个房间里,挂着的全是同一名女子的画像。
“蝶儿,昀儿长大了,你,可以放下心了,朕知道,你离开之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昀儿,如今咱们的昀儿是个大男人了,可以娶亲,也可以,接替朕的位置了。”
南楚皇帝身边的昀王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墙上的女子,半响,才淡漠地说道:“父皇,儿臣还不想娶亲,更不想要那个位置。”
南楚皇帝的目光从画像上移到昀王的脸上,看着那一张与画像上的女子酷视的容颜,他眼中的怒气渐渐消褪。
“昀儿,你母妃也会想要看到你娶亲生子的,难不成你让她担心了这么些年,还忍心再让她担心下去?至于皇位,父皇是留给你的,只有你,才配坐上那个位置。”
难处皇帝的话低沉柔和,没有半分威严,此刻他只是一个深深地疼爱孩子的父亲,而不是那个金銮殿上面对群臣之时一脸威严的皇帝。
昀王眸光从画像上移开,上前轻轻地抚摸着画像中的女子,淡漠的眼中染上一丝哀痛,薄薄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将手收回,昀王看着画像上的女子,淡淡说道:“母妃定然会希望儿臣娶的人是儿臣喜欢的女子,而母妃定然也不希望儿臣做皇帝。”
“昀儿有了喜欢的人吗?你若是有了喜欢的女子,朕定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若是昀儿还没遇到那一个喜欢的人,就先娶两名侧妃,朕不逼你娶正妃,昀儿想要把正妃之位留着,朕不反对,昀儿将来的王妃,只要是昀儿喜欢的人就好,就算她的身份低下,父皇也不会反对你娶她的。”
若是别人和南楚皇帝说这样的话,他早就动怒了,可是只有这个孩子,只有面对他和蝶儿的孩子之时,他舍不得委屈他,舍不得呵斥他。
昀王抬起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一个隐忍着自己怒气的男人,毫不畏惧地开口:“父皇,儿臣这一辈子的妻子,只会是儿臣喜欢的女子,儿臣不会纳侧妃,儿臣这一生,只会有自己喜欢的那一个女人。”
眼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南楚皇帝眸光冷厉地看着昀王,冷声道:“昀儿,你在乱扯些什么?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允许你只有一个女人?朕许你正妃可以娶别人,可是侧妃的人选,必须由朕来定,朕知道喜欢一个人,自然是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所以朕不逼你娶正妃,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这样的话,朕不想再听到。”
面对南楚皇帝的怒气,昀王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惶恐下跪,淡漠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淡然无波,似乎南楚皇帝的怒气,一点也影响不到他的情绪。
“父皇,儿臣也只会再说一次,除了儿臣自己喜欢的女人,任何女人儿臣都不要,至于皇位,儿臣更不会要,父皇应该明白,儿臣并不适合当皇帝,儿臣也不想当皇帝。”
南楚皇帝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冷寒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威严的面容一片阴沉,瞪着昀王喝道:“放肆!你竟敢当着你母妃的面,这般的忤逆朕,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朕当成你的父亲?”
昀王淡淡地与南楚皇帝对视了一会,才将目光移开,盯着窗外的景色,缓缓开口:“这个,很重要吗?父皇的儿子,不少!”
南楚皇帝面色一白,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完了一般,整个人感觉一下子苍老了不少,闭上双眼,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墙上的画像上面,半响,才沉重地说道:“昀儿,你还在恨父皇,是吗?恨父皇没能保护得了你母妃,是吗?若是可以,朕也希望你母妃能够陪伴在父皇身边,若是可以,朕也希望她能笑得如画像上的那般开心。”
昀王冷冷地笑了起来,眸光从那些画像上一一移过,冷嘲道:“是啊,母妃笑得多开心啊,如果没有认识父皇,母妃或许会永远那么开心地笑下去,可是,母妃的笑,似乎也来越少,就算在笑,笑容中也多了许多苦涩,父皇看不出来吗?”
“昀儿”南楚皇帝一惊,双眼怔怔地看着屋子里的画像,蝶儿笑得越来越少,蝶儿笑得越来越苦涩吗?
“皇上,轩王爷求见!”
屋子外面太监的声音打断了里面之人的沉思,南楚皇帝本就难看的面容染上一层阴霭,冷声道:“不见!”
“父皇不觉得这些年来,愧对四哥了吗?”昀王冷冷地看着南楚皇帝,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儿臣告退!”语罢,慢慢地往门外走去,这些年来,愧对四哥的人,又何止是父皇一个?这些年来他一直欠他一个道歉,或者,他欠他的,更多!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袭黑衣,黑色的眸光直直地看着前面,或者他的目光什么都没有看,这天底下,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入他的双眼,挺拔的身体没有半分温度,带着没有温度的疏离。
昀王怔怔地看着那个站立着的男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沉重的双腿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坚稳的身子,眼中闪过惊喜和不知名的亮光。
“四哥,你真的可以站起来了?你的身子,真的好了?”话语不在淡漠,目光不在疏离,激动的双手差点就碰到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黑上,在即将触碰到那一身黑衣的时候,那种无形的冰冷却让他的手怔怔地愣住,不敢触碰分毫。昀王眼中的晶亮慢慢地黯淡下来,双手回到自己的身侧。
所有的激动,只能够化为一句话,“四哥,你能好起来,我很高兴!”
黑衣男子眸光没有半分波澜,面色一如之前的冷漠疏离,似乎没看到眼前的人,没听到他的话,幽朦深邃的双眼,萦染着层层迷雾。
昀王双手微微颤抖,缓缓地闭上双眼,敛去眼中所有的疼痛,轻轻地开口:“四哥,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迟了十几年,对不起这三个字,他相对他说了十几年,可是,他没有给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机会,如今再说出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只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是啊,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听到这三个字的人,脸上没有半点反应,目光没有半点波澜,他在他的心里,不在是那个让他时刻保护着的弟弟,他对他的伤害,早就把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完全磨掉。
说出这三个字,他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愧疚少一点,可是说出来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的一句对不起,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的苦涩疼痛。
四哥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轩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两人之间的沉默被打断,至始至终,他都没想是没看到他,昀王缓缓地闭上双眼,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流泪,可惜,他的泪水却流不出来。
那一个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会给自己的四哥,那一个无论是谁欺负自己,他都会替自己讨回公道的四哥,那一个去哪里都带着自己的四哥,那一个即便自己满身伤痛,也要拼命护着自己让自己不受一丁点儿伤的四哥,因为自己的残忍,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楚璃轩缓缓地走进去,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嘲,他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连一个目光都不愿给他这个儿子了吗?即便是厌弃仇恨的目光,也不愿意给了吗?
他不想给,他也不想要……“儿臣参见父皇!”
今天的楚璃轩,没有下跪,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值得自己给他下跪的理由。
挺拔的身子稳稳地站着,十几年了,这一天第一次这般坚稳地站在他的背后。
其实,他想要站在他的面前的,可是,他只给了他一个后背。
后背也罢,他总会看到的,就算他不想转身,他也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这个残废了十几年的儿子。十几年来,他不就是为了能够坚稳地站在他的面前吗?如今,他可以了,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站在他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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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还母妃清白
他会意外吗?会高兴吗?意外会有,高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那一双面对自己时厌恶仇恨的眼里呢!
楚璃轩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却不在有任何的期待和奢望。
“父皇,儿臣可以站起来了。”。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这里,一张画像都没有,南楚皇帝已经走出了刚才的那个房间。那个满是画像的房间,只有两个人能进去,一个是南楚皇帝,一个,是昀王。
南楚皇帝的目光正看着窗外,窗外的梅花香气隐隐地飘了过来,虽说已经是冬天,可是这里的景色,永远不会枯黄调落。
楚璃轩不说话,他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个背影,终是过了十几年了,那个挺拔的背影,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么的坚韧了,那一头乌黑的发丝,也染上了丝丝的银白。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老了,而自己,长大了!其实这一天,来得也很快,十几年的时间,似乎转眼就过了。
十几年前的他,满身痛苦地躺在床上,母妃被打入冷宫,而他的父皇,呵呵
母妃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天,他尝到了所谓的亲人的关怀,那一刻,他多么希望,他除了母妃,一个亲人都没有,那样,即便是痛,也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而已,而不是痛在心上。
那时候的早就,是恨他的,他曾经以为,他这一辈子都恨他,可是如今,他不恨了,他对自己而言,只是个不重要的人,即便他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他来见他,是他必须要为自己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虽然母妃已经去了十几年,可是,母妃所遭受的冤屈,也承受了十几年。
“父皇,儿臣能够站起来了,父皇难道不为儿臣高兴吗?”问这一句话,楚璃轩的心里很平静,因为答案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或许是没有答案,都不重要。他这样问,只是随便说好而已。
南楚皇帝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缓缓地转过身子,一袭黑衣的楚璃轩,面色从容不迫,眸光平静锐利,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浅笑。
南楚皇帝微微一怔,他的怔愣只不过是眨眼不到的功夫,脸上的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他的眼里也极快地掠过一丝暗芒,原来他这个儿子,是这般的内敛霸气。
眼里闪烁这幽朦的暗芒,南楚皇帝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两口。
“父皇,儿臣走到,每一年的这一天,父皇都会在这里,所以儿臣进宫之后,就直直过来了。十四年了,儿臣终于不用再坐着轮椅,被人推着,可以站起来走路的感觉,真好。”
楚璃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南楚皇帝,唇角微微上扬,目光悠远,他的话,似乎并不是说给别人听的,而只是想要说而已。
南楚皇帝依然没有开口,楚璃轩轻轻一笑,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了轻轻的笑声,那笑声却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自嘲,真的。
“儿臣说了那么多的话,父皇似乎什么也不想和儿臣说,幸好,儿臣也不在意,幸好,儿臣已经习惯了。幸好,儿臣也不想听。”
南楚皇帝眉梢微蹙,深邃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光芒,眼中已有薄怒,本就阴沉的面色,此时已经黑沉沉的一片。
迎着南楚皇帝那阴沉的目光,楚璃轩依然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儿臣知道父皇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心情都会不好,其实儿臣本不想来看父皇的,可是每天就是年节,父皇定然会没有空的。”
“楚璃轩,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南楚皇帝眯着眼,看着楚璃轩唇角那邪肆的浅笑,胸口涌起浓浓的怒气,为何他的孩子,都是像自己的母亲?这一张脸,让他永远都不想看到。
“身份?父皇说我是什么身份?说实在的,我困扰了好些时候,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是父皇的儿子,南楚的四皇子,可是,我又觉得自己不是,我,是父皇的儿子吗?”
楚璃轩轻轻地笑着,邪魅的双眼荧光闪烁,眼中没有半分自嘲,就只像是单纯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的孩子,却不知道他的问题,是否应该这般说出来。或许他明白,只不过他是故意这样问的,虽然不在乎了,可是他还是想要知道一个简单的答案,他,是他的儿子吗?
南楚皇帝的身子僵了僵,楚璃轩像自己的地方不多,只有那一双眼,可是那一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眼中的的光芒却完全不一样。或许,对于这个孩子,他太过于忽略了,以至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他是自己的孩子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楚璃轩当然是他的儿子,只不过是他永远也不想要面对的儿子。
“父皇,儿臣今天来,只是想要问父皇一个问题,一个十四年来儿臣一直想要问的问题。”楚璃轩轻轻地笑着,南楚皇帝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下,目光却是直直地与楚璃轩对视。
“父皇,这十四年来,你对我母妃,可有半点愧疚?”
南楚皇帝眸光一闪,眼中闪过几丝慌乱,与楚璃轩对视的目光,垂了下来。
“父皇,十四年了,母妃一直都没有进祠堂,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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