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看到‘冰悦酒楼’的盛况而吃惊了好长时间呢?想自己开了这么长时间的酒楼,都没有如此的盛况,而‘冰悦酒楼’却每天都是如此,难怪,能发展的如此迅速,短短的时间内就在饮食界站稳脚跟,只是不知这幕后之人是谁?自己也曾前去拜访过,可是却得到老板出门了而在没有下文,直到此时,自己也都没有见过这位幕后之人的真实面目。
一无所获吗?阴七身为阴极宫的堂主,手下的情报部门遍布整个刘立国,竟然会查不出来究竟是何人开设的,竟将自己逼到如此的地步,却毫无反击之力,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是阴七的办事能力下降了,还是说这次的对手太过聪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让人无从查起。那它会不会是李冰儿名下的产业呢?李冰儿被世人称之为‘冰枭’,掌控天下的经济大权,而‘冰悦酒楼’发展的如此迅速,连阴七都查不到幕后之人是谁?天下间恐怕也唯有李冰儿能做到吧。
“阴堂主,你可听过‘冰枭’?”青卫恒看着阴七淡淡的问道。李冰儿就是世人所畏惧的‘冰枭’,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呢?而阴七的情报部门查到这件事了吗?
“回宫主,属下曾听闻过‘冰枭’。”阴七不知青卫恒为何有此一问,但仍将自己所知的说出。
“喔,说来听听。”青卫恒好心情的道,看来李冰儿已经在人们的视线中随处可见了,但,谁有能想到,世间众所周知的‘冰枭’竟是刘立国养在深闺之中的皇后呢?
“是,属下听闻‘冰枭’武功深不可测,行事亦正亦邪,世间传闻‘冰枭’亦掌握着全国的经济大权,不知是真是假?”阴七将自己所打听出来的情况禀告给青卫恒,虽不知青卫恒何以会对世间传闻的‘冰枭’感兴趣,但,他总觉得世间传闻言过其实,一个谁也没有见过的人,竟被天下人传的如此神乎其神,但,‘冰枭’就算在被世人所传颂,也终究是凡人一个,即是凡人,又怎么可能有如此能耐呢?
不知是真是假吗?青卫恒闭上眼睛淡淡的想道,还有谁能有自己清楚李冰儿的身份及势力呢?
“你可知道‘冰玉宫’?”青卫恒淡淡的问出下一个问题。
“属下知道,冰玉宫宫主李冰儿,曾计困天下群豪,更在凤凰之巅救天下群豪于危难之中,成为武林盟主的最佳人选。”阴七禀告道,这件事在武林之中传的沸沸扬扬,自己想不知道都难,更何况,自己一直都收集着刘立国的资料,以备宫主不时之需,而冰玉宫如此大的阵壮,自己怎么可能错过。
这件事,自己早就听青龙禀告过了,为何在次听到,心中还是会涌现出一副李冰儿在腥风血雨中独占鳌头的风采,那种临危不惧,神态如常的神情,恐怕就连男子都难望其项背。而李冰儿从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是如何做到如今的冰玉宫的宫主的呢?是如何成为今天掌握天下经济大权的‘冰枭’的呢?
“你可曾见过李冰儿?”青卫恒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这个问题,虽然心中李冰儿那样的身份,阴七是见不着的,可不知怎么的,自己竟脱口而出这样的问话。或许潜意识里,自己是希望阴七见过李冰儿的,那样自己就能从阴七的口中得知他是否跟青下初见李冰儿时的想法一样?但,似乎、、、、、、、
“没有。”毫不迟疑的口气自阴七的口中传出,证实了刚刚青卫恒所有的想法都只是痴心妄想,李冰儿是冰玉宫的宫主,不是自己想见就能见到的,听说,她曾经将各大门派的人俱都拒之门外,而自己只不过是世人眼中的一家酒楼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见到堂堂冰玉宫的宫主呢?
果然。“你即刻派人去打听李冰儿的事,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本宫禀告。”青卫恒淡淡的下达着命令,对李冰儿,他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是,属下即刻去办。”阴七应道。虽不知青卫恒究竟打得是什么样的主意,然宫主的命令却是第一紧急的要事。纵然不知青卫恒来刘立国究竟是不是为了李冰儿来的,但,刚来就派自己去打听李冰儿的事,想来,这也是青卫恒此行的目的之一。
阴七走后,青卫恒闭上眼睛淡淡的想道,李冰儿是冰玉宫的宫主,世人所称的‘冰枭’,看来刘沐齐早就已经知道了,否则,在那日四国齐聚为他庆生的时候,各国刁难李冰儿的时候,为何不见刘沐齐有一点紧张的情绪,反而像是欣喜各国对李冰儿的挑衅刁难,似乎在告诉众人,李冰儿不是世人所认定的那样只是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代佳人,是在向众人炫耀他刘沐齐何其有幸,能够得如此佳人为后。是啊,是在炫耀,毕竟现在在其他各国之中,也唯有刘立国个皇后李冰儿有这个本事,企宣镇,凤尾琴,万匹良驹宝马啊。
章节目录 第一一七章
“启禀宫主,属下查到秦慕白将于下月初三迎娶王坤王员外的女儿。”孙启天将查到的事情向李冰儿禀告道,此刻,他正静静的站在李冰儿的面前,声音不卑不亢,语气毫无起伏。
孙启天在进入冰玉宫之后,便开始收身养性,着渐改变自己在孙家山庄时的少爷脾气,在这高手如云的冰玉宫,自己若在仗着自己是前任武林盟主的公子而肆意形事,恐怕会被整的很惨。冰玉宫的人可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先揍后说话根本就不和你商量。更何况,自己是真心的佩服冰玉宫的人,每个人的武功都如此之高,更喜欢冰玉宫的气氛,每个人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笑打骂,不同于自己在孙家山庄时,气氛严谨,奴仆之间更是严守本分,不可肆意说笑,就连自己这位少庄主亦是如此,若可以,自己真不想在过以前那种无趣呆板的生活。说真的,在这的这段时间,比自己在孙家山庄这些年都要令自己开心,纵然莺莺指导自己武功的时候,总骂自己是武学白痴,但自己知道她是真心想要帮自己的。
自己最佩服的人无疑是冰玉宫的宫主,李冰儿,纵然李冰儿整日什么事也不干,把所有的事都推给莺莺和燕燕两位护法,自己乐的逍遥。但他总觉得能够将冰玉宫发展成如今的这个局面,李冰儿本身就是个传奇人物。而自己对李冰儿的心境亦由开始的不尊不敬,转变成今时今日的满心敬佩。所以对于李冰儿的吩咐,自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更何况,此事还关系着燕燕燕护法一生的幸福,自己怎么可能不尽心去办好。
“恩,还有吗?”李冰儿淡淡的问道,你可别说,你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查到了这么点,那样的话,可真枉费莺莺对你的一片悉心照拂。亦辜负了本宫将你带回冰玉宫的良苦用心。
“属下亦查到,当年秦王两家的夫人是一对闺中密友,两人一同出嫁,一同怀孕,这才指腹为婚,结成秦晋之好。只是后来,秦慕白上山学艺,自此就音信全无,而王夫人一直都记得这个约定,也不知如何打听出当年的秦慕白就是如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的剑客,便亲自上秦家提亲,极力促成这段良缘。”孙启天禀告道。和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成亲,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还好自己的娘亲没有给自己也来个指腹为婚,否则,难保自己不会逃婚,当个不孝之子。只是秦慕白那样洒脱的一个人,怎么会遵循这样荒唐的事呢?
闺中密友,一同出嫁,一同怀孕,真是,真是好啊。李冰儿不禁暗自失笑,这就是古人啊,纵然是在都不知道两人的真实性别之前,都能做出指腹为婚的这种戏码,万一,两人都是同性呢?那是否也会像现在这样非要遵守约定呢?须知,就算是相恋多年的恋人,都有许多无法最后终成眷属的,何况是他们呢?
秦慕白并非是会委屈自己的那种人,为何会在这么多年后要娶一个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人呢?是为了遵守两家的约定,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自己想不明白,秦慕白既然知道我冰玉宫的势力遍布天下,而自己又派燕燕前来相助,那他还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倾我冰玉宫都无法帮忙解决的呢?
“你还查到了什么?”李冰儿淡淡的问道,看来孙启天这些日子在冰玉宫确实学到了不少,而莺莺也确实是费心教他。
“属下查出,秦慕白的父亲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直都在静养,而府中所以的事情尽皆由秦夫人打理。属下就查到这些。”孙启天将打听来的情况一口气说完。
怪病?是什么样的怪病?能令堂堂的江湖剑客都无能为力吗?“没有查出是什么样的怪病吗?”
“没有,秦府的人口风都很紧,属下没有查到任何消息。”孙启天有些挫败的回道,这是李冰儿头一次让自己调查事情,而自己竟如此没有,只查到了这么些消息。
“燕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李冰儿看了眼燕燕问道,她不可能也如同孙启天一样就查到这些吧。
“回宫主,秦公子要娶的人名叫王敬贤,是个清秀的佳人。”燕燕禀告道。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王敬贤的时候,也不禁吃了一惊,原以为她是个绝色美女,才引得秦慕白如此,谁知,只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像个白开水一样的女人,真不知秦慕白究竟看中了她什么?燕燕有些无奈的想道。
李冰儿在听到燕燕开口就将秦慕白要娶的女子说出,差点失笑出声,女人果然还是最关心女人的,更何况还是抢了自己看中的男人的女人呢?就连一向聪慧稳重如燕燕都不能免俗。哎。
“恩。”李冰儿淡淡的答应道。
“王坤是郑县的首富,举凡衣食住行,珠宝首饰都有涉及。这些年来,手下的生意做得很快,几乎每个月都会开几家分店,俨然是一个富贵之家。”燕燕禀告道,只是不明白,如此的富贵堂皇之家,怎么会看中家世能力皆不如自己的秦慕白呢?
郑县的首富吗?那他肯定很有钱了,女儿又是一位清秀佳人,肯定追求者众,凭她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为何会苦苦等着秦慕白呢?还是说,她对秦慕白情根深种,只是,秦慕白自小就离开了郑县,两人可以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说她对秦慕白一片痴情,说出去,谁信啊。
“你可曾查出秦慕白的父亲得的是什么怪病?”李冰儿淡淡的问道。燕燕不会都把注意力放在情敌身上了吧。
“回宫主,属下亦曾倾全宫之力,可是都没有查出秦公子的父亲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燕燕有些懊恼道,倾尽冰玉宫的全力,竟无任何所获,不禁令人感到有些沮丧。
倾全宫之力都没有查出来吗?“就没有查出有何人曾为秦慕白之父应诊吗?”
“没有任何人为他应过诊。”燕燕禀告道,这也是她十分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有病不去看大夫,却一直让人静养,照这样下去,好人也会被闷出病来的,更何况是得了怪病的人呢?
没人应过诊?李冰儿被这个消息惊住了,秦慕白不是那种看着自己的父亲有病而不去找人医治的人,那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还是说,秦家大院有自己的人没有查到的事情存在,而此刻秦慕白迎娶郑县首富的女儿,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她可不相信,秦慕白会对一个未曾谋面的人有什么样的深情,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
“那他是什么时候得的怪病?”李冰儿淡淡的问道,这个总应该知道了吧,一个好好的人,在突然之间怪病缠身,必定会被众人所谈论,就算秦家主母势力通天,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吧。
“回宫主,属下查到,是在秦公子回来的前一个月。”燕燕依实禀告道,那个时候,自己正与秦慕白去齐立国的路上,一路上,二人谈天说地,好不快乐,谁知,好事转眼即逝,自己看中势要携手一生的良人竟在转眼之际去娶别的女人,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前一个月,是否在那时,甚至更早,秦家和王家就打探到秦慕白的消息了呢?不然,秦父的这场病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好像是专门为秦慕白设计的似的。不能不怪自己这样想,毕竟在古人的思想里,父母在,不远游。其实,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围绕在自己的身边,晨昏定省,承欢膝下呢?
“那你在与秦慕白分手之前,可感觉出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李冰儿淡淡的问道,若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秦慕白恐怕是被自己的家人给设计了,只是,为人父母,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儿女的幸福着想,这本无可厚非。只是,若行为太过了,恐怕亦非儿女之幸啊。
“回宫主,属下在与秦公子分手的前一天,便看见秦公子收到一张纸条,不知写了些什么,不过属下感觉到秦公子的情绪曾经有过波动,不过却是转眼即逝,属下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没有在意。而今想来,恐怕,那时秦公子所说的要事,应该就是他此次回来的事。”燕燕回想道。这也该怪自己,原以为自己与秦慕白之间已经是知无不言的,谁知,他竟瞒了自己这么大的事。是自己太过相信他,还是太过相信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说,秦慕白自始至终都对自己没有任何情意,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燕燕此刻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就如同看不清秦慕白对自己究竟是何种定位一样。
章节目录 第一一八章
秦家大院 轻雅阁
“夫人,怎么样?那小子没有发现什么吧。”说话的正是得了怪病的秦慕白之父秦轻。此刻,他正悠闲的坐在椅上上,喝着茶水,吃着点心,那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哪有是得了怪病的样子。
“没有。”秦夫人回道,同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样装病骗自己的儿子,害的慕白整日为你提心吊胆,你这位做父亲的于心何忍?
“夫人,在忍忍吧,等到过了下月初三,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秦轻言道,为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子,自己容易吗?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娶亲生子,害的自己这么大年纪了,一点乐趣都没有,看着人家整日儿孙环绕,自己身边缺少冷冷清清。自己是着急啊,在情急之下才想出这招,害怕自己有生之年都不能见到自己的孙子,那将来自己下去的时候,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你就不怕将来慕白知道了会怪你?”秦夫人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