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你就不怕将来慕白知道了会怪你?”秦夫人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毕竟孩子大了,有许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纵然是为人父母的,亦无法干涉太多啊,若将来慕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有何种反应,孰难预料啊。
“哼,那小子敢?也不想想自己多大了,难道还要让人家王小姐等他不成,若非是与王小姐自幼就指腹为婚,凭他,怎么可能会娶到王小姐那样的人家,还敢不知足。”说起这事,秦轻就气的吹胡子瞪眼,没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没有遗传到自己半点聪明呢?也不想想,那可是郑县的首富,名下就有王敬贤一个女儿,将来偌大的家业还不是由王敬贤继承,也不想想这偌大的郑县有多少青年才俊想娶王敬贤为妻,若非因为两家早已有婚约,这样的好事又怎么会落到这笨小子身上?
记得一年前,自己就跟他提过,让他回来成亲,谁知,那小子竟然说什么,自己自知配不上王小姐,还请王小姐另选良胥,婚事就此作罢。气的自己当时就想打开那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石头吗,竟说出如此混账的话。
“话虽如此,但,慕白已经长大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了。”秦夫人何尝不知道秦轻的意思,只是,身为人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奈的神情,那种被逼着不得不迎娶一个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愤怒和憋屈吧。身为剑客,整日快意恩仇,恐怕从未有过这样不得不的时候吧?
“他能有什么主意?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人了,还如此不懂事?”秦轻说起秦慕白来就来气,若非为了那个臭小子一辈子的幸福,自己有必要在这装病吗?啊。
“可是、、、、、、、、”
“好了,夫人。”秦轻打断秦夫人的话,将其轻轻的搂在怀中,在她的耳边道:“为夫知你是为我好,担心慕白那小子知道真相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你放心好了,那小子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纵然是以后知道了,那又如何?那时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担心他会反悔不成。”
秦夫人一想,也是。就算到时慕白的心里不痛快,但面对既已成的事实,恐怕也不将这份不痛快给压下吧,更何况,还有敬贤在他身边,到时温柔蜜意的,恐怕他在也想不起今时今日家人对他的设计吧,说不定还会十分感谢他们呢。为他娶到这么好的一位老婆。秦夫人如此一想,便心中宽心不少。
“对了,府里上下都交代好了吗?在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任何纰漏。”秦轻问道,府里上下这些年来对自己可谓是忠心耿耿,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而自己在装病修养期间,亦将府里上下都打点好了,更何况还有一位秦家主母在坐镇,谅无人敢翻浪。
“放心吧,一切无事。”秦夫人胸有成竹道,对这件事,她还是很有信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慕白这些年来很少回家,纵然回来也是来去匆匆,从未做过多的停留,更加不认识府中上下的仆人,所以,不会出任何纰漏的。”
“恩,这就好。”秦轻将下巴靠在秦夫人的肩上说道,有秦夫人在府中坐镇,自己是不用担心太多的。
“雅儿。”秦轻轻轻的喊道,声音低哑,语气急促,手上亦在秦夫人的身上游走着。“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秦夫人何尝不明白秦轻的意思,自从慕白回来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在在一起过,一直都是分房睡的,纵然是可以日日相见,但却只是相见而已,并且还说不了几句话。
“恩。”秦夫人淡淡的应道,同时身体更向后靠了靠,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秦轻在得到秦夫人的肯定后,便再也肆无忌惮,“雅儿,我好想你。”低低的声音诉说着自己这些日子只能看不能吃的无奈和相思之情。“好想你啊。”同时双手双唇亦在秦夫人的身上不停的游走挑逗,引起秦夫人一阵娇喘连连。
“恩、、、、、恩、、、、、我、、我也想、、、、、、、、想你、、、、、、、恩、、”秦夫人被挑逗的连话都不能连贯起来,可见,已经动情了。
秦轻将其抱到床上,此时秦夫人已是衣衫尽退,纵然已是徐娘半老,但秦夫人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是令自己情难自禁,轻轻抚摸着秦夫人软滑的肌肤,感受着秦夫人颤栗的抖动,看着秦夫人为自己动情时的娇羞妩媚,不禁感到欲望难耐。
“雅儿,我的雅儿。”
秦轻低低的唤道,下身亦缓缓进入秦夫人的体内,纵然已有秦慕白那么大的孩子,可是秦轻做起这是来,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丝毫不逊于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惹得秦夫人呻吟声不断,直接刺激真秦轻的感官。
“雅儿,雅儿。”
一时之间,芙蓉帐内,人影交织,呻吟不断,这座本来给秦轻静修养病的场所,成为男欢女爱的自在之地。
章节目录 第一一九章
“秦公子,好久不见。”
“启天,你怎么来了?”秦慕白语气中有见到老朋友的欣喜,对于孙启天的到来感到一阵欣喜,只是,孙启天一直在冰玉宫中练习剑法,勤修武功,怎么会到这里来呢?纵然自己曾在闲暇之际指点了一下他的武功,可是,似乎还没有到、、、、、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孙启天淡淡的话语打断了秦慕白的猜想。若非你想要迎娶别的女人的消息传出,害的燕护法一片痴心错付,伤心欲绝不能自已之际飞鸽传信回宫求助,自己会跟随李冰儿连夜赶来吗?出现在这里吗?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来了,若可以的话,自己宁愿呆在冰玉宫里,闲暇是练练剑,无聊时与莺莺斗斗嘴,何乐而不为呢,何必受这风霜之苦,孙启天没好气的想道。
“谁?”秦慕白问道,直觉到冰玉宫中能指使堂堂孙家山庄的少主来做这种送信的事情,舍宫主李冰儿其谁。只是,究竟发生了何事?竟遣孙启天前来报信,就算孙启天现在人在你冰玉宫,可是人家好歹是前任武林盟主的公子,孙家山庄的少爷,现在让人家干这种跑腿传信的事,天下间恐怕也只有你李冰儿能做出来了,全然不顾人家的身份地位。而冰玉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到了要传信给自己的地步,宫中高手如云,难道合全宫之力都无法解决吗?
“是燕护法,她约你今晚子时在郑县北边的树林里见面。”孙启天将李冰儿交代的事情一口气说完,虽说,让自己这个未来的孙家山庄的庄主来做这种小厮才干的事,实在有损自己的形象,但,这是李冰儿吩咐的,自己并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
是燕燕吗?秦慕白有些恍惚的想道,那个沉稳冷静的冰玉宫护法,那个曾与自己谈天说地的少女,那个曾令自己有些心动的女人,只是,时移世易,凡事早已物是人非,自己与她,今生注定是有缘无分了。
“我会准时到的。”秦慕白听到自己的声音,或许潜意识里,自己仍是想见她一面吧,也好,把话说清楚,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只是,话说清楚之后,两人就注定是分道扬镳的结局,这是自己不愿看到的,可在不愿看见,也没有办法,这是早已注定好了的结局,自己只能按照往下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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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你说秦公子会去吗?”燕燕在客栈里问道李冰儿,心中有不安,有忐忑,有见到秦慕白的喜悦之情,也有知道秦慕白想要娶别人的无奈之情,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汇集成此刻燕燕心中难言的情绪。
“不知道。”李冰儿坐在软椅上,悠闲的吃着点心,对燕燕的问话完全是事不关己的的语气。对于燕燕此刻局促难安的表情完全没有看见,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与其他时间毫无二致。
“宫主?”燕燕不依道,这是什么样的宫主,明知自己此刻心中不知如何是好,她还在那里事不关己的悠然自得。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宫主就应该关心下属的自觉。燕燕气恼的想道,不过,她似乎忘了,身为一宫之主,所要处理的事情何止是用千头万绪就能形容的,而宫主似乎没有必要关心下属的感情问题吧,更何况,她的宫主本就不是热情的人。
李冰儿看着燕燕此刻的表情,不禁嗤笑出声,这哪还是平时稳重冷静的燕燕啊,完全是一个被感情迷的昏头转向的小女人,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得着问自己吗?
“本宫又不是秦慕白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会不会去。”李冰儿笑道,其实,他会去的,不论其他,单凭这次是孙启天出面去请,秦慕白就不得不去,孙启天是孙盟主的独子,亦是孙家山庄的继承人,不论他以何种身份去请秦慕白,秦慕白都不得不去。当然,这些话,李冰儿没有告诉燕燕。
“宫主。”燕燕看着李冰儿浅笑如兰的神态,不禁一阵慌神,好美啊,难怪身为九五之尊的天子都要纡尊降贵,不远千里的前来看望。因为宫主值得。
“宫主,你会跟刘沐齐回宫吗?”燕燕不自觉的问出了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只是觉得应该问,便问出来了。
李冰儿看着燕燕,脸上的笑容淡淡的退去,自己会跟刘沐齐回宫吗?做他三千佳人中的一个,等着他偶尔想起自己的时候,见见自己,然后任红颜不再,任君恩似流水似的一去不复返,似乎生命的意义都在此处了。不过,这种生活,想想就令人感觉到头皮发麻,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属下愈越了,请宫主赎罪。”燕燕看着李冰儿的笑容渐渐退却,才想起来刚刚自己问了什么,便忙跪道,真是该死,自己怎么会问起如此愚蠢的问题呢?更何况李冰儿是宫主,是自己死心要追随的人,更是自己倾尽全力要保护的人,同时也是自己的主子,主子的所作所为自己皆不能有任何的意见,只能顺从。而今,自己竟不顾身为下属的身份,直言问宫主如此的问题,难怪宫主要生气了。
“你先起来吧。”李冰儿看着跪在地上的燕燕有种无力的感觉,怎么这些古人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呢?难道他们的膝盖不疼吗?
“宫主?”燕燕看着李冰儿此刻的神情,不知李冰儿是什么样的想法,一时之间就在那跪着,神情呆滞,满脸的疑问。
“本宫无碍,燕燕,你起来吧。”李冰儿也有些不明白燕燕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燕燕一脸疑问的表情,心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绝对的君权统治,将一个好好的人变折腾成心中只剩下顺从服从,哎。自己无法改变他们这种从小就根深蒂固的想法,只能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给予他们最好照拂,聊表寸心罢了。
“是。”燕燕虽不知李冰儿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但身为下属,本就有许多话是不能问的。更何况,就算倾尽自己的全部心力,恐怕也不会明白李冰儿心中是怎么想的,她好像有一个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独特的运行方式,而这个世界却是自己,哪怕是任何人无法融入的,最起码自己就是无法融入的。
“燕燕,今晚秦慕白会与你相见,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李冰儿淡淡的说出燕燕心中所忐忑难安的事情,其实,在燕燕问出那些话的同时,自己就没有在逗她的心思。
“是,属下告退。”燕燕在听到李冰儿说出的话时,心中的喜悦之情展露无疑,忘记了之前自己曾惹李冰儿不快的事情。秦慕白会来见自己,这是自己此刻心中唯一所想的事。
李冰儿看着燕燕高兴的离去,心中不禁暗叹一声,燕燕,今日会面,结局孰难预料,你心中可有底,且不说秦慕白对你的心思都是模棱两可的,就算你们真到了两情相悦,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那又能如何?难道要让秦慕白背弃他父母自幼为他订下的婚约吗?难道要秦慕白因一己之情而置他的父母于背信弃义的地步吗?秦慕白身为剑客,而剑客最重信誉,他怎么可能会自毁声誉呢?
燕燕,但愿你的一片痴情能得到回报,但愿秦慕白能为了你而解除与他自幼指腹为婚的誓言,但愿你没有看错人,但愿秦慕白真是你可以携手一生的良人,李冰儿在心中为燕燕送上自己最诚心的祝福。
不自觉间,李冰儿想起燕燕的问话,自己会跟刘沐齐回宫吗?说真的,这个问题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或许会或许不会,未来如何,自己无法预料,但,自己对刘沐齐有些动心却是不争的事实,但,刘沐齐的天子啊,他是天之子啊,他怎么可能会守着一个女人过一生呢?更何况在天子的观念里,女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的工具,只是一个用完随时可以丢弃的衣服罢了,在天下美女皆任君挑选的情况下,刘沐齐会守着一个女人吗?答案是不会啊。自古帝王无情,刘沐齐又怎么会例外呢?他怎么会明白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愿望的什么?他怎么会明白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呢?不,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不会明白一个女人所求的其实并不多,无非是忠心的丈夫,听话的儿女,然后一家人就算过着清苦的日子也是甜的,这是女人最简单的愿望啊,可是就是这最简单的愿望,现在却成了奢望,天下间又有几人能为自己的女人做的呢?何况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呢?
章节目录 第一二零章
“秦公子。”
当燕燕赶到时,秦慕白早就已经到了,看着秦慕白于夜色之下,气宇宣扬,衣衫飘扬,似有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不禁心中一痛,他要离自己而去了吗?纵然已经收到你要大婚的消息,纵然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淡定,在你还没有成亲的那一刻,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的,但,看着你如此的身影,似乎你大婚的事情已成定局,无从更改了。
“燕燕,你来了。”秦慕白回过头来看着燕燕虽是风尘仆仆赶来,但却难掩自身那种清丽之气,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的佳人柔美清丽。
二人彼此对望,一时间相顾无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彼此,似乎天下之间只剩下彼此,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任时移世易,物转星移,都没有任何事与物能融入彼此之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秦